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火大的牛头情节涉男男
“惠子,我可爱的惠子。” 阴郁的男人窝在房中,看着手机上心爱的妹妹传来的婚纱照,抚摸着照片中笑得灿烂的女孩,神色一片沉迷,像吸了猫薄荷的猫。但当看到可爱的女孩陷入另一人的拥抱后,他咬紧了牙齿,陷入了愤恨和嫉妒。 “不,我可爱的惠子,没有人可以配上她。” 他双目发红,咒骂的语气说道 “是那个男人吗?那个该死的男人诱拐了我的惠子,把我心爱的惠子从身边夺走了。” 他握紧了拳头,嘴里尝出了铁锈味,恨恨地念叨 “我要惩罚他!惩罚那个肮脏的、下贱的东西,他把我可爱的惠子都带坏了!” 男人喃喃道, “我该怎么做……” 他不安的咬了咬手指,最终看着照片中男人秀气的脸庞,想到了绝妙的点子。 “有办法了,我要让他对女人再也抬不起头,被人如垃圾般玩弄,让他明白他和惠子的差距,看到惠子就陷入深深地阴影。” 嗯哼哼哈哈哈 阴沉地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宿松先生解决了心中的大事,发出了邪恶的欢呼声。 宿松已经畅想到未来惠子对那个背叛她的男人伤心失望,心灰意冷地永远作为家人陪在自己身边。 事实上,未来确实按照宿松先生的设想发展了,惠子未来的另一半堂烨先生被宿松用诡计囚禁调教,在羞耻心和想要护着另一半的斗争中,没有对惠子倾诉这一切,最终在宿松先生的手段下,放弃了身为男人的身份,完全对另一半失去了兴趣,成为了听话的玩具。 “恶心,太恶心了。” 突然被纯爱之神灌输了记忆的惠子陷入了反胃的状态。她跑入了卫生间,忍不住吐了出来。从房间出来后,原本目光温暖,性格贤惠的姑娘像是变成了一块长久居于凌厉寒冬的坚冰。 面对以为自己怀孕露出惊喜目光的堂烨先生,惠子眼神冷淡,用力打掉向自己释放温暖,想要安抚自己的堂烨先生的手。 “惠子,你怎么了?是因为即将到来的长兄忧心吗?”男人温柔的嗓音传来,惠子充耳不闻。 是啊,他很温柔,就连在兄长身下都依旧温柔的发出娇喘,想到这里,惠子用力握紧了双手,指甲磨破了手掌,滴出了鲜红的血液。 我好恨啊! 啊! 她在心中崩溃的叫着,惠子的内心变得空洞,眼神冷的像身处冰窖的寒冰。 “怎么了?惠子!”眼前的人依旧温柔的望着她,看到掌心的血痕,匆忙地跑去拿医药箱。 “惠子,不用担心,我会和哥哥相处好的,你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要好好休息。” 褐色的瞳子温柔的望着她,看着面前人温柔呵护,给她上药的举动,惠子冷笑了一声,用从未在脸上挂起地奇异弧度的笑容应了声。 “欸,我相信我们会相处的很愉快的。” 堂烨先生看着惠子的状态好像好了些,也放松地笑了起来,并承诺道:“相信我吧,惠子,为了你我愿意付出一切。哥哥到时候如果难为我,我会为了你包容他的。” 惠子低下头,没有应声。刚刚状态不好时散下地长发遮挡了她脸上的表情,那是让人看了就难以忘却的崩坏表情。 几日后,惠子和堂烨先生按照之前约好的日程回到了和哥哥曾经居住的家。 阴郁的宿松先生开门时挤出了堪称灿烂的笑容,至少是给初见的人会留下开朗印象的笑容。 “承蒙关照,打扰了。”堂烨先生客气地打了招呼。 “哪里,哪里,我们家惠子才是,多亏你的照顾。”宿松先生也宽和地说起场面话,只是说到惠子时,明显多了几分不明的意味。 迟钝的堂烨没有听出来,只傻呵呵的应承。 惠子在这片热闹中保持缄默。 “怎么了,惠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宿松先生心疼地问道。 堂烨看到惠子一如这几天不太好的脸色,打圆场道,“可能最近她工作上太累了,惠子没有休息好。” 宿松面上表示理解的笑了笑,内心则开始咆哮:“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打断我和惠子的谈话,以为现在就可以掌控惠子了吗?这个肮脏的,丑陋的东西,可恶。” 惠子突然笑了,她看着家门口的夕阳,就像她不再灿烂明亮的心,她问道“哥哥,今天会是灿烂的一天,对吗?” 她那迷人魅惑的笑容,让两个男人都晃了晃神,宿松吃醋于惠子因那男人带来的改变,而堂烨则惊诧于惠子在兄长面前表露出的从未展示过的一面,这一面格外绚丽,让人愈发心动。 堂烨像喝醉酒一样红着脸进了屋子,身前为她们夫妇二人带路的宿松心中则有黑暗翻滚,他已经一刻也等不及了,今晚,他就要让那个男人得到教训。 夜深,堂烨在宿松不遗余力的灌酒下终于醉的不省人事。但宿松也没有好到那里去,不知为什么,心爱的妹妹和堂烨在饭桌上也满怀笑容地向他敬酒。 至少在妹妹面前,这面子功夫还是要做的,不能让妹妹难堪,所以那个讨厌的男人敬来的酒他仰头喝下,顺便展示自己比妹夫宏伟的酒量。而心爱的惠子递来的酒又怎会推拒呢。 “我……”宿松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指了指妹夫。 “这一身酒气,我带妹夫去洗澡,今晚他就先睡我那里。” 宿松按计划说出了这看起来合理的提议。 曾经的惠子心疼于堂烨被灌醉,想帮他清理,被好心的还清醒的哥哥制止,并提议由哥哥帮妹夫清理,因为不忍妹妹太辛苦,再者这男人之间,共处可以加深和妹夫的感情,天真的惠子相信了。 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顺从可依赖的长兄未来会做出那般对她来说是噩梦的事。 宿松等着惠子的回答,他其实也醉的狠了,但也强撑着,至少要在今夜给那个男人一个教训,他握着拳告诉自己。再不济,也至少要获取那小子的信任,他心想。 宿惠子安静地坐在茶几前,手捧起杯子品了口茶,甜美的嗓音响起“哥哥,你还能撑的住吗?” “什么?”宿松有些疑惑,但大脑的混沌感和对身体的控制逐渐失控。他猛地的倒下 “惠子,你要做什么?”昏迷前他疑惑地对惠子发问。 哥哥,哥哥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啊,我心爱的、纯洁的惠子。 失去意识前宿松心中不解道。 “当然是做哥哥你曾经做过的事啊。” 柔美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在已无人会回复她的客厅,宿惠子像是独自一人清醒地陷入了再也无法醒来的梦。 凄冷的月色照入庭前,有几缕打在了惠子纤细的手上,月光像在抚慰庭中静默的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