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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制剂副作用,陆云轻抱着秦安铭取暖【剧情结果是肉】

    远处的炮火声传来,大雪冻死了许多植被,也让丧尸暂停了活动。冯倾那日没有找到陆云轻,反倒在下水道里遇见了一只水系的三阶变异老鼠,奈何被注射了异能抑制剂,只能在其他人的保护下回到地面,最后才在基地最偏僻的一个下水道口发现了被放倒的看守。

    在那之后,秦安铭真的夜袭了念云基地,倒没有伤及无辜,只是放火烧了冯倾的住处。冯倾也明白自己再想见到陆云轻已成难事,开始以基地之间相互协助为由开始传信。每次看到交易订单上出现问候陆云轻安好的字样秦安铭都一阵窝火,回家就开始缠着陆云轻要安慰,吃上一顿大补,抱着软香玉睡觉,第二天又精神起来去杀丧尸。

    今天是严寒,陆云轻没能和秦安铭一起去处理工作,而是裹着被子像一条小棉虫一样窝在床上,纵使屋里加了电暖,但身体却依旧暖和不起来,以前也只是左腿胀痛,现在是浑身都冷。

    “唔呼......”陆云轻发着抖,自己用手团着被子每一个缝隙,生怕漏进一丝冷风。

    再等两个小时,就中午了,暖和了就起来做饭。

    陆云轻这样想着,逼迫自己继续睡过去,炮火声虽然远,但他还是听得到,那是各大基地的队伍联合起来剿灭丧尸呢。身后门把手拧开,陆云轻有些惊讶地翻了个面,看到是秦安铭时愣是结巴了

    :“你......你没出去吗?”

    秦安铭抱了一床毛毯和一件厚重的羽绒服,没有直接甩开,而是慢慢的铺开毛毯四个角,最后把陆云轻那一团压严实了,这才摸摸他冻红的鼻子,笑着道:“你那天晚上搂着我撒娇,忘了?”

    “哪天晚上?”陆云轻感受到身上的重量,觉得确实没有风透进来了,但骨子里的寒气还是让他微微发抖,仔细回忆着秦安铭说的那天晚上,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行了别说了。”他这人,什么都不好,记性十分好,异能觉醒之后脑容量好像更大了,有的事情是想不记住都难。

    “撩拨我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羞?嗯?”见到陆云轻把脸往被子里面缩,秦安铭凑着脑袋靠近他:“别缩了,仔细闷着。”

    陆云轻黑亮的眸子在浓密的睫毛下闪闪发亮,头发有些凌乱,想一只探头的小仓鼠一般望着秦安铭,脸上难得带上一丝红润:“哥,你今天有事吗?”

    “没有啊。”今天的事情都丢给凌澜处理,连轴转了三四天,男人眼底也带上了青黑。撑着手在陆云轻旁边趴着,房间的灯在冬日换成了米黄色的暖色调,这让秦安铭身上还没恢复的白色疤痕更明显了些,陆云轻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描摹着,眼里满是自责。

    秦安铭捉住那只手塞回被窝,发现还是凉凉的没有温度,凌澜也帮陆云轻看过这个畏寒的毛病,说是异能抑制剂的副作用,等身体调节过来就好,但秦安铭知道,少年这几天都不太暖和,夜里用异能给他暖身体不小心睡着后,醒来怀里的人又像冰块一样冷,还小心的发着抖怕弄醒他。

    总有一天,他非要让冯倾也尝尝其中滋味。

    陆云轻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化身沾了蜂蜜的奶油小蛋糕,笑得贼甜:“那哥哥脱衣服好不好。”

    “你.......”秦安铭咂咂嘴,舌尖舔过后槽牙,还没能开口阻止,就见自家小鹿不怕死的掀开被子,啪啪的拍了拍洁白的床单,然后又怂怂地拉过被子盖严实,狡黠两个字就差刻在他脸上:“被窝又冷了,冻人。哥哥进来我就不冷了。”如果方子落在这里,一定会尖叫出声,这就是他想要的少年摸样,只可惜,陆云轻这副模样,只存在于秦安铭面前。

    一声又一身哥哥叫得秦安铭心里发软,无奈地摇摇头,起身站在床边两三下脱了衣服,陆云轻坐起来牙齿打着架,在他脱得只剩秋衣时就抱住带进被窝。秦安铭身上有独属于火系异能者的体温,陆云轻像钻洞一般将整个人埋进他的怀抱,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秦安铭的脖颈,男人双手撩开少年的睡衣下摆,搭在他细嫩的腰上聚起异能开始充当暖宝宝。

    “嚯~”陆云轻整个人颤了颤,暖流蔓延全身,顿时没那么冷了,但他不敢去碰秦安铭的身体,把自己冰着他,只等到自己升了温,才环住秦安铭的腰。

    秦安铭看着怀里的少年,亲了亲他的额头:“不冷了吧。”

    “嗯,谢谢哥哥。”陆云轻的嘴唇有了血色,他在秦安铭两边的青黑上落下一吻:“哥哥累了吧?”

    秦安铭闭着眼享受爱抚,声音温柔至极:“不累。”

    “真的不累?”陆云轻愉悦地声音尾调都翘了起来。

    秦安铭还是嗯了一声:“真的不累。”

    “那我们来做运动吧!”小鹿眼里光芒大放,小脑袋晃来晃去,要是头上真长着犄角,估计也快被晃掉了。

    秦安铭看着撒欢的少年,嘶的一声喘气,想要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忍不住笑出了声,大手拍了拍少年软弹的臀肉:“会着凉的。”

    少年伸出食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一副学术研究者的范儿:“这你就不懂了,运动加快身体新陈代谢,只要运动会保暖得当,是不会着凉的。”说完,还凑到秦安铭耳边,故意哈着气说得很慢:“小鹿,会好好的,帮哥哥,保暖。啊!”

    猛地被压在身下,睡衣被蹭的卷起,腰身被秦安铭一手搂着,细嫩的肚皮摩擦着男人硬实的胸膛,陆云轻坏笑着用手框住秦安铭搁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想要在说话,嘴里却进了两根手指。

    “唔......”略微粗糙的皮肤划过口腔的软肉,痒痒的。陆云轻仔细舔着那模仿着性交抽插的手指,被口涎打湿的指节依旧在口腔里乱蹭着,还时不时夹住他的舌头勒动。

    秦安铭始终微弱地运转异能,双手四处点火,在陆云轻后背上下磨搓,少年白皙的肌肤上溢出晶莹的汗珠,像是被罩在蒸笼里一样温暖。秦安铭没有脱掉他的毛绒睡衣,连睡裤也只褪到了腿弯,他吻过少年腿上不明显的小白点,那是陆云轻第一次离开自己被蜘蛛咬出的疤痕。

    “痛痛飞走。”成熟的男人一边亲吻少年,一边说着幼稚的哄小孩的话,但陆云轻听后绯红的眼尾却带着笑意,越发卖力的舔舐着秦安铭的手指。

    湿润的指节从口腔撤离,顺着喉结滑下,在胸膛至肚脐留下一道不明显的水痕,最终,停在了少年股缝间,在紧致的小穴周围打着圈。

    “啊!”双腿被折叠至胸前,小鹿感受到来自猛兽的压迫,讨好的想要去和他接吻,但猛兽却避开了他,咬住了他的喉管。牙齿在喉管上蹭着,猛兽享受着小鹿的颤抖,湿热的舌头舔舐着滚动的喉结,修长的手指也探入了小穴。

    陆云轻揪住了秦安铭微湿的黑发,想要扯开他的脑袋,但又清明的意识到秦安铭会痛,只能垂下手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却像被攥住了心脏一般颤抖着喘气。

    和以往不一样的是,秦安铭浑身烫地像炭火,手指在紧致的肠道里按压,软肉像是害怕被烫伤一般缩着脑袋想要躲闪,陆云轻开始整个人往上窜,双脚抵着秦安铭,鬓角的发湿漉漉的贴着,他晃着臀部躲闪:“好烫啊哥,呜呜!哥哥好烫唔!”少年说话也喘着气,秦安铭放开了少年的喉管,眼神晦暗的吻住了少年湿红的唇。看着少年泛着潮红的脸颊,下身更加胀痛。

    手指加到了四根,肠液粘腻,在秦安铭的手指间牵着丝,咕啾咕啾的水声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喧闹,陆云轻的敏感点早已被秦安铭摸索清楚,手指按压着一处凸起,少年的腰立马弹了起来,干净粉嫩的性器顶端溢出几滴粘稠,抽动着想要射精。少年被吻得迷离,秦安铭撤走时还张着红肿的嘴,伸着舌头呜咽着。

    男人拉开裤子,巨大的肉棒啪地弹打在少年的腿根,他握住自己和少年的阴茎缓缓摩擦,感受着身下人的兴奋,学着刚才少年的模样,俯身在他耳边慢慢说道:“小鹿,更暖和的来了。”

    握住少年搭在两边的手,硕大的龟头抵住松软泥泞的小穴,秦安铭一记硬挺,肉棒一贯到底,破开了紧致的肠道一路朝着直肠口撞去。

    “啊啊啊!太深了!哈!哥哥的鸡巴好大!要把小鹿撑坏了!啊啊啊啊!”陆云轻握紧了秦安铭的手,双腿被水库卡着,折叠在自己和秦安铭之间,顶撞间睡裤的绒毛摩擦着两人的胸膛,陆云轻胸前的两粒红豆肿胀着,秦安铭忍不住用脑袋蹭开睡裤,狠狠嘬吸一番,少年像是被操的发育了一般,软胸隐隐胀大,真像是能嘬出奶的样子。

    少年迷离了双眼,蓄满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呼出的气也灼烧着口腔内壁,看着秦安铭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摇了摇两人紧扣的手:“呜呜,不要吸了。”

    秦安铭抬眼看着少年的羞怯,下身更加疯狂挺动,胯骨拍打在少年汤圆般软糯白皙的臀部,拍得臀肉烂红,更是撞出一层层肉浪。陆云轻全身都被顶撞得耸动起来,在大床吱呀的抗议中呻吟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哥......唔!哥哥......哈啊!”快感从尾椎骨窜上后脑,陆云轻只觉得头皮发麻,全身的骨头好像都在这场性爱中叫嚣,沉浮中只能紧紧抓住秦安铭紧扣自己的双手。

    肠道的软肉终于在炙热的鞭笞下听了话,乖乖的吸附着暴胀的阴茎,直肠口在猛兽发狂的顶撞中比前几次松软地更快,已经快要拦不住那坚硬滚烫的蘑菇头,前列腺被刺激着,少年再也忍不住,肉棒可怜兮兮的抽动了几次,在灭顶的快感中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喷在秦安铭小腹上,少年抽搐着双眼翻白,小穴紧紧含着男人的鸡巴,穴口红肿泥泞,不断溢出透明的肠液,男人发狠的操干却依旧没有停止。

    肠液顺着股缝流下,身下的床单晕染出一圈水渍,秦安铭闻着少年汗水中氤氲的香味,猛地挺进深处,肉棒打着圈碾磨着松动的直肠口:“小鹿的小穴被哥哥肏松了。”

    “唔呃呃!松!松了!”口涎顺着嘴角流下,少年陷入了混沌,傻傻的重复秦安铭的话,身体抖得像筛子,随即又有些可怜地呜咽:“松了.....也能给哥哥!哈啊!保暖。”

    “呜呜!哥哥,不能嫌我松了。”少年突然哭了起来,讨好想要抬起屁股朝秦安铭贴近,但身体却由不得他控制,软得像摊水。

    秦安铭舔掉少年流下的眼里,粗喘着安慰着少年:“不嫌弃,哥哥不嫌弃,哥哥最喜欢小鹿。”

    “小公鹿能生崽崽吗?”秦安铭下身猛地挺进,看着被操的失神的陆云轻,柱身再次胀大,将松软的直肠口操裂开来,龟头卡了进去。

    陆云轻脑子里只能记得住秦安铭了,他哭喘着挣扎,却被肉棒狠狠钉住,只能妥协着回答秦安铭的问题:“能生崽崽!啊啊啊啊!小公鹿呜,给哥呜,生一堆崽崽!哥哥不要再撞了!呜呜,要死掉了!”

    秦安铭听到答案,满意的抽出性器,少年以为自己解脱了,可下一刻,硬挺又狠狠撞了进来,好似要把他的魂给撞飞出去。

    “啊啊啊!好烫!哥哥的精液,好烫呜呜呜!”

    粘稠的精液冲刷着肠壁,少年小腹被滚烫的精液填得隆起,高潮的余韵还未过去,被磨得烂熟的肠道被巨大的性器堵住,感受着上面血管有力的跳动,少年失神的叫着哥哥,秦安铭起身想要退出,脑海里却突然出现了少年身体里的画面,自己的性器在灌满浓精的肠道内跳动,猩红的,粗壮的性器,还被少你熟透的软肉吮吸着。

    他抬眼,却对上了少年泛着紫意的双眼,那里面还有泪花,却带着彼岸花一般妖异的蛊惑意味,刚才被操哭的少年不怕死的笑着对他使用了精神共享:“哥哥看,哥哥在小鹿里面的样子,哈啊!好凶。啊啊啊啊啊!”

    少年因为自己找死的撩拨惨叫出声,秦安铭没软下的性器依旧停留在少年体内,因为少年的话更加胀大,抽出性器后,秦安铭将少年翻了过去,少年跪爬在男人面前,腰身塌陷下去,肚子里的精液喷了出来,混着啪嗒嗒滴落在床单上,巨大的性器却再次将要冲出关口的精液堵了回去,红肿的小穴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男人握住少年纤细的腰,看着盛满春水的腰窝,开始了新一轮的更疯狂的操干。

    骄矜的呻吟充斥在温暖的房间,那一天,少年再没机会从床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