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后巷临时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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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慢点!我跟不上了,腿长了不起啊......” 我现在是切身体会到了Omega和Alpha之间的身体素质差别了,明明就比他矮了两厘米,但是外人怎么看我都像是不听话的弟弟被哥哥裹挟着走掉了。 “嘭!”我埋头走路,不料宗裁忽然转身停了下来,我直接撞上了一堵人形肉墙。 “我说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 我揉着额头,环顾了四周发现这是一条背离闹市的小巷,如果宗裁要在这里干什么杀人灭口的事,那我岂不是...... “嘶......”我打了个激灵,整理了一下思绪,尽量温言细语, “我不知道你对我有什么误会,刚才那个是我的弟弟......” “弟弟......?”宗裁若有所思地咬重了这两个音节。 我瞬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了,那会上学同学们之间最喜欢的就是互相认干弟弟、干妹妹什么的,一般这种都是爱称,其实就是变相地搞对象。 还没等我进行二次解释,他又开始对我新一轮的嘲讽, “你找的这是什么弟弟啊,哦,现在不喜欢女生了,又看上了这种娇弱的Omega了是吗......” “你胡说什么呢!”我虽平时不怎么和闵雀对付,但终究是血浓于水,不可能容许一个外人诋毁他, “我还没问你突然把我拽到小巷来干什么呢,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和谁在一块和你有关系吗?” 我一时慌不择言,刹那间,我看见宗裁的前面的头发根根直立,眼神阴冷,和平时我看到的那个温和阳光的少年全然不同,我已经能够感受到他正在蓄力,缓缓举起了他的拳头,我只好认命地阖眼...... “咚!” 我的耳边响起了一阵碎砖炸裂的声音,我睁开眼,宗裁像一条发怒的藏獒盯着我,那琥珀色的眸子此时已加深变成了橙色,眼底似有风暴涌动。 我咽了一口唾沫,两股战战,心里慌的不行,我为什么要在荒无人烟的小巷去激怒一个Alpha啊...... 正准备说说软话时,他不甘心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宗裁的背影在华灯初上的街巷显得尤为落寂,脊背一向提拔的身姿如今却矮了一截,我看见他的手还滴着血水,淌出了一小段路。 我讷讷地问道,“你的手......” 宗裁头也不回地吼着,“不用你管!” 我的脑袋此时如走马灯似地飞快地闪回过往的记忆,玛丽苏电视剧里遇到这种情景一般会干什么来着,是的,追! 然而我还没跑出两米远,一股酥麻的钝痛感袭来,我一个重心不稳蒙头栽倒在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身体逐渐升温,在短短的时间内像是引燃了一段电路,脑子噼里啪啦地炸个不停,额前开始沁上细密的汗珠。 是低血糖发作了吗?为什么浑身酸软无力,手抖个不停,甚至还有浓浓的倦意,直到我闻到一股薰衣草的花香,这个......好像是我的信息素。 “闵书!闵书你怎么样了?!” 我勉强睁开眼皮,不知何时,刚刚消失在街角的宗裁复又拐了回来,一股铁锈混杂着花香的味道弥漫开来,我看见我的白T上满是血迹和碎石渣。 宗裁将我抱在怀里仔细嗅了嗅,瞳孔赫然放大,我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制地释放出来,浓郁的薰衣草香几乎充盈了整条街道。 “你......发情了?” “是哪个Omega又开始发骚了!居然不打抑制剂就出来了” “就是啊,这不等着让人操吗?” “好像就是从这儿传出来的,走,看看去!” 我听见巷尾有几个混混的脚步声,他们转过街角时开始打量坐在地上的我们,宗裁此时像一头发怒的狮子低吼着,我闻到了开学时一模一样的松木香,只是此刻那股信息素开始变得霸道和威慑起来。 “识相点,给我滚!” 大概是被我和宗裁浑身染血的模样给震慑住了,他们心有不甘地说了句, “操,有病啊放这么浓的信息素,在外面野战也不怕得病........” 随即就是一阵脚步慌乱的逃窜。 宗裁看起来不比我好过,他面色潮红,本就红润的嘴唇被他咬的快要滴血了,他喘着粗气哑声对我说, “闵书,出门,为什么不带抑制剂?” 我此刻似一块烤箱里被融化的奶酪,头晕的厉害,用仅存的最后一点力气回道, “因为....这是我的第一次发情......” 我卧在宗裁的怀里,隔着衣服我都能听见他剧烈加速的心跳声,他的信息素开始变得不那么霸道,柔和地似一缕熏香环绕在我的周围,我清楚地看见他眼里跳跃的焰火,他尽量克制着自己的声音, “那你愿意被我标记吗?要是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去买......” “愿意,你快点吧,呜呜.....我难受......” 我没有说谎,我是真的难受地要死了,再说了,这也只是临时腺体标记,咬一下也不会怀孕,而且这附近都不知道上哪儿去找药房呢。 宗裁似乎也是忍耐了许久,我知道他是忍着没有将我推倒,一个Omega若是发情了散发出的信息素的威力是巨大的,他能够吸引几十米内的Alpha,若是没有抑制剂就会遭到强暴的风险。 他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以便更好地找到我的腺体。 “闵书,第一次,可能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我内心焦躁不安,若不是有他的信息素缓和,我可能会撕碎自己的衣服,我用力按住了他的后脑勺,将后颈呈现在他的嘴边, “快点......嗯啊!!!” 宗裁尖利的虎牙刺入了我柔软的腺体,那种疼痛不亚于我小学时护士在我屁股上扎针,此刻牙齿的威力甚至可以与粗大的针头比拟,我能感受我整个身体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后脖颈处,真的好疼啊,为什么腺体标记会这么疼...... “呜唔.....我好痛......” 巨大的疼痛让我身体不由自主地开始挣扎,却被宗裁大力地箍在怀中不得动弹,他放开我的腺体,眼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情欲, “忍一忍,闵书,马上就标记完了” “我受不了了......我好痛啊......” 我双手被缚,只能无力地仰头任凭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庞,今晚的月亮真漂亮啊,弯弯的月牙散着柔和的光晕,似是给宗裁镀了一层银光...... “闵书,乖,疼就咬我,随便咬......唔!” 我毫不犹豫地找着他雪白的肩头一口咬了下去,他闷哼了一声,复又埋头对我进行标记,疼痛几乎要将我湮灭,我的泪水源源不断地滚落在他的颈窝,在上面砸出一簇簇细小的水花。 “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宗裁没有再回复我,只是默默地将牙齿推深,顶到了最深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到我的后颈,到最后我已经没有力气再哭泣了,只能任凭他将我搂在怀中。 “闵书,对不起,我也是第一次标记,咬的有点深” 我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宗裁正替我擦干眼泪,他将我汗湿的发丝别到耳后,脸上哪儿还有一点愧疚的模样,完完全全就是一副餍足的神情。 但是看在他“救我一命”的份上,我还是决定放他一马, “喂,你别生气了,他是我弟弟,亲弟弟的那种” 宗裁愣了一会,随即展颜,那笑容宛若晴光映雪,明艳绝伦。 我扯起嘴角在他胸前锤了一下, “混蛋,你多笑笑不好吗” “嘶——” 他弓起了腰,抽了一下气,我忽然想起来他上次肋骨的伤还没好,只好悻悻地说了句“道歉”,然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