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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庸放假了,他打开手机日历数了数日子,一共放半个月,到初八那天再上班。 距离回老家还有五天时间,张庸无时无刻不在抢票。他真没想到春运居然如此恐怖,压根买不到票,疯狂抢了三天才给自己抢到一张硬座,这已经是天降狗屎运了。 还说跟媳妇儿在家好好腻歪几天,再抽一天去逛街买新衣服。结果因为这买票的问题搞得他焦头烂额,真他娘的操了。 最后只得求助郭帅介绍的那个黄牛,花高价买到了一张软卧。硬卧和软卧差了二百多块钱,张庸特地给李铎挑了贵的软卧,他想让他睡得舒服一些。 好在去孟城县的车次一天就一趟,软卧和硬座都在一趟列车上,隔了三个车厢。张庸觉得这是比狗屎运还要幸运的事儿了。早上发车,第二天下午就能到,坐着凑合一晚上也没啥痛苦的,所以他没舍得把硬座退了换成软卧。 主要太贵了,六百多的软卧下铺,黄牛愣是收了八百块钱。 通过春运抢票,张庸总结出一个道理。钱是好东西,能解决许多问题。所以等过完年,他要更努力挣钱! 这票买好了,心就定了。尤其李铎的腿也好了,张庸高兴地去早市买了新鲜的猪蹄,回家炖了猪蹄汤给他喝。 ? “媳妇儿,我算了算账。我这儿加上刚到的工资有三万出头,你那儿给我转的加上之前那男人赔的钱加起来有一万八。咱现在有五万不到的存款。”张庸在手机里的计算器上算着钱,“四万八千多,走之前得把一千二的房租和水电啥的交一下,还有个暖气费。” “满打满算,咱有四万五!” ? “别算了,先吃饭。”李铎抽走张庸的手机,让他吃饭。 要是没买那台苹果手机和戒指,存款加起来早就六万多了。明明手头上没什么钱,还总给他买最好的。 就在几天前的晚上,张庸还摸着他手上的金戒指,跟他承诺说来年等挣钱了,再给他买条大金链子。 ? “好好好,我吃饭。”张庸端起饭碗,又想起要说的,“媳妇儿,后天就二十八了。明儿咱一起去西单转转,我给你买两身过年的新衣服,还有鞋子。” ? “不用,一人买一身就行。” ? “你两身,我一身。”张庸想到李守财,面上又不痛快起来,“给你买身时髦帅气的,让你那抠搜爹好好瞧瞧,我媳妇儿在北京,混得有多体面!” ? 李铎穿什么都无所谓,再体面下去恐怕刘似玉要找上门了。他嗯了一声,“啰嗦,吃饭。” ? ... ? 下午,张庸跟李铎在床上白日宣淫了。他憋了大半个月,如饥似渴地主动骑在李铎身上。在粗壮硬挺的鸡巴填满后穴的一瞬间,他满足地叫出声,“媳妇儿,我都快憋死了。” ? “嗯,动一动。” 大半个月没操,张庸又变紧了。湿滑柔嫩的肠壁紧紧贴着李铎的鸡巴,夹得他很爽很舒服。 ? 张庸没有立刻动,他放松身体坐在李铎的胯上。扭动着吞下粗长鸡巴的屁股,色情地前后摩擦。每次在龟头擦过敏感点时,他就情不自禁地哼出声,后穴也跟着收缩。 ? 李铎看着身上的张庸,他大张着双腿,骑着自己的鸡巴淫荡地扭来扭去。腿间的那根鸡巴随着摩擦摇摆,时不时地拍打在自己的腹部上。 强烈的视觉感受刺激着李铎的双眼,张庸那双看向自己的黑亮眼珠子,里面是藏不住的满满爱意。 他觉得,床上的张庸除了风骚淫荡,又多了几分性感。 ? “媳妇儿,爽不爽?”张庸咧着嘴,“太久没打炮了,我再多坐会儿。” ? “嗯。” ? 李铎伸手握住了腹部上那根直挺挺的鸡巴,打趣道:“尺寸勉强凑合。” “操!”张庸怒叫:“你啥意思啊!?鸡巴大了不起啊,看不起你男人是不?” “没有。”李铎握着套弄了两下,催促道:“赶紧动,不然就躺着给我操。” ? “那不行,说好了我伺候你的。”张庸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你只管爽就得了!而且啊,我想多练练这个姿势,锻炼锻炼体力。”他说完,身躯上下起伏开始自己抽插起来。 ? “……” 李铎服了,既然张庸要锻炼,那就让他锻炼吧。 他枕在枕头上,静静地欣赏着在自己身上尽情摇摆的张庸,任由他来主导一切。 ? 张庸觉得自己体力越来越好了,以前这个姿势他都坚持不了太久,现在他已经能通过这个姿势,精准的刺激到自己最敏感的地方,爽都爽死了。再多练练,一定可以坚持到自己被操射的地步。 ? 李铎看着自己的鸡巴一次又一次进出那个淫荡的肉穴,抽出时还能看到外翻的嫩肉。张庸大张着双腿的模样,真的很淫荡。 其实他可以猜到张庸为什么执着于练习这个体位,这个男人一直在心疼他体贴他,所以舍不得他太累。 ? ... ? 张庸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一边喘一边呻吟,累得不行。李铎起身把他推到在床上,拉开他的双腿用力操了进去,疾风骤雨般地抽送起来。 ? “啊——操啊啊—还是——”还是这样舒服,张庸满足地浪叫出声。 他心里琢磨,舒服也不行啊! 媳妇儿天天早出晚归上班那么辛苦,床上得尽量让他舒服,只管享受才行。 不能再让他出力了。 ? ? 这个下午,俩人纵情宣淫。 再不痛快来上几炮,只怕过年找不到机会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