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烟和苹果(男妓3p)②
“会长,越馆的老板来了。” 你点点头,让手下把人请进来。 越老板一路走来越走越是心惊,他从前不是没和商会的人打过交道,老安会长去世之后他的独女力排众议坐上了这个位置,多少人都等着看笑话,他也免不得多少有些轻视。 这一路警卫森严,一切井然有序,连个闲聊说话的人都没有,被请进会长办公室后,越老板也不由得再次正视了这次拜访。 “…是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你看,这是他们两个的契书,送给安会长。” 你接过来看了看,“越老板倒是大方。” “比起安会长的手笔算不了什么,只是我们越馆,也不是说砸就能砸了的,一周做不了生意,会长打算怎么安抚一下我们这个小小场子呢?” 你压了越飞衡大烟产业下个月的货,不然只是一个小娼馆,动不了他的筋骨,也不值当他亲自走这一趟。 “越老板回去吧,下午派人去码头等消息。”你收了契书,“那两个人,暂时还是在越老板那,有时间我自己去把人接回来,也希望越老板手底下的人不要多嘴。” 越飞衡满意的拿了你给的凭证,“会长千金一掷,那个小的不提,倒是那个老的,我是好奇的很,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送客。越老板,比起探究这些,不如做做手下人的人力管理,下次再惹了谁的老情人旧相好,未必有我这么好说话。” 送走了越飞衡,你翻开了晏屏的契书。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早就做过背调,晏屏是十七岁父亲赌博把他输给越飞衡名下赌场的,之后一直在越馆接客,到今年为止刚好九年。 一个娼妓,尤其是男妓,三十左右得病的多,基本就要被淘汰了,晏屏今年已经二十六了,所以那群人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把他玩到起不来床。 你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他或许算得上是你的相好,你第一次在越馆商业应酬,被一群涂脂抹粉的男人女人熏得恶心的不行,头痛症发作疼得想撞墙,面上还得装得云淡风轻,警署的人哄笑着劝你选个人过夜,是晏屏坐到你身边,把你的头往他怀里揽,清爽的薄荷和苹果味冲淡了你的焦躁。 只是一瓶平价的沐浴露罢了,你每日点货不知道有多少瓶这样的东西过库,偏偏此刻这个味道让你觉得格外舒服。 “安氏商会的会长是吧,不好意思,今晚就归我了。”晏屏笑着把你拉起来,似乎察觉到你的不对,他装作不经意的扶住你的腰,把你带到了走廊尽头一个安静的包厢里。 “酒喝多了不舒服吗?来喝点水。”头痛好不容易缓解,你赖在他身上不想动,他的衣襟开着,你拱着拱着就拱开了,挨着男人温凉的皮肤,你舒服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一群王八蛋,灌个小姑娘喝酒他们也好意思。”晏屏似乎以为你喝醉了,小声骂了一句,手指挪到你的太阳穴替你揉着。 你当时的确还小,还没有过二十岁的生日,手段不够硬,不然也不会被拉出来作陪还得笑脸相迎。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你的大腿抵在晏屏双腿之间,你发育良好的身体磨蹭着他,他起了生理反应。 “哎呦,安会长,和男妓,你会不会做啊?知道捅哪吗?”门骤然被敲响,喝得醉醺醺的警署的人在门外笑闹,你都能想象到他们挤眉弄眼的样子,“安会长不知道,那男妓可懂,别把我们安会长的处给破了哈哈哈。” 一群狗东西。你攥紧了拳头,不想再忍,但晏屏按住你额角的手微微用力,你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男人张嘴就是一串热切的叫床声。 “嗯…会长,会长别被激就动这么快…里面,里面被肏得好爽…”他叫的让人面红耳赤,面色却是一片平静,“好会干…骚货的小穴好爽…” 外面的人觉得没意思,很快就散了。你就那么抱着晏屏,安静的在越馆睡了一晚。 你包了他三年,直到前几日他为了果子被人带出去,据说是浑身精液混着血送回来的。 妈的。你攥紧了掌心的手杖,浓浓的戾气浮上心头。 晏屏跪在你面前,笑着给你脱鞋,“不是说月底才来,不过我已经好全了。”他低头的时候后颈还有没消下去的鞭痕。 晏屏不会浓妆艳抹,也不会像其他男妓一样缠着金主哄着他们花钱,待你一向随和自在,但你看他如今这个样子却没由来的火大。 你抬脚甩开了他的手,“为什么跟他们走?” 晏屏的手空了,他顿了一顿收回手,“总得有人去一趟吧,是医院的人,玩的时候下手也知道轻重。”他又笑了笑,素颜的脸色并不好,“而且给了蛮多钱的。” 晏屏从来所求不多,他只要钱。最初是接济母亲和姐姐,后来父亲戒赌,带着家人离开了这里,他还是一心赚钱。 你知道这是借口,你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思,但他拿自己算计了你一道。这才是你生气的原因。 “晏屏,我很生气。”你觉得自己又要头疼了。 晏屏见你去揉额角,下意识起身想过去,又想到什么,跪了回去。“对不起,让你没面子了。” 看着晏屏安静的跪在那,你并不是一个真正暴虐的人,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不是会抓着不放的人。或者说,该被抓着不放的人不是他。 “过来,脱了我看看。” 男人的屁股雪白丰盈,肏起来松软得好像西洋点心铺的蛋糕,只不过现在人为被打上了烙印,你皱眉看着他屁股上几处淡淡的淤青,举起手杖打了打他的屁股: “里面呢?” 你们不知做过多少次,他这幅身子被你来来回回吃透了,但晏屏还是为要在你面前掰开屁股这件事感到耳热,骨节分明的手指掰开两瓣肥得几乎没有缝隙的臀肉,他的穴口到现在还没有完全缩回去,红艳艳肉嘟嘟的开着,你的手杖轻易就插进了柔软的肉道里。 “嗯...啊...别,别突然进来…”晏屏的屁股被顶得抖动,小穴却收缩着把手杖往深处吞。 后穴里异物感还是很明显的,晏屏偷看着你不愉的脸色,存了几分讨好的心思开口想娇喘,你又突然拔出手杖,他闷哼一声被突如其来的敏感点被刮蹭激得往前扑了一下。 “别瞎叫,过来坐我腿上。”你检查了手杖上没有血,后面应该没有受伤,晏屏温吞吞地答应,故意爬着过来攀到你腿上,没有骨头一般往你身上粘,肥厚的大屁股往你腿上一坐,骑着你的大腿故意磨蹭了两下已经半勃的阴茎。 “安会长,要不要吃奶?奶头大大的,很好吸。”晏屏解开衣裳,露出男人比常人大一倍的浅褐色奶头,他手指夹着往你嘴巴送,“骚奶子想会长了,你看,肥嘟嘟的硬起来了。”他有些撒娇的晃了晃身子。 你揽过他的腰,捏了一把不算多的赘肉,“别哄我,不过你是不是胖了?” 晏屏绷不住了,赌气的扭腰,“嫌我胖?别摸我了。”他算是很注意保养的了,但年纪上去了,总是有些肉减不下来。 年龄,贞洁。男人本不用在意的两样,但从你嘴里说出来,他就在意的很。 你笑着去捉他的奶子,含在嘴里拿舌头拨弄着玩,“怎么会,喜欢的。” 晏屏腰都软了,你说喜欢,他就抓着你的手往另一只奶子上放,“嗯唔...这颗也要碰碰,痒痒的...哈...” “你光说奶子想我了,晏屏,你呢?”你掏出戴好的阳具,这是德国产的,上流阶层里卖得很好,装置里据说有什么微电流,穿上后挨着下腹,性交过程你也有一定的感觉和快感。 晏屏的掌心干燥,摸你鸡巴的时候你能感觉到他的手指一根根滑过,他侧身低头亲你的脖子,声音低低的,“想啊…我在床上,我还以为,你不会再来了…” 耳朵也被亲吻,过电的感觉让你不自觉哼出声,晏屏自然知道你哪里敏感,于是伸出舌头舔你的耳侧,边用言语刺激你边把自己的阴茎和你的贴在一起撸动。 湿漉漉的,晏屏的性器流出了前液,他指腹滑过润到掌心,把两根鸡巴都撸得滑溜溜,他的尺寸自然比不上人工制造,但两根互相摩擦,热意从小腹蔓延到了全身。他的声音和吐息万分诱人,你不自觉抱紧了他。 “会长的鸡巴,好大…哈…就是这个大东西,把我肏得快变成会长的鸡巴套子了…”晏屏含着你的耳朵,那声音近乎是从你大脑里发出来的,“逼里好痒…会长,要好好干我…嗯啊…我被别人干的时候,脑子里全都是会长的鸡巴…想着你,就一点都不疼了…啊,会长!” 晏屏突然被你掐着腰掀翻在床上,脑子都摔得有些发懵,你已经抹了两把润滑液,就着他自己的前液插进了他浪得直流水的后穴。 “别他妈提。”你掐住晏屏的脖子,他被顶的往上蹿,长腿一搭锁在你腰上,手虚虚握在你掐他脖子的小臂上,没有阻拦你的意思,反而像是享受被你掌握住生死的样子,生理性的眼泪都被挤出来,他干脆任由自己缺氧翻起来白眼,有些发疯的浪叫起来: “会长…安会长,艹死我,好爽…求求你,把我干死…骚货好喜欢…安会长…嗯啊…小…安…” 你住了手,晏屏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后穴一股股收缩着,强烈的挤压感让你的快感比往常更强烈,撞的他人都快散了,浑身松软的肉都在抖,他哭着求你继续掐他,不甚清醒的流露出那一丝真实的自毁倾向。 看着晏屏被肏得打哭嗝都打不全,你到底心软,把人抱起来又圈在了怀里,“哭什么,我在呢。” 晏屏嘴硬,“没,嗝,没哭,就是太爽了嘛…” 你笑着亲他一口,“好好好,太爽了,爽到你哭着喊着要跟我。” 包厢的门突然动了,晏屏抱着你的肩膀抬眼看去,就撞见果子泪汪汪偷窥的样子,小孩子有些慌乱,但掩不住情绪,委屈的吧嗒吧嗒在门外掉眼泪。 明明是他着手想把果子推给你,现在心里泛堵的也是他,晏屏假装没看见,故意抬屁股吃你的鸡巴,吐着舌头含糊叫你,“要吃…要吃小安的口水…” 他是有一次被你肏疯了才喊起来这个称呼,偏偏清醒了就不叫了,眼下这样骚浪的求你,你自然没有不应的,张着口让他把舌头送进来,唇舌绞缠,他把你吞的啧啧作响。 喘息的间隙,你扶着晏屏的腰,“晏屏,你跟我吧。” 这话不是你第一次说,你二十岁生日那天第一次和晏屏做,男人被精力旺盛的你肏得边哭边尿,抓着你的手死死和你十指相扣,那时你就问过他。 “嗯啊…算了吧…不如还是,给我钱…啊呜,小安,别现在顶,会…会高潮的…” 他依然没有同意。你也算不得失望,虽然他的契书在你手里,但是你总想要他一个松口的态度。你不是傻子,他小心翼翼掩饰的在意和温柔你都能感觉到,为什么不同意,你也能理解几分。 总归是不合适的。安氏商会的会长,有一个越馆的相好和身边人是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睡过的男妓,终究是不同的。 晏屏被肏得迷离起来,想到果子那天抱着你落下的外套,眼神里满满都是期待地问他:“晏屏哥哥,姐姐还会来吗?我,我想跟她…” 谁会不想呢?晏屏动一动身上就疼得很,那群人根本也不是为了泄欲,知道他护着果子,故意叫他去的。各种折磨人的玩意用上,一口一个妓女的往他身上射那些恶心人的精液,让他讲讲和安会长的床上韵事。 他是这城里最肮脏角落的一滩泥,被你掐着肏死在床上,都算得上死得其所。 “…我们的安会长到底做了什么,把我们小果子迷得神魂颠倒。”晏屏朝门口抬抬下巴,趴在你怀里吸了一口水烟,你挥散苹果味道的烟气,这烟丝还是你给他寻来的。“上一周不接客被打了两顿,这周是不打了,但人都瘦了一圈了,要不还是把他带回去吧。” “怎么,你不吃醋?万一他要是把我迷住了,我再也不来了呢?不如一块跟我回去?”你知道门外那个小东西在偷看,但眼下你更想把眼前这个难啃的骨头啃下来。 “真心疼我,不如给我抬抬身价?你走了没人包我,我这个年纪可卖不上什么好价,总得被折腾出新花样,腰疼。”晏屏嘴上笑闹着,身子却不自觉往你怀里缩了缩。 你自然抱紧了晏屏,两个人心照不宣的没有说话。眼看着到时间该走了,你夺走了晏屏又要往嘴里送的烟嘴,捧着他的脸亲亲了他的嘴唇。 “晏屏,别让我等太久。” 你喜静,包厢一直都在角落,出了门没几步,被你下令不用拦的小孩眼圈红红的扑了上来,委屈的抱着你的腰,“姐姐…呜呜…姐姐…” 果子心疼的要死,晏屏哥骗人,他说姐姐会带他走,但是姐姐好久都没来,一来就和晏屏哥在屋里亲亲。 “姐姐,你把小果子忘了吗?”果子确实是瘦了,你摸了摸他的头,小孩期期艾艾挨着你又不哭了。 “这么想我,小屁股是不是都饿瘦了?姐姐不喜欢小猴子,喜欢胖乎乎的小奶子和小屁股。”你捏捏他害羞的脸蛋,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心里叹气。 “走吧小果子,和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