C2 洞房(口交/玩弄乳头/淫语规范/开苞破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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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主动情之后作为奴妻必须主动请求服侍,但若是夫主不允就算做犯了淫乱罪,要根据家里的规矩实行惩罚。宁家还昌盛时宁凝在各种宴会上见过玉泉星系的很多二手玩宠,他们基本上都是在前主人玩腻后随便找了个不主动邀宠或者随地发骚的罪名转手卖掉,从此沉沦在无边苦海之中。虽说有了法律保障的奴妻不会被随意买卖,但若是夫主有心依旧可以用各种名头交换出去。 宁凝知道他应该主动邀宠,于是收起心中微微的失落乖巧地求欢:“夫主......请夫主允许凝凝伺候大鸡巴......” 闻璟抬高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温声道:“去外面床边上跪着,待会夫主要先用你的嘴。”他想了想又加一句:“走过去,到了地方再跪。” “......是,夫主。” 等闻璟推开浴室的门,看见的就是跪在床边神思不属的小妻子。 他不打算让小家伙再被吓到,故意加重了力道关上浴室门,让其发出重重一声响。跪着的人下意识一抖,原本有些松懈的后背绷紧了,用力之下背后的蝴蝶骨凸显出来,飘飘欲飞。闻璟走过去坐到他面前,体贴的没有问刚刚为什么走神,只是揉了揉他软软的发丝。 “好了,凝凝可以舔了。”他自己打开腿示意宁凝挪过来,很是仁慈的直接允许他动嘴。 宁凝鼓起勇气抬头看了他一眼,也没有看见什么就转移开目光,很专注的盯着面前微勃的阳具。他尽量发挥学过的技巧,先像舔冰棒一样用舌头濡湿整根,感受到它足够硬了后用脸蹭了蹭,再张大嘴巴吞进去。闻璟的男性资本显然很壮硕,他吞进一个龟头就感觉有些吃力,勉强吞到一小半时鸡巴头部已抵到了喉眼。男人没有指令他便大着胆子没有做深喉,但又有些心虚地抬眼睛去看闻璟的反应。 闻璟自他挪过来就一错不错地盯着他。此时看到他艰难地吞着自己的东西,用那样无辜而含着水光的目光望过来,极其可耻的硬地更加厉害,逼出腿间可怜人妻含糊的呜咽。看出小家伙没有主动做深喉的意愿,他伸手扯住柔软的发丝,轻轻前后挺动起来。他控制着力道,估计着宁凝适应了才逐渐加重往里顶,捅进柔软的喉管。 宁凝一直维持着乖顺的作态,尽管被捅地难受想吐也只敢蠕动喉管讨好阳具,头脑昏沉之下身体竟自动回想起管教所内的遭遇,下身莫名湿了。倒是闻璟看出来他并不舒服,很痛快的射给他之后就掐着他下巴退出来。 宁凝来不及呛咳几声,首先要张大嘴向夫主展示他有把夫主赏赐的精液都留存在嘴里。 闻璟先是愣了下,接着伸手过来强制合上他的嘴巴,说话都带着些射精后的餍足:“吞下去。以后我不说的话凝凝不用给我展示,直接咽下去就好。如果呛到了嗓子不舒服的话也可以吐出来,夫主不会因为这个罚你的。” 宁凝昂着脖子给夫主看咽下去时带动喉结的滚动,听到后面的叮嘱后应了声是,心里更是放松许多。 闻璟伸手拽住他的胳膊微微使力,要他坐到床上。宁凝很谨慎的坐了个边沿,看着新婚的丈夫很是熟练的在床头柜翻找出一堆淫具,却也没有太害怕。 闻璟找好要用的东西,看见宁凝坐在那里神态放松,心里笑了声,捏捏他的耳垂叫他在床上跪好。床是很柔软的质地,很难跪出好看的姿势,但宁凝心里知道夫主大概不会揪这个错处,于是也没有太努力的摆出姿态。 闻璟一下子就看出这小家伙恃宠而骄,故意沉下脸轻扇一下他的侧臀,问:“凝凝怎么这么懈怠了?夫主太好反教你骑到头上来了?”接着还没等宁凝反应过来做出惶恐的表态,他自己先笑出来,长臂一揽把跪不稳的小家伙搂过来,让他面对着盘腿坐到自己两腿中间。 他伸手从那堆淫具里挑出一对中间镂空的电磁片,在怀中人眼前仔细展示过才动手贴到奶子上,两颗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奶头从中穿过,被用一对小蝴蝶夹子夹住。“凝凝自己告诉夫主,刚刚为什么奶头还没玩就立起来了?” 请罚这种事宁凝是极熟练的,随便开口就能吐出一堆用来讨好男人的淫词浪语。 “......因为,因为凝凝太骚了,呜!夫主轻点捏!凝凝的贱奶头不听话,只要凝凝,呜,在吃夫主的大鸡巴就会自己站起来......请,请夫主责罚骚奶子......!啊!被电了呜!别、呜嗯!”闻璟的手本来正揉捏着柔软的乳肉,听到他样板化的自辱回答,挑挑眉直接开了电磁片的低档,又捏住蝴蝶翅膀处把乳夹调得更紧。 “夫主......饶过我!奶子,好痛,好爽,呜......”宁凝不知道自己哪句话逆了男人心意为自己招致这样的惩罚,只好求饶,心中还有些难以说出的、毫无道理的委屈。 “凝凝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罚?家规的第二条是什么?”闻璟盯着他因盘腿坐着而露出的浅色女穴,看出他因着乳头上的快感穴肉翕动就要高潮了,很是绝情的停了电击、摘下乳夹,剥离外部的刺激后又慢悠悠地逼问面前被终止高潮而眼神空茫的小妻子。 “......是,是......”眼见男人的脸色真的阴沉下来,宁凝拼命回想着之前立规矩时听到的话语。但他那时候整个人都被那句“管教所”炸蒙了,脑袋一片空白之下只记住了与之相关的第三条家规,哪里想到现在就露了马脚?!完了...... 即使还被捏着手,他却不住全身颤抖起来,想要跪下来认错。“夫主,夫主对不起,错了,凝凝错了,奴知道错了,求求主人......求求......”真的害怕起来时连称呼都换回从前在管教所惯用的,他脸色惨白,本来有些情动的肉茎也萎靡下去。 看见他怕成这样,闻璟只好稍稍放下追究的欲望,把人搂到怀里哄着。 温热的手掌从后脑勺一路捋过脆弱纤细的脖颈、光洁的背部皮肤,停留在尾椎骨处轻缓地揉按着。“没事,没事,不要怕。凝凝是乖孩子对不对?记不住没关系,夫主再教一遍就好了。” “是的,是、是乖孩子,会好好听的!真的,真、求主人原谅……奴,奴会好好记住……!”宁凝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用了极大的力道搂面前人的脖子,完全忽略了自己因别扭的姿势而有些酸痛的腰部。他就连说话求饶都语无伦次,深深陷进从前的噩梦里。 闻璟又想叹气了。但毕竟是自己娶的老婆,该哄还是哄着。他于是凑在宁凝耳边把家规重新念了一遍,手还是在他背后轻轻揉着,意图松缓他的情绪。 看宁凝稍稍缓过来了,他才松开手表现出些严厉的样子。 “好了,现在跪好。”宁凝这次是真的学乖,浑身肌肉绷紧了在床上摆出一个任君采劼的模样,很是温顺地预备接受惩罚。 闻璟挑挑拣拣拾了一根仿竹制篾条,在自己手上试了下手感,对他说:“把手伸过来。”宁凝有些畏惧地看了一眼,还是把原本背在身后握住脚踝的手摆到胸前,尽量摊平手掌好方便眼前人教训。 “10下打手心,罚凝凝不听话,不信任夫主。自己报数,手不准往回缩。” “......是。”可以说是极其轻的惩罚了,相对他犯的错来说。 篾条带着破风声毫不留情地打在手心嫩肉上,宁凝痛地脚趾蜷起,但所幸疼痛比起情欲来说更好忍耐,只是这样的话10下也并不难熬。 他低垂着眉眼盯着正在受罚的手心,乖顺地谢罚:“一。谢谢夫主责罚!” 闻璟也没打算真的为难他,很快噼里啪啦10下打完,宁凝也就是手心红肿起来,连皮都没破。把篾条捏在手里,他决定要将话讲清楚。 他揣摩了一下自己在这段婚姻里的身份与作用,尽力像一个好运娶到贵族太太的平民一样开诚布公。 “接下来我说的话你要记好。我知道你其实不想嫁给我,但确实像我这样出身的丈夫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了;”他抬手抵上宁凝嘴唇制止他开口说些虚情假意的表忠心,“本来我不想直接说,但既然你连最基本的几条家规都不愿意认认真真记一下,我觉得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 “我并不是那种希望妻子总是跪在地上邀宠献媚的丈夫,你平日与我相处大可不必那么讨好。只有一点,在床上要乖,别的我不管你。你父亲陪嫁过来的东西我都不会动,你有自己支配的权力;不管我们的婚姻背后究竟有什么利益牵扯,现在的社会大环境对离婚的双性容忍度你想必也清楚,我们基本上是不可能离婚的。只要不出轨、不撒谎,我不管你在外面怎么样,你以前关于管教所的那些事情我也不在乎,但至少我说过的话你要往心里去。听懂了吗?” “......”宁凝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他知道他应该说他其实很高兴能又面前人这样和善的夫主,讲些讨好的软话,但他自己都清楚如果有别的选择他必定不愿结这个婚;有心追问丈夫如何得知、怎样看待从前与今后,却终是在没什么温度的目光下退缩了。最后他也只能嗫嚅着应一句“懂了。”连讨巧的“谢谢夫主”都不敢缀上去。 看见他低眉顺目眼含惊惶的样子,闻璟还是忍不住要哄。 “好了,不要怕。夫主不会随便生凝凝的气。” 篾条轻轻抽打到腿根,招来因猝不及防而未忍住的轻哼。宁凝有些错愕地抬头,望入丈夫含笑的眸子。 “把腿打开,嗯?凝凝好乖......” 都不用指挥,在这方面相当知情知趣的宁凝在柔软的床面上尽力把两腿打开,身体后倾,把萎靡的肉根与不再滴水但仍旧泛着水光的女穴展示给夫主看。 “原先是想慢慢教的,但既然要说就一并讲了,”闻璟伸手过去揉弄那根肉茎,技艺算不上娴熟,但对付宁凝是够了,“凝凝刚才为什么总是跟着夫主念词?夫主说这是小肉棍凝凝就说小肉棍,装乖净装到没用的地方去了。” “奴……奴不想惹夫主生气……”既然不让跟着叫,大概其实也不满意自己顺着先前对话擅自换自称。但床上唤夫主又是先前闻璟嘱咐过的,宁凝只有谨慎地顺着先前的话说。 闻璟又想叹气了。“怎么又用回这个了?之前跟着夫主叫凝凝也挺好的。” “......”宁凝不知道该怎么回话了。 见他不说话,闻璟哼笑一声,加快了手上撸动的速度,逼出几声压抑的低喘。他看着眼前被圈在手中的性器,手指上下撸动着。待那记吃不记打的肉棒硬挺起来,铃口处极可怜的吐出一点淫液,大部分仍被尿棒堵住无从流出。 看见宁凝眼睛里湿润润的仿佛要哭了,他才松了手去拿篾条,满意地点了点圆润的龟头。看宁凝惊呼一声又敛着眼睛,担心他真委屈到哭出来,只好去哄他。 “好了好了,我来教教凝凝怎么称呼自己才能不让夫主生气。” “在外面的时候,可以按着自己想的自称,怎么说都可以;但是在家里,没有特殊情况就跟着我念凝凝,如果我们玩一些角色扮演之类的,凝凝自己要变通。此外,这个房间的隔壁就是家用教养室,在教养室里只许自称奴。” “......是,夫主。凝凝谢谢夫主教导。”这倒是比他想的要轻松一点。 想到教养室,那一般是婚后家庭才会配置的东西,专门用来处罚不听话或犯了错的双性。往好处想,至少夫主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骤然发难...... 看出他发呆,闻璟用篾条轻轻抽打了一下龟头,宁凝瞬间回神,乖巧地认错。闻璟也没打算为难他,警告了一下拉回他的注意就把篾片上移,划过肌肤细腻、线条流畅的腹部,停在乳首之处。 “现在夫主来考考凝凝,这个地方应该叫什么?”仿竹材质的篾条冰冰凉凉,此时轻轻抵在他的左侧乳头上。 宁凝顺着篾条的触感看向自己的胸乳。之前就是为这处邀宠而牵扯出夫主不满,他不敢再胡乱说,索性用不知道应付。 “......夫主,凝凝不知道......”篾条夹带着细微的破风声打在奶头上,一道红印子在白嫩的乳肉上浮现。 “凝凝刚刚不是说的很熟练?现在不知道了?” “呜!......凝凝知错了,请夫主教导。” “不知道,那凝凝就要受罚。” “啪!”这次篾条不带任何停顿的在雪白乳肉上左右抽打,闻璟估着打了有近20下,看可怜的娇乳红肿起来,又伸出手带着宁凝去摸自己的奶头。 “总是不说真话,一心就知道讨巧卖娇,这次让凝凝的小奶子替凝凝受罚,给凝凝正一正坏习惯。凝凝既然喜欢叫骚奶子,那以后这里就是凝凝的骚奶子,现在凝凝捏着的东西是你的奶头,”闻璟带着宁凝的手用力揪住两颗奶头往外拽,本来有些平坦的小奶子硬是被外力拖着变成尖尖的小圆锥,“凝凝之前是这样叫的吗?骚奶头?......算了,就按着这么叫吧。” 所以到底有什么区别?但自己的乳头尚被捏在手里,宁凝也不敢提出异议,乖顺地应着他的话。 闻璟说完自己都觉得好笑,松了手去捏面前人的脸:“一时也想不出什么新奇的叫法了......凝凝这下倒不紧张了?刚刚被捏住错处的时候看着,真是可怜。” “......” “夫主......”好温和啊,比从前基于周围环境的那些想象中虚拟的丈夫形象好很多...... 宁凝念过之后就不说话,房间里一时有些冷场,闻璟想了下,决定直入正题。刚刚杂七杂八的前戏弄了半天,此时也将近10点钟。按着现行的婚礼规仪,明早还有赐规矩、开妆等等流程,也不能起得太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