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早饭时间/晨间剧/被迫表演自慰/咒语解除
清晨的阳光很好，我从混合的果香、花蜜和安心的奶香中醒来。 我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和他的身体纠缠着睡了一晚。 我休息得很好。 作为这一族的魔女，有时我在梦里会听到那些已经入肚的恶魔们的嚎哭声，看上去多么强大又邪恶的存在，还不是在梦境的最后喊着救命被我撕碎。 我睁开眼，发现他依旧在沉睡，眉头微微地皱着，从天鹅似的脖颈到纤细的脚腕，一路都是昨天我进食的痕迹。 这就能证明，这是完全属于我的食物了，我很满意。 他的侧脸不像昨天那么满溢光彩了，依然是洁白无瑕的肌肤，只是不太精神，眼睛下是一圈淡淡的黑眼圈，有点泛紫的嘴唇上有我的咬痕，微张着喘息。 这么看才像过去我见过的恶魔嘛，族人们告诉我，恶魔总是颓废又堕落，贪于享乐，胡作非为的恶棍，所以我不必愧疚，我是在解决世人的隐患。 但是尽管没有那么有生机，我在他的脸上也看不到好像邪恶、自甘堕落或者为所欲为的歹念。 你真的是恶魔吗？我握着他的手，看着漂亮修长的，好像玉璞似的手指，摩挲着，放在嘴唇上亲吻着，他的体温比我低一点点，我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有点儿凉，就像夏日里的清凉点心。 我很开心，他这么好看，又这么美味，食色俱佳。令我一成不变的进食和单调的生活变得激动人心。 不如顺便解决早餐。 我把视线转移到那两颗有些红肿的果实上，我知道，它们就是为我准备的，无论何时都能给予我最甜美的汁水。 像昨天一样，我开始舔弄和吮吸，它们果然听话地将清凉的乳汁送入我的口中。 也就是这时候，他难耐地动了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那双漂亮的琉璃葡萄似的眼睛，他迷茫地转了转眼珠，然后看着我在享受早餐时间。 只是看了一眼自己重新流淌汁水的胸脯，他就又闭上了眼睛，侧仰着头躺着。 我只能顾及一边，另一边又已经顺着肌肉的线条向下流了，于是我又沿着这条蜿蜒的小溪流向下品尝着，另一只手摸着他垂到胸前的一缕头发，也许是没想到我转移了阵地，他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身子，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我的早餐时间结束了，不过这两个勤恳的小红缨可能还要过一些时候才会停下。 我从他的床上下来了，他没有改变姿势，从床的这个方向能看到他无可挑剔的背部……还有，重新有了感觉的下体。 “只是靠胸部就这么有感觉吗，你还真是敏感。” 他只是又蜷缩得厉害，耳尖却唰地红了。 “需要我帮忙吗？” 他吃力地摇摇头，幅度很小，但是我能看出来他在摇头。 “那就自慰给我看，不然这些书我今天就让哥哥全移走。” 锁链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可是他彻底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圈，只占据床的一半。 他在抽泣。 虽然没有声音，但是我听到了那熟悉的、断断续续的呼吸。 我硬是把他的脸别过来让他望着我，他的脸也红得像个苹果，哦，是不好意思吧。 “你觉得食材在加工处理时会觉得自己不好意思吗，”我凑到他的耳旁说。 “你现在就是我的食物，还要害羞吗。” 他的泪水不断地往下淌，点缀得脸庞别有味道，也好，欣赏他哭一会也好，遇到这种事能哭得这么厉害，这家伙真的是无所不为的恶魔吗。 “你自己不也想释放一下吗？当着我的面而已。” 这家伙……在害羞？ 好像不单单是害羞，那种眼神看得我心里很别扭，还是说，这是恶魔迷惑人心的手段？ “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可以让你做。” 说着，我把手放到他的额头，念了咒语。 接下来，就是欣赏晨间剧的时候了。 他艰难地，缓缓地伸展开身体，仰面躺着，双腿大张开，手向下探去，满脸都是惊惧慌乱，只有自己的表情和头部摆动是他能够自行控制的。 虽然我也可以用催眠的咒语，但是看着他醒着，看着自己自慰，观赏他不知所措的表情更有趣。 因为锁链的缘故，我让他坐了起来靠着床头，他一只手开始上下动着，因为有着我下的命令，他还要不时搔刮一下上面的小孔，但是又没法射出来，因为我让一小截细碎的锁链紧紧围住了顶端。 然后是两个小孔，我搬了那把精致的扶手椅坐在正对他两腿之间的方向，饶有兴趣地观看。 他越发不想抬头，这可不行，少了漂亮的脸蛋，好戏就精彩减半，我抬了抬手，他的脑袋就听话地抬起来。 皱着眉的，粉嫩嫩的，完全失了神的眼眸，从里面还能看到绝望，还有沾了唾液的光润润的嘴唇—— 哦，对了，噤声咒语。 我打了个响指，让他维持这个姿势，兀自出去找哥哥。 “不行， 我可不想再听见楼上像地板塌了一样的声音。”哥哥正在仔细研究关于人偶的魔咒，显然有些不耐烦。 “但是……但是你要知道，他和之前的那些食物不一样，我相信他不会……” “哼……我可是只知道你很能折腾，你怎么就不能简单了事呢。” 说着，他起身要上楼，而我想起来他还维持着那个姿势……算了。 哥哥推开了门。 眼前的景象还是让他有些惊讶。 一个非常年轻的男人——可能是介于少年和成年间的那种体型，正躬着身子，顶端矗立着被锁住的欲望，一只手的手指还插在被玩得红肿的小穴里，前后的小洞都冒着水。 “啧……这还真是。” 我知道哥哥下一句要说什么——“你还真会玩”之类的。 哥哥有没再说下去，只是调转了一下恶魔的头部更向前些，然后一道蓝色粉尘似的东西从恶魔的喉咙上飞到了哥哥的手中消失了。 噤声咒语解除了。 “你还真是够狼狈啊，当着小女孩的面自慰不羞耻吗。” 哥哥义正言辞地冲着被自己拐骗来的恶魔说。 “不是的……我……我没有，这是……”恶魔在哥哥面前像疯了一样，全然不顾自己现在是多么羞耻的姿势，毕竟我还没有让他动。 “你为什么，为什么……”他哭得更厉害了 他的声音真好听，的确是一种介于清脆的少年和青年间的嗓音， （动吧） 我偷偷地解开了对他动作的禁锢。 “呜……哈啊，等……等等……哈啊、别……” 他的手指开始模仿性器快速地进出着，娇嫩的小穴显然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他生理性的泪水滴滴答答地，像连绵不断的雨，嘴里是停不下来的细碎呻吟。 （找找自己的花心吧） 我悄悄地想着。 果然，恶魔全身脱力地向后倒去，我同时解除了他前端的禁锢，同时间射精和潮吹了。 “后面……哈啊……嗯、嗯……呜” 他全身剧烈地起伏着，嘴里还是停不下来的呻吟。 哥哥比我要淡定得多，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因为一开始你就是我为我的小魔女准备的食物。”哥哥的嗓音更低沉一点，但是还是有点儿少年的感觉。 他带着一丝冷笑推门出去了。 恶魔在床上止不住地抽泣和断续地呻吟，高潮的余韵依然缠着他不放，虽然在极力忍耐，依然流露出不少。 “后面的我不会管你了，我累了。” “不……我……我不行，请……请帮帮我……” “这种时候你还这么有礼貌啊，你简直是个超怂的恶魔啊，给，拿着玩具自己玩去吧。” 可怜兮兮的恶魔没有说话，乖巧地用玩具玩弄起自己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