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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窝里真暖和啊… 张庸睁开双眼,李铎安静的睡颜近在眼前。 怪了,以前怎么没发现媳妇儿的睫毛这么长啊? 他用指尖轻轻地触碰那细长而又浓密的眼睫毛,碰了一下立即收回手。 还说今天去买羽绒服的,可张庸不忍心吵醒熟睡的李铎。他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应该让他好好睡才行。 ? 张庸轻手轻脚地爬下床去洗漱,就连淘米的动作都是轻轻的,水流也很小。煮上粥以后,他去卫生间开始洗衣服,先单独洗了内裤,再洗俩人贴身的秋衣秋裤和袜子。 洗完衣服,粥也做好了。张庸盛了两碗粥端到桌上,穿上羽绒服和裤子下楼买了油条和茶鸡蛋。回到家后,床上的人还在睡。他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才七点三刻。 反正也没事儿干,不如再抱着媳妇儿睡个回笼觉去。 ? 爬上床后,张庸小心地钻进被窝,他把手搭在李铎的腰上,看见他眉头轻微皱了一下,好像要醒的样子。 张庸不再动了,这赏心悦目的睡颜真是勾引人啊,看得他心痒难耐。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下探去,隔着内裤摸上了李铎还未勃起的大家伙。 张庸摸了一会儿觉得不满足,手又悄悄地伸进那内裤里,这回是一点儿隔阂都没了,直接覆在半硬的鸡巴和蛋蛋上。他跟做贼似的,观察着还在熟睡的李铎,被窝里的手握住那根已经完全勃起的大屌温柔地套弄着。 张庸觉得自己可能被戴航那小子给传染了,咋像个变态一样,居然趁着媳妇儿睡觉,做出这种事儿来。越摸越他娘的饥渴,手上的动作不再温柔。 今儿个百万咋这么能睡?张庸根本没想其他的,他现在就想吃媳妇儿的豆腐。 不对!不是吃豆腐,是吃大屌。 ? 张庸爬起来换了个姿势,脑袋钻进被窝。他摸黑找到目标,先是把圆润的龟头给舔了一遍才张开湿润的双唇包覆住最上面的头部。舌尖旋转着轻舔,在碰到鸿沟时还用牙细啮着。这么吃了一两分钟,他张嘴将粗壮的阴茎一寸寸含进嘴里,舌尖时不时地滚动,左右翻转。灵活的舌头一边爱抚口中的巨物一边引着往里进,直至喉咙深处。 ? 李铎没忍住,捂着嘴巴低低地喘了一声。刚才被摸的时候,他就醒了。不得不说,张庸的口活儿真的太好了。所以他假装没醒,没等多久,鸡巴就被舔了。 湿滑的温热挑逗,每一秒都带给他不同触感的感官冲击。被窝里传来微弱的吸吮声,此刻鸡巴正在被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上下吞吐,蛋蛋和大腿内侧也被粗糙的手掌来回抚摸,手法很色情,爽得他欲罢不能。 李铎忍不了了。 他手伸进被窝摸上张庸撅起的屁股,粗暴地扯开内裤,在那结实的臀肉上甩了一巴掌。 ? “唔…”张庸吐出嘴里的大屌,掀开被子发现李铎已经醒了,正盯着自己看。那眼神瞧着好像不大高兴,这…… 他屁股都被打疼了,搞不懂这兔崽子啥意思,又是一副棺材脸。但是媳妇儿不高兴了,那必须得哄啊! 张庸嘿嘿一笑,讨好道:“媳妇儿,你打我干啥?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谁让你这鸡巴——” “啰嗦。”李铎打断张庸,“把润滑液给我,继续吃。” ? 这是准备白日宣淫了?张庸兴奋地下床拿了润滑液扔给李铎,猴急地上床跪在他大腿边,张嘴含住那根粗壮的大屌嗦食起来。 ? 李铎摸上那颗刺猬脑袋,温柔地抚摸了下,“深一点。” 张庸好像被鼓励到似的,发出两声嗯嗯的鼻音,耐心做起深喉。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揉着蛋一只套弄着鸡巴根部。 ? 李铎心里满足,张庸很乖很听话。他又揉了两下他的脑袋才收回手,在手心里倒上润滑液,摸上了张庸撅起来的屁股。 即使侧着看不见,李铎也能第一时间找到位置。他将润滑液涂抹在臀缝里的穴口处,指尖轻柔地按压着穴口周围的褶皱。 ? 张庸美死了。 这样的性爱,在乐康镇是一回都没有过的。百万以前哪会对他这么温柔?现在不仅对他温柔,还会耐心地给他做扩张。他越来越爱媳妇儿了,这种感觉真好啊! ? ? “唔…” ? 李铎听到闷哼声,指尖又使坏地按上张庸的敏感点。他嘴里塞着自己的鸡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闷声呻吟,断断续续的。 ? 张庸扭着屁股想让李铎慢一点儿,兔崽子却变本加厉刺激他。被连续按压的敏感点传来阵阵酥麻感,伴随着轻微的疼痛。他吐出嘴里的玩意儿,叫道:“我操,你他娘的轻点儿啊!” ? “别吃了,躺好。”李铎抽出手指,拍了拍张庸的屁股。 ? 张庸没听,他快速跨坐到李铎身上,扶着那根硬挺又湿润的鸡巴对准自己的屁眼,一口气坐到了底。 俩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李铎看着张庸,问他:“怎么这么饥渴?” “嘿嘿。”张庸笑着说:“你都多少天没操我了,可不就是饥渴死了?” “真骚。”李铎摸上张庸的屁股,揉了两把,“自己动。” ? 张庸单手撑在李铎的胸口上,另外只手向自己屁股缝那儿伸,他摸到了俩人的交合处。 “媳妇儿,我学了个新招。今儿试试效果,你要是爽了就跟我说。” ? “……”李铎刚想问从哪里学的,张庸就动了起来。带着薄茧的手掌从交合处下滑,兜住了他的两颗蛋揉搓把玩着。 ? 张庸紧紧盯着李铎,喘着气问:“咋样?媳妇儿,爽不爽?” ? 李铎注视着骑在自己鸡巴上的张庸,还算结实的身躯正在上下起伏,摇晃摆动着。双重快感刺激着他的大脑,眼前的这个男人,令他有些迷醉痴狂。 眼神的交流让他们彼此都变得更加激情亢奋。 没得到回答的张庸早就习惯李铎的沉默,他观察着李铎鼻息的变化,听着他哼出细微的呻吟。 媳妇儿太性感了,简直勾引人啊! 张庸享受着掌控性爱的快感,快速摇臀起伏着,让粗壮的大屌一次次整根出去又整根捅到底。戳不到敏感点也无所谓,因为他的媳妇儿似乎神游天际了,身躯也开始有些抽动,这是高潮将近的讯息。 ? 张庸越来越喘,纯粹是给累的。他加快速度上下摆动屁股,手还一直揉搓着李铎的俩蛋,为了让媳妇儿爽,他还拼命收缩使劲夹着屁眼里的鸡巴。 李铎呼吸逐渐粗沉且急促,全身的热量都汇集到那根深埋在张庸体内的鸡巴上,随即爆发地喷射出一股接一股的浓稠精液,射了十秒才停下。 ? 张庸累得趴倒在李铎的胸口上缓了片刻才笑着问:“媳妇儿,你今儿个好快啊!有二十分钟没?爽不?” “闭嘴。”李铎双手抚上张庸的两瓣臀肉,轻轻掐了一把,“在哪里学的?以后不准再看这些乱七八糟的。” ? 高潮过后的低沉嗓音传入张庸的耳朵里,他情动地抬起头,对着李铎的嘴亲了上去,结果刚碰上就被推开了。 ? “干啥啊,把你伺候爽了,还不给老子亲一下?” “没刷牙。” “我不嫌弃啊!快让我亲一口,媳妇儿~” “我嫌弃,下去。” “……” ? 张庸不想下来,但是还得给媳妇儿买羽绒服,再磨叽下去还不知道几点回来。他一下来就赶紧缩着菊花躺在床上,要是精液弄到床单上就麻烦了,还得费时间去洗。 ? “媳妇儿,你先用卫生间,好了叫我。” “嗯。” ? 李铎下床去了卫生间,他不是去洗澡的,只是去刷牙洗脸。鸡巴现在还硬着,上面沾满了变成沫儿的润滑液。对于二十分钟就射了的耻辱,肯定是要讨回来的。 今天非把张庸操得下不了床才行,叫他发骚。 ? 张庸躺在床上玩手机,他算了下时间,还真是二十分钟就射了。除了第一次的初体验,百万可是头一回这么快啊。 太他娘的有意思了。 然而还没得意多久,张庸就见李铎出来了。他问:“咋这么快?你洗澡了吗?”刚问完他才注意到李铎腿间那根完全勃起的巨屌,水淋淋的还粘着润滑液。 ? “把腿打开。” “……” “快点。” ? 张庸没动,“还来啊?先去买衣服,回来再做。” “不买了。”李铎上了床,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让我操。” ? “你去拿个衣服给我,我垫屁股下面,不然一动就流出来了。” ? 李铎没理会,他抓住张庸的脚踝将他用力拉向自己,随即分开他的双腿,硬挺的鸡巴对准已经被操软且还未闭合的穴口,粗暴地整根插进肠道最深处。 ? “啊—”张庸舒服地叫出声,后穴被填满的同时,心也跟着被填满。 ? 柔软的肠壁紧紧吸着自己的鸡巴,无法形容的紧窒与湿润配合张庸这副双腿大张的淫荡模样,让李铎的性欲高涨到极致。他如同发情的野兽,狂野而激烈地对准张庸体内的敏感点快速抽插顶撞。 ? 张庸被插得浑身哆嗦,就连呻吟声都叫不利索了,腿间的小弟弟更是一柱擎天,龟头上的小眼儿都被插得冒出水来。他快爽死了,想叫李铎慢点却说不出话来。高潮来临的那一刻,身体过电般的刺激快感令他爽得全身酥麻,那是舒服到灵魂深处的颤栗。 快活赛神仙,就是这个感觉吧… ? 李铎看着身下的张庸,真的是又骚又淫荡。这个淫荡的肉洞一直绞着他的鸡巴不放,让他想起了之前的那次。这个肉洞不仅能吞下他的精液,连他的尿液都可以一滴不剩的都吞进去。 体内的邪恶因子似乎又被激发了,窜动着想要做点什么。李铎控不住地猛烈抽插,几近癫狂。撞击的力道一次比一次粗暴,沉甸甸的囊袋疯狂地拍打在俩人的交合处。 ? 张庸叫不出来了,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兔崽子他娘的是不是疯了啊,咋跟几百年没打过炮似的。一阵强过一阵的汹涌快感,由浅入深、由内到外地刺激着他的身与心。 ? 俩人似乎感受到同一股酥麻的电流在彼此之间流窜,剧烈的活塞运动让他们眼中只有对方,忽略了轻微的、类似木板断裂的‘咔擦’声。 ? “轰隆”一声巨响。 ? 张庸还没反应过来怎么一回事儿,头猛地磕在床上,隔着床单和褥子都没缓冲多少力道,他的脑袋晕乎乎的。 发生啥事儿了? 百万的棺材脸呢?咋一脸紧张的看着自己啊? ? 李铎吓一跳,没想到操着操着床塌了。张庸还傻了似的躺在已经塌了的床上,他轻轻拍着他的脸,“大壮,有没有事?快起来,我看看脑袋摔着没。” 张庸愣了一会儿才坐起来,“咋回事儿啊,这床咋塌了?” ? 李铎看向张庸后脑勺,他轻柔地摸了摸。还好,没受伤也没肿。 ? “操!”张庸回过神来,“这他娘的啥破床?质量这么差!坏了老子的好兴致。” “先起来穿衣服。”李铎刚站起身,手就被拉住了。他回头看着张庸,“还不起来?” “起来干啥?还没爽完呢!”张庸躺在已经塌了的破床上,张开双腿勾引李铎,“来啊,媳妇儿~接着操,反正床都坏了,操个尽兴啊!” ? “……” 李铎居高临下地看着张庸,他冲自己张开双腿,水光淋漓的淫荡肉穴正对着自己一缩一缩的,真是骚得没边儿了。 ? 张庸回想起刚才李铎紧张的脸色,媳妇儿在紧张他关心他,真是太爽了。他猴急道:“媳妇儿,快进来,老子想要大鸡巴!” ? “怎么没骚死你?” 李铎因为突发事件而半软的鸡巴,在张庸不要脸的勾引下,瞬间硬挺至完全勃起。他俯身将张庸拉了进来,“去墙上趴着,屁股撅起来。” ? “得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