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考功课(被生父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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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宫。 “哗啦!”一套精美的茶具摔碎在地上,容貌绮丽美艳的女人大动肝火。 “你平日最得你父皇宠爱,如今是怎么了,你为何总要犯错!让你父皇对你如此不满。”貌美的妃子对着跪在脚下的孩子恨铁不成钢。 “是儿子无用,母妃息怒。”那跪着的少年跪在地上说,“父皇校考功课,儿子几次答不上来,这才让父皇不喜。” “那就认真看书!平日里就不要再到处疯野了!”李贵妃想了想,又问,“你平日里也算用功了,怎会答不上来。” “儿子如今已成了太子殿下的眼中钉肉中刺,若是再得父皇欢喜,只怕要招来太子的嫉妒,母妃,儿子此番也是想避其锋芒。” 此话有理,皇后和太子家室雄厚,她家室一般,母子二人这个节骨眼上却是树大招风,这孩子能考虑到这一点,心思就不是个差的。 “母妃知道你有主意,快起来吧。”她正要缓和缓和语气,把刚刚冷冽的关系弥补回来,贴身宫女在外禀报,陛下身边的近侍来了。 那是陛下的御前红人,贴身心腹,宫里宫外都抢着巴结的人物,像李贵妃这样出身低微的,自然是不敢得罪,连忙请进来。 只听得那人比寻常男子要尖细一些的声音站在门外道,“陛下有旨,召见九殿下。” 李贵妃有些失望,还是对着少年点头,“去吧,想来这一次你也知道该怎么做。” “儿子明白。”九殿下燕瑛行礼告别自己的母妃,起身离开。 燕瑛跟着侍官走在长廊中,心中也很是纳闷。 一国之君想校考自己儿子的功课情有可原,可频率普遍就是每个月抽空问上一声,考一考,更何况他又不是太子,何必对他如此苛刻呢? 燕瑛并不觉得君王突如其来的“重视”会有什么好结果。 从政治角度想,皇帝这是在给他造势,甚至向大臣们暗示他会成为取代太子的人选,可燕瑛明白,皇帝不是这个意思,因为校考问的功课并非策论国策,而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可别人不会那么想,尤其是皇后和太子,太子党,无论陛下意欲何为,燕瑛的聪明才智,以及陛下的宠爱已经造成了威胁,他们会死死的盯着燕瑛的一举一动,伺机将他绞杀! 还要另一种更不靠谱的想法就是皇帝突如其来的兴致,毕竟坐上那九五之尊的位置,脾气总是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燕瑛直觉第二种更有可能,一时之间心情有些复杂,毕竟他身世没有太子那般强硬的世家撑腰,君王的一时兴致可是会要了他的命! 他不相信皇帝想不到这一点,那么,他在皇帝的眼里,已经开始无足轻重了罢?只怕是要将他当做弃子利用最后一丝价值…… 燕瑛想到这里,不由得心生恐慌和畏惧。 他只是个宫外认回来的野种,这么多年来能活下来,都是他费心讨好皇帝才勉强做这个皇子,他若让皇帝厌弃,可还能活? 无论今日如何,他都要小心一些,太出挑,容易心生猜忌,太蠢笨,就会被放弃得更快。 “陛下,九殿下已到。” 年轻俊朗,威严赫赫的君王跪坐在案前,声音低沉磁性,透着些许沙哑的慵懒,直接对他的九子道,“过来。” 燕瑛只得乖乖跪坐在君王旁边。 “再靠近一些。” 燕瑛再往旁边移了几许,这是个相当亲密的距离,连衣服都会不小心触碰到。 心想这也太近了,有些逾越,他不动声色的后退了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是屋子里点的熏香太浓烈了吗? “不必紧张,你我就如寻常父子问答既可。” “是,父皇。” “为父问你,何为臣之道。” 这个问题可回答的范围太大了,一个不小心很容易误解他有半点不轨之心。 燕瑛只能选择最保守的回答。 “承君命以养民,非君主私属。” 他说完这句话,额头上就冒出细密的汗水。 “你很热?” 燕瑛反应忽然迟缓,“有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坐下开始,就呼吸急促苦难,还发热。 来的时候可没有这种感觉,燕瑛闻着那浓郁的熏香,瞳孔猛烈收缩。 皇帝不是个爱熏香的人,还是如此浓郁的香料,他平日带香也是那种龙延香……! “儿子好似身体不适,想先行告退……”他颤抖着手撑在作案上想起身,却起不来。 ” 皇帝好似看不见他的难受和挣扎,低声说,“错了。” “……”燕瑛摇了摇头,眼前有些重影,见君王不许自己退下,也不理会他的难受,只好咬破舌尖打起精神。 “儿子愚笨,不知错在何处……?” 君王看着燕瑛狼狈抵抗的模样,语气忽然转变,在燕瑛耳边低语:“臣属君私,就算是亲子也一样,先是臣,才是子。” 视线忽然对上,燕瑛看着君王深沉平静的眼睛,那其中逐渐有什么危险的讯号冒出头,让燕瑛头皮发麻,一股寒意爬上全身。 燕瑛颤抖着声音说,“儿子受教,求父皇开恩……”他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才要遭遇这无妄之灾。 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 “砰!”一声,燕瑛以一种纪委扭曲的姿势被按在桌上,方才还端方有礼,平心气和的男人忽然变得残酷冷戾起来。 “装傻可不是好孩子。”君王压着幼子,舔着他的耳郭,眼里充满了诡异的炎热和凶猛的欲望。“这些天已经给了你足够的时间……朕已经不想再等了。” 燕瑛再怎么不通人事也知道这不是父亲对儿子该做的事! 他惊惧无比,想不到君王那么快翻脸,如坠冰窟,激烈的挣扎起来。 他的挣扎换来的是更加粗暴的镇压。 疼痛让他爆发出一股怪力,推开了身上的人,狼狈的从桌面上起身逃跑。 可他还没来得及跑多远就被抓住了脚踝,“扑通”一下摔在地上,连鞋子都蹬掉了,露出白色的里袜。 他疯了一般十指抓扣地面,徒劳的挽救自己,却还是被拖回去。 他的力气太小了,甚至因为从前在宫外受苦,营养不良的缘故,这些年再怎么金尊玉贵的滋补,也只是途增加了些肉感,力气根本不能与一个正值盛年的男人抗衡。 燕瑛激烈的挣扎和反抗无疑惹怒了君王。 他给了燕瑛很多次机会,他们本来不该有这样的开始,毕竟用暴力实在太低级,他更倾向于让对方心甘情愿的靠上来。 只要小儿子愿意,就算是背德又如何,旁人也无话可说。 可他小儿子的耐心绝佳,跟他熬着这一场,最后却是他忍不住。 因为心魔,他已痴想了许久。 本该是理智冷酷的君王如失去理智的一般,毫不留情的镇压幼子的反抗。 “父皇!”任他怎么叫喊,骑在他身上的男人也不听闻,他在恐慌害怕的前提下已经顾不得其他,拼命的朝着门外喊,“来人!来人!王喜!” “撕拉——”衣服被撕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