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3p,乳交,一门之隔的性爱(彩蛋祁淮在秋泠旁边挨操边走边操加一根串珠挨操)
祁淮安分了一阵子,烬渊似乎懒得理他,除了偶尔上床没有做多余的事。 如果是以前祁淮还会开心,可他看过烬渊怎么玩弄顾涵的情景。 他也想要,被易哥哥惩罚,进入,套上枷锁,被鞭打被束缚。 他是疯了吧,可只要那个人是易秦川他便甘之若饴。 最近烬渊很烦,因为他时不时想起一些事,关于深渊的事还有一些不在他记忆中的事。 他开始怀疑主神,怀疑自己的记忆,烦躁的将天道化的小球揽在手心泄愤似的捏两下。 很久以前他就怀疑自己与天道的关系,因为它们太过纵容,而自己太过在意。 “老公,吃饭了。” 秋泠打开房门一手抚着肚子,她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这也是烬渊最近有点清心寡欲的原因之一,易秦川的母亲也就是林茵让他少去外头找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担心秋泠会乱想对孩子不好。 索性烬渊正在探查自己的记忆也就顺了林茵的意思。 让秋泠先下去烬渊把易秦川的魂魄唤醒,就把他来之后的所有记忆传送给易秦川。 易秦川的那些怨气也消得差不多了,还是那位霁月光风易家大少。 此时他一脸懵逼,那些记忆似乎让他有点难以接受。 祁淮是什么鬼?秋泠就算了,为什么祁淮和他也?? 易秦川很悲伤,他一直是个直男的。 “祁铭已经被逐出祁家,秋泠等生完孩子你看着办,满意吗?” “你为什么非要秋泠给我生孩子?” 易秦川觉得烬渊完全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废物利用。” 完美的回答,想了想易秦川轻笑一声,算了,一切也没有发生就这样吧。 “祁铭不用管他,至于秋泠,生完孩子后送她离开吧。” 烬渊颇为诧异的挑眉,“我原以为你会让我杀死他们。” 易秦川摇摇头,唇角微勾,“他们固然可恨,但原因终归是我,若我不喜欢秋泠,若我不全然信任她那便不会这样,况且现在重来一次,一切都没有发生。” 烬渊有些不赞同,“你错在优柔寡断,错在为一个女人迷昏了头,但骗你的是他们杀你父母到是他们害死你的也是他们,你把错揽自己身上做什么。” 易秦川哂笑一声,“谢谢。” 化作一道流光,这一次,易秦川便是真的消散了,他的灵魂自从签订契约的一刻便属于主神。 烬渊很不喜欢主神,因为他很冷漠像没有感情的机器,而且很小心眼,一个仇他可以记好几个世纪,大部分时间烬渊都称呼他为糟老头子。 主神其实看起来并不老,很年轻长相也是与神灵这个身份极其符合的模样,冷漠俊逸的神灵。 虽然每次烬渊看见他都有点忍不住想打他。 他总觉得主神在暗搓搓的算计什么。 下楼的时候他在楼下看见了个不应该出现的人,那人温和的笑着陪易哲下棋,像极了尊老爱幼的当代好青年。 “秦川啊,你朋友过来找你了。” 林茵见烬渊下来脸上挂着笑意显然是对祁淮这个后辈很满意。 温和有礼,不像是那些喜欢玩的纨绔。 烬渊眉心微皱,对上祁淮带着盈盈笑意的眼眸。 走下去站在祁淮旁边,他正在陪易哲下围棋,正好到祁淮的白子烬渊接过祁淮手中棋子落在棋盘上。 原本已见颓势的白子又有了生机。 气的易哲吹胡子瞪眼,“我在教他下棋你插什么手?” “知道人是新手您还一点不留情面?”烬渊似笑非笑的看着易哲,他这个臭棋篓子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新手。 易哲哼了一声,“得,你来,你来陪我下!” 祁淮见状连忙让开位置让烬渊坐下,自己站在他的侧边。 林茵见状让人搬了个椅子给祁淮,自己去了厨房。 烬渊也没有下狠手,易哲走一步棋他便断一路看的易哲牙痒痒恨不得下手抽这个混小子。 温热的手贴近烬渊的膝盖抚进腿侧来回摩擦,见烬渊没有理会他继续看着棋局,像是根本没有注意到。 易哲看着棋盘又有桌子阻挡所以看不见那两人在桌下的动作,林茵在厨房秋泠则在沙发上。 没人注意,烬渊也没阻止祁淮可谓是大胆,隔着布料不轻不重的揉着肉棍,感受到那物渐渐勃起。 烬渊捏着棋子的手微重,祁淮向来大胆,他是知道的,他也不想管,毕竟对他来说这样的祁淮似乎很可爱。 眼看林茵就要出来烬渊不得不拉住祁淮的手再继续下去他怕是要把自己皮带都解开了。 正巧林茵带着佣人端着菜出来,易哲干脆利落的把棋盘打乱,看的烬渊发笑。 祁淮偏头看着走过来的秋泠,那副小心翼翼捧着肚子的样子在他看来可谓是碍眼至极。 又不是八九个月,才两个月而已做出这副模样给谁看? 眸光越来越冷连烬渊都注意到了,将手搭在祁淮肩上,“看什么?” “没有,只是为易哥哥高兴。” 高兴啊,易哥哥有了子嗣,嫉妒啊,那个能为易哥哥生育子嗣的人。 他可以爱屋及乌喜欢易哥哥的子嗣,但分享了易哥哥宠爱的人,他可不会喜欢,他恨不得将那些人一个个都抹除掉。 吃饭的时候他也不安分,脚磨蹭着烬渊的小腿在烬渊看过来的时候回他一个甜甜的笑容。 他像一个疯狂叛逆的信徒,想要霸占自己神明,揽入怀中,用身体玷污,献祭自己的所有换取神明身边的位置,他偏执的见不得神明有其他的信徒,肮脏的心思让他坠入黑暗。 饭后天色渐晚林茵开口后祁淮顺势留下,烬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理会。 烬渊靠着床头看手机嘴上叼着烟,浴衣微散露出条理分明的肌肉线条,浴室里传来模糊的水声,房门从外面推开,穿着浴衣头发半干的祁淮走进来。 烬渊看着他不言语,祁淮走近撩起浴袍,下面竟是半点衣物都没有,干净的阴茎垂在腿间,祁淮跨坐在烬渊腿上将自己阴茎拉开才看见他的菊穴内塞了点东西。 浴袍散开,祁淮向后仰用手支撑着身子大张着双腿,一点一点将肠道中的串珠排出来。 可惜卡的太紧反而弄得他眼角染上媚态阴茎勃起,香汗淋漓。 “易哥哥,帮帮我……嗯哈~”他讨好的在烬渊腿上微蹭,菊穴一张一合间竟又将串珠往里吞进去了些许磨着他敏感的肉壁。 烬渊眸色暗沉,他捏起祁淮的下巴,“你胆子倒是挺大,秋泠可就在里头洗澡,你居然爬到我床上发骚?” “毕竟易哥哥已经好久没有找我了,再说了这样不刺激吗?” 烬渊轻笑,刺激,当然刺激,但他可不想把秋泠刺激的孩子保不住。 刚想说话祁淮就已经干脆利落的将菊穴中的串珠拉出来一手抓住烬渊胯下的阴茎,指腹在龟头马眼处碾磨挑逗。 烬渊偏头看向浴室,里面的水声未停,秋泠一时半会也不会出来。 祁淮可不会想那么多,跨坐在烬渊身上扶着阴茎往菊穴里吞,早就润滑好的穴道如同丝绸一般依附在阴茎上,祁淮咬着唇脸上带着些许痛苦和愉悦相互交织,太大了进不去。 卡在一半无法动弹他喘着气对上烬渊绕有兴致的目光,他知道烬渊是在看他的笑话。 “吃不下?”一半的性器被牢牢箍住,湿热温软的穴肉吞吐着紫红色的巨物,香艳淫靡的画面。 “要易哥哥帮我…”祁淮撑在烬渊的胸前肠道不自觉的收紧,曾经被狠狠进入过的穴肉早已经空虚瘙痒,想起了食髓知味的快乐。 烬渊也懒得逗他将手中的烟蒂丢在烟灰缸里将人往自己胯下狠狠一按。 阴茎刺入肠道整根没入,祁淮咬着自己的手指不敢发出声音,前面的阴茎一跳一跳的想要射精却被烬渊牢牢按住。 一门之隔,易哥哥的妻子在浴室洗澡,而自己却在她的床上与易哥哥颠鸾倒凤,强烈的满足感让祁淮更加迎合,嫩滑收缩的肠壁服侍着进入他的东西。 “可别叫出声。” 烬渊在他耳边轻笑着说话祁淮莫名有一丝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他被烬渊翻身压在身下,灼热的手掌紧紧抓着他的腰,胯部贴合,只是瞬间身上的那人便已经律动起来,阴茎连根拔出又狠狠肏进去力道大的祁淮觉得自己肠壁会被肏穿。 “唔!!” 手臂紧紧攀附着烬渊的肩膀,指甲在背上划出几道红痕,他还是牢牢的咬着唇除了时不时发出的喘息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股间的穴口被撑的发白,粘腻的被激烈交合打成沫的液体堆积在股间。 祁淮沉浸在与烬渊交合甚至忘记了秋泠的存在,下一刻体内的阴茎抽出,祁淮意味不明的睁开眼睛看着烬渊,只见他拉过祁淮的浴袍将自己身下擦干净,再将浴袍穿回祁淮身上,那串被遗忘的串珠也被塞回肠道。 刚想开口祁淮就被烬渊干净利落的塞进衣柜,只留下一道缝隙。 这些动作祁淮已经反应过来了,果然他听见秋泠开门出来的声音,透过衣柜的缝隙他看见那个女人躺上那张床。 “老公。” 白皙的腿从浴袍里伸出来她跪坐在烬渊身边解开浴袍,胸前的乳房也因为怀孕大了一些,双手捧着玉乳对着烬渊。 “老公,我用这里帮你吧。” 烬渊最近很少出去找人,兴致来了也不过是秋泠帮他口一管用腿来一次之类了,毕竟秋泠肚子里这个崽虽然是用易秦川的身体生的吧,但作为一个负责的宿主,这个崽也能说是半个他的,所以他也没想过在秋泠孕期的时候动她。 润滑剂涂抹在乳间,亮晶晶的液体滴在粉红的乳头上看起来秀色可餐。 白皙柔软的乳房将挺立的阴茎夹在中间挤压,祁淮跪坐在衣柜里看着秋泠表演,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薄薄的胸肌轻啧一声。 “婊子。” 说是这样说,但她却是易哥哥的妻子。 手指转着体内的串珠肠液顺着指节滴在衣柜里,炙热的温度让他满身大汗,目光紧紧盯着外面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