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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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询问的地址找上办公室,薛明晦抱上纸袋和蓝闽山对视一眼,伸手去推,蓝闽山赶紧阻止她,脱了口罩无声喊道:“先敲门啊姐?!” 薛明晦白了他一眼,只好先敲门,两声过后才听到请进。 是女声。 蓝闽山耸耸肩,薛明晦蹙眉,还是捏紧门把打开门,问:“请问钟医生在吗?” 钟奉节正在吃饭,电脑桌上挨键盘的位置放着盒饭,里面盛放的饭菜薛明晦看不见,他面前的女医生身穿白大褂一头齐肩短发,施着淡妆,算是小漂亮,可人家表情一脸严肃,薛明晦实在看不顺眼这玩意儿。 女医生皱眉问道:“有什么事吗,病人家属?” 薛明晦没答她,心下却觉得她扎眼得很,耐不住蓝闽山在外面推了把她,她走近了才看到是三菜一汤。 很显然,她纸袋里的饭盒白带了。 钟奉节舒展的温和笑意收敛些许,男人表情似乎有点微妙:“薛小姐怎么来了。” 意思是百年一见。 薛明晦坦然:“哦,我爸叫我来的,说要取上次的报告。” “我上次没告诉你吗,我会直接把报告给薛先生。” 薛明晦真不记得这回事,她为自己找的借口头疼,脸色变得难看,“我忘记了。” 她有点晦气:“钟医生,我们单独说点事?” 钟奉节收起筷子站起来,并没有叫女医生出去的意思,只站起来将就诊的椅子拉到薛明晦身前,“先坐,薛明晦小姐有什么事吗?” 他微笑:“是身体不舒服?” 薛明晦半天没讲话。 女医生一直盯着她。 明明专属于钟奉节的办公室,却有个大龄老女人和他相对而坐,一脸温柔地看着她吃饭,薛明晦不确定这位是不是钟奉节女朋友,只才纡尊降贵勾了下嘴角,四舍五入算是笑了下:“我是没什么事,不过我就想问……” “她就是给钟医生你送饭的。” 蓝闽山突然推门从外头进来,一脸尴尬地站在薛明晦身边:“薛明晦你拿出来啊,你不是准备便当了吗?” 钟奉节认识蓝闽山,这小子打小和薛明晦形影不离,小时候大人都说蓝闽山是薛明晦的小男友。他微微挑了眉,当然不信薛明晦这种大小姐能做什么便当,再说女友给他准备的午餐就很好。 猪队友,薛明晦暗骂一声,只白他,“人家都有饭吃了。” “那我们先走吧。”蓝闽山赶紧拉着她要走,薛明晦不耐烦了:“我就想问……” “啊薛明晦我饿了!”蓝闽山突然高声打断她,使劲揪扯人离开,看薛明晦简直像看着傻逼恨铁不成钢,“你怎么当着个陌生女性的面问他那个问题,他肯定不好意思。” 薛明晦丧着张脸啧了句,她觉得晦气,那么大一电灯泡自己不知道消失吗,坐哪儿纹丝不动是等着吃瓜?! 前面蓝闽山看着前面脚步慢下来,薛明晦拿伞怼他背:“走啊,不饿了?” 蓝闽山脱口而出,“诶,你怎么在这儿?” 两头白色走廊没有任何遮挡物,身穿淡粉色护士服的拿着药瓶走来走去,医院的白色瓷砖墙壁相当于完美打光板,映照得薛明晦一张脸眉眼如画,精致无暇。 罗敷尴尬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自从薛明晦生日那天他们就没见过了,这样突如其来的见面叫罗敷慌张,好像突然下起暴雨来而自己却一点准备都没有。 薛明晦表情寡淡,说不清是生气还是晦气。 可能是太紧张,穴口剧烈缩,感觉酒瓶直接滑进去了,吓得他脸色惨白,罗敷攥紧自己牛仔裤中缝,拇指使劲扣着中指斑驳的指甲盖,甲缝里全是掉色的黑指甲油。 “又管他干什么?”薛明晦侧头撇嘴一样没落,明显的十足无奈,一眼都不想给这个黑皮小眼睛。 谁知道蓝闽山走近几步非要多管闲事,“你给谁送饭啊,你家人住院了?” 可能还是蓝闽山浑身爱豆气质,人高腿长,习惯性给同性压迫人,罗敷低着头浑身发痒似的不自在,唯唯诺诺的:“没……没有……” 薛明晦居高临下打量他,每一道视线都是凌迟,散发着不可忽视的瞧不起。 他穴口含着酒瓶仿佛化身又粗又长的钉子,贯穿身体把他死死钉在耻辱柱上,罗敷缩着肩恨不得赶紧逃跑:“我先走了。” 这回更像扑棱扑棱的蛾子,追上去随意盲打就会掉下地,轻轻一捏就会死。 也怪可怜的。 薛明晦没什么同理心,她嗤笑一声,“你可别管一低能儿了,纯属同情心泛滥成灾。” 刚走没多远的罗敷背脊颤抖了下,人是愣的脚步却一刻没停,他不敢回头,薛明晦和蓝闽山一定紧盯着他的背。 没几步的距离,蓝闽山拿肩撞了下薛明晦,“人家听见了。” 薛明晦“切”了声,“莫名其妙好吧。” “别说他了,你刚才是真要当着别人面问钟医生是不是女的啊?”蓝闽山尴尬地挠头:“钟医生今年都三十几了,这种问题怎么可能回答。” 薛明晦提醒:“三十六。” 说不定就是误会,反而他们被当成智障。 蓝闽山认识钟医生的时间比薛明晦晚两年,不过小时候薛明晦经常说一个男的老脱她裤子,为此蓝闽山正义严词拉着薛明晦找她爸揭露真相,可薛也听后看了眼薛明晦不了了之。 那天蓝闽山是哭着回家的,他跟他爸说,薛明晦被男的脱了裤子结果告诉她爸她爸不理。为这事,蓝闽山的父亲对薛也人品产生了巨大怀疑,直到两个礼拜之后才解开误会——薛也说那是薛明晦记恨打疫苗的男医生。 过了好一会儿,薛明晦死鸭子嘴硬,“我问怎么了,我就问问,又不干别的。” “算了吧。”蓝闽山劝她,“那就是痔疮。” “什么痔疮?” 突如其来的凛冽之声插入他们的对话。 蓝闽山回头,头一次觉得钟医生身轻如燕踏步无声,而且笑容十分僵硬可怕,仿佛捕猎时蓄势待发的野兽。 钟奉节面带微笑,猎豹般深邃的视线来来回回扫掠他们:“你们在说什么,什么痔疮?” “哦。”薛明晦装模作样点点头,“我们就是关心钟医生你是不是得痔疮了。” 钟奉节怎么都没想到薛明晦还记着那事,当下头疼不已,内心不断质问自己为什么会把血迹落在她家床单上,简直后患无穷。 “我没事,我真的没事。”钟奉节声色俱厉,皱眉严厉教育:“你们上课去吧,不要关心大人的事了。” 薛明晦和蓝闽山对视一眼。 而后薛明晦学着钟奉节微笑:“是啊蓝闽山,钟医生流血用那么大的创可贴都没事的,我们就不要关心他了。” 钟奉节进好像瞬间石化了,一阵风就能把变成灰的他带走。 医院的卫生间消毒水很重。 最后一个隔间里罗敷抱着双臂靠在门后给张启打电话:“我刚才把饭盒给你姐了……” “那你回来呗,给我打电话干什么,烦,刚打游戏又输了一局,你没事能不能别烦我?”张启语气并不好。 罗敷心里发酸,他小声道:“老公,我走路真的很不方便,用了三十多分钟才搭车过来,我能把啤酒拿出来吗。” “什么搭车。”如果罗敷在他面前他准要用看傻子的眼神质问,“你打车不就是行了,把钱留着擦屁股啊?” “你提前拿出来我们就分手。”张启狠狠威胁道,说了这话就挂。 罗敷以前出门出来没打过车,都是家里司机送,可能是惯性思维,他一出校门就近选择了公交。 含着一个大酒瓶出来快半小时,穴口已经有点痛了,没有情欲滋润的甬道被撑得又痛又不舒服,没走一步肠道里酒瓶的酒液好像也跟着咕噜咕噜晃动,往外滑出一点,幸好被内裤兜着时刻注意才没有完全滑进去,一直卡在一个不进不出的合适位置。 刚出校门罗敷还以为没什么,可毕竟是冰啤酒,瓶外化冻凝结的水珠已经湿掉了他两层裤子,在人多的地方总要双手背到身后去,拉着衬衣下摆试图挡住湿掉的裤子。 罗敷甚至怀疑刚才薛明晦和蓝闽山已经发现他牛仔裤后面湿了一片,就是为这讨论他。 因为看样子水迹还是新鲜的。 罗敷把手机放入口袋脱掉外裤,湿哒哒的内裤黏在屁股上,其实他肚子有些不舒服,刀绞一样,然后弯腰把湿内裤拉到瓶身下方撅起屁股想拿出来看看。 试探着拔了拔,现在穴口发紧,把瓶身紧咬着,他又想到张启给自己塞时瓶盖波浪形褶皱,拿出来穴口还要痛一回,当机立断摇了摇屁股,听到酒液撞在瓶身和盖子上咕隆咕隆的声音。 罗敷把唇咬得发白,猜测应该只有三分之一的碎冰了。 不由自主扭了扭屁股,肠道里的异物又让罗敷想起临走前和张启在厕所的那炮,此刻被冰到近乎麻木的穴口也让他想起和张启做爱时肠道的炙热火辣,和刺激。 外面下着大雨,这简直是休息在家看片吃零食看片做爱的好时候。 因为怕没有内裤兜住还是会意外滑出,他把屁股稍稍夹紧,暂时放弃了现在把酒瓶拔出来的想法,捋了捋慢慢上扬的阴茎,肚子里的不舒服消失了,内心随之升起奇异的欲望。 罗敷后背对着门,扭动没有余地,裤子时不时扫到地面很脏,他小心脱掉校服和长裤勾在挂衣钩上,提了提臀夹穴,让双腿分开跨立坑位后酒瓶还能固定在原位,一手扶着水箱,一手伸进衣服里揉捏自己乳头。 发凉的空气仿佛舔舐毛孔的细舌。 果然很刺激。 掀上衬衣下摆咬在嘴里,罗敷手伸到后面不断按揉紧张的穴口,使之放松,便于等会儿抽插酒瓶,他垂眼看着自己生殖器扭动屁股,手不断在自己胸口和会阴上抚摸,发出隐隐喘息。 情欲升起时罗敷完全没有理智,他曲膝俯身用乳头去蹭水箱,表面冰冷的水箱让他两乳瞬间受到刺激直立起来,因为水箱太矮,罗敷环抱水箱,撅着屁股身子旋转蹂躏乳头。 随着情欲苏醒,逐渐活跃的穴口慢慢收缩,捏着瓶底,罗敷将酒瓶抽插到底,甬道裹紧了再放出一点,左右摇了摇屁股,没听到冰块的声音,不过胸口被挤压变形的快感已经夺去了他的大部分感知。 眼前似乎有蒸腾的水雾,这个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安静得仿佛被世界遗忘,雪白的隔板阻绝开一切,寂静带走了他的恐慌,他在这个角落自由舒展身体,弯曲扭动,隐秘地发情。 罗敷此刻真希望厕所里一张全身镜,能看到半裸的自己咬着衬衣下摆激情自慰。应该能看到自己浑身赤裸,穿袜子的脚踩在鞋上,姿势淫荡奇怪,它能产生一种羞耻感,又足以让人闭上眼睛去找更好的感觉。他抱着水箱磨蹭的左手和握住鸡巴颤抖的右手好像水中抱着浮木拼命求生的遇难者。 就在他想着的时候,被瓶盖触碰到前列腺的穴口缓慢张开,如同产卵——啤酒摔到地上没有碎直接滚进凹槽砸到圆形浮水里飘浮不定。 意外发生不过几秒钟,罗敷甚至没有看它,马上就到高潮却没有东西满足,空虚的穴口头一次张得巨大,他第一时间用手去挽救,没有任何辅助工具就进了五根手指,塞入拳头让生殖器颤抖着进入欲望之巅。 鸡巴一直在流前列腺液,垂落,拉丝,滴到他脚下,阻隔双腿的白色排泄器皿中。 这个物体像某种异型生物贪婪的大嘴,灌满水液的洞窟享受般食用他的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