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在学校器材室被操干/天才
有些闷热的器材室里。器材各式各样的摆着。 地上铺了两张仰卧起坐的垫子。 许贺言把许商压上去。黑色鸭舌帽被丢在一边。 门紧关着。 里面昏暗燥热。 悸动的心早已把他们两捆住了。 胯下硬的发疼。 许贺言激动的手忙脚乱。 “小言,不要急。我在这。”许商躺在垫子上,扶住许贺言有力的的小臂,“不走。” 许贺言果真顿了一秒。动作看着不那么匆忙。但奈何太过激动和开心,还是快速解开两人的裤子。 草草三根手指插进阴道扩张。便再也忍耐不了,怒张着把性器插进去。 太荒谬了。 外面骄阳似火,烈日当空,晴空万里。 运动员进行曲一遍一遍的放。 吵杂的人声。得冠后的人声鼎沸。 炽热的心。安耐不住。 快感铺天盖地的扑向他。像夜晚静谧的潮水。一浪接一浪。 许商被应该是被冲昏了头脑。奇妙的不安和兴奋。他湿了眼眶。 禁忌的爱情,会有结果吗? * “哎呦我操,热死了。终于能出来了。”一道沉重的男声在器材室外面响起。中气十足。 “能去叫广播室把音乐放小一点吗?”另一种声线的声音响起。也是男声。由远及近。 “先把杆子拿过去。”最先出现的那个声音又响起。 随后是开器材室门的声音。 许商满头是汗,他咬唇,尽量放低声音,“哼啊……有人……唔,起来……啊!” 他T恤没脱。汗湿了整个后背。 “嘘——不要说话。”而后拖起许商的腿。直接站了起来。 许商惊呼。为了不发出声音——一口咬在了许贺言的肩上。 恍惚间似乎听见许贺言“嘶——”了一声。 铁锈味蔓延。 他松了口。 烂了的软肉鲜红。 过程很快。许商只觉得立起来的那一刻——许贺言的阳物似乎从女穴直插到他的喉咙眼。 难受的喘不上气,闷哼哼的。 这样进入的很深,许商把全部重量都放在许贺言身上,准确来说是许贺言的胯上。 他本能搂着许贺言的脖子,怒瞪着眼,在他耳边低声斥喝,“你有病啊!” “呵”许贺言轻笑了一声,扬着唇偏头在他脸上亲一口。脚下把脱了的衣服鞋子踢到不起眼的角落。 门外的两个人进来。 “我靠,这什么味啊。”A皱眉道。 “骚味”B打趣的接他的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许商在角落里涨红了脸。气愤的掐了一把许贺言胳膊上的肉。 许贺言丝毫没表现出疼的样子。 反而还笑嘻嘻的。 所以许商加大力度。在同个地方狠掐了一把。 许贺言仍不为所动。还是笑的模样。 青了应该。 他想。 许商不再掐他。 一会打趣的功夫。外面两个人摆弄器材的声音停了。 许商正疑惑。A的声音再离他们不到一米的地方响起。 就隔了一堵墙。 “你找什么呢?”A道。 “我看见个手机。苹果的来。你看看。”B的声音从下方传来。 许商的心砰砰直跳。吃着肉棒的女穴绞的死紧。像是要把许贺言的阴茎“咬”断。 许贺言疼的浅浅的抽气。托他两个屁股的手抓紧。细长的手指陷进雪白的屁股。 许商全身都是汗。满脸通红。嘴又咬上了许贺言的肩。 “我靠。这不是最近才出的吗。现在小孩这么有钱了。”A道。显然那个手机被拿了起来,“没密码……卧槽!晓赏!” 许商吓了一跳。以为“晓赏”是喊他的。 反应过来“晓赏”非“小商”。觉得自己蠢死了。 B看了一眼,小声道,“咱两……要不要?” A连忙应声。两人火急火燎出了器材室。也不知道说的来拿的“杆子”有没有拿。 许贺言抱着他出来。看着一堆已经放在一块的“杆子”——显然忘了拿。 不动不知道。现在许贺言走起路来,阴茎坚硬的顶端的许商子宫发麻。 快感覆灭他,寒毛竖起。 像是有电流穿过。许商惊呼,内壁涌出一股一股的骚水。打湿许贺言的肉柱。 刚刚抱他他咬的已经够紧了。现在完全就是要把他绞断。 许贺言显然是疼的。都要软了。把器材室的门关上,自言自语似的喃喃,“骚透了。” 骚水从交合的缝隙流出来。慢慢变松的媚肉蠕动着,像是给刚刚自己犯下的错道歉。 许商虚虚的靠在他身上,爽的半眯着眼。 下一秒,许贺言把他顶在一边的墙上猛操。力度大的他颠起来。 许商大声胡乱的叫。 高潮后的他紧接着再来。是痛的。 但他毫无怨言。 许贺言两手把他屁股掰的很开。夯吃夯吃的往上顶。 阴毛上都是淫水。交合黏腻的水声和囊带拍打阴户的的啪嗒声。 淫靡色情。 巨大的阳物在通红窄小的阴道里深入浅出。看的人下腹热意翻涌。 许商粉色的阴茎因为勃起,直直的戳在两人中间。一晃一晃的。 * 回到操场。上午的项目基本上快结束了。 有些人想走,但奈何惧怕班主任的“暴行”。畏畏缩缩的在太阳下晒着。热的难受。 却任有不怕死的“老油条”偷摸着翻出去玩。 * “各班班主任,各班班主任。”广播里浑厚的男声响起。 许商瞪大眼,瞬间转头看主席台上的人。 是那个差点发现他们在器材室做爱的A。 居然是老师! “整顿好自己的班级,准备回教室。”他说的第二句话。 许商回头看坐在最后一排的许贺言。 他也在看他。 眉眼间满是笑意,和深到骨子里的爱。 他挑眉,眼神一撇,看向主席台上的人。 显然他也发现就是那个人。 许商懂他的意思。 调戏。 他脸色涨红。转回了头。 * 运动会过得很快。 周五结束正好放假。学校难得没让周末补课。高三也能好好休息。 那天之后的周四周五。许贺言没再搞他。 周四凌晨,他口渴。下床起来准备去接水,发现许贺言在旁边开着微弱的灯光看书。 他想到——睡觉的时候,许贺言明明亲密无间的在他后边抱着他,哄他睡觉。 他看了眼手机。02:38。 他心疼的要命。 成绩不是那么容易就优秀的。他一直以为许贺言天生就是脑子好,就像传说中的天才。 他还愚蠢的觉得这不公平。 他发现他错了。 今天他发现了。以前呢? 难道都是等他睡着了,他又起来学习吗? 许商坐在床边轻唤了他一声,“小言?” 许贺言显然被吓到了。猛的转头,张嘴半天才说出话,“……叔,叔叔……呃,怎么起来了?” 他脸上极少见的有了微红。不过灯光昏暗,谁都没发现。 许商站起身,走过去把他头轻轻的靠在自己肚子上。 许贺言愣住了,他心跳放慢。 “什么时候开始的?”语气有心疼,有自责……太多种情绪了。 苦不堪言。 许贺言使劲闭了下眼,如实道,“高一。” “……上半年?”喉咙干涩。鼻头发酸,说话艰难。 “嗯。”声音太轻了。轻的几乎听不见。 这一刻,没有欲望。 是不能割舍的爱。 是亲情将他们相连,再相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