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妈,恶犬男友和壁尻
时隔数年,你回到老宅,为的是参加这座昂贵建筑物拥有者的葬礼,也就是你名义上的父亲的葬礼。 你的哥哥姐姐们觥筹交错,灵堂仿佛社交场,企图瓜分更多遗产的心思昭然若揭。 你一眼望到人群中心,那人年岁比你大不了多少,挺拔如修竹,和你遥遥对视,沉静得仿佛一弯晚月,你以为他是你父亲的私生子。 “那是父亲的续弦。”最年长的大哥和你碰了碰杯,“小八,懂规矩,见了得叫一声母亲。” 这位小妈手里,是老东西所有公司六成的股份。 争取到了他,这偌大腐朽的帝国,尽在掌中,就连一向规矩持重的大哥也走上前去寒暄。 晚宴喝多了酒,眼里清冷的人影都模糊了,你只好走到偏厅休息。 偏厅没有开灯,你摩挲着开关,却不妨被人抵住,你名义上的母亲,你的小妈,黑暗里他的双眸亮得出奇,将你的手带进了他的衬衣里。 “......他刚死,小妈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发骚吗?” 老东西喜欢的人,怎么会真的风光霁月?你说不上失望,却着实有些莫名的生气。 你眼中清冷俊秀的人,一副被调教烂了的模样,老东西惯会磋磨人,不知道嚼碎了他多少骨头,才把人教成这样一副惯于承欢和引诱的模样。 他被你掐住乳头,吐着舌头呜咽,眼里却是清醒和恨意,近耳舔舐道: “你,要不要去争一争那个位置?赢了,我就是你的了。” ———————————————— 朋友们都说你交了一个很凶的男朋友,长得三白眼,颧骨有些高,尖下巴和不知道何时跟人打架被刮断了的眉毛。 “看他一眼都害怕,一挑眉跟下一秒就要打你一样吓人。”朋友拉拉你的袖子,对球场上的青年指指点点,“他不会打你吧?家暴倾向的男人可要不得啊。” “很凶吗?不会啊,他对我很好的。”你解释道。 朋友看你的眼神就像看被家暴男pua了的小娇妻,“你别被男人骗了,我听说他背地里还跟人说你最听话最好摆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你漫不经心对友人的话点头,拨开了制服包拉链上的跳蛋遥控器。 “卧槽,他咋跪了?!”朋友惊呼,你看着球场上本来能抛出一个三分的青年一个踉跄扑倒在地,抬头时额角的青筋都跳起来。 眼睛都红了,果然看着更凶了。 “求你,别在这。” 你笑眯眯读了青年的唇语,晃了晃手上的遥控器,不过,确实是最听话最好摆弄的呀。 ———————————————— 你在壁尻馆里狠狠玩弄了一个大屁股。 墙上洞口处卡住一团肥润的白肉,被鸡巴肏开了的小洞在你拿鞭子抽时还会忍不住吞进一截拉珠,满地都是他流出的精和体液。 你玩得有点过火,扩音器对面的男人一直在小声抽泣,但你说要走,打着哭嗝他也要晃屁股: “谢谢客人,您下次,下次一定要记得再点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