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魔女的回忆/恶魔的过去/预警:非直接接触的mob情节有
“[仪式]应该开始了吧?” “你听说了吗?那个孩子天赋异禀呢……” “一百年了,应该带领我们逃脱这饱受折磨的黑暗了……” “您见过那个孩子?希望是个美人……” 黑压压的影子聚集着,如同一只伺机而动的庞大野兽,在高高拱起的礼堂大厅中不安又兴奋地动弹着。 高台的帷幕终于被拉开,腥红的舞台上出现了一个瘦弱的少年身影,他有着淡金色的柔软长发,修长的肢体和瓷白的肌肤,蒙住双眼的布条随着不安地转动的眼珠起伏,淡色的薄唇紧紧地咬着。 也许这会是个有趣的真人秀节目,不安的少年人是本期的特邀嘉宾,正要体验一场惊心动魄的魔术。 可实际上这只是一场盛大淫靡宴会的开始。少年浑身被皮带束缚着,黑亮亮的皮带轻易勾起观众们的施虐欲,观众席中拿着望远镜的男男女女,包厢里兴高采烈的贵族小姐,只能买得起楼两旁偏僻座位的学生,无一不激动地朝台上张望,口中是兴奋的词调。 少年因紧张和害怕而瑟瑟发抖——也许还有寒冷,尽管是在冬日温暖热闹的剧院内,不着寸缕还是会让皮肤呼吸到冰冷的寒风。 他想低下头来,不去领会人群的疯狂,但口中的口球和脖子上的皮带让他只能在羞辱中高高仰头。 “女士们!先生们!今晚是属于我们恶魔的节日!这位本世纪初降生的小恶魔——我们等待了他几百年!好,好!大家别太激动,接下来想看的想了解的都有——我们的未来就取决于台上这位少爷啦!” 戴着乌鸦面具的高瘦男人拿起手中冰冷坚硬的手杖,分开少年的双腿,少年在金属质地的椅子上挣扎着不愿把自己暴露在人群和冷空气中,但这些大大小小的带子不仅束缚他的手脚也束缚力量,虽然都是恶魔,但现在他和恶魔眼中能任己宰割的柔弱人类毫无区别。 两腿分开的那一刻,人群爆发出惊叫,欢呼和压抑的狞笑声,淡金色的耻毛稀稀疏疏,哪怕是那里的肌肤依然娇嫩洁白,是真正的纯洁的处子的秘密领域,小缝中的粉嫩若隐若现,男性的性器也生得漂亮。 乌鸦面具一边镇定着人群说别急别急,一边挥挥手,椅子划出完美的弧度转到了后面,这把椅子除了一小部分足够承担让人坐着的任务,其他部分都是镂空的,少年人的后背和后穴完完全全展示给了人群,那里面放了一块光滑圆润但并不算短的石头,小口为了含住它一张一合,并配合地分泌了不少透明的液体。 少年的背上有着引人注目的痕迹,表明他能够成长出宽大的翅膀。 乌鸦面具摁下了手杖上一块凸起的红宝石,椅子上的少年就仰头抽搐起来,人们若隐若现地能够看到,后穴的石头在向里戳刺,少年不受控制地蜷缩起脚趾,胸前的两粒也不知怎的挺立起来。 “您想不想试试?嗯?不管摁哪里都会触发新的可能——来吧!我们请这么个大人物来,也还是要赚钱的!试试今晚的红宝石粉末吧!十戈里就能体验一下——享受这尤物的味道!” “那您得让我们看看他的眼睛!不看眼睛,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珍品!您可不能糊弄我们!” “哎呀,瞧你说的,很好,很好!” 乌鸦面具勾了勾手指,覆盖在少年双眼上的布料瞬间飞走了,不习惯突然的光亮,少年眯缝了一会才适应地睁大眼睛,但他并不希望自己现在有视力,他想赶快闭上双眼,堕入黑暗中。 最令他刺眼的是,最佳的那个包厢位置中,有他的弟弟,正趣味盎然地盯着自己,甚至有几分恶意,毫无同情。 他疲惫地闭上眼,听着人群又一波的高呼,乌鸦面具的生意很好,人人都拿到了一块红宝石,它们在一定的时限过后会变成粉末回归到空气里。 “诸位!只要您拿着这块神奇的小石头!看到我行动的那一刻,您就可以开始了!” 乌鸦面具用手杖点了点少年的额头,好似为他围上一件绸衣在周身晃了一遍,接着拍了拍手。 “诸位,开始吧!” 每个人都好奇地学着乌鸦面具摁动着那颗红宝石,台上的少年这才知道怎么回事。 他感觉到有人在拉扯自己的乳头,有人在入侵娇嫩的花穴,有人在用火热的性器顶弄他的后穴,有人用指甲戳刺顶端的小孔,上一秒痛苦,下一秒就是湮灭的快感,上一秒还是温柔的试探,下一秒就是贪婪的剥夺。少年的身体按理说还不是享受性爱的最佳时期,他只能任凭自己在痛苦和吞噬了思考能力的快感中沉浮,好像一朵花在浪潮中。 他唯一能庆幸的是人群中呻吟和尖叫般的笑声覆盖了自己没法控制的抽泣和呻吟,他还有选择闭眼的权利。 “哈啊……哈…呜——” 像是所有尘土都落到了真空中,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口球也被摘了下来,只剩下少年自己的呻吟和胡乱的自言自语。 “嗯……哈、哈啊……!要……呜嗯、太快了啊啊……” 少年觉得脑子里好像有一个单调的叮声,自己口中吐出的并不是自己想说的东西,在恐怖的寂静里听着自己的呻吟真实到残酷。 停下,快停下,他对自己默默说着,可是那些细碎的或大声放荡的呻吟还是控制不住地地流露出来。 终于,少年在千百双目光的注视下到达了双重的高潮,小腹上的白浊,还有两个小洞流出的液体洗刷了身下那一小块座椅,顺着大腿和镂空装饰流了下来,胸部也惊人地流淌着细细的小水流,这对慷慨的胸部是长期用魔法和药剂喂养的产物。 少年红着脸迷茫地望着观众们,平息呼吸中还带着些许意犹未尽的呻吟,他只能想到,也许明天后天,也许一周,他要拖着酸痛的身体去做那些和乌鸦面具一样的人要求的事情,或许他们又会强迫给自己灌下更多让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的催情药物,让自己连衣服都穿不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都记不清是如何过去的,只记得哪怕自己穿着正常的衣服,衬衫扣到最后一颗,外套没有一丝褶子,马甲严严实实地遮住凸起,恶魔们还是会像打量他的裸体一样仿佛要用目光溶解他的衣物。 只想逃离这里,他想。 在那一天,被其他恶魔称为“要正式接任未来大业”那一天,他逃了。 偌大的双翼不顾疼痛冲破了狭窄的玻璃窗,翅膀挥动起的力量震破了坚固的砖瓦,他像救世的天使般冲出了恶魔们聚集的城堡。 也是在那一天,我和哥哥在魔女森林附近,救了一只受伤的洁白鸟儿。 它一边的翅膀像被撕裂了一样,就像被人用长剑和匕首刺入又划开,让人见了心疼得不行,我们还从来没照料过鸟类,我们还没有资格拥有自己的鸟仆从,我想,如果我能救得了它,说不定它会是我们的第一只宠物。 几个月过去了,我们和它也变得熟络起来,这是一只拥有独特紫色瞳孔的鸟儿,每个小动作都充满灵性,甚至比任何一只魔女们的鸟儿都聪明,它知道我最喜欢花园的哪株玫瑰,知道我几点需要去上早课,会准时轻轻地啄我,顺带再唱着不成调的歌,它知道我喜欢什么颜色,总是悄悄衔来我最喜欢却总是也找不到的头巾,他知道在我挑食的时候瞒过堂兄的眼睛,偷偷把盘子里的菜挑出来——再放到堂兄盘子里!这是一只聪明惊人的鸟儿!我总觉得自己的房间比过去都要整洁,就想,是不是鸟儿用它有力的喙衔来衔去呢? 鸟儿啊,你留下吧,我蹭着它的翅膀说着,它啾啾叫了几声,那双眼睛里复杂的神情让我一瞬间有种在和人对视的错觉。 也许动物就是有灵性,我对哥哥说。 后来有一天,守夜魔女告诉我,森林里有恶魔入侵了。魔女森林里有密布的“蛛网”专门用来捕获恶魔,恶魔们怎么会自投罗网呢,不过那段时间我的确干掉了不少只恶魔,也是我和哥哥见识品种最多的一段时间,他们有的有人形,有的并不一定。 那次来的,是一只凶猛高大的猎豹,它的眼睛像着了火似的,在林子窜来窜去像一道闪电,但是它却没有主动袭击守林魔女和守夜魔女。 它冲着我扑了过来。 而我正护着那只白色的鸟。 那天的记忆很模糊,后来我问哥哥和其他人,哥哥说我被吓到晕过去了,我不相信,什么恶魔我都见过了,只是暂时还没法只用魔法制服他们而已,而别的人则模模糊糊说不清楚。 我只是觉得,好像有一个很巨大的身影,或者说很巨大的翅膀在我面前伸展开,然后鸟儿消失了,猎豹也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