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制
楼道的灯亮了几下,响起了滋滋的声音最终还是灭了,阿申背着书包看着灯,咬着唇迟迟不愿踏出楼的门。 昨夜下过雨,楼里都是潮湿的味道,冷飕飕的,阿申穿着很薄的校服已经有些难以忍受了,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七点半了,这时已经开始早上第一节课了。阿申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窗外又下起了雨,雨丝飘了进来沾湿了阿申的衣袖还有脸颊。他抹了抹脸颊,最终还是决定回家。 家里的灯还是关着,沈姨已经洗漱好了,穿着已经发黄的白色睡裙在厨房热昨夜吃剩的晚餐,油烟机坏了白蒙蒙的烟熏得一身汗,那张艳丽的脸也被熏得掉了颜色。 沈姨见她回来,吐了口唾沫,语气不大好的道:“回来做什么?” 阿申没回答,沈姨对他态度一向不太好,毕竟他是个拖油瓶,后母大发慈悲的收养他,后母的情人沈姨是个开牌馆的,生的一张庸俗的艳丽脸,俗气的张扬最看不惯他这怯怯的白弱的小孩,冷眼对他,后母也爱看他们这每日针锋相对或者说阿申单方面被羞辱的日常,笑眯眯的,沈姨也愈发没分寸,见他就骂。 沈姨见阿申又缩着那苍面文弱的脸,一股火又窜上了心头,举起锅铲又要挥向阿申,油滴飞溅到少年的手背上红了一大片。 阿申不由自主的又红了眼,也不敢躲,闷声受着打,窗外春雷滚滚,雨声也压着心脏。 陈韶推开了房门,睡的迷迷蒙蒙的,瞧见阿申红着眼的样子被勾起了一丝兴趣,笑嘻嘻的走到沈姨的身边,用手捏了捏少年白嫩的脸,声音像是故意的拖的长长的道:“哟,小矮子,怎么还不上学去呢?” 阿申大小营养不足,18岁了也就168,陈韶却是不像普通女子活脱脱长到了182,阿申自见陈韶那刻便被叫着小矮子。 阿申心里对这个阴晴不定的后母更为害怕,瑟缩的往后躲了一步,脸晕红了大半张,小声的道:“外面下雨,没有伞。” 陈韶挑了挑眉,她昨夜看了天气预报故意把伞都丢了,此刻却详装无辜的道;“奥,伞去哪了呢?”右手拍了拍沈姨的腰,沈姨瞪了陈韶一眼便随手哪了件外头,露着半片酥胸到外头去了,留着阿申红着眼睛站在原地,沈姨还表达不满似的用力砸的门,破败的门跟着阿申的身体同时颤了颤。 阿申站在原地,低着头,不敢看陈韶恨不得将自己缩小,这百平米的屋竟无一处能容他之地。 陈韶看着他脸上的害怕委屈看的清清楚楚,心里极大的被满足,她像个意外捡到天鹅的下流人似的,眼红天鹅身上所有圣洁和美丽,要将这份美丽狠狠踩碎亵玩满足自己内心的那分旖旎,她见不得这份美丽。 陈韶俯下身,那滚圆的胸部跑到阿申眼前,她心情很好声音也带着笑意:“我养你可不容易,弄丢雨伞,你知道该,怎么罚把?” 声音轻轻的,阿申瞬间白了脸,心里因为屈辱而剧烈的疼和那丝隐秘的快感相撞让他感到自我厌弃,底下那个不属于男性的器官分泌荷尔蒙的眼泪,眼泪也跑出了眼眶,声音飘着的道;“知道。” 那两个字正好踩在了陈韶的心上,眼里笑意更盛,手拍了拍阿申的肩膀道:“换衣服去房间。” 然后径自去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