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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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明晦把酸奶甩桌子上,面色不善,倒问起薛也:“我没必要做检查了吧。” 钟奉节浅笑着摇头解释,“薛小姐,这是定期的身体检查,减少疾病发生的概率,一般都没有什么大问题,我们只负责提醒你需要注意那些问题,再说了,现在很多人都在为自己的身体买保险呢,你不必太担心。” 薛明晦冷冷看着他,没有讲话。 薛也站起身来,没看薛明晦,只眉峰紧聚道:“钟医生,我们单独谈谈。” 明亮的空房间里两人对立而站。 钟奉安打开手提箱,戴上手套,对还站在门边的薛明晦示意不远处白色检查床说笑:“过来吧,我不是病毒不需要离我这么远。” “你可以脱掉衣服躺上去了。” 薛明晦今天穿着件黑色破洞牛仔裤和白色运动外套,她晦气十足地蹬掉板鞋。 钟奉节看到她里面的白色高筒袜子裹在牛仔裤里,突然想到她牛仔裤膝上的洞里有若隐若现的白色,“现在的天气冷吗?” 看薛明晦顶着一张丧气脸,他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我们只是医患关系,请不要对你的医生抱太大敌意,要知道,我十年前就已经认识你了,薛小姐,我记得你那时候很可爱。” 薛明晦拉开外套拉链,脱掉,里面是件深紫色吊带背心,然后去脱裤子:“闭上你的嘴。” 瞧见自己的病人并不买账,钟奉节似乎无奈笑了笑,转瞬即逝。 这件房采光好,房间中央放在薛明晦以前的旧钢琴,因为做过补课的教室所以墙面安装了暗绿色黑板,角落放在一套桌椅。屋外的枇杷树又高又大,枝繁叶茂,未遮住的阳光从树顶散落到落地窗,重叠摇晃的圆形斑斑点点。 十八岁女孩的身体,体毛浅淡,肤色很白。 钟奉节将她只剥落大腿的内裤褪到膝盖处。 “薛小姐,你是我接诊过的第一位真两性畸形患者,我记得我很早就之前就给你普及过这个知识点,不过,你那时候好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现在请薛小姐告诉我,你还记得多少?” 薛明晦右边眉毛挑起来,一副十分意外的神色:“不就是双性人吗,你说得那么复杂希谁记得?!” 薛明晦没有躺下,她上半身倾斜着,胳膊支撑在身下,优越顺滑的黑色长发如同靓丽的绸缎面料,令人失神,她在钟奉节褪下内裤时微微打开腿方便他观看,“那是学术性的知识,是你的事。” 薛明晦直接堵住了他要开口说的话题,房间里再次沉默下来。 真两性畸形天生雌雄同体同时拥有卵巢、睾丸两种性腺,染色体为46xxy或46xy/46xx的嵌合体,除此之外,另有假两性畸形,称之为女假两性畸形和男假两性畸形,女假两性畸形外表形貌为女性,性腺为卵巢,生殖器发育过大而形似阴囊,或不完全的阴茎,青春期体态近似男性,甚至可能会有变声期,长胡子,喉结明显等等外在特征,而男假两性畸形则完全与之相反,性腺为睾丸,拥有阴道,在青春期可能甚至会发育出胸部。 钟奉节一手仔细检查了薛明晦外部裸露的男性生殖器官,一手抬起食指轻轻插进阴道,半晌才抽出来用纸巾擦手。 实际上,薛明晦身体里的两套性器官在童年时就发育得非常完备,基本没有什么缺陷,相反,做手术才是对她身体的摧残。 薛明晦好像闻到某种味道。 抬眼看他,薄薄的眼皮撩起来,双眼皮褶皱清晰明了,下颌绷着,面上倒没什么表情,“检查好了?” “薛小姐。”钟奉节摇摇头,脱掉手套:“这次我需要你的精子带回医院做检查。” “你要我撸啊。”薛明晦吹了声口哨,心情貌似莫名好起来,继而合上双腿,坐起来垂头看了看自己毛色浅淡形貌姣好的性器,“我都很久没用过这里了,话说你脱光了我倒是能自慰出来。” 钟奉节皱眉,对薛明晦突然开起的黄腔表示反感:“女孩子不要讲这些。” 他语气过重,几乎话音刚落就开始顾左言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你父母没有自私地去选择你的性别,没有一出生就给你做手术,这说明他们爱你,不想剥落你做自己的权利。” 钟奉节温和道,“我先出去,给你半小时。” 薛明晦勾起嘴角,没笑,若有所思的模样,她就是看人跳脚才愉快的那种人,其实特损,平时落井下石的事就没少干,最喜欢找乐子。 “钟医生,我觉得你太见外了,男人有的我们都有,互相帮助有什么关系?”薛明晦突然拉住钟奉节的手腕,赫然发现他右手上带着一条不显眼的黑色编织手链。 男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下来。 薛明晦视若无睹地打趣,“钟医生有女朋友了?” “嗯。”钟奉节将衣袖往下扯了扯。 “那也没关系的。” 薛明晦放开他,抬起手臂拨弄头发,在自己肩头来回摆弄,“又不算出轨啊,我是患者诶,你说的,我们是医患关系,为什么不能帮撸。” “你自己不行吗?”钟奉节脸色不太好。 薛明晦非常坚定地摇头,她信誓旦旦:“很少用,不太行。” 十八岁就是十八岁,明明清楚知道自己畸形的身体谁都不会喜欢,更何况是自己十年来已有女友的医生,说得这么暧昧又压根没存什么过界的心思,她就是喜欢玩而已,或者,只是想尝试另外一个人在场观摩的性。 钟奉节对心理没有过多研究,此时却把薛明晦的小九九琢磨了个透,许是沉默太久,太像逼奸,薛明晦似乎失了兴趣,“你要是走的话……” 记得关上门不要偷听。 “行。” 钟奉节说行的那刻,他是真没想到之后的场面会失控。 空气在阳光中游鱼般鼓起气泡,整个房间在静寂中又弥漫着某种乐器的震动,在钟奉节接近薛明晦时,她又嗅到那种微妙的气味,说:“你身上有味道。” 钟奉节并没有在意,“消毒水?” “不是。”她没仔细讲出来,只说:“有点熟悉。” 她摸了把软趴趴的阴茎,继而得寸进尺似的问:“真不脱裤子?” 钟奉节坐在床边动手帮她上下撸了几下,“我怕会吓到你。” 薛明晦笑了声,眼里却没笑意,“吓到我什么,很大吗?”她伸手拉住钟奉节外衣袖口,较劲一样,“上来。” 钟奉节对薛明晦只是医生对患者,并没有更加愈矩的想法,怎么可能上床去,他也没兴趣跟这位薛家的千金开玩笑,只打开她的手,手上使了力,捏得薛明晦阴茎一疼。 薛明晦卸了伪装怒目而视:“你干什么?!认真一点啊,钟奉节你还要不要这个工作了,你不做还有别人做,你算老几?!” 薛明晦这人其实不爱仗势欺人,这装腔拿调的语气就差明摆着说:你开罪得起我吗?可要让蓝闽山看见准要笑开了,她只摆得像那么回事而已。 最难搞的患者莫过于此。钟奉节真的拿不准薛明晦什么意思,明明是他看着长大的患者,这下反倒搞得他像佛似的供着,好像就要验证一句——是你自找的啊。 钟奉节叹了口气,没理她,手上动作变得更轻了,试图寻找这根阴茎的敏感点,薛明晦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靠在床头脸色很差,盯着一个陌生男人摆弄自己的性器,体验奇差,很不耐烦地叫停,钟奉节耸耸肩,满脸写着:果然如此,你不提这个要求多好。 可薛明晦叫住他,指着床单: “……你痔疮这么严重的吗,要不要叫救护车?” 钟奉节回头一看,只见浅色的床单上有丝淡淡的血迹,貌似是从他的裤子里透出的。 薛明晦打量钟奉节仓皇且灰白的脸色,又满脸晦气地看着这张沾到血丝的床单,而钟奉节边在自己带来的包里翻找着边低声说:“借用一下卫生间。” “你随意。” 钟奉节的样子莫约有些讳疾忌医,薛明晦倒没去看他裤子,视线放在他刚才翻过的包上,就那么赤脚走了过去,心里想着,是药吧。 她拉开已半开的拉链,赫然看到一袋过半的粉红色。 一包卫生巾。 钟奉节痔疮严重到天天垫卫生巾都不去看医生?这也太讳疾忌医了吧。薛明晦舌尖抵在腮帮,感觉好笑,不就是肛肠科吗,一个医生还怕去看痔疮?! 钟奉节从厕所看到薛明晦翻他包直接呆滞在原地:“你在看什么?” “没啊。”薛明晦回过头,一副无所谓外加十分坦然的模样,“我帮你把包拉上而已。” “别动我东西。”钟奉节疾步过来制止她。 薛明晦:“啧。” 这件小到薛明晦射完就忘记的事,并没有以它应有的消失速度结束,谁都以为它就这么过去了,实则不然,事情的后续是:薛明晦穿上衣服后在卫生间倒了大霉,她不小心把自己的手机掉到纸篓里,因为生气外加晦气,一脚踹翻了纸篓,从而看到那片全红的、似乎已经溢出过的卫生巾,经血似乎还是温热的。 东西没有冲下马桶估计是怕堵塞,或者说从来没有那个习惯,纸篓表面一层扔着很多揉杂过的干净纸。 薛明晦蹲在那片卫生巾面前思考人生。 然后她在清理好手机后把图片发给蓝闽山认真询问道:“这可能是痔疮?” 蓝闽山:有人的痔疮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是经血吧。” 蓝闽山:我谢谢你没有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