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阅读 - 言情小说 - 朝圣在线阅读 - 第十一章513

第十一章513

    胖壮的猥琐男人抬手就是一巴掌:“骚叫什么?”

    被疼痛惊醒的罗敷捂着脸熄声,根本不敢再次提出任何交换条件,男人的难闻的内裤一股脑塞进他嘴里,大力掰开他的双腿,蹂躏罗敷乳头,又搓又揉。

    用自己生殖器顶端的铃口挑逗他逐渐发硬的乳头。

    挨着地铁口的公园人流量自然较大,虽然正在翻建,可里头有个篮球场,周围环形阶梯上都是年轻的男女人来人往,罗敷就在稍远点的公厕后头,一片树林的灌木里,他甚至能看见不远处的灯和遛狗的老人,还有一对散步的小情侣,他听见球场上一声高呼伴随着零零散散的欢腾,那声音对他来说简直是人声鼎沸。

    罗敷仿佛在人群里脱光了。

    而身后的老男人在他身上四处游走玩弄,再次将手插入骚穴,感受湿漉漉的火热:“多好的鸡巴套子。”

    老男人撸了下罗敷垂头丧气的肉棒子,刚刚险些高潮的穴口猛然痉挛收缩一阵,男人显然感受到了。

    淫荡的贪婪洞穴似乎在欲望下越张越大,三根手指毫无阻碍就滑进去,松弛的穴口足以让三指并排出入,随心所欲搅动捣乱,罗敷在老男人身下情迷意乱的扭着屁股挣扎,也不知道被谁逼得沾满淫液的洞口大口。

    直到男人俯身吸吮他的穴。

    呻吟间罗敷张大嘴,往外蔓延的口水浸湿堵塞口腔的内裤,内裤最终失力跌落在草地上。

    “啊,要……快了,啊,不要、不要舔——”罗敷横向劈开的双腿微微向后试图夹住正在舔他穴口的油腻脑袋,“出来、啊,快……出来……”

    被舔舐的满足和舒服交杂在罗敷被侵犯的痛苦面容上,其中更有背叛张启的恐惧,让他仿佛困兽死死抵挡情欲的缠绕。

    布满淫液的屁股被攥紧,瘦弱单薄的屁股被硬生生捏出肉坑,老男人埋头将舌尖刺入罗敷骚穴,尽情感受甬道里的软滑和激烈抽搐,舌尖与腥骚的肉洞激情交合。

    那媚红的肉洞爽得缩紧从一指宽,又马上张成鸡蛋大小。偶有微风吹过骚穴都会灌风。

    “啊,唔啊……好舒服,呃,呃……嗯啊……”罗敷沉浸在被灵活舌头舔舐的极致快感里,双手奋力抓着地上的草茎缓解战栗。

    如同正在产蛋的卵生动物,不停收缩的骚洞更方便了男人往骚洞深处探索,加上罗敷止不住抬腰将屁股往男人嘴里撞,饥渴的穴口还会不时夹住男人抽动舔舐的舌尖。

    男人腥臭的嘴巴完全包裹住罗敷的穴口和会阴,时不时还能吸吮到两颗软趴趴的卵蛋。

    “啊哈、舔,啊,再舔……”罗敷卵蛋被老男人捧住,嘴巴含住蛋蛋噬咬吮吸,他高高翘起的鸡巴流出一股白汁。

    “啊、不要……”罗敷紧蹙着眉,被吮得抬腰浪叫,乳头挺上老高,“不、不行了,要……啊哈快,呃哦,出来……”

    罗敷浪得猝然被老男人揪住奶子:“骚货,爽翻了吧?还想要就小点声!”

    丁字裤前头包裹阴茎的布料已经被男人滋下的尿液淋湿,现在摸着还是温热的,男人用勃起的高耸阴茎重重撞了下蜷缩在丁字裤下的小可怜,蹂躏后直接大力撕开丁字裤。

    罗敷整个阴部和大腿都被撕裂时瞬间绷紧的丁字线绳勒得一痛,尤其是臀瓣,虽然已经尽力分开,可尾椎和穴口的股沟上还是被勒出鲜艳的红痕。

    “啪”地一声,男人打他屁股蛋叫骂:“你那骚劲儿呢,现在看到真鸡巴就不敢骚了?!”

    肥硕丑陋的肚腩贴在罗敷腰侧,握着阴茎逐渐捅开罗敷屁股,所以褶皱都被撑开了,偌大的隧道驶入一辆出长的火车,神龙摆尾般叫人招架不住。

    “啊——”老男人阴茎勃起后看起来只有15cm,但比张启还粗,猛然破开肠道时让罗敷准备充分的湿软肠壁感到舒服,那两颗沉甸甸圆鼓鼓的卵蛋打在罗敷会阴部,皮肤接触的亲密感让他失神地叫了声张启的名字,连带被顶出的破碎喘息。

    男人在他身上奔驰起来,感叹:“真爽!”

    公园打理过的草地上,两只野兽正在晚上没人的角落啪啪交媾。

    罗敷双目失焦,两腮和眼角通红,被比自己体型大两倍的老男人压在身上根本喘不过气,眼泪一颗一颗滑下来却无暇顾及,扭动屁股叫声嘶哑,只因男人两手抬着腰,每往下撞一回就把他屁股往上抬,看上去就像罗敷在操干中不停抬屁股想要更深入。

    两人仿佛榫卯般一下下契合紧密。

    “等会儿没人了我们去哪儿玩。”

    喘息的老男人伸手指向不远处一米多高的石基。

    事实上,那是三匹标志性的石像马,三匹马姿态各异,高度加上石基足有三米多高,四蹄全部奔腾着,只是罗敷从他的角落只能看到那一米多高的石基和遮挡石马身体的树枝而已——全然不知自己和张启在床上开的黄色玩笑马上将要被这个老男人实现。

    直到罗敷被玩得全身瘫软,肉棒射得前胸小腹甚至脖子肩膀上全黏有白汁才知道石基上站立的是什么东西。

    此时已经十二点半左右,夜色渐浓,公园里几乎没人了,四周静寂无声。

    男人将罗敷被拽断的丁字裤捡起来,将线绳箍在罗敷颈上给狗系好锁链,然后拽着失力瘫倒的人爬石马。

    毕竟半夜三更的谁知道呢,谁也不知道昨晚这三匹标志性的石像马上坐过两个浑身赤裸正在做爱的男人。

    老男人扯着罗敷两颗胀大的乳头,如同扯着缰绳。

    月亮隐入云层,情色彻底被夜色掩盖,因为身处高处,目之所及的下方又被浓重的黑暗遮挡,罗敷被操得眼冒金星两脚失重甚至觉得自己在半空中,如同捏住救命稻草,罗敷只能紧紧依附身下的石马,上半身匍匐在马背上,排骨般瘦削的胸膛压着老男人两只正扯奶子的手。

    老男人边推进肉棒,边大力揉捏罗敷着罗敷平瘪的臀部,使罗敷被填满的感觉更加强烈清晰。

    “啊、啊,不行……”骑在马上的羞耻感让罗敷两腿发软,老男人模拟骑马正在兴头上,身后飞快抽动的连带罗敷身子上下乱颠,捅在穴里的肉棒也在上下乱操。

    两人连接的部分激烈交合撞击着,淫水从穴里糜烂的红肉流至外圈肉垫,把马背都浇湿了。

    扑哧扑哧——罗敷乳头和大腿内侧的软肉被石马不停磨蹭,“啊,慢……慢点疼……”

    快感与疼痛交织的性让罗敷流出生理盐水,甬道内发热发胀,男人野兽般伏在罗敷身上用炽热粗壮的肉棒凶狠鞭笞,两条长满漆黑汗毛的腿往前绞住罗敷腿肚用力往相连部位撞。

    “起来,骚货还害羞?!”男人直起腰,手臂钻入罗敷胸膛和石马的空隙去扯罗敷乳头,叫他直起上半身。

    频繁揪扯蹂躏的乳头红得能滴出血,罗敷为减轻敏感乳头的压力迫不得已挺腰,被男人从腋下穿过架空两臂。

    老男人肉棒子长驱直入,直捣黄龙的水声唧唧作响,捏罗敷乳头的手改为紧箍腰部,操得人眼神迷离,腰肢扭动发抖:“唔……”

    “唔……哇,深……”罗敷脸色通红,不停呻吟,被干得说不出话,嘴角都是晶莹的口水,身子被干得在流动的火热空气中剧烈颠颤,一丝微凉的风突然搔刮到无人抚慰的乳尖。

    罗敷那颗又大又红犹如一颗熟透树莓的乳头发起痒来,两手主动抚慰起自己,“啊哈……”

    绞紧肠道内的巨根,罗敷后背紧贴男人胸膛已然娴熟地翘着屁股在马背上大起大落。只见被肉棍强行分开的臀瓣上半部分门户大开,下半部分连同会阴和两腿夹紧在石马两侧腹部,为下落时不磕伤自己会阴部。

    情欲让罗敷仰头挺腰往后高高翘起臀,逐渐抬高的饥渴屁眼更方便老男人鸡巴进出,男人架高罗敷双臂开始疾风暴雨般操干,往四周飞溅的肠液和淫水让罗敷屁股滑得握不住,“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

    那些肠液被鸡巴干出黏腻的白沫,罗敷软烂殷红的穴口溢满絮物,肠壁愈发酥麻,前列腺仿佛也被顶烂了,男人越进越深的鸡巴搅弄地他肚腹发涨,使他在男人进出穴口的间隙放气,又在混乱的深度交合中忍不住淫叫:“太深了……啊……使劲……”

    失控的男人用力往前方窄道内撞去:“我干死你、干死你小骚货,把屁眼抬起来!”

    罗敷张着嘴,浑浑噩噩地抬起屁股,痉挛的甬道不受控制地夹着肉棒不放开,巨大的快感爽得他浑身哆嗦,“快,要了,啊啊……不行,我快,快……”

    男人不悦,终于撇下他双臂,大力扇他那不听话的屁股一巴掌,用力往深处一捅,绷到极限的身体循本能往下一坐,骚叫了声,不停出水鸡巴立马喷出道白汁,并且夹住鸡巴往上耸动屁股:“啊……”

    一股股浓白的精液放烟花式的往上激射,汁水四溅。

    男人顺势让高潮迭起的罗敷坐在自己腿上,抱着他屁股狠狠把夹紧的肉棒往里捅,“他妈的还敢夹我,干死你!”

    掐紧高潮时剧烈颤抖的屁股,男人先用力往两边掰开,再抱紧罗敷大腿,凭借优越的臂力用把尿的姿势开始最后冲刺。

    百来下后,濒临崩溃的快感达到顶峰,男人再也收不住精,就顶着肠道转折处一阵射,正好干到罗敷前列腺,他脑海中放了声烟花,“啊啊……好快,又,不要啊,又来了……”

    罗敷大腿张到极致,胯部往上挺立,两颗卵蛋乱晃,直立的鸡巴又开始射精,喷了三股,可鸡巴还意犹未尽地上上下下抖动。

    老男人射爽了,借着快意直接在罗敷里面灌上尿液,温热的液体如水枪般往罗敷前列腺上激射,罗敷铃口发痒,终于忍不住失禁。

    一个外面撒尿,一个里面撒尿,罗敷难堪地哭出声。

    “你真亲了钟医生?!”

    凌晨一点十五,路上只剩路灯亮着,薛明晦从远处走来,坐公园的对面公交站长椅上,手机正开着免提,里头传来蓝闽山的吃惊发问,她拿着刚从花店买的玫瑰,闷不吭声,身上醉醺醺的酒气,毕竟意识还清醒着,半晌蹦出一句:“骗你干嘛?”

    薛明晦揪扯着玫瑰花花瓣往地上扔,想起钟奉节推开时惊讶的神色,“烦。”

    明月挤开密布的乌云让周围染上一片月辉,薛明晦抬起头,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对面公园的树木上,就见那林间三匹石马高高踏蹄作奔腾之态,中间马背上似乎躺着个人。

    “啧。”薛明晦闭了闭眼睛,揉眉,以为自己把猫猫狗狗看错成人,“你睡吧,挂了。”

    等蓝闽山挂了电话,她拿着一把残花站起来要走,肩膀酸转了转脖子,结果侧头看到石像上的黑影像个小孩。

    薛明晦翻着包走过马路窸窸窣窣进入树林,看到那石马基石足有一米高,三匹石马沐浴在月光下,上头的人没穿衣服,混身赤裸,身下不知道是黑影子还是湿印,人手软脚软地从马背上狠狠摔下来,正好听见鬼鬼祟祟的薛明晦把落叶被踩碎的声音。

    罗敷吓得发出一声尖叫,把薛明晦唬得回退半步,飞快打开手机灯光:“谁?”她喝糊涂了,还连声问道:“谁在装鬼。”

    熟悉的声音让罗敷停止发抖和后退,他比突然出现在这儿的薛明晦更吃惊:“你是薛明晦?你怎么在这?”

    薛明晦没解释,站在原地没动,她是觉得很晦气,半夜莫名其妙在这儿碰到罗敷,甚至想着自己是不是鬼打墙还是在做梦,直到把以上两个猜想都否定了才疑狐地说:“应该是我问你。”

    薛明晦仰头望了望月亮,嗤笑一声,“你他妈脱衣服晒月亮,装神弄鬼的?”

    罗敷脑袋垂在胸前,仿佛千斤重,他把衣服穿上,满身狼狈,外裤裆部还湿湿黏黏,一股男人的尿骚味,裤子里又是挂空挡,一眨眼睛,眼泪直流,抽噎出声。

    薛明晦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想问,她现在只想回家睡觉,见罗敷忙着哭泣赶紧疾步走出树林,边走边回头怕他跟着自己。

    “……薛明晦。”罗敷抹着眼泪跟出来,动作僵硬,在薛明晦眼里跟僵尸差不多。

    罗敷哭诉状,“我手机和身上值钱的东西全被人拿走了……”他抹了把眼泪一睁眼,就看到薛明晦已经快跑到自己的视野盲区。

    他脸上挂着泪呆呆的:“薛明晦……”

    罗敷这才想起薛明晦家就在附近,如果让薛明晦走,他今晚估计走不回家了,只能露宿。

    可薛明晦生怕罗敷追上她,跑得飞快。

    于是两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赶,风太大迷了薛明晦的耳朵,天上突然开始发出阵阵低哑的滚滚雷鸣,她也听不清罗敷嘴里喊着什么,见他穷追不舍一个头两个大,回头大喊:

    “丑八怪别跟着我了——”

    罗敷抹着眼泪大哭:“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扫个共享单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