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五十二:H 放生富二代,口交,鞋底摩擦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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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临也觉得有些困了,他脱了浴袍换上睡衣关了灯也躺在床上准备睡觉,毕竟明天还有事情要做,夜晚充足的休息可必须是要好好保证的。 这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楼雁黎已经过来待了好几个小时,他本来以为何青临又出了什么事好在只是自己虚惊一场。何青临醒来的时候楼雁黎已经开始在准备午餐。 何青临洗漱完下楼直接去厨房翻了翻冰箱。 楼雁黎注意到之后问了一句。“砂锅里有早上煮的粥,您要喝吗?” “不用,我先随便吃点垫垫肚子。”何青临找到一个火腿三明治之后关了冰箱门坐在沙发上吃了起来。充足的睡眠让他现在的精神状态十分饱满,他今天准备把寇珵给放出去,这家伙是真的让人觉得腻了,况且依附值也已经获取完了,怎么说都应该要结束并让他回到原本该待的地方了。 不过记忆是要好好消除掉的,他可不想后续被这家伙扯出一堆麻烦事。 “您要喝些柳橙汁吗?”楼雁黎早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端了一杯柳橙汁过来。何青临瞥了楼雁黎一眼没说话,手上接过了橙汁。 午饭是爆炒羊肉、炸猪排,和麻辣花甲。汤是青菜蛋汤。羊肉嫩滑入味,香辣下饭。炸猪排外壳金黄酥脆,被锁在里面的肉汁十足,淡淡的黑椒风味,回味很好。配上特制的炸猪排酱料和切成细丝的卷心菜,香酥美味。花甲处理的很干净,花甲肉质鲜嫩,麻麻辣辣刺激着人的味蕾。汤也鲜甜清爽,解腻养胃。 今天的菜品也是何青临喜欢的菜式,他吃完午饭后直接去了地下室。楼雁黎只是在一旁安静地收拾餐桌,做着剩余的家务事。他本来就应该是这样,何青临需要他的时候他是有用的,不需要的时候只要做到安静待在一旁就好。 这就是他的职责。 何青临推开寇珵房间的门,寇珵似乎从昨晚睡到现在,睡相不太安稳,脸色很差,身体即使在睡梦中也还是不自觉地颤抖着。昨天的性事让他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了一定程度上的损耗,现在这种状态也是情有可原。 不过倒是刚好不需要何青临费事,直接一针扎了让楼雁黎带出去就行,省得麻烦。何青临这样想着然后慢慢走近寇珵,冰冷的针尖对准男人的身体即将接触到他的手臂。 梦里的寇珵像是突然察觉到了什么,本来周围全部都是深不见底的黑暗,耳边传来各种各样怪物的惨叫声。现在令人窒息的黑暗逐渐褪去,惨叫声也慢慢消失,令人安心的暖白色光芒立刻笼罩着整个世界。 他猛地睁开眼睛,胸膛剧烈起伏着,一时间还没有注意到何青临就在他的身边。 【啊,醒了。好麻烦。】何青临感觉有点烦。 算了,再捉弄他一下吧,反正都是要被扔掉了的。何青临笑眯眯的想着,他的针倒是没有收起来,明晃晃摆在台面上。 寇珵扭头看到何青临的一瞬间也看到了那根针,他瞳孔猛地紧缩,但并不是畏惧和恐慌,而是隐隐约约察觉到并确定了什么的无助和不安。 “不、不要,主人······”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何青临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即使他清楚这件事也根本没有办法反抗,或者说是做不出反抗的行为。他已经离不开青年了,他对囚禁自己并对自己做出几乎是“性虐待”一样行为的何青临产生了感情。连寇珵自己都描述不出这种混乱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他知道,如果离开何青临,他一定会活不下去。 他已经对这个自己曾经报以强烈恨意的青年产生感情到无法自拔的地步,大脑就像是被催眠了一样每时每刻都在叫嚣着不能离开何青临。他是自己的主人,无论是身体上还是精神上的。 而现在自己就像是一个被腻味厌烦了的没有任何价值的玩具一样可以被随意丢弃,被主人抛下的家养宠物,又能活多久? 寇珵的手臂在发抖,嘴唇也毫无血色,他的眼窝似乎凹陷下去几分,瞳孔的墨绿色极为幽深,稍长了的黑发略有些杂乱。 “你不是最想逃吗,现在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别露出一副乞求的嘴脸了。”何青临看着寇珵的眼睛慢慢说出口。 “自动坏掉的家伙没有任何趣味,要是你现在脸上的这种表情放在一个月前我可能还会同情一下。” 当然是开玩笑的,他怎么可能会同情这家伙。何青临脸上带着笑容。 系统像是瞬间读出了何青临的想法一样,它突然感觉自己的机械身体有些发冷,毕竟宿主这种样子真的很危险很可怕就是了。 “不、不,求你了,主人······我想待在您身边,请求您不要放弃我。呜、求你了,我可以帮上您的忙,无论是什么事情我都会去做。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求你,主人,不要扔掉我。” 从男人口中不断流露出乞求的话语来,低沉沙哑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寇珵觉得自己的胸腔里似乎有什么坚硬的东西碎裂开来了,每一片锋利的碎片都给他带来非人承受的痛苦。他正因为了解自己现在处于什么境地才更不可能不去对面前的青年说出哀求的话语来。 自尊和羞耻心已经被全部扔掉,他现在就像是只摇尾乞怜的狗一样做着最后的挣扎。 “你要我说多少遍,你真的很无聊。”何青临懒懒散散的开口,他的眼睛注视着寇珵。 墨绿色的瞳孔一接触到何青临的视线的时候就猛地颤抖了一下,寇珵的脸上逐渐出现了死灰一般的绝望。他剧烈发抖的身体也慢慢僵下来,低下头额发的阴影遮住了脸上的表情。 针尖缓慢靠近男人手臂的皮肤。 寇珵紧闭着眼低声说了一句。“请让我最后服侍主人一次。” 被完全驯化了的本应该是恶性难改的残暴动物现在却露出这副绝望乞求的样子,悔恨和绝望充斥着他的心脏。寇珵不知道自己是用什么语气说出这句话的,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十分不堪并且惹人反感。 他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底气能让青年接受他的请求,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在幻想着。这种可悲的、很快就会消失的幻想带来更深一层的痛苦。 何青临眯了眯眼。“好啊。” 寇珵听到这句话之后像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等他意识到青年已经答应了的时候自己身体上的铁链也已经被撤下。寇珵跪在冰冷的地板上,面前坐着何青临,他很想像一只真正的猫那样歪头蹭一蹭青年的裤腿,但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做只会加深何青临对他的厌恶。 何青临让寇珵跪在地上,自己坐在床边正对着他。 “舔啊。”何青临懒洋洋的,伸手按住了寇珵的后脑迫使他的脸凑近自己的下身。 湿润的口腔包裹着肉棒,湿滑的舌头卖力舔弄着龟头,慢慢打着圈。浑身赤裸身体健壮的混血男人安静地跪在地上用唇舌服侍着坐在床边的青年。 他的动作很流畅,口腔完全包裹着性器舌头打着圈刺激着龟头,男人的两颊深凹下去,牙齿避免触碰到肉棒。滚烫的肉棒在柔软湿润的口腔里被好好服务着。敏感的口腔被肉棒顶弄刺激地不断分泌出口水,寇珵只能在口腔还有余地的时候快速吞咽进喉咙里。马眼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也被他的舌头舔去吞下。 男人跪在青年脚边好好舔吮着青年的鸡巴,五官不知道是因为快感还是痛苦微微扭曲起来。他的鼻息发热,青年的鸡巴已经开始在他口腔里顶撞起来,这似乎让他有些吃不消,但还是努力摆动着已经发麻的舌头裹弄着肉棒发出“咕噜——咕噜——”的黏腻水声。 何青临不急不缓地挺着腰把鸡巴捅进寇珵的口腔里顶撞着,湿软敏感的口腔温度较高,滑腻的舌头不断刺激讨好着自己的性器。寇珵明显也因为给自己口交得到了性快感,他身前的鸡巴都硬了起来。 “舌头动的快点。”何青临一边继续在寇珵的嘴里冲撞着一边伸脚踩在了寇珵硬起的鸡巴上。 “呜、唔唔······”寇珵不知道是在回答何青临还是对他的踩着自己性器的行为作出反应。 何青临踩上去没使出多大力气,鞋底缓慢摩擦着这根没有主人抚慰只能生理性勃起的肉棒。寇珵的鸡巴被发硬的鞋底摩擦着不仅没有软下去反而更精神了似的挺立起来。何青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 “哈啊······唔啊······”寇珵的性器被何青临踩着用粗糙不平的鞋底磨蹭着,鸡巴没有萎掉反而更加硬挺着流出黏腻的前列腺液。明明自己下体上传来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但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绷紧腰努力挺着让肉棒更好的接触到鞋底。他知道他自己这样做会让何青临感到愉悦。 男人像只真正完全发情了的动物一样挺着腰让主人的鞋子好好摩擦自己的阴茎那样,淫浪又顺从。 何青临察觉到寇珵主动挺着腰拿鸡巴磨蹭自己的鞋底,他没说什么,只是脚下更用力了些。被鞋底摩擦着的肉棒挺翘起来,马眼里分泌出的前列腺液将青年的鞋底都沾湿了一部分。寇珵的表情带着一些痛苦,身体倒是不反感似的产生愉悦的反应。 何青临很快就收回了腿,他按住寇珵的头把他的脸狠压着,让肉棒更好地贯穿男人的口腔。 “唔!唔嗯······”寇珵不适地闷哼了两声,动作倒是不带反抗,手指拽着何青临的裤腿,喉咙剧烈蠕动收缩着迎合肉棒的操干。舌头仿佛被麻痹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青年鸡巴的顶撞操弄。 他自己被青年鞋底磨蹭到发红硬挺的性器还立在腿间,马眼里渗出一些白色的精液,显然是临近射精点。寇珵的手指紧紧抓着何青临的裤腿,像是在握着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背脊线条完全舒展开,汗珠顺着深陷下去的背沟滑落。 何青临在寇珵的口腔里射出精液然后抽了出来。滚烫腥苦的精液猛地射进他的喉咙里,寇珵快速吞咽精液的同时也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咳嗽了起来。何青临也没说话,就这样看着寇珵跪在自己脚边狼狈咳嗽的样子。 寇珵缓过来之后看着何青临的性器,主动地前倾身体用舌头和嘴唇慢慢舔去龟头上残留的黏液。这种一方帮另一方用唇舌清理阴茎上残留精液的行为被称为清洁口交,主要是拿来做性行为的收尾,是一种表达专注和温顺的方式。 等了一会儿的何青临什么都没说,寇珵现在的表情带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何青临知道这并不是会给自己带来便利反而是麻烦增多的表现,所以他也没怎么犹豫。 等寇珵做完清洁口交之后,何青临直接把细长的针尖扎在了寇珵的脖子上。男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却什么反抗都没有做。 寇珵陷入黑暗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何青临带着笑意的声音。 “再见,小猫。” 何青临上楼之后看见已经清理完碗筷的楼雁黎正坐在沙发一侧看书,见到何青临上来的时候站了起来。 “去把寇珵收拾一下送出去吧。”何青临指着地下室说完之后就准备上楼。 “好的。”楼雁黎听到何青临的话之后就准备去地下室收拾残局。 何青临瞥了一眼楼雁黎,这家伙怎么感觉有些奇怪。 “你很高兴?” 楼雁黎听到何青临的这句话之后才猛地反应过来自己的情绪有些太过显露出来,这几天高压工作处理事情导致他睡眠不足,又因为似乎是有新的宠物出现让他多少感到些焦躁。所以当青年明明确确告诉自己地下室有个人会被舍弃掉,他的情绪也就有些控制不住。 但他的表情和语调是和平常没有什么区别的,所以当青年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他还有些说不出话。 “······是。”楼雁黎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何青临,他垂下眼应答一声之后便一言不发。 何青临一直觉得楼雁黎是个比较方便的家伙,虽然一开始楼雁黎也是反抗的很厉害的一类,但是现在待在自己这边有段日子了,确实给自己的生活带来了很大便利。他本来就是个懒散的人,在生活琐事上也不太过多耗费精力,毕竟这个世界又不是他的原世界。 这个男人是很想触碰自己的吧,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还真是十分努力了。 真是一条忠诚的看门狗,只会对主人服软却在其他人面前吠叫和露出獠牙。 何青临慢慢走到楼雁黎面前,他几乎是身体贴着身体的站在楼雁黎身前,男人果然在他靠近的时候就僵硬着身体,墨黑的眼睛看了一眼自己就飞快地瞥开,似乎不敢与自己对视。 “你不会是偷偷想着我自慰了吧?”何青临靠近楼雁黎在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句话,温热的吐息全部喷洒在楼雁黎的耳廓上。 男人的耳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他半天没有说话。 何青临似乎是被楼雁黎的反应弄得笑了一下,然后转身上楼去了。 楼雁黎站着没有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似的走向地下室去按青年说的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