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
等严度受用完他自己的生日礼物,已然是深夜。包厢中的人,住得近的都已经离开,还有剩下的三四个,和柳杨打了声招呼,去二楼的客房凑合一晚。 柳杨先关了摄像机,严度已被学弟简单清理过。他抱起昏睡的严度,朝三楼的主卧走去。 他在浴缸中放好温水,将严度里里外外洗净。换了一缸水后,又给他洗了头。 此时严度已经醒了,只是太过乏力,不想说话,乖乖地坐着,闭上眼睛以免沾到泡沫。 洗漱过后,柳杨拿浴巾把严度裹成一个寿司卷,横抱着把他放到床上。 接着给严度吹头发。 柳杨道:“严度,要我给你上药吗?”严度点头。 柳杨去拿了药膏,解开严度的浴巾,毫无杂念地专心上药,再给他套上睡衣。 “柳杨,你一会儿去哪?” “我哪也不去。”柳杨道,“你先睡吧。我洗完澡就来。“ “嗯。”严度缩进被窝里,软趴趴道,“等你一起。” “行。” 柳杨进了浴室,先给路凉州发了微信,问他是不是被余温和楚折枝两个人干死在床上了。 路凉州回道:“没,是半死不活。严度今晚麻烦你了。” “小事。你还好吧?” “还好.......吧。” “......十分同情你。他们还在?” “出去打架了。” “可以,这很余楚。” “严度睡了没? “还没,你过来吧。” “那我来。主卧?” “对。” 简单的交流结束后,柳杨开始冲澡。 严度百无聊赖,回味起之前的场景。这时有人走过来了。 “柳杨?” “不是。”路凉州掀开被子躺了进去,严度立刻滚到路凉州怀里,发现路凉州的锁骨上有许多狗啃似的印记,他问:“你被谁吃掉了?” “你猜猜看。” “不是余温就是楚折枝。今天楚折枝没和柳杨在一起。”严度道,“莫非你们3P了?” “嗯。毕生难忘。” “妈耶,那他们一起进来了吗?” “没有。”路凉州笑着捏了捏严度又白又嫩的脸,手感跟豆腐似的,“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天赋异禀。” 严度笑得肩膀直抖。 “你们在讲什么这么高兴?”柳杨坐在床沿,用毛巾把头发上的水擦干。 “在讲我天赋异禀。柳杨,你有没有3P过?” 柳杨失笑道:“我不是常年3P吗?” “我是指被3P。” “有的吧,不过次数很少。” “你和哪两个?”严度求知欲十足。 柳杨笑道:“其中一个在你身后。” 路凉州更正道:“严格来讲有一回是4P。” “我靠。这么劲爆的。不会还有余温他们吧?” “正是。”柳杨道,“老子倒霉还不是因为你。” 严度不解。 路凉州解释道:“那天你晕得太早,那几只禽兽尤不满足,于是把魔爪伸到了柳杨头上。他们用武力逼迫我们可怜的柳杨就范,怎一个惨字了得。” “什么叫他们?你他妈的难道没操我?!”想到那天的情景,柳杨悲从中来。 “操是操了。可我那叫消极上车,没有主动按你,是吧。” “是挺消极的。余温把我抱起来放你身上,你连动都不用动。” 严度听了直乐,道:“柳杨,你好惨啊。” “确实很惨。”柳杨吹完了头发,道,“要不是我良心未泯,我今晚就要好好地一雪前耻了。” 路凉州道:“如果你硬要雪的话,我不是不能考虑你。” “我操,你认真的?”柳杨一愣。 “我看上去像在讲笑话?”路凉州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严度柔软的发梢,“错过今晚以后可就没这福利了。” 严度道:“加我一个,我也要玩。” “你俩都别动了,给我睡觉。”柳杨道,“有什么明天再说。严度,你困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心里没点逼数?” “那好吧。”严度闭嘴趴好,柳杨和路凉州一左一右,都侧着身,严度躺在他俩中间,像块饼干里的夹心。 灯光熄灭了。 柳杨好路凉州的手都搭在严度腰上,似乎害怕他被噩梦抓走。 有什么明天再说吧,晚安。 卷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