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器(bl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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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光是一个老练的爱人。 伍子胥早就明白,只是从未有现在这般切身感受过。 姬光后宫和睦乃其他诸侯少有。人妾人臣,之于驭人之术,岂非共通?姬吴朝上诸卿莫不也是同心同德,各个皆愿为吴王肝脑涂地。 事国如何,事君如何,伍子胥并非没有仔细地考虑过。得君赏识,得报大仇,已是大幸;但主君之幸,却也不止于此。 温润的气息拂过乳首,姬光的双手若有若无地抚过他的胸侧,酥麻感像闷燃的细火般在皮肤上扩散开,又一路向下融进下体火燎般的感觉中去。伍子胥听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几乎感到眩晕:阖闾在床笫间游刃有余,难道不是如同他在朝堂上举重若轻一般,理所应当的事情么? 自己的祖父是为嬖人,此时此刻也可谓不期然而然了。 与猛烈的进入相比,姬光现在的动作可算是温柔,几乎像在体恤臣下一般。他在他的身体里缓慢地动着,那感觉陌生,但并非不愉快,就像他当年刚踏上吴国的土地,一切都未曾感受过。 床笫之间,得君王幸,但姬光待他却并不客气。似乎吃准他武将般的身子扛得住百般磨砺,因此阿玉得的那般抚慰伍子胥是没有的。虽说他的后穴早在绵长的性事中被三人的体液浸得软润,但阖闾也并不顾及他的幽径未从未被外力所开辟。吴王从阿玉高潮痉挛的身体中猛地抽出,直接蛮横地楔进未曾开启的甬道,硕大的王器一路强硬扩开他的身体,如红热的铜杵般直捣深处。这种从内里被烧穿的感觉伍子胥从未体会,他的喉间迸出一声嘶吼。 “子胥……”阿玉呢喃着说。她垂眸看他,迷蒙的眼神稍稍清明些许,像是从潮热中被他的惊醒。她摸索着握起他的大手,拉到唇边轻吻一个个指节;另一只手安抚似的摩挲着他的下腹,反倒让他内里的烧灼弥漫成沿着尾椎的酥麻。 阖闾紧紧贴进阿玉的后背,几乎是将她箍住般。精健的前臂托起她的双乳,原本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伍子胥留下的吻痕和牙印,青红交错。吴王另一只手按上她的下腹,沿着他深埋在她体内的硕大形状慢慢揉捏。他咬紧牙关低哼了一声,只觉得欲火和灼痛几乎融成一片。 “寡人有了些判断。”吴王说着,脸上似笑非笑,微微转头亲吻阿玉的额角,眼神却从未离开他身上,“但子胥是为寡人之肱股,寡人还要与子胥共商之。” 说着吴王慢慢从他身体里退了出去,又将他的下体烧灼一层。未及退到一半,姬光眼神一沉,狠狠挺胯撞了进来。这次几乎是带着火的,要把他的腰给燎断了一般,伍子胥闷哼一声,仰面跌回床榻上。 他听到姬光轻声的笑,然后吴王动了起来。 阖闾浅浅地退出,然后结实地撞入,他的胸腹在阿玉后背拍打出响亮的声音。她柔软的身体被他一次次撞击着,她的双乳,丰腴的大腿,几乎像是被搅扰的湖水般,一波一波地泛着波浪。吴王的手隔着她的肌肤抚弄他,沿着他的形状用力揉捏,又向下探入他与她交合之处。 “父王……”阿玉轻声抗议,夹住他腰侧的双腿绷紧了。她呻吟起来,似乎是想要自己动,却挣不开吴王的桎梏,只能继续被阖闾按在他身上动弹不得。她在他下腹摩挲的手几乎抓挠起来,却让他埋在她深处的火烧得更旺。 “……你们俩……”阖闾叹息着,沿着阿玉的面颊一路向下吻上她的脖颈,“都这么能干……”吴王呻吟了一声,这次几乎完全退了出去,在他的穴口停下,稳了稳气息:“有你二人,是我姬吴之幸……” 说着阖闾重重地撞了进来。粗硬的性器重重碾过上壁,捣入某个他从未感知的所在。 霎那间锐利的快意在他的下体炸开,巨浪般的高潮席卷全身。他几乎目盲,只觉得魂魄好似被撕扯着喷薄而出。吴王沉重地喘息着,王器一次一次楔入他极深之处,研磨在那一点上,将他顶在浪尖;细长的指尖又一次嵌入他与阿玉贴合之处,一声柔曼的轻呼之后,他的男根再次被绞紧,“父王……子胥!”阿玉唤着,高潮的身体裹着他痉挛起来,简直要榨尽他的神识,乃至仅存的全部自知。 滔天巨浪之后,是天地不分的轻柔雾蒙。伍子胥漂浮在混沌中,只觉得从未有过的轻盈悠然,仿佛他的神魂终于也风淡云轻。 待水尘落尽,回到现世,他的男茎已从阿玉温暖的身体中脱出。她软软地躺在他怀中,呼吸轻浅。斜斜的月光照在她的脊背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好似会发光一样,几乎掩住了他们留下的深深浅浅的印记。吴王慢慢地摩挲着他的大腿,他的灼热的分身还深深嵌在他体内。 “子胥,”阿玉喃喃地说。她抬起眼,睫毛轻颤着,碧色的眸子还带着水汽,“你好漂亮。”她轻声说,唇角挑起浅浅的笑, “我心悦你。” 他看着她,看她的眼眸中倒映着他的模样,颧骨上化开微醺般的酡红。他一时屏息,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没有等他回答,又垂下眼眸,偎进他的胸膛,脸上依然带着轻柔的笑。 他紧搂着她,心跳一顿一顿地震着他的整个身体,耳中满是血流奔腾轰隆隆的声响。他在朝上雄辩群卿,面不改色;现在怀抱心仪已久的佳人,竟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阖闾低低地笑了起来,埋在他体内的硕器又深进几分,令伍子胥不由得呻吟出声。 “美人在怀吐露心迹,”吴王说着,慢慢退了出去。年轻人强健的身子终于吃透了王器,灼热的甬道紧攥着它,像是丝毫不愿它离开似的。 “……郎君切不可沉吟不语啊。” 阖闾一挺胯,下体相击,巨物又钉进身体,撞出一片水声,年轻人被捣出一声闷哼。 吴王在他身体里浅浅地动了起来。他的甬道早已滑润,被吴王每次的抽插带出水漉漉的声响。阿玉潮湿的气息温着他的肩膀,她的手先是不安分地摩挲着他的胸膛和腰腹,之后又拨弄起他的乳首来。 “阿玉……”他呻吟着,“阿玉。” “唔?” 阿玉好似浑然无知一般应着他,灵巧的手指在他身上蜿蜒蛇行,撩得他酥麻难耐。话就在舌尖上,可吴王的动作愈发凶狠,愈来愈深地肏进来,一次次将他的思绪都给撞散了。这次没有火烧火燎的难耐,情欲在他腹中浓密地闷燃,回荡的水声愈发响亮 “阿玉,”他在她耳边唤她,伸出两只臂膀紧紧圈住她柔软的身子,“阿玉。”若他在这欲火中燃烧殆尽,他必要同她一道焚骨飞升,“我心悦你……”他喘着,吻她的额,“和我一起,我们一起……” 阿玉抬头亲了亲他的颌角,她的眼神变得明亮,柔和的笑容中带起一丝狡黠。她的手向下一抓,握住他挺立的分身,又开始揉弄起来。他的喉中匿出一声沉重的呜咽,下腹的热量难以抑制地扩散开去。他又听到阖闾的轻笑,可他再顾不得许多。他支起腿,抬起腰,终是将自己向主君完全敞开,迎上吴王的动作。吴王毫不犹豫地抓住他的大腿,一次次极深地贯穿他。“做寡人的嬖人,”姬光沉重地喘息着,话语掷入肉体相击的潮声中,就连命令也染上了几分恳切,“子胥……你是姬吴的珍宝,做我的嬖人,像你的先祖那样。” 伍子胥哽咽一声,答不上话。年少之时他已是国之珍宝,但那故国现已化作一片废墟,此刻正踩在他们脚下。 阿玉突然肩膀一转,从他的怀抱中挣开。他赶忙抓住她的手臂,生怕她又消失不见。可她哪都没去,只是支起身子,低头看他。碧色的眼眸深深望进他的心底,柔软的视线融进他灵魂深处。 “子胥。”她轻声说,“我总会同你一起。” 然后她俯下身吻他,她的手轻轻地攥着他的白发。 阖闾重重地楔进他的身体,坚硬的王器从敏感的深处碾过;阿玉的手指沿着饱胀的冠头划了半圈,然后轻轻嵌进铃口中,瞬间引燃了他腹内集聚的炽热。他的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热流从她手中迸射而出。粗砺的呻吟溢出喉间,被她尽数吞下。她的舌压入他喉中,不给他一丝喘息之机,令他几乎感觉到死亡。姬光凶狠地破入他紧箍的身体,被痉挛的肌肉死死绞住。吴王退无可退,咬牙低吼了一声,将自己尽数交予身下的青年,终于停下不动了。 楚宫的王寝安静下来,一时间只能听到三个人沉重的呼吸声。 吴国的王终是感到了疲惫。他在伍子胥的健壮的大腿上靠了一会儿,带气息稍稍平复,总算舍得将疲软的分身抽离年轻人的身体。随着一阵水声,白浊混合着肠液,从年轻人尚不能闭合的后穴汩汩流出。吴王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杰作,然后心满意足地叹息了一声,在二人身边重重躺下。 伍子胥闭目仰躺着,怀中依然搂着长青。他的右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如同安抚一个孩童似的。长青安然依偎在他怀中,像是已经睡着了。 “我伍员……一直都是姬吴的人。是大王的人。”他说。 姬光抬眼看着他。伍子胥声音不大,但在这宽阔的王寝中却格外清晰。在他身后的窗外,天空已经露白。 “很好,”姬光说,“很好。” 吴王阖上双眼:“记住你今天对寡人的承诺,子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