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哥哥春梦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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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是夜。 紧闭的门窗封锁了最后一丝月光,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丁点儿光亮。 整洁柔软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少年。 他柔白姣好的脸颊尽数被汗水打湿,眉头紧蹙,正陷在一场梦魇中不可自拔。 春梦。 梦里的温其言正乖顺的跪在床上,像一个卑贱的裱婊子被身后的人使用。他的性器高耸,正随着身后人的抽插在床铺上摩擦。 微微的刺痛并不能遮盖这灭顶的快感。 在即将高潮的时候,身后男人堵住了他的马眼,“和我一起。” 他压低声音,凑在温其言耳边低语。看不清脸,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凌厉感。 温其言绷住身体,喉结难耐的微动。他感觉滚烫的性器被身上这人握在手里摩挲,“我、忍不住了。”他转头轻啄了一下男人的唇角,“让我先射好不好。”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没理会他的哀求,顺手从床头拿起一根领带紧紧缠绕在他的性器上。 温其言止不住颤抖痉挛的身体,声音嘶哑破碎。但心底不可抑制地升起一阵如蜜的欢喜。 真的……好喜欢他啊。 2、 温其言性器的尺寸稍逊身后的男人,但毛发稀疏,龟头透着浅浅的粉色,看上去干净精致。 良久,温其言突然绷紧身子,身体散发一阵潮红,“我……不行了。”高潮迅猛地来临,他却苦于领带的束缚,无法释放。 他仰起脖子,难耐的喘息,却仍不死心地想要亲吻身后的男人,“求求你了,绕了我吧。” 男人笑了一声,无视他的索吻,拍了一下他的臀部,“放松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在他身体里释放,两人一起迎来了高潮。 酣畅淋漓。 3、 温其言一身郁气的从梦中惊醒。他惊惧交加,更在发现他高昂的性器时多了一丝羞恼。 十几年的生活里他几乎算得上清心寡欲。他屈指可数的几次自慰也只是草草打发,并没有获得很多乐趣。 这是第一次,让他头皮发麻的沉沦。 想到梦里的性事,又看了眼正吐露白浊的性器,温其言颤抖着双眼,试探着握住肉棒,像梦里那个男人一样为自己疏解欲望。 可无论如何操弄,他一直不得其法。快感大打折扣不说,更是一直无法高潮。 怎么回事?温其言瘦长的身躯蜷缩在薄薄的被褥里,他咬紧牙关,脑海中电光火石闪过男人男人的声音。 漫不经心,不容拒绝。 “啊……” 他像一只即将溺亡的猫,拱起身体,仰头粗喘。 4、 温其言躺在床上,闻着空气里的膻腥味,理智渐渐回笼。 毫无疑问,这场春梦的主人公是个男人。 梦里的自己深陷其中,从身体到心灵都毫无保留地供那个人享用。 即便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种感觉无异于在悬崖上走钢丝,一不小心便会陷落万丈深渊。 不会的。 温其言深吸一口气,心跳渐渐平缓。 自己决不可能这么喜欢一个人。 梦只能是梦。 5、 何鹜吃着饭,看见温其言慢吞吞地走下楼。 脸色不对劲。 这个高傲的男人一直都是不苟言笑,不轻易流露心事。不过可能是年纪尚小,不比何鹜记忆中那样游刃有余。 何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眼,露出个真诚的笑容,“哥,早上好。” 温其言神色微妙。 他打心眼里瞧不上这个刚被爸爸接回家、“鸠占鹊巢”的弟弟。 流言蜚语寥寥,他偶然听过几次,据说何鹜的母亲是他父亲的初恋,据说在生下何鹜不久便撒手人寰,据说何鹜在市井中长大,从小就是个混混…… 他想起刚见面时浑身带刺的少年,不想有过多交集。 “嗯。”温其言优雅落座,随意附和道。 有血缘关系的路人罢了,温其言不以为意。 他喝了口咖啡,皱眉不满:“夏婶,你放糖了?” 温其言从不吃甜的东西,喝咖啡从不加糖。 他的味蕾敏感,再加上洁癖到了极点,家里的厨师和佣人被换了一茬又一茬,几乎没几个脸熟的。 “啊、”何鹜慢吞吞地抬头,表情无辜:“哥,这是我的。” 末了,他继续追问,“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