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谔的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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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英手上有个项目,整了快俩月了,好容易做完最后一个演讲,加了一堆人的微信,如坐针毡地跟导师说了半天话,在外面地小面馆匆匆吃了晚饭,两个人满身疲惫地回了家,连灯都没开就各自摊在沙发和床上。 “妈的,累死了。” 歇了一会儿,两人缓过劲儿了,李英爬起来,连鞋也不穿,脚蹬一双白袜直接踩在地上,解开抽出裤腰带扔到一边,西装裤碎重力掉到地上,他脚一抬从裤子里光着两条腿迈出来,绑在大腿上的衬衫夹上的五金,被窗外的灯火照得微闪,晃到明意远的眼了。 李英一颗颗解了衬衫扣子,解到一半,把一边的衣襟拉开,一边撕乳贴一边说:“都特么赖你,害得老子还得弄这玩意。” 一次性乳贴被撕开丢掉,那颗被闷了一天的小奶头终于重见天日,在闷热的空气中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明意远靠坐在沙发上,朝李英招招手,等他俯下身靠过来时,抬起头,安抚性地舔了舔小奶头。等他的嘴离开了,深红的乳晕上立马覆盖了一层明星星的东西。 明意远伸手拽住李英的领子将他拉近。 空间变得粘稠了,两人鼻尖抵着鼻尖,在昏暗的出租屋中沉默对视。 李英的睫毛很长,随着他清透的眼珠微微颤动,每一下都好像敲在钢琴曲的旋律上。 明意远望着他的眼睛,脑中一阵眩晕,眼睑下垂,视线自动下移,划过鼻梁,落在李英的嘴唇上,呼吸不由重了。 两对嘴唇轻轻碰在一起,挤了挤,唇瓣被彼此摩挲得变形,打开了。明意远把舌尖伸进李英的口腔,找到他的舌头舔抵吸吮,仿佛熊尝到了最美味的蜂蜜一样珍惜又贪婪。 两个人越亲越熟练,吸吮的啧啧声几乎不间断,明意远把李英的口水舔进嘴里咽下,又把自己的口水喂给李英,用舌头堵着他的舌根叫他吞进肚里。 明意远的手松开李英的领子,从脖子攀上去,五指指尖划过男人的后颈,插进头发里轻轻骚挠。李英被弄得头皮发麻,快感从头皮过电一样炸开在腰上,身上就有些软了,加上出了汗,本来跪靠在沙发上的膝盖一滑一滑地要掉下去。 李英的唇突然往后一退,两幅唇舌之间拉出粘腻的银丝,试图跟这张贪婪的嘴分开。明意远不退反进,头往前一凑,咬住李英的唇,舌头伸得更里,本来半搂着他腰的那只手滑下去,圆润的指甲搔过大腿和衬衫夹,落在膝弯。他上身往下压,右手一提一抬,就着亲吻的姿势把李英压在沙发上继续深吻。 李英张着嘴被狂吻,唇齿被男人的舌头和嘴唇蹂躏,一些来不及咽下的口水从嘴角流下,隐入耳后。他的一条腿被明意远的腿压着摩擦,另一条腿大腿被抬起来,小腿悬在半空,动作激烈了脚跟偶尔会碰到明意远的屁股。 明意远一边嗦吻,左手揉捏李英肉乎乎的肩膀,右手抚摸李英的大腿滑嫩的肌肤,指尖伸进内裤的裤腿里,往里够着找嫩肉摸,粗糙的衬衫夹不可避免地在他的手心来回蹭,在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超出的红痕。 外面的天更黑了,连月光都不清晰,室内的空气温度却上升了。 亲完一轮,明意远从李英嘴里抽出舌头,俩对嘴唇分离时拉出一条淫靡的银丝,还没拉断就被他伸出来舔抵李英唇角的舌头舔走。 过了一会儿。 李英半眯着眼,鼻子动了动,嘴巴在明意远的舌尖下张开,舌头一伸一推,压着声音说:“下雨了。” “嗯。” “……” 外面哗啦啦的雨声响了有一阵子了,开始声音太小听不见,后来渐渐大了。这个出租屋各方面都不错,唯独一点房东特意叮嘱过,下雨时露台会往屋里漏雨,记得收衣服和关门关窗。 两人又抱了一会儿,明意远被李英踹了一脚,两人才都不大情愿地从沙发上起来,各自顶着个小帐篷去收衣服。 收完衣服关好门,明意远把干了的和湿的衣服分开,湿的挂起来,干了的扔到衣柜里。李英弯着腰把紧绷的衬衫夹拆了,哗啦一声地扔到地上,把另一个乳贴撕掉,然后脱了价值不菲的衬衫用衣架挂起来。 刚刚一番动作不免把衬衫揉搓得有点皱,他心疼地将它抻平,然后给自己胡乱套了个背心。 行动间,被贴身灰色内裤包裹的肉屁股就在明意远眼下晃来晃去,挤来挤去。 明意远把干衣服胡乱塞进衣柜,站起来走到李英背后,手摸上肉屁股揉捏,嘴巴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屁股好骚……” 李英嗤了一声,把他的手拍开,转过身去亲他的嘴唇。 明意远的手指从内裤边边伸进去,在股沟搔刮,带来痒意。 “行吗?”他问。 李英说:“没东西,做不了。” “我去买。” 李英扑哧一下笑了。 …… 小孩子们经常这样,因为有一个很酷的人喜欢这件东西,于是就骄傲地也去喜欢这个东西,从而把自己变得酷起来,心里就会很开心。 明意远不喜欢小饰品,但李英在他眼里就是个很酷的人,所以每次路过把饰品展示出来的店铺时都会在上面扫几眼,分辨哪个是更好看的。他不会给李英买,因为他看上的总是李英已经喜欢过季的潮流。 什么是潮流?男人饰品里还有潮流?明意远懒得琢磨,但这个会看饰品的小习惯还是保留了下来。 “明意远,你……不会是gay吧?”他的某一任前女友曾小心翼翼地问。 她是个很细心的姑娘,也很喜欢自己,明明是个懒癌患者,却会留意明意远的喜好和习惯。 当时听到这话的时候,明意远只觉得她不可理喻:“不跟你好就是gay了?”他语气莫名的凶,记忆里自己从未这么对她说话。 前女友当时什么表情明意远已经忘了,只记得她说了句:“我看你和李英关系挺好的。” 当然关系好了。明意远心里下意识想,且每次回忆起这件事都会这么想。 李英的地位是无可替代的。 不说他的家庭,不说他的经济价值,把整个社会拿掉,单单拎出李英这个人放到面前,也是无可替代的。 这种感情说不清楚,复杂又纯粹。 “只说爱情,配不上你。”明意远向李英求婚的时候这么说,手里的钻戒微微颤抖,表情像讨赏的狗狗。 李英在他的世界里,是座高耸入云的山,是片茫茫无际的海,是高高在上的什么陛下。明意远可以对无数前任诉说甜言蜜语,却很难对李英说。在李英面前,甜言蜜语成了繁文缛节。 他只敢做出来,用真材实料去吐露心声。 …… “这是哪位啊?”朋友问。 明意远说:“我对象,李英。” 朋友一口口水卡在喉咙,差点没噎死。 李英淡定挥手:“hi。” “h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