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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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是不是女人不好说,但这家伙力气挺大的。 何鹜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摇摇欲坠的门,心里计算着,这力道要是踹在自己身上,估计他下半辈子就躺床上过了。 何鹜再次抵住他,不给他喘息的余地,拿手揉了揉钟沉逼上的两瓣软肉,试着往里面塞入一根手指,“好热。” 感受着手上的紧致,何鹜几乎抑制不住插进去的欲望。 他上辈子到s市的时候已经上大学了,两人相识也是在大学的校园里。 虽然“拽”这个字贯穿了钟沉的一生,但大学的他比现在可沉稳多了,基本都玩阴的。远没有现在这么骄扬跋扈,肆意妄为。 就……虽然嘴脏了点,但给何鹜感觉挺新鲜的。 钟沉“呸”了他一口,恶狠狠的瞪着何鹜,“你等着,”他说,“我以后整不死你。” 二、 死不死以后的事儿,起码现在何鹜要爽死了。 对两人来说,都这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 狭窄的环境更是加剧了这种刺激。 “腿分开点,”何鹜说道,掰开他的大腿,下半身不顾钟沉的拒绝,强硬的把性器往逼里塞了。 钟沉身体一崩。 他眉头紧缩,也不出声,要不是颤抖的睫毛,几乎难以察觉他的恐惧。 何鹜在他被玩弄的乳头上咬了一口,又嘬了嘬这个小巧的家伙,趁钟沉开口骂人之际一举把剩下的部分全挺了进去。 “嗯、啊!”钟沉无助的仰起头,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 “一会儿就让你爽。”何鹜看着他俊秀的脸,语气少有的柔软。 三、 钟沉的小可怜模样戳到何鹜了。 他干哑着声音:“就凭你这副模样吗?追罗琼?你们就算在一起了怎么上床?摩逼吗?” 钟沉全没了往日的跋扈,难堪地转头不语。 神经病,要上就上。 “关你屁事。”钟沉抿着嘴,下定决心,以后找机会弄死这个贱人。 四、 临近高潮,何鹜摸了把钟沉前面的性器,感受着它和自己主人的颤抖,然后堵住了马眼。 “艹,”钟沉耳根泛红,微弱地挣扎起来,“让我射。” “你用小逼高潮,”何鹜亲了亲他灼热的耳垂,不由分说地继续堵着,“你天赋异禀,再练几回就成了。” 操弄这具身体的时候,何鹜不可避免地想起两人从前荒诞的时光。第一次时的钟沉还有些紧张,到后面就慢慢放开了,还喜欢说骚话。 挺好一男的,就多余长了张嘴。 实不相瞒,就刚刚那些话,没钟沉这个老师何鹜是不可能说的。 等全部射进钟沉的身体后,何鹜用牙齿摩了摩钟沉肩膀上的软肉,也不把性器抽出来,“射吧。” 钟沉射不出来了。 他难耐的动了动,攥住何鹜的手腕,“你先出来。” “出来?”何鹜手指又插进了逼里去挑动软肉,“确定让我出来?不是让我再来一次?” 钟沉全身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又不说话了。 五、 走之前,何鹜把摄像头对准钟沉拍了张照,又放话道:“下周的团建记得去。” 他拍拍钟沉的屁股,“不然你懂的。” 至于为什么拍照?倒不是何鹜有什么心思,只是按照他对钟沉的了解,如果没把柄在自己手上,钟沉可能会连夜找人做掉自己。 六、 假的,法治社会不讲这些。 七、 小弟们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于是这群人看见钟沉铁青着出现时,齐齐围了上去。 “老大,怎么样?给那臭小子教训没有?” “你废话,老大是谁?肯定把那人教训的服服帖帖。” “确实确实……” 听着耳边聒噪的喧嚷,钟沉铁青的脸渐渐转黑,而后转红,跟调色盘似的,精彩极了。 “行了,”他不耐烦地打断这群人,“以后见到这小子绕道就行,别理他了。” 可能也是知道这话听上去太怂了,他清清嗓子,“我教训过何鹜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我磕头道歉,我大度,不和他一般见识。” 就……挺秃然的。 小弟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其中几个机灵的觉得不太对劲,但不敢质疑,“老大说的对。” “可……嫂子呢?” 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 什么嫂子?钟沉隔两秒才回过神,不耐烦地开口:“我自有定夺。还有,以后别瞎喊。” 八、 等吃饱喝足的何鹜回到温家,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大少爷去应酬了,今晚会晚些回来。”司机贴心地解释道,“何少爷先休息吧。” 注意到措辞的区别,但何鹜并未多言,径直走进了自己房间。 温其言刚回国不久,他才进公司,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希望在公司做出一番成绩,因此加班应酬之类的经常发生,不足为奇。 所以……应酬?以后可以推脱,现在的温其言多少也要喝两杯吧? 九、 何鹜一边做作业,一边吃着水果等温其言回来。 单就他手臂那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杯子,就够他和他妈上辈子两个月的开销。 何母和温父都是从小县城到大城市打拼的,两人老家隔的近,多少也算彼此有个照应。 何母长相漂亮,性格腼腆,一来二去温父心动了。 追何母的男人挺多,温父是其中最穷的那个。 不过何母不看重这些,加之两人相熟,几番攻势下,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温父不愿意领证,但何母对两人之间的感情十分笃定。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好在温父看上去并不着急,反而耐心安慰何母,给她在隔壁城市买了栋房,让她安心调养身体。 何母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更是加倍对温父好,以弥补万一。 尽管温父出差时间越来越长,何母也不疑有他。 在这个女人的心中,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传宗接代,如果这个男人都愿意为了她搁置这一切,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别的呢? (不代表作者观点) 在一起的八年时间时间,何母求遍良方,奈何一直徒劳。直到她年近三十,在某次去医院体检时才发现了怀孕。 “以后别吃药了,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医生这么说,何母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吃错了食物导致的。 她高兴坏了,也没给温父打电话,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直接买了张火车票去了b市。 她只要一想到温父惊喜的表情,心里的甜蜜就开始冒头。 十、 几经周折,何母找到了温父的住址。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温父早就有了家庭。 连孩子都有了。 那是一栋高档小区,何母这样来历不明的人根本进不去,要不是她在门口徘徊,不愿离开,怎么也不会看见那个男人带着他华贵优雅的夫人和可爱的儿子在小区花园里散步。 十一、 原本这些事情何鹜是不该知道的,但耐不住有有个爱记日记的爹。 所以上一世,刚被接到大城市,正绞尽脑汁希望获得温父和温其言认同的何鹜措不及防看见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心情之复杂痛苦远非他这个年纪应该承受的。 东拼西凑,何母的“意外死亡”仿佛也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