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哥撞破秘密,掰逼破处操成鸡巴套子
浴室的水汽氤氲蒸腾着,赤身裸体的双性人大张着双腿跪伏在地上,纤长的手指插进两腿间痉挛抽搐的穴口,两瓣肥嫩嫣红的肉花沾满了黏腻的清液,被手指扩开,柔顺的贴在两侧,胸口挺着一对不算大的鼓胀奶子,白嫩饱满的屁股与腰身清晰地印着一道道鲜红的鞭痕,再看得仔细一点,就会发现他的手腕还在细细打着频率极高的颤,像是被什么东西触动了开关。 柳霄满是血丝的眼睛惊愕地盯着他身上鲜红的印记,仿佛每一处都在昭示着他今天的淫糜与浪荡。柳故窘迫惊慌地连忙合起了双腿,高高撅起的屁股正对着门口,柳霄不用仔细打量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他双腿间鲜红的肉逼,瑟缩吞吐着源源不断的淫液对着他不知廉耻地开合。 柳霄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个彻底,柳故挣扎着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地面的砖石浸满了淫水和洗澡水,他一个站不住就跌倒在地,双腿一高一低,清清楚楚地暴露出腿间异于常人的生殖器。 无边无际地羞耻与恐惧一瞬间将他从头到脚填满,柳故慌乱地遮挡着自己还在瑟缩的穴口和遍体的红痕,连爬带走地往角落里缩,带着哭腔地哀求眼前的人:“大哥……出去……嗯……求你……” 他遮掩了二十多年的秘密一刹那全都暴露无遗,被探寻打量的目光掠过每一寸羞耻,就像是用尖刀狠狠插入他的胸口,将那颗砰砰跳动的心脏掏出来,一下一下踩在脚下,拧成破烂扔入最肮脏不堪的地下,把他所有的自尊和骄傲都摧折拧烂 柳霄像是听不到他苦苦哀求的声音,脚步沉重地一步步紧逼过去,眼睛通红,酒气都像是被浴室里飘荡的淫糜气息引了出来,直冲冲顶向头顶,烧的身体都滚烫起来。 “你就这么贱?” 柳霄高大健硕的身体伫立在柳故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自己被情欲恐惧煎熬着瑟瑟发抖的弟弟,长臂一捞,就将这幅满是痕迹的瘦弱身躯拉起来。他眯眸从上到下细细打量着柳故的每一寸皮肤,目光触及他没有一根毛发的阴部时蓦的听住,滚烫的视线像是要把他刺穿,柳故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身材上过大的差距让他丝毫无法反抗,试探着想要遮挡的手被柳霄“啪”地一声打开,他哆嗦着倚靠在墙上,咬住水光潋滟的唇面,体内的跳蛋丝毫不知道他面对着什么处境,不知疲倦地一直剧烈震动 柳霄捏住他的下巴,抬起轮廓秀美的脸,语气冷沉地开口,“去找男人了?喜欢sm?被男人玩成这个贱相,还真是和你那个妈一样骚贱。”他像是在看一个低贱的妓女,视线不屑又灼热。 接触的皮肤像是抹了一层药,越是大力,柳故下面缩得就越快越紧,确实如柳霄所言,他的母亲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幼时柳父时常出差在外,他不止一次撞见过母亲和家里的佣人偷情,有时是在厨房,有时是在后花园的秋千架子,有时甚至在他的房间。他的母亲可能以为他人小不懂事,时时当着他的面与那些人打情骂俏 可能他也随了自己的母亲,成了一个没有男人就不行的贱人。 柳霄见他不反驳,粗粝的手指猛地往他身下一摸,湿漉漉黏糊糊的淫水顺着手指流下,空虚不堪的花穴柔顺地张开,吞吃着粗糙的指腹。 柳故嘤咛一声,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贴靠着柳霄的胸口,扭着屁股顺从地攀附在他身上。柳霄身体也是一震,插进逼口的手又往里深了几分,柳故浑身一颤,睁开满是水汽的眸子看着他,他能感觉出今天柳霄的不对劲,仿佛蕴藏着惊人的戾气与情欲,稍加撩拨就情动不已。他又怕又惊,被药油调出的淫性势如破竹冲破出来,把他吞吃入腹。 柳故无力地挣脱着他的桎梏,没什么说服力的开口乞求。 “哈……放开……大哥,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勾引男人操你还是这口骚穴没有贱地流水?”柳霄手上狠狠一顶,指头往里猛地深了几寸,顶上了一个剧烈震动的东西,他冷笑着看着柳故,手指往里一捅,把那个东西塞得更深更紧。“被玩得不轻啊,骚逼都塞进了跳蛋?” “啊——没有……大哥不要……不要……好麻…… ”嫩白的身体剧烈痉挛哆嗦着,那颗跳蛋几乎要顶开了他的子宫口往里走,剧烈的酸胀酥麻遍体而来,几乎要叫他瘫倒着射出来。 可惜居高临下的男人并没有被他带泪的可怜模样打动,直接掐住了腰往身上一提,掐抱着把他丢在床上。 灯光从头顶罩下,柳霄阴沉的面色笼在一片光晕下,反而显得有几分急色,他黑沉着脸,掰开两条细长匀称的腿,手指恩柔在鲜红瑟缩的软肉里深深陷入,深沉的眉眼都随着里面丰沛的汁液渗出变得邪肆起来,“还说没有,这里都湿成这样了,早就想要东西捅进去了把。” 柳故呜咽地捂着嘴,这样污言秽语从柳霄的薄唇里吐出,带着极其不正常的反差感,让他那里湿的越发厉害。 柳霄看了,冷峻的脸露出一丝笑来,三四下解开束缚着阴茎的布料,一根遍布青筋昂然怒贲的灼热鸡巴从下面弹出来,硕硬的龟头甫一靠近,贴着鲜艳的肉花,故意往里浅浅挺动。 柳故胸口反射性地挺起,一双细长的眸子蓦的瞪大,亲哥滚烫的鸡巴顶着自己畸形的器官,又烫又热的触感从下面那口穴眼四窜到周身,几乎叫他哭喘出声。 “勾引自己亲哥的骚货。” 冰冷讽刺的话从冷薄的唇溢出,柳故迷蒙着双眼无意识地摇晃着腰,跳蛋孜孜不倦地在体内疯狂震动,要是在没有东西捅进去止痒,他怕是真的要疯了,柳故握住他的手去摸小腹,崩溃一般的哭叫着:“哥……跳蛋……哈要进去了…… 柳霄眼睛猛地一眯,脑子里像是有一根弦绷断,大手攥紧了细嫩紧窄的腰,粗长滚烫的鸡巴顶开柔嫩湿热的穴眼狠狠一顶到底。 从未被操干过的嫩穴被毫不留情地捅穿到底,撕裂般的痛楚叫柳故猛地蜷紧了身体,柳霄不给他喘息的空当,攥紧了腰的手越发用力,鸡巴捅顶着跳蛋直直嵌入子宫口里,他惨叫一声,又痛又爽,手指死死抓住身下的床单,哭喊着求饶。 “不要……啊呜……要插进子宫……跳蛋要进去……哥呜嗯……” “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背着家里人出去勾引男人,被操得浑身都是痕,现在还勾引自己的亲哥,贱货,生下来就是给男人干的骚逼!” “不啊啊嗯……不是……对不起……我不该啊不是嗯唔……太大了,要被操坏了……” 柳霄把他两条腿极大地往两边掰扯开,粗长的紫红色鸡巴被肉穴紧窄的嫩肉包裹着,舒爽着几乎叫他当时泄出来。低声暗骂了句,挺胯飞快地在泥泞软烂的骚穴里抽插,顶着卡在宫口剧烈震动的跳蛋,爽的浑身发麻。 那阵痛楚根本抵不过鸡巴贯穿操干的快感,柳故淫荡的身体很快就被肉穴里凶狠进出的鸡巴操得软了下去,意识乱飞身体剧颤,哪还管干着自己的是不是亲哥,不知羞耻地攀抱在身上肆意驰骋的男人身上,双腿大敞,肉道被跳蛋和鸡巴双重刺激下操得软烂发红,身体里源源不断往外流出湿滑黏腻的液体,鸡巴飞速捣成一层白沫,黏糊糊得挂在他的逼口。 “操坏你这个烂货贱逼,发骚发到亲哥面前的骚母狗!” “啊!哥……太深了…啊呜……慢一点……要要操进子宫了啊嗯……” “不快点你这个骚货能满足吗,是不是只要是个鸡巴就能操你的骚逼!” “哈唔……操骚货的逼……骚货被操死了……大鸡巴好厉害……要要死了……” 柳霄的腰身精壮,频率飞快地往里死死冲撞,跳蛋往里震得子宫发麻,身体都像是成了男人胯下一个只知道淫叫的套子,双眼爽的翻白,白嫩的屁股一阵阵顶撞着胯骨,操开一片激荡的肉浪,撞击的频率又快又狠,连带着底下的屁眼也源源不断吐着肠液,下身湿黏黏糊了一片,像是个漏水的婊子。 “爽不爽贱货,操着贱逼,屁眼还能浪的流水,是不是到时候还要去勾引父亲操你这个骚货!” “不……啊啊……好爽,贱货被操得好爽……唔嗯啊啊……哥好会操……哈嗯不勾引……给哥哥生孩子。”柳故嘴里淅淅沥沥往外流着口水,往日里冷峻的面颊上浮着被操开的淫荡,随着柳霄越来越激烈冲撞的频率,身下突突抽动起来,猛地一挺腰,尖叫着射出白精:“啊啊啊——到了……骚货被干高潮了……” 高潮的阴道快速地收缩起来,大量湿热的骚水前仆后继往柳霄的龟头上浇去,他忍得额头都爆出了青筋,终于往前猛地一顶,抵住跳蛋在宫口喷射出浓稠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