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小戏子的绝活,变着花样伺候着金主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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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月楼把自己的身体裹成了一个球型,双腿从自己的双肩搭过去,缠在了后背上,双手抱着自己的屁股,头在两腿之间,嘴里含着自己的阳具,艰难的律动着头部,抽插似的往喉咙里送。 没插几下,他觉得太累了,便停了下来,含着阳具,用舌头自己慢慢上里面舔着。 自己给自己做那滋味确实不一样。 去掉恶心感和羞耻,其实还挺爽,因为是他自己弄,所以他无比清楚,弄哪里,怎么弄,什么力度能让自己舒服。 而且,用嘴,要比用手舒服多了。 他不只一次看过这个表演,但每次看着都很惊叹,是个技术活!该赏! 如果单论身体柔韧性,那尧月楼肯定比不上那些以表演杂技为生的卖艺者,但他却是名角儿里身体身体最软的,身体柔软的人里长的最好看的,好看的人里最会唱戏的。 齐沐阳看着他自娱自乐,觉得很有意思。他把自己裹成一个球一样,像含着糖似的含着他自己的阳具,还很秀气粉嫩的一根,含了半天也半软不硬的。由于这个姿势的原因,菊穴完全暴露在在,被操了一炮的穴口有些红肿,微微张着,可以看到一些里面猩红色的软肉,上面还沾挂射进去的白浊和淫丝从里面溢出来了一些。 齐沐阳把手指放在了尧月楼的菊穴上,伸进去戳弄着,射进去的白浊和他自己分泌的淫液,让他穴里湿湿嗒嗒的。 经验丰富的很容易就摸到了一个小栗子大小的凸点,轻轻的在那里一压,尧月楼便呜呜大叫着,身体都在忍不住发抖。嘴里还含着自己的阴茎,都差点没磕到牙齿。 齐沐阳使坏的继续弄着,还命令他继续含着,直到射精为止,否则不许吐出来,然后用手指继续在他淫穴里玩弄着。 弄了片刻,他甚至还用手指掰开着他的穴口,将自己的阴茎戳了进去。 这个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很容易插进去,只不过离他的头太近了,一不小心就容易撞到他的头。 齐沐阳便缓缓的在里面插着,他的弄的忍不住呜呜叫唤。 齐沐阳又再次笑着特意嘱咐道:“好好含,要射出来以后才可以结束。” 到了后期,他被操的根本无法继续做,只是单纯的含在嘴里,吸一吸,啜一啜,想吐又不敢吐。 齐小王爷说的是要让他一直含着直到射精,可事实上就是只到他被弄的射精之后,也没办法吐出来,齐小王爷正以这个姿势操他操的正爽,他没办法换动作,只得继续含着,将精液都吞进了肚子里。 齐小王爷的精液他没少吃,可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虽然味道都是一样的,但心理上却忍不住有些犯恶心。 他就着这个姿势,被他齐小王爷操了好久,嘴里软掉的精液又被他含的硬到快再次射精了,齐小王爷才达到高潮。 这一次,他在他身体里射到了一半后,便将肉棒拔了出来,对着他的穴口和尧月楼近在咫尺的脸部射着,将他的下体和脸上都弄上了斑驳的白浊。 到如今,齐小王爷才允许把他自己的阳具吐了出来。 但却随及却把自己的阳具插到他嘴里,要求他给自己清理干净。 尧月楼知道他的癖好,用舌头仔仔细细的给他舔舐着阳具上残留的精液,含进嘴里,又将尿道深处的精液也仔细的吸吮了出来以后,才吐了出来。 在给齐小王爷舔干净后,他舔着自己的下体,因为齐小王爷要求把自己屁股里的精液也要舔干净。 齐沐阳喜欢看他自己给自己含鸡巴,舔屁眼的模样。 一般人做不到,这是属于他的绝活,可比唱戏什么的更吸引他的地方。 这个姿势坐久了身体很酸痛,很难受,而且给自己舔屁眼比给自己含鸡巴更恶心,但他也没办法,只能舔着,舌头在自己菊穴里打着转,用嘴对着里面吸吮着,连同浊精,淫液一起被吸食进他嘴里,有些恶心,但他还是逼着自己咽了下去。 在他的下体和菊穴里,都沾染了不少他的自己口水,舌头还在继续往更深处伸着,这个过程中,又难免把自己弄的快感连连,阴茎都在不停的滴落着液体,看上去好不淫糜,没一会儿,又把齐沐阳看硬了。 齐沐阳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可以了,他才终于如释重负,在身体舒展摊直时,他从未觉得平躺在床上也是一种享受。 但下一刻,他的一只腿又被人抬起,粗大灼热的阴茎在一次插进了他身体里。 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就这么瘫在床上,被操的哼哼唧唧,谁便齐沐阳怎么将他翻来覆去的操。 高时泽那厮也在强人锁男,男上加男,用银子和棒子将两个大老爷们逼的上了他的床,父子齐开后庭花。 用肉棍,玉势,锁精环等各种小玩具将两个大老爷们玩弄的涕泗横流,叫苦不迭。 司徒川这人不好酒色,至今都还是个没开荤的雏儿,一个人在戏楼里,听着隐退多年的黎老板亲自开嗓为他唱戏。 黎老板年轻时是个名震一方的红角儿,后来年龄大了,便隐退幕后,自己弄了一个戏班子。 多年未登台,他的唱功退化了不少,但随着开腔后,便慢慢早到感觉,逐渐唱的越来越厉害,司徒川都止不住为他喝彩。 他可能是她们这一行人中唯一一个真正来听戏的,也是唯一一个真正懂戏的。 黎老板年过四十,保养的依旧得当,清瘦雅俊,生的一口好嗓子,多年的戏曲熏陶,让他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一股子韵味,若是在年轻个十岁二十岁,便是齐小王爷钟爱的那种类型。 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名角儿,对自己要求严,对徒弟要求也非常严,他们这一行儿讲究严师出高徒,虽然他平日里对着客人是个清雅温润的性子,但在面对徒弟的时候,永远都是严肃认真,不苟言笑的。 徒弟们犯了错,下手也毫不手软,尧月楼小时候性子皮,贪玩,没少被他打骂,长大里两人也不对付。 黎老板不像其他师傅那样,徒弟成了角儿之后就开始对徒弟笑颜相逢,好生伺候着,尧月楼也没有个尊师重道,两人经常吵架。 尧月楼说话很很冲,脾气上来了,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说,时常把黎老板气到不行,在他成角儿之后都还挨过黎老板的打。 但奇怪的是,吵归吵,打归打,有时候两人见面就跟仇人一样,但尧月楼成名之后,却也没有搬出去自立门户,还反倒为他们赚了不少钱,让这梨园春的门楣越做越大,越来越辉煌。 金主爸爸来了,尧月楼自然又少不了要陪着齐沐阳玩了两天,齐沐阳对待小情人一向很大方,将他伺候的高兴了,事后的赏赐也少不了。 晚上在陪着齐沐阳他们喝酒的时候,他看到了另一个男人身边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规矩的跪坐在那个年轻公子的身边,看见他之后,随及低头不语,身体僵硬,背部佝偻着。 尧月楼看着戏院里那个已经三十五岁威严暴躁的武行头一动不动的跪在一旁,敞着衣怀被那年轻的小公子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揉摸着,裸露的皮肤还清晰可见被人疼爱过的斑驳的痕迹,双乳都被穿了环,乳尖还红肿着,乳头上掉挂着两个铃铛,被人触碰,就发出清脆的铃响声。那个年龄已经不年轻的粗狂的莽汉被细皮嫩肉的小公子当成兔儿爷随意侮辱玩弄,却丝毫不敢反抗。 他还看到那个经常跟他搭戏,演的一手好霸王的石头哥没过多久便转进了桌子底下,随及那个年轻公子脸颊就染上了潮红,低喘了出声。 而齐沐阳他们只是笑着,继续喝酒聊天,花天酒地!并没有在意,见多不怪的样子。 就连他自己,在席上,他也没少被齐小王爷吃豆腐,调戏玩弄。 没有谁比谁高贵,都不过是贵公子的玩物罢了。 只不过这次的对象,从长相漂亮的戏子伶人变成了粗狂的大老爷们而已,不过是这些贵族老爷公子们的口味又变了而已,他也见怪不怪了。 他打小在戏院中长大,这种事情,他见的多了,甚至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自己也是被贵族老爷们包养的玩物,并且还以榜到了个顶级勋贵而被受同行的羡慕嫉妒。 终究不过是下九流的勾当,就算成了名角儿,也依旧不过是身价高了的婊子! 陪着齐小王爷玩乐了两天,他又赚到了不少金银赏赐,回到黎园春,他从房间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子,里面装了不少珠宝银子,还有几锭金元宝和两张上千面额的银票。 他一遍又一遍的清数着他的钱,然后又将这次的赏银也细数了几遍过后,一同放了进去,小心翼翼的装好,放进了床底的暗阁。 那个价值六千六百两银子的蓝宝石鎏银点翠面头,他实在是喜欢的不行,他们唱戏的离不开面头,每个戏班子里有大笔的开支都是用来买这些东西,没名气的戴的是廉价的碎布料子,石头,贝壳,野鸡毛自己做的面头,有名气的则是用的贵重的宝石,翠鸟羽和工艺精湛漂亮的钗子。每个角儿少说也都有个几个十几个的精美的面头。 之前逛街时,他一眼就看中了这个,可惜,实在太贵,连开口都不敢开。 六千六百两,听着没多少,但在正阳王朝,普通百姓一家四口一年的开支也不过十来两银子,这还只是条件还行的平民之家。 像那种家里条件不好,节约一点的,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三五两,更有贫苦人家,可能一年开销连一两银子都不到。 这顶面头,都足够普通平民百姓六百多年的开销了,也足够连人带楼的买下像他们这样的好多个戏班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