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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药

    李暮君无力地蜷缩着,被傅老爷抱起来放到了屋内,小厨房离房间不远,好在路上没有人看见。

    李暮君浑身赤裸,但是因为身材娇小,被傅老爷遮盖着,放到床上后,李暮君也就闭上眼睛,疲惫地睡着了。

    下午傅老爷拿了一点药来,李暮君伤的地方太过隐秘,自己涂药实在是有一些困难,但是要是让大夫来或是让丫鬟来涂药,傅夫人可能会知道。

    “楼儿!”傅老爷一脸慈祥和蔼,他难得亲自来接傅楼今,听到他叫自己,让原本着急地四下张望李暮君身影的男孩露出惊喜的神色,几步跑到了傅老爷面前。

    “好楼儿。”傅老爷摸了摸傅楼今圆溜溜的小脑袋,笑眯眯地把药给了他,拉着他的手往回走。

    “父亲,这是什么?”圆圆的小药瓶塞着红色瓶盖,陶瓷的瓶子摸起来冰冰凉凉的,傅楼今好奇地眨了眨眼睛,抬头望着傅老爷。

    “这是给你媳妇的,他在做点心时摔伤了,你是做相公的,该去照顾自己媳妇。这件事别告诉其他人,男子汉就该自己照顾自己媳妇。别让那些仆人知道,免得传到你娘那,惹她心烦。”

    傅老爷早就想好了说辞,此刻虽然一脸和蔼,但是眉眼间黑沉的眸子却透着冷凝,让年幼的傅楼今心里有一些懵懂不安。

    “是……父亲……”傅楼今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有一点不舒服,他原来还对傅老爷的关心感到欣喜,可是此刻他就觉得傅老爷的关心并不正常。

    不过回到屋内,傅楼今看见李暮君睡在床上,脸色苍白紧闭双眼的娇弱模样,顿时间充满了心疼,把那一点疑惑给忘在了脑后。

    “小媳妇……”稚嫩的童声充满了担忧,傅楼今虽然短手短脚,但是却十分灵活地爬上了床,小心翼翼地摸了摸他的额头。

    这个动作很是熟练,毕竟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但是傅楼今到底是一个小孩,哪里摸的出什么东西。

    李暮君不是人类,自然不会发热,但是在主人需要时可以调控自己的体温,现在的情况只是睡眠模式,进行省电待机。

    “别乱动嗷?”傅楼今稚嫩的嗓音奶声奶气的温柔安抚,虽然李暮君没有反应,但是他还是模仿着记忆里他因为贪玩被父亲罚了打屁股的时候,奶娘为他涂抹上药的姿态,小心翼翼地撩开了被子。

    看见被子下李暮君雪白的玉体上纵横交错着暧昧痕迹,而那圆润的双臀一片粉嫩的嫣红颜色,显然是受伤红肿,而且隐隐约约能看出手指印。

    傅楼今心里有一些奇怪,父亲明明说李暮君是做点心时不小心滑倒摔着屁股,怎么看起来和他以前被打屁股的痕迹一样呢?

    不过现在最要紧的还是先给小媳妇抹药,傅楼今赶紧打开药瓶,伸出手指把湿润的药膏刮出来,短短的小肉手指沾染着粘稠的白色药膏,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红肿的双臀上。

    粉嫩的肌肤接触到冰冰凉凉的药膏,随着他的涂抹,仿佛Q弹的奶冻,轻轻瑟缩着惹人怜爱,傅楼今也不知道这种是什么感觉,无法描述,但是却把这一幕默默地记在了心里。

    “唔……”清软的呻吟低低地从红嫩的嘴边溢出,被触碰的李暮君立刻从待机模式中清醒,本能地摆出诱惑的姿态,毕竟不同的主人有不同的性癖,可能会有喜欢睡♂奸模式的,自然哪怕是待机,只要接触到人类碰触就自动开始工作。

    但是对于傅楼今来说他只觉得李暮君是受伤了,因为碰到了伤口所以痛呼出声了,立刻更加小心轻柔,试探地叫了李暮君一声。

    “小媳妇?”听到傅楼今喊他,李暮君眨了眨水润的黑眸,湿漉漉的眸子弥漫着雾气,浓密的羽睫上挂着泪珠,他抬头看清是小少爷后,立刻坐起身。

    “小媳妇!你那里受伤了!”随着李暮君利落坐起身的动作,身上的被子也自然滑落,眼尖的傅楼今立刻看见光裸身躯的李暮君,那两条细长滑嫩的双腿和颜色粉嫩干净的肉棒,以及那肉棒下方本应该光洁粉嫩的大腿内侧肌肤沾染着星星点点的血色。

    傅楼今惊呼了一声,满眼心疼,肉乎乎的包子脸板着,严肃地开口:“小媳妇不要乱动!让我看看哪里流血了!”

    “没事,我不疼。”李暮君看着傅楼今稚嫩的脸上露出这般担忧的关心神色,心里忍不住柔了几分,目光也愈发柔和,微笑着安抚他,伸手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傅楼今摇了摇头,避开李暮君的手,心里有一些闷闷不乐,脸上也流露出几分生气,坚持要李暮君给他看看伤口。

    李暮君没有办法,他确实也无法拒绝人类的要求,乖乖握着自己的双腿,打开下身把那一切风光展露在青涩的稚嫩男孩面前,白嫩的秀丽面容止不住地泛红,羞耻地颤抖着羽睫,轻轻闭上眼睛。

    “小媳妇尿尿的地方和我一样……是尿尿的地方流血了吗?”傅楼今脸上只有单纯的疑惑,肉乎乎的小手轻轻碰触着秀气的粉嫩肉棒,捧着那对于他的手来说格外粗长的东西,仔细抚摸观察着。

    “不是……少爷……我其实没有……”李暮君神色纠结,羞涩地睁开眼,刚刚想说自己并没有受伤,但是傅楼今很快发现了他的插口。

    行吧,李暮君神色有一些无奈,不过傅楼今只是一个孩子,他也没多少尴尬,就当是满足他的角色扮演游戏,让他当一次大夫,给他这个“病人”上药治疗。

    李暮君大大方方自然地在对方涂药过后,继续进入待机状态,在傅楼今看来就是小媳妇在他的照顾后继续休息。

    傅楼今也没有打扰他,乖巧地把药瓶放好,爬上床倚靠着李暮君也慢慢闭上眼睛,对于一个孩子来说做完这些事情也的确够累了,很快睡着了。

    休沐过后,李暮君的身体自然也好了,把小厨房做的小点心装入精致的木盒中,拉着傅楼今的小手来到前院的书房,站在门口把小木盒给了他。

    “先生,这是给您的点心。”贾秀才早就盼着李暮君了,那窈窕的秀丽身影落在他的眼底,仿佛散发着微光,看清那精致的面容露出羞涩的浅笑,面上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做出一副有礼的疏离模样。

    李暮君清亮的黑眸满是温柔,和贾秀才隔着一段距离四目相对,守礼地欠了欠身,就转身回到后院,浑然不知自己离去的背影让贾秀才再次失神。

    吃着李暮君亲手做的点心,忍不住让贾秀才浮想联翩,忍不住对着年幼的傅楼今打探起他的消息,打着师长的旗号却做出觊觎人妻的勾当,内心自我唾弃的同时也忍不住燃起丝丝背德的快感。

    “小媳妇前天有一点受伤了……”傅楼今被贾秀才问起李暮君的情况,犹豫片刻后说起了他给李暮君上药的情况,毕竟父亲说不能告诉大夫和丫鬟,但是并没有说不能告诉先生。

    误打误撞竟是探听到如此私密的闺房之事,贾秀才心跳如鼓,想象着娇软的李暮君竟被他的公公玩弄,而他的真正相公还懵懂无知地为他上药,身体忍不住发热,淫欲如心头之火,此刻这番话更是如火上浇油一般。

    下了课,贾秀才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刻离开,脑海里满是各种纷杂的念头,一会儿为自己是饱读诗书竟是想亵玩人妻而羞耻的罪恶感,一会儿又是淫邪地期盼着自己也能把李暮君压在身下狠狠草弄。

    这般想着,贾秀才仿佛失了魂一般往外走,出了傅家不远就是傅家的产业,在繁华的街市上最大的当铺、药房、酒楼。

    贾秀才想到那傅老爷又妻儿在身,却不顾人伦和自己的儿媳做下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傅家这般财大气粗傅老爷哪里缺去寻花问柳的钱,而他寒窗苦读,勤勤恳恳却是身无分文,至今连个暖被窝的都没有,一时间恶向胆边生,铁了心要艹上李暮君一回。

    药房有那房中秘药,贾秀偷偷才买下后藏入怀中,这一夜辗转反侧,想象着李暮君那纤细纯白的身体,肉棒硬地生疼,粗鲁地随意玩弄了几下,粗喘着射了出来。

    原本疏解了些许欲火,第二日便能忘却那些念头,没想到却是在看见李暮君浅笑盈盈的温婉身姿后愈演愈烈,长袍下的肉棒高高竖起,贾秀才看着李暮君那纯真清丽的脸庞心里暗骂这个骚货荡妇,不知羞耻地爬了傅老爷的床,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这般勾人不知道这身体该是何种美味。

    这课是上不下去了,贾秀才随手拿了一本给傅楼今,让他大声诵读三遍,自己趁他认真念书之时,悄悄出门跟在了李暮君身后。

    因为李暮君常送小少爷去前院书房,而这段路又不远,自然也没有什么人在后院守着,这正好让贾秀才有机可乘,跟着李暮君摸到了后花园的假山,猛然扑了过去。

    绕过后花园就是小厨房,李暮君本来打算去小厨房给傅楼今准备点心,没想到贾秀才竟然会跟来,惊讶地抬眸,还未说话就被对方捂着嘴,强行拉拽到树后。

    假山处为了让造型独特的假山更加幽谧,花草树木也比别处更多,贾秀才满眼赤红的欲色,捂着李暮君的嘴不让他出声,低吼着威胁到:“小骚货,别出声,不然我就艹死你!”李暮君眨了眨眼,神色立刻转变为恐惧不安,试图挣扎反抗,但是柔弱的身体怎么能抵抗一个成年男人的侵犯,很快被他扭动挣扎弄得心头欲火越来越旺的贾秀才低咒一声,撕开了身上的衣服。

    “你要是敢叫,就让所有人看看你是有多浪!勾着傅老爷上床还不止,连相公的先生也勾引,等告诉了夫人,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就是个该浸猪笼的淫妇!”

    听到这些话,李暮君瑟瑟发抖,贾秀才竟然知道他被傅老爷拉上床的事情,脸色苍白地摇摇头,再也不敢挣扎,眼眶无助地泛红,晶莹剔透的泪水噙在眼角,看着对方慢慢松开手脱自己的衣服。

    看起来文质彬彬的贾秀才到底是穷人家出身,从小没少做农活,身上的肌肉流畅健硕,此刻猴急地俯下身在李暮君香软的脸上胡乱亲吻着,手上也不闲着,肆无忌惮地感受着那完美的滑嫩肌肤。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让别人知道……”李暮君难堪地捂着自己的眼睛,低低地啜泣哀求着,白嫩的小手香香软软,贾秀才也没有放过,落下他灼热的吻。

    地上的杂草有些扎人,李暮君曼妙的光滑美背很快被草叶扎出一些红肿的痕迹,而他的脖颈、胸膛落下一串湿漉漉的淫靡吻痕,两条笔直的修长双腿被贾秀才缠到腰间。

    “夹紧了骚货!把我伺候爽了,我就不告诉别人,包括你那小相公……”贾秀才满脸赤红,下身怒涨红肿,脱衣服时他就顺手把那些剩下的要给吞了,此刻兴奋至极,恨不得立刻冲进那紧滑湿润的小穴,一展雄风,把李暮君艹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