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服个软(口茭被深喉)
循着声音望过去,顾祁颔首:“沈将军怎么会在此处?” 沈云琛的目光在二人牵着的手上短暂停留,很快便移开对顾祁道,“侯爷抬爱,邀我等前去赴宴,适才宴席散了,觉得略有些醉意才来街上走走。” 他顿了顿,又道:“本来遗憾未能在侯府拜会世子,却不想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了。” 还有宁蓁…… 她笼罩在两个人的影子下,一直低着头,流转的光影里她的表情明明暗暗看不真切。他差点忘了,宁蓁之前是顾祁的未婚妻,现在即便扯上些什么关系,也并不是一件多么令人惊奇的事情,沈云琛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勉强挂上了一丝笑。 宁蓁却浑身僵硬,犹如一座巨山压在她的胸口,让她无法呼吸,她甚至不敢抬头,更不敢挣开顾祁,生怕他会在沈云琛的面前做出点什么。 顾祁轻笑一声,说原来如此,确实是巧了。 顾父提携过沈云琛,据说还特别欣赏他,至于他们两个只是泛泛之交,属实谈不上什么交情。他对沈云琛没什么特别的情绪,不过今天,他不想同与顾父有关的人打交道,只生怕那张嘴里会说出什么惺惺作态的令人恶心的话来。 恰在此时,宁蓁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倒是忘了她很怕这样难堪的场面。 “本该和沈将军叙上一叙的,不过今日……”他笑起来,语气十分令人遐想,“有佳人相伴,沈将军失陪了。” 沈云琛断然没有拦他的理由,只能看着两人的身影渐渐离去。 他脸上温和的笑意瓦解,化作自嘲。 * 顾祁悠哉地拉着人在街上转,宁蓁却没有心思附和,她简直想逃离这里,哪怕是回到教坊司。 她不敢让自己的思绪发散,只怕沈云琛的模样会突然映在脑海里,他看到了自己和顾祁在一起会想什么?他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突然冷不丁的,顾祁扯了她一下,将她拽到怀里。 “怎么了?”宁蓁心里顿了一下。 顾祁歪着头看她,摸了摸她的丁香耳坠,“你似乎心神不宁的样子,怎么回事?” 他语气虽然平淡,宁蓁却也能察觉出他的疑虑,正好她也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契机讲关于林歆的事,索性便借这个机会说了。 宁蓁一直观察着顾祁的表情,不说是五个人横死,哪怕是一个也足以令教坊司上下人人自危了,但顾祁似乎只是在听一个故事似的。 顾祁神色冷漠,眸中带着些轻蔑的意味,他很想问一个女奴,不过认识了几天,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但对上宁蓁犹有些天真的模样,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你比我想象得还要天真一些……” 宁蓁一怔。 茫然无措的样子落在顾祁眼中,很可口。 “哈……”顾祁轻笑,揉捏着耳垂的手指移过她细腻的脸颊,按在朱唇上,有些情色地撬开贝齿玩弄,“把这件事情彻底摺过去,在教坊司并不太难,你想要怎样的结果呢?” 他们站在街边,即使这里灯光昏暗,但人来人往依旧热闹,宁蓁默默推开他,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他话里的意思,宁蓁很清楚。 他怀疑,或者说已经认定林歆就是凶手。 事实也确实如此。 她有求于人,并不好在顾祁面前说谎,看着对方蛊惑一样的眼神,宁蓁忽然胆大起来,“我想要她无罪。” 她想看看顾祁对她的底线是什么,毕竟她没有什么可以输的。 顾祁贴在宁蓁的耳边愉快地笑起来,“那我可以先索求你的报酬了……” 宁蓁抱着视死如归的想法,很屈辱也很无奈,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除了顾祁她没有别的办法。 直到被男人解开披风,将她压在客栈的桌子上,热烈密集的吻如暴风雨一样落下来,宁蓁心里的弦颤了颤,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潮水般涌出来。 就是这样开始的。 她想逃,但是被顾祁按在桌子上狠狠贯穿。 烈性春药夺走了她的理智,让她像一个荡妇,像一条母狗勾着男人的身体,敞开双腿被肏。 但清晰的记忆每每在午夜梦回之际,将她惊醒,犹如凌迟。 顾祁好像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咬着宁蓁已经肿起来的唇瓣,低声道,“今天换个地方……” 不等宁蓁反应,顾祁已经抱起她到了窗口,微凉的夜风拂过宁蓁裸露在外面的肌肤,不禁往身后的怀抱缩了缩。 这间客栈正好临街,如果对面或者街上的人往这儿看,定然会发现什么异样。 宁蓁不明白顾祁为什么一定要执着于羞辱她,对后面贴上来那具火热的躯体,她开始本能抗拒,“别在这儿……” 话说了一半,宁蓁忽然愣住。 顾祁从后面环抱着她,贴上脸颊,好像除了每次做爱,她的体温永远都是这么凉,很想很想一直被她温暖的包裹。 顾祁微眯着眼,慢悠悠的声音透入耳中,“那是谁?好像很眼熟吧?” 宁蓁眸子上蒙起一层水雾,对面客栈临街的那一间屋子,房间里来回走动是一直跟在母亲身边的冯嬷嬷,而她所处的位置刚好可以窥见一点卧在床上那人的身影,就是她的母亲。 “我说过会带你来见她的……”顾祁温热的气息洒在肌肤上,他吻掉宁蓁的泪水,语气也更柔和,“苏夫人碍于家中规矩,只能将你母亲安置在此处,不过也很安全。” “如果那天你乖一点……”顾祁眼神暗了暗,勾起些不太愉快的回忆。 他想说的是,如果那天她不是一再激怒自己,他是会带她来见宁夫人的。 但是宁蓁太倔了。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她的病……好些……”宁蓁开口,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她压住哽咽,话亦被吞在了喉咙。 “去看看?” 宁蓁摇摇头。 “我给你准备了新的衣裳……又不是逃奴,你去见见也无妨。”顾祁的手指划过她的肩膀,那件单薄的舞衣早已经皱得不成样子,他以为她在担忧这个。 宁蓁依旧拒绝。 她很想见见母亲的,可是她不敢。在此之前她受尽委屈却可以自己扛下来,但是当她见到母亲所有的坚强和伪装都会崩塌,就像现在,她拼命忍着的泪水,压在胸腔所有的委屈,已经一触即发,她不敢在母亲面前失态。 “我们回去吧。”宁蓁迫使自己移开了视线,有冯嬷嬷和苏姨的照顾,她是放心的。 顾祁却锢着她,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他的目光幽暗,“我还想要你,怎么办?” 宁蓁心里一片凄凉,她竭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异样,将身体埋在了顾祁的怀抱,轻声道他,“至少别在这里,我真的很难受……” 宁蓁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找到了顾祁的软肋,他吃软不吃硬。 她反抗过,换来的是无穷无尽的羞辱。 而现在,她乖乖地顺着顾祁,抱着他亲一亲再服个软,对方就会变了个人一样。 她甚至怀疑,顾祁是不是就想把她变成现在的模样。 现在,一切都合顾祁的心意了,那她算屈服了吗…… 不会的,无论怎么伪装,她永远也无法将顾祁的禽兽暴行剔除脑海,也永远不会忘记那个孽种给她带来的痛。 教坊司烛火旖旎,燃着浓香,混着酒液,将一对对寻欢作乐的男女送上情欲巅峰。 宁蓁跪在榻前,口中含着那根巨大阳物,粗壮的柱身虬结着青筋,这根东西在几个时辰前刚刚操过自己,宁蓁尽量放空思绪,尽管心理上无法接受觉得恶心,但谁知道在她曾经被干到昏迷的时候,顾祁还做过什么令人作呕的事情。 她颇有些费力的吞吐着男人的龟头,按着上次那点浅薄的经验,舌头舔舐着炙热的肉根,在铃口处打着圈,那些黏腻的透明液体被柔夷涂抹在每一处,随着每一次撸动发出湿漉漉噗叽的声音。 顾祁仰着头,发出舒服的喟叹,忽然他冷不丁地出声,“你认识沈云琛吗?” 宁蓁的后脊仿佛爬过毒蝎一般,她的动作也顿住,抬起头看向顾祁,不知他为何这样问。 “就是今晚遇到的那个人,沈云琛,”顾祁并未发现什么,只自说自话,“知道他吗?” 对上宁蓁迷茫如小鹿般澄澈的眼睛,顾祁忍不住摸着她的脸颊,好像有些不真实的样子,她就这样乖乖听话了,尽管是有求于自己,但他并不在乎是什么理由,起码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曾经不可侵犯的仙子一样的人儿,现在握着他的阳物,微张的殷红唇瓣沾着他的体液,生疏却卖力地揉搓着他的囊袋,她在讨好他。 顾祁并没有让她回答,而是略有些不满地将她的脑袋再次往下按了按,宁蓁会意,继续吞吐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几次下压让宁蓁不得不吞进去更多,直直地捅到喉咙,憋到她呜呜求饶,眼泪也涌了出来。 “在你们家还没有被发落之前,我曾经听到沈云琛对我父亲说这案子有蹊跷,多巧啊陛下派去调查的人一无所获还搭上了性命,不觉得诡异吗?” 情欲渐浓,顾祁牢牢按着宁蓁的后颈,腰身大力律动,那根骇人的物什在一次次挺送中进入更深的地方,但因为尺寸巨大,始终有近半不能被包裹。 乌发朱唇雪肌紫势。 淫靡而放浪。 “沈云琛能看出来,我父亲怎么会不明白呢?他只是不喜欢……也压根儿不在意我们之间的婚约,”顾祁眼底发红,逐渐浮现出疯狂,他呼吸急促,手指插入宁蓁发丝间,将她再次贴近自己,“你也一样……宁蓁……宁蓁……” 涎水不受控地滴落,晕湿了男人的衣袍,留下点点深色印痕,宁蓁被干得眼前眩晕,大脑昏胀,顾祁到底在说什么她也无暇分心。 她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却什么也做不了,最后死死抓着男人的衣衫,被动地一次次承受。 直到顾祁短暂高亢地喝了一声,松开宁蓁将一股股白浊射在她的身上。 顾祁尚喘息着,还未从情欲顶端回归,便把已经瘫软的宁蓁抱到床上,追逐着她的舌,强烈进攻,掠夺她的所有,让她无路可逃。 宁蓁却还有几分理智,她挣扎着扭开了身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刚刚被肏得太厉害,嗓子都是嘶哑的。 “陛下知道我父亲是被冤枉的?那为何……” 宁蓁忽然不再开口,一个可怕的念头横在脑海里。 “不会是陛下,否则为何要多此一举?不要自己吓自己。” 顾祁几近温柔的揉了揉她凌乱的青丝,然后趁宁蓁还在怔忡中贴近她,解开一层薄薄的阻隔的衣衫,少女的身体柔软而美好,在诱惑着他一步步探索。 宁蓁看着这个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和那夜残暴的身影一点点重叠。 所以如果她自愿献身,结果也会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吧。 她这样问,得到的只是顾祁一次次更加猛烈地撞击。 “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和现在一样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