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七十二:抑制不住冲动的精英舔闻攻穿过的脏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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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临走到停车场之后反而改变了想法。他坐上副驾驶,楼雁黎坐在正驾驶位上,微微侧过身伸手帮何青临系上了安全带。 “你是不是住在这附近。”何青临在楼雁黎帮自己系好安全带准备出发的时候问了一句,他的眼睛看向窗外,语气也有些懒懒的提不起劲。 楼雁黎听到何青临这样的问话反而有一瞬间的怔愣,身体本能僵硬住心脏也急速跳动个不停。 “是,在X街有一套公寓,平常有时间会在那里休息。”楼雁黎不知道何青临的问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像是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什么,本能的在期待着。手指紧紧抓住方向盘,用力到骨节都有些泛白。 他当然想和何青临待得更久一些。如果,他是说如果的话,青年可以去他住的地方,那对他来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他当然会有贪念,他想要让何青临进入自己的世界。强制性占有和控制住自己,自己也会虔诚地跪伏在他的脚下,永远做一条忠心乖顺的狗。 何青临转头看着楼雁黎,车里还没有开灯,停车场四周也很安静。 “不介意我去睡一晚吧?”何青临笑眯眯地问着,他的语气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似乎也不怎么担心楼雁黎有意拒绝他。 楼雁黎当然不会拒绝,不如说他听到何青临这句话的时候,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跳出来,那种遏制不住似的急速跳动的感觉让他感觉有些难以呼吸起来。 “您能来,我会很高兴。”楼雁黎低声说。 “啪——”灯光开关被按下发出的细微声响。 冷白色的灯光立刻充满房间。客厅的颜色搭配也是最简洁的黑白灰三色,茶几上有一个白瓷水杯,里面剩了一半的水。 整个房子的布局很大方整洁,虽然能明显看出有人在这里生活过的痕迹,但是意外的给人很冷淡的感觉,不过也很符合楼雁黎的为人和行事作风。 何青临走到客厅后转头看着身后的楼雁黎,他问了一句。“我可以先洗澡吧,我住哪个房间。” 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和谢浩闹腾浪费了不少时间,他自然有些困倦。也不想再拖什么时间。 “您睡主卧可以吗,我会去收拾好。”楼雁黎脱下西装外套挂在木质衣架上,接着他走到厨房给何青临倒了一杯温水。 “不用,我睡客卧就行。”何青临站在原地等着楼雁黎走过来把水杯递给自己。 他拿着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抬眼看着楼雁黎,整个人处于很放松的状态。“我的衣服怎么办。” 楼雁黎被何青临这个样子弄得心痒痒的,他还是很快回答了何青临的问话。“这里有干净的衣物,我现在去给您拿过来。” “那我的内裤也有?”何青临笑眯眯的,语气有些揶揄。 楼雁黎愣了一下,他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也跟着滑动了两下。“有干净的。”他垂下眼不敢再看何青临的眼睛。 何青临笑了一下,被谢浩气得发现楼雁黎这家伙逗起来还真挺好玩的。他转身去了卫生间准备洗澡睡觉。 楼雁黎在何青临进去之后,先是去了客卧仔细铺好干净的床铺,然后找到了干净的衣物和内裤,叠好之后放在卫生间的置物架上。 卫生间分为两个部分,不算小的空间完全能让人伸展开。最里间是洗浴的地方,安置着浴缸和花洒。外面这部分相当于半个换衣间,为了和最里间的浴室进行干湿分离,有洗漱台、马桶,贴墙还放着一个洗衣机。 何青临正在最里间洗澡,哗啦啦的水流冲刷瓷砖地板的声音,磨砂材质不透明的玻璃看不见什么,但是声音却能听得十分明显。 何青临也听到楼雁黎进来的动静,他用手拨了一下被水流打湿的额发。“你放在外面吧。” “是。”楼雁黎根本不敢再听下去,他甚至不敢再看向那面磨砂玻璃门。里间渗出来一些水汽,何青临说话的声音混杂着水声,暧昧的刺激着耳膜。 这让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他把衣物放在置物架上,在离开前还打开了风暖,让何青临洗完澡出来换衣服的时候不会感到太过寒冷。 接着就没有继续待下去,几乎是逃一般的离开并关上了门。 何青临拿浴巾擦干身体上的水分,换上楼雁黎送过来的干净衣物。楼雁黎衣服的尺寸对他来说有些宽大,不过作为晚上睡觉穿的睡衣倒还感觉不错。他换上长袖长裤吹干头发就出去了。 从卫生间出去之后发现楼雁黎还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到自己出来了便站了起来。何青临瞥了他一眼,走过去倒了杯水给自己。 “我先去睡了。”何青临喝完水进了客卧准备睡觉。 “是。”在何青临回到房间休息后的一段时间里,楼雁黎先是简单收拾了一会接着才去卫生间准备洗漱休息。 他走进卫生间,里面还有些没有散去的水汽,很温暖。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何青临居然会在他的房子里住上一晚,虽然这可能只是青年一个突然冒出的想法,或者是嫌回别墅太过麻烦,但楼雁黎却为此感到身体震颤。 包括现在的状态也是这样,身边似乎全是何青临的气息。刚刚青年出来后穿着他身体尺码的衣服,衣服对他来说有些宽松,整个人洗完澡又很放松,浑身上下都带着慵懒的感觉。 楼雁黎的手指有些抖,?他不敢继续往下想。 然后他不经意瞥见了放在洗衣机旁边的一个脏衣篓,那里面有何青临刚刚才换下来的内裤。 “轰——”?的一下,楼雁黎似乎什么都无法思考。他的双手突然抖得厉害,眼睛也无法从那块蓝灰色的布料上离开。 周围很安静,何青临的房间里也没有动静,估计已经睡下。 楼雁黎暗暗吞咽了一下,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让耳膜好像都被鼓动着。他现在根本无法保持冷静思考,墨黑的眼睛紧紧黏在衣篓?里何青临脱下的内裤上。 他没有别的意思,真的没有。但心中却蠢蠢欲动?,仿佛有只贪婪的野兽日日夜夜被用铁链锁住,而现在却被引诱到已经挣脱了铁链的束缚。 男人上前一步蹲下靠近那个脏衣篓,?他根本不能冷静思考,自制力对现在的他来说已经完全消失掉了,眼睛里只有青年的内裤。 大脑里似乎有个疯狂的声音在不停强调着。“没关系,不会被发现的。主人肯定不会再穿了,你做什么都是没问题的。” 这个平常理智克制的社会精英,衬衫西裤?包裹着精壮紧实的身躯,现在却蹲在脏衣篓面前贪婪又痴迷地看着里面青年一条穿过的内裤。 这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又有些胆寒的一幕。谁都能看出来这个男人究竟对内裤的主人抱有什么样的感情。 楼雁黎换了个姿势跪在?地上,他颤抖着把手伸向脏衣篓,然后小心地把内裤拿起来。他的手指打颤得厉害,但他本人似乎还没有察觉到,眼睛依然紧紧盯着那条灰蓝色的内裤。 接下来男人的动作更加让人匪夷所思。他慢慢把那条青年穿过的内裤贴放在自己的鼻下,然后像狗一样动着鼻子努力嗅闻着。 嘴巴也大张着喘着气像一个哮喘病人一样,用力吸着内裤上的气味以此能让自己更深的感受内裤主人的味道。 楼雁黎现在什么都思考不了,他的大脑像是老旧的无法转动的齿轮,遵循兽性本能般的埋头用力嗅闻着何青临内裤。 这种背着青年偷拿他内裤吸嗅的变态行为似乎也让他觉得有些不堪,男人的耳根和脖子已经红了大片。 整个人跪在地上弓着背埋头大口呼吸着,内裤布料紧贴着他的嘴唇和鼻下皮肤,用力到都能听见他喘气的声音。 谁看到这幅场景都会认为这个男人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态性嗜好,因为他整个人的身体都在打着哆嗦,手指发抖却紧抓着内裤埋头用力嗅闻大喘着气。 楼雁黎紧紧闭着眼像个无法控制自己性欲的变态,紧抓着何青临穿过的内裤用力闻着。 他的鸡巴已经有些翘了起来,鼓起的裆部微微顶起西装裤一部分。但他像是有意折磨自己一样不去在意,眼前不断闪过何青临的面容,呼吸声也变得更加粗重急促了起来。 接着楼雁黎做的事更是让人大跌眼镜,他居然把内裤里层翻转过来。然后找到贴合何青临性器的布料紧贴着自己的嘴唇?,闭着眼红着脖颈不断在嘴唇上磨蹭着内裤布料。 脑内在进行着什么混乱的性妄想一样,估计扒开这个男人的裤子,都能看见内裤布料被马眼渗出的前列腺液洇湿的痕迹。 内裤布料在嘴唇上摩擦的感觉其实并没有好受到哪里去,至少对正常人来说是这样的?。但对楼雁黎来说却像是一种美妙极致的享受,欲望和快感占据他整个身体,只知道像一个性瘾患者一样舔闻着青年穿过的内裤。 他停下摩擦,慢慢伸出舌头舔上?内裤布料,身体像是达到高潮似的不断颤抖着,脸上也布着一片病态的潮红,难以抑制的粗重喘息声在安静的密闭环境中十分明显。 男人把自己的脸完全埋在内裤里,舌头在触碰到布料时就无法停止,湿滑的舌头舔弄着?内裤上最贴近何青临性器位置的布料,嘴唇也不断磨蹭着,舌头舔过之后内裤布料逐渐被濡湿。 楼雁黎不停吞咽着口腔中分泌出的唾液,呼吸越来越粗重,他近乎是痴迷而享受似的去舔舐吮吸着青年穿过的脏内裤。并且也知道这种行为不正常,但整个人根本就抑制不住这股性冲动。 他用舌头完全舔湿那部分布料之后,居然更进一步的用牙齿把布料咬进嘴里,努力用湿热的口腔包裹着内裤,舌头也越发卖力的舔舐,喉结不停滑动着吞咽下口水。内裤的其他部分就贴合着他发烫的脸来回摩擦着,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响。 男人做出的动作就像是在含弄伺候着内裤主人的肉棒,但是现在四周却空荡荡的谁都不在,只能留他一个人做出这种低下变态的行为。? 在内裤已经被舔弄的狼藉一片的时候,楼雁黎还有些舍不得停下。他刚准备把脸从内裤里抬起来就听到自己身后传来一个明显带着笑意的声音。 “一个人玩的挺嗨啊。”?何青临不急不缓地说。他起夜过来尿尿,发现卫生间的灯没关,里面还传来暧昧不明的喘息声。 门也?没有被关紧,他打开就看见这么一幅场景。这个一副冷静精英做派的家伙居然跪在地上埋头舔闻着自己穿过的内裤,甚至还像头野兽似的勃起发情着。 何青临当然觉得有意思,也就不声不响在旁边看了一会儿。 结果当然是平常警戒心强的楼雁黎做的太过投入,硬是没发现内裤的主人就站在自己身后盯着自己?。 楼雁黎听到何青临的话后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他的身体像是被一盆冰水猛地浇下,从头到尾都冷的彻底。 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被发现了。脑子里只有这几个字在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他都不知道现在应不应该把内裤拿下然后对身后的青年解释。? “我的内裤味道不错吧。”?何青临环着双臂倚在门边笑眯眯地看着后背都僵直的楼雁黎。 楼雁黎的嘴唇颜色褪去,变得苍白起来,他抖着手?把内裤攥紧在手里。他根本不敢和何青临对视,害怕在青年眼里看到厌恶和反感。 但他总不能就这样一直背对着何青临,毕竟何青临已经看到了他在做些什么。按耐不住自己内心肮脏?污秽的欲望,而做出这种冒犯的行为。青年肯定也会觉得自己这种行为非常恶心。 何青临走过去,站在楼雁黎旁边,脱了拖鞋用脚踩上他的后背。楼雁黎的背僵直着,白衬衫的布料隐约透出皮肤的颜色。 “说话啊,怎么不回答?”?他的声音懒懒的,脚下也没有用多少力气。 但这依然让楼雁黎无法动弹,他动作有些迟缓,僵硬转过头跪在地上把身体正对着何青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