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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在李铎出门后,把买来的防蚊门帘给安上了。609室离楼梯不远,晚上能感受到穿堂风,所以屋里会凉快些。 他躺在床上看,听到楼梯上传来脚步声,估摸着是李铎买完调料回来了。这小兔崽子,都说了等太阳下山买菜的时候一起买,死活不听。 张庸赶紧起床穿上拖鞋,走到门口那儿一瞧,果然是李铎回来了。他推开门帘,看了看走廊,笑眯眯地说:“哟呵,我媳妇儿回来了。” ? “……” 李铎面无表情地进屋把东西放到厨房的台子上。? 张庸关上门,走过去又不要脸地叫了一声媳妇儿,他拿过李铎手上的折叠小马扎,“咋还买了个小马扎啊?” ? “洗衣服用,蹲着太累。” ? 张庸半个小时前才被吻得头晕目眩,此刻人也变得放肆起来。他凑上去抱住李铎,夸奖道:“哎哟,媳妇儿好贴心啊!还知道买个小马扎回来,心疼你男人了?” ? 李铎推开张庸,“别乱叫。” 张庸贴上去,“还不让叫了?” “热。”李铎再次把张庸推开,“别腻歪。” “咋的!?”张庸跟狗皮膏药似的,用力抱住李铎,嚷嚷道:“就腻歪了,不服啊?刚才还一直抱着老子亲个——唔—” ? 李铎瞬间堵住张庸那张聒噪烦人的嘴,真是太啰嗦了。不过他并没有吻太久,舌头扫荡了一圈,将人放开了。 ? 张庸都不知道要说啥了,他刚才被抱得很紧很用力,感受到了李铎强壮的臂力。自己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任由湿热的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纠缠。 这狗日的霸道起来真…真他娘性感爆棚… 他硬了,也不知道是被兔崽子亲硬了还是勾硬了… ? 李铎盯着不吭声的张庸,终于安静了。他冷声问:“上午没操爽你是不是?又欠操了?” ? 反正都白日宣淫过了,张庸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故意挺腰朝李铎身上顶了一下,不害臊地说:“还没爽够,老子又让你给弄硬了,你这骚货!” ? “……” 李铎低头看了一眼,隔着裤衩也能感觉到张庸硬了。他把人拽到床边,沉声命令:“把衣服脱了!” 张庸兴奋地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跪趴在床上,猴急道:“不用润滑了,还没缩回去呢,快点。” ? 李铎盯着床上跪趴着的张庸,他朝自己撅着屁股,主动掰开臀肉求操。这副淫乱的模样,哪里还有一点阳刚之气?光是看一眼,胯下的鸡巴瞬间硬了。如同迷路找着家的孩子一般,颇有种‘归心似箭’的架势,渴求着想要进入那个正在不停收缩的肉洞。 ? “啪——” ? “啊—操!你打老子屁股干啥!?”张庸的上半边屁股突然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给他疼地痛叫出声,这个狗日的李百万!! ? 李铎掐着张庸的腰,鸡巴戳着他淫荡的屁眼,进也只进一个龟头,就是不插到底。他浅浅地磨蹭着穴口处,此番举动看似温柔实则无情地折磨着身下之人。 ? “快进来啊,磨蹭啥呢!”张庸被磨得难受死了,催促道:“快点,操!” “这么欠操。”李铎继续无情地磨蹭着,冷下声音质问:“谁是骚货?说清楚了。” ? “我是我是,行了吧?快点啊!” “你是什么?” ? 张庸主动把屁股往后挪想吞进去,谁知道李铎那个狗日的鸡巴往后躲,连插进去的龟头那部分都给退了出去。他彻底怒了,恶声恶气地说道:“老子是骚货,行了不?你这狗日的!” ? “又骚又浪。”李铎说完一个挺腰,重重地朝张庸体内一撞,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打桩似的快进快出,动作凶悍且粗暴,每一下都准确无误地撞击在甬道内的敏感点上。 ? “唔啊啊—啊啊啊—呃啊—啊啊—” 张庸控制不住地叫出声,不光身体剧烈发颤,就连叫出来的呻吟声都在轻微发颤。后穴被粗壮的巨屌填满撑开,每一下都被插得又深又重,屁股被啪啪啪地撞击个不停。他快要爽死了,狗日的百万睡了个午觉,体力咋这么好? ? 李铎感觉到一阵强力的收缩痉挛,淫荡的肉洞正在饥渴地吸着他的鸡巴,旺盛的欲火被燃烧到极致,他又给张庸屁股上来了一巴掌,发狠地加快速度疯狂操干。 ? “啊操—啊啊啊—嗯啊啊—慢点——啊—” 张庸想骂兔崽子,却什么也骂不出来了。他被操得神色恍惚,强烈的快感犹如汹涌的海啸,将他彻底淹没,连什么时候被操射了都毫无察觉。 ? 李铎见张庸射了没有再继续操下去,掐着他的腰挺进最深处射了出来。 张庸双目无神地躺在床上,嘴巴还微张着不停喘气,他哑着嗓子嘀咕道:“要被你…操死了…屁眼都操…烂了…” ? 李铎喘着气,轻笑出声:“以后还骚不骚了?”他坐到床边拍了拍张庸的屁股,“里边去。” 张庸滚到一边让出位置,在李铎躺下后又滚回他旁边腻歪他在身上,不要脸地直夸,“百万,你咋这么…牛逼…” “里边去!”李铎推了张庸一下,“别腻歪,热不热?” “不行…老子就要腻歪…”张庸叫得口干舌燥,他锤着李铎胸口,“好渴啊,水…” “……” 李铎下床去电脑桌那儿拿了一瓶矿泉水回到床上递给张庸,他却没接。 ? “打开啊…不开咋喝?” “你手断了?” “……” ? 张庸还说晚上做顿好吃的给李铎补补身体,到头来屁也没做成,俩人一块儿下楼吃了盖饭。 这个晚上,张庸紧挨着他的百万,和谐得啥也没做,只是抱在一起睡觉。 主要白天做累了,晚上哪儿还有精力继续搞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