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初入军营,英雄救美。(美人自慰)
略有些凉意的清晨,城外官道上,初秋的时节,一队新入伍的士兵整整齐齐的从富饶的江南向荒凉的西北进发。 这一程足足走了两个月,从秋初到秋末。 西北边陲之地荒凉旷远,连士兵的军饷都是朝廷从城内运过来的。 裴衡随着大部队驻扎在白城,这里地况良好,是天然的防御地。训练已有月余,裴衡早已对地况军情了如指掌。 这天训练完,夕阳西下,周齐看四周没人注意他,小声的站在裴衡身边说“祁怀哥,咱俩出去逛逛吧。” 是了,初到军队的时候裴衡便已化名祁怀。 部队军纪严明,若非有特殊情况绝不可离开军营半步。训练枯燥无趣,每天训练完就是睡觉,一点意思都没有。周齐早就想出去逛逛,看一看白城的风土人情了。 “想什么呢,今天该咱俩巡逻了。要是咱俩出去,那不是明摆了找死么。”说着,裴衡拿起毛巾从盆里沾湿,把身上的汗渍擦去。 周齐看着他明晃晃的腹肌咽了咽口水,“哥,你就跟我去吧,我都找好替班的人了。” 裴衡挑了挑眉,没想到这小子还是有备而来,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行啊你,平时练的不怎么样,这种事情你倒是手到拈来啊。” 周齐被他说的臊的脸通红,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两颗虎牙冒了出来,极为憨厚。“嘿嘿。” 两人和换岗的兄弟打了声招呼,就乔装打扮了一下,出了军营。 夜晚的白城没有想象的荒凉,路上还有卖食物卖商品的小贩,亦是有不少行人走动。 “哇靠……”周齐看着路过的身着轻薄衣衫的白城女子,忍不住惊叹出声。 裴衡看他这模样轻笑了笑,白城地处边塞,又与北羌接壤,自然沾染了些羌人的生活风气。“你这副样子,以后还娶得着媳妇么?” “哥,你别净取笑我。你不也没娶,光说我…” “小心!”耳边传来裴衡的惊呼。没等周齐没反应过来,就被裴衡一把推到了路边,撞在了货架上。 只见一辆失控的马车疾驰而来,马儿失控,撞到了不少行人,货架,瓜果散落一地。就连马车内坐着的一名少女都被甩出在地。 少女又惊又怕,她尖叫出声,“救命啊救命啊,我家小姐还在里面!” 裴衡见这马像是疯了一样,只是一味向前猛冲,丝毫不见停下来的意思。于是从腰侧拔出短刀,抬手就朝马的脖颈部位扔去,速度快如闪电,仿佛能听到空气被短刀划破的声音。 失控的马儿后颈瞬间被短刀插进,马惊叫了一声,跌死在地。与马相连的车厢,没了方向的控制,也急停不住,瞬间被甩了出去。 见状,裴衡飞身上前,迅速拨开车厢卷帘,揽起里面女子的细腰,跃出车内。 就在他飞身出去的那一刻,车厢撞到树上,瞬间四分五裂。 衣袂翻飞,女子的双臂死死搂住裴衡的脖子,她睫毛浓密,有些害怕的轻微颤抖。抬眼看去,男子棱角分明的脸庞已镌刻在心。 落地后,丫鬟立刻上前看看自家小姐是否有受伤,女子整了整衣物,对着裴衡盈盈一败,声音如甘泉般清透。“小女子谢公子救命之恩。看公子着装,似乎不像本城人。” 她身形较一般女子略显高挑,面覆薄纱。裴衡忍住心中的疑虑,礼貌回礼道“在下去北羌经商,正巧路过此处。” 周齐早已站起,在裴衡身边小声说道“祁怀哥,这女的是不是看上你了?想以身相许?”声音说小不小,正好能被那两位小姐和丫鬟听到。 听周齐这么一说,丫鬟立即瞪着周齐道“你胡说什么!你可知我家小姐是谁?” “秋桐,不可无礼。”女子打断她,看着裴衡细声细语道,眼里泛起灼灼星光,“公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不知公子……” “不必,举手之劳。天色已晚,街上不安全。姑娘还是早些回家吧。”说罢,裴衡抿了抿唇,并未理会,微微拱手便走了,留下主仆二人在原地。 “秋桐,你去查查,白城最近可有商人进出。”女子看着那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转身和丫鬟吩咐道。 裴衡和周齐换好衣服回到营内,和替他们值班的兄弟打了个照面。“幸苦了,刚才没什么事吧。”顺手递给他刚才外面买的熟食。 军营生活艰苦,肉食一个月也不见得有一次,男人惊喜的接过说“裴兄弟忒太客气了,啥事也没有,你们就先歇着去吧。今晚我看着就成。” 裴衡?随后和他寒暄了两句,就和周齐回到了帐内。 看其他人都睡了,呼噜声此起彼伏,周齐小声问道“衡哥,刚才你救的那个女人好像还有话跟你说呢,你咋就走了,万一能落个媳妇呢。” 裴衡捏了捏眉心,恨铁不成钢的说“那女子穿着不似普通百姓,还被称作小姐。恐怕是本地官宦人家。此地人多口杂,你我偷偷出来玩,万一被人发现如何是好?” “忘了这茬了,嘿嘿。”周齐暗骂自己笨,又收拾了一下,不一会便躺在铺上睡去。 裴衡躺在铺上却睡不着,来此地两月有余,未曾打听到半分有关当年敬亲王召官僚入府之事,不禁有些怅然。又想起远在千里的姜少凌,想起他纤细的身形,不知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白城城主府内一处卧房。 屋内熏香迷绕,正对门有一白玉榻。榻上人不着寸缕,水葱般的手竟在腹下的玉柱上上下撸动。另一只手伸向略微鼓起的胸部,把玩着粉嫩的茱萸。他眼睛闭起,洁白的皓齿难耐的咬住红软的嘴唇,发出细腻的呻吟。 忽然想起在街上的那人,撸动着玉柱的手竟越来越快,一道白光闪过,他的头向后仰出了一道美丽的弧度,柱头竟射出了一股浊液。 男子霎时呻吟出声,疲惫的瘫在榻上,迷离着眼看向污浊的大腿根,那器物彼时已经软了下来,小巧的样子煞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