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操入嫩穴抵到花心/做个爱而已终究是入了梦
那我们回床上。 简单又短暂,如这场梦是真实般,他不是佛系怯弱的暗恋者,宋名臣不是高挂夜空最闪耀的星。他的爱不再是猴子捞月,是真实存在的相爱。 仿佛才从梦境中醒来般,周纯才呼吸急促的胸口剧烈起伏,却不知,这才是真正的梦境。 他躺在床上,呆滞的盯着宋名臣,背后强烈的灯光把他身影照得模糊。这时候倒不觉得吊灯刺眼了,他怪灯光太耀眼,和耀眼的宋名臣融为一体了。 害得他看不清。 宋名臣居高临下的看着发抖的周纯,他大概是自己都不知道他有多紧张,紧张的嘴唇都哆嗦,方才那个多泪的他像是刚从梦中醒来般,这个时候的他,怎么形容呢。 像是大梦初醒。 似乎刚才太过劳累,眼泪流得过多,周纯觉得自己有些虚脱,他头脑发昏,想不到用什么动作逃离,他不敢,不敢这样靠近宋名臣,他梦醒了。 现在是清醒梦。 “你怕什么,”宋名臣说,“做个爱而已。” 嗯,做个爱而已。 过去的四年里,早就不期望什么了,也不是太痛苦,比这痛苦的言语周纯都在19岁时想过无数次。 虽然这么说了,周纯还是没放松下来,宋名臣俯下身圈住他的肩颈,把他搂在怀里半坐。他的眼眶很红,没有流泪,但比流泪时更红,像是极力忍耐什么。 “放松。”他在他耳边呼气安抚,不过倒像是自己舒了口气,使能够放松下来。 周纯重复几次深呼吸后终于不再发抖,他只感觉冷,像多年前第一次上台给宋名臣送吉他时一样,紧张得发抖,呼吸急促,浑身虚冷。 看着他满眼蓄满泪水的模样,不自觉的吻去即将掉落的热泪,说是吻,倒是他强行轻微伸出舌头把闭眼挤出的泪水接到口腔中来。 奇怪,不是很咸,咸味很淡。 睫毛纤长扑闪的时候毛茸茸的刮搔着宋名臣的唇尖,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右手重新探入刚高潮过的柔软处,那里果然一被手指碰到就敏感的索瑟,怀里的人跟着缩了缩,宋名臣莫名的心跳有点不对劲。 “把腿张开,”这嗓音不似刚才矜贵慵懒,多了些沙哑的温柔,他吞了口口水,“别害怕。” 顷刻间,这场梦境的主人,灵魂换了。 “嗯,”周纯应他,乖乖的张开腿方便大手掌握,粗粝的掌心贴了贴鼓鼓的嫩肉,中间更为柔软的两片花瓣被压扁弹回,弹性极好,也是因为被亵玩得有些发大的原因。 “呃…啊……!” 连续高潮过的人最为敏感,那地带被碰了碰就自发翕合。鼻子有点酸,鼻尖的小痣翕动了下,大颗大颗的温热泪滴滴落在宋名臣手背上,溅起小水花。 他看着流泪而不自知的人,又温柔的吻去他的泪水,哑声问他,“不舒服吗?” 周纯摇摇头,表示不是,他能感觉到抵在大腿外侧的滚烫硬棍,硬戳戳的很久了,耐心吻他估计忍得很辛苦吧。 肯定很不舒服。 他拉住宋名臣的手腕,“舒服,你进来……”微微上挑的桃花眼现在依旧是红着的,却没有再流泪了,眼里满是道不出的情绪。 床单被褥早就被滚作一团,身下的褶皱被白腻细滑的肉体压着,接着细软腰肢旁边撑起两只有力青筋暴起的手臂,手指很长,撑在两边把中间的人显得更小了。 周纯不爱运动,身上没有运动痕迹,肤色白得过分,像是没出现在阳光下过,但会泛起浅浅的粉红色。 宋名臣看他还处于呆滞状态,抓住一手就能握住的脚踝,往上推了推。他胸前的殷红两点都凸起了。滚烫硬棍很轻易就进入了湿热的软穴,一寸一寸地肏了进去。 缓慢的进度使敏感点全都没能逃过,包括他特别的,吊在外面的,轻易获得快感的红蒂,都被那粗大的硬物触碰到,穴口撑到极致。 周纯抓住了身下皱成一团的床单,试图舒缓这陌生的,被肏入摩擦的快感,被撑大的粉嫩穴口能清晰的感觉到上面青筋血管的脉搏,它们磨过穴肉的时候会产生更为强烈的快感,和奇妙的触感。 宋名臣看他紧闭着眼,似乎是在细细感受,用下面感受插入的性器,脸上尽是隐忍的表情,“疼吗?”他轻声问。 按理来说,这是这个夜晚的第二次,但不知为何,两人都像第一次。 或许。 本身就是第一次。 “不,不疼……”疼字刚出口,周纯就落出一滴清泪,滑过白皙的脸颊,他抬起上半身紧紧搂住宋名臣,他无法安心躺在他身下,有些害怕。 闻言,巨物开始在甬道里缓缓抽送,小口吃力的吞吐着这火热的大棍子,颤颤巍巍的像是索取又害怕,蠕动着引领肉棒深入,堪堪碰到花心。 宋名臣知道花心的位置。 周纯胸口剧烈起伏,喘气声一次比一次急促,修长的手指尽力抓着宋名臣的手臂,还在发抖,腰部有些发酸,可他就是要保持这个姿势任他深入。 “放松,”宋名臣道,“别害怕,交给我,躺下。” 不知为何,周纯在宋名臣眼里看到了前所未有的坚定,鬼使神差地,他觉得这白日梦不是梦,听话的乖乖躺了回去。大腿被他分得大开,娇嫩的内侧被他抓得有些发红。 “噗呲!”性器重新肏入穴中,发出带有水渍两个器官相撞的声音。滚烫的事物真的肏到了花心,周纯一个激灵,臀尖颤抖。 “呜啊——呃哈…嗯……”即使已经捂住嘴唇,在强有力的顶撞肏弄下,依旧会从唇齿间泄出令人羞耻的,脸红耳赤的声音。 身下皱作一团的床单,只有周纯手里有两团被紧紧揉在手心。然而已经不起了固定作用,宋名臣掐着他的胯上下抽动,被抓住的床单也跟着移动。 当快感到无法承受的程度时,周纯侧过身子想缓解,又被宋名臣拉回来掰开大腿蹂躏腿间的肉花。肉花早就被肏得软烂,肉棒只能在前端一顿一顿的吐水。 “宋…名臣……呃啊!啊哈……呜呜……”像是自暴自弃一般,周纯开始呜呜咽咽的哭起来,本就隐忍的情绪钻出了个突破口,把那小口冲大全部宣泄出来。 加上烫人的龟头一次次顶到宫口,顶得他发酸,柱身不知为何也滚烫得要命,把他穴内的蜜汁一并烫化,他的胸部,被禁锢的跨间,下身,都被性爱的火热烧得发烫。 发烫的还有心脏。 宋名臣一怔,道:“别哭,我快点。” 便在极力吸吮汁水淋漓的,裹着他火热巨物的容器中,横冲直撞。周纯平坦的小腹隐隐印出肉棒的形状,好像宫口已经在周纯发抖间背叛主人被肏开了。 “呃啊!呜……哈啊……”被肏开的感觉让周纯觉得自己像被开了水闸一样,不断漏水,他又不想叫停,扰了兴致。 周纯浑身抽搐,湿津津又要高潮了,脸上潮红一片,嘴角有无法控制的涎水。 宋名臣觉得,这样的他,太迷人。 “唔…呜……”大口呼吸的嘴唇被薄凉的另一个人的嘴唇吻住,周纯瞳孔剧缩,呻吟着跟他湿吻,他其实不会,但他有点想。 “哈……”舌头被他抓住吸吮,呼吸不畅,周纯不敢对着宋名臣大口呼吸,怕扰了兴致,不吻了怎么办。 触感离开了嘴唇,他说:“下次记得呼吸。”眉头紧蹙,这好像是个严重的问题。 下次一定要呼吸,吻得久一点。 “呃啊!哼啊…嗯…宋…名臣……”他看着宋名臣在他身上,眉头还没放松下来,大力的做最后一次冲刺,终于深肏进子宫里释放。 周纯发着抖高潮,前端已经射了两次,只会流出来,不能射了。 窗外夜已深,周纯觉得好安静,静得快要听见了花开的声音,他看见宋名臣在自己身上说话,但他听不见声音。 有些人,终究是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