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肥屁股老师
然后,老师现在宣布大家在这次综合测试中的分数..." 在同学们热切的目光中,亚玲的声音有些颤抖。 冯村村办学校的教室里大约有30名学生。和现在大部分山区学校一样,是混合班。学生范围从小学三年级到初中三年级——15年义务教育的后半段:高中和大学预科的课程都要去山外的县城。 站在黑板前的亚玲,看起来和普通年轻女教师没什么区别——如果只看上部,乌黑的头发梳成顺滑的马尾,从后脑勺一直垂到腰上部,一件月白色无袖真丝衬衫包裹着丰满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然而,腰部以下的遮蔽物很少超出人们的常识。除了四英寸高的绑带高跟鞋,只剩下黑色丁字裤了。与其说是丁字裤,不如说是绳裤:底部只有三指宽的倒三角形布条,勉强盖住从阴蒂到会阴的部分,而固定布条的只有几根细绳;因为衬衫的下摆遮住了腰带的部分,而从布条上方连接到腰带的那条深深的卡在臀缝里,所以从后面看,整个下半身好像都是裸露的。当亚玲在教室里一步一步走来走去的时候,神点点的两座雪白的肉山在恼人地晃动着,就像亮肉的波浪。 山村女教师会这样打扮,自然有原因。就在一个月前,这所学校和其他类似规模和环境的学校一样,没有专职教师,所有学生都是通过远程教学系统,听3D投影仪显示的虚拟教师讲课。 无独有偶,村里的首富龙儿(虽然已经发了财,龙儿还是坚持村里的老人和儿时的同伴都用以前的外号称呼他)发现,买他新肉奴的亚玲原来是省市师范毕业的,有资格教低年级的义务教育,于是提出让亚玲每天上两节课,弥补远程教育的不足。雅玲现在的打扮是出于龙哥的个人喜好。 村里的人对亚玲的服装没有意见,只是娃娃们真的需要老师直接指点。二龙儿提取基因药物的真菌农场是村里唯一值得一提的财产。如果没有他直接或间接提供的就业机会,冯娅村很可能会像附小山村一样,壮年人进城打工,只留下老人守着摇摇欲坠的祖屋。 另外,龙儿给村里的公用事业捐了那么多钱,真的很难驳他的面子。第三,虽然我们几乎没有亲眼见过性奴,但是通过卫星电视和网络我们也知道,养性奴是现在世界上最流行的活动,而与世隔绝的地方的人更不愿意被说是过时的,不时髦的。于是,亚玲以一个奴才老师的身份出现在学生面前。 年轻人自然比成年人更容易接受新事物。况且,现在的氛围已经打开了,性已经不像21世纪之前那么禁忌和神秘了。裸体老师让他们惊讶了几天,然后就平静了。亚玲温柔的耐心也很受孩子们的欢迎。一两个星期后,她和学生们相处得很好。 不过,亚玲的主人有自己的想法。 那天晚上,龙儿在沙发上抚摸着雅玲的黑发。听她说起学校里的琐事,她若有所思地说:“潇雅,你做得很好,但我觉得娃娃们的学习热情不够高..." “嗯……”雅玲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用发梢轻轻拨弄着主人的腹肌。 “嗯...小荡妇,在学生面前暴露身体是什么感觉?”龙哥突然改变了话题。 雅玲的脸烧了起来。虽然孩子们在某种程度上已经接受了她的存在,但作为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肉奴,在感受到好奇心的时候,视线都集中在羞耻和臀沟上。当教室里的直通气流吹过她裸露的肌肤时,她还是会感到一阵心潮起伏。此外,在讲经时,她因为口干而喝了很多茶,却被师父禁止上厕所。膀胱的压力和对失禁、尴尬的恐惧,进一步加剧了对欲望的刺激。 “你有没有想过,”龙儿把雅玲横放在膝盖上,用指甲在臀尖画了一个圈,“让你的学生重重地打你的大屁股?” “不,不……” 不管女孩疑惑的否认,龙儿自顾自的接着说,“比如下一次考试,和孩子打个赌,当他们的分数超过60分时,每多一分就可以打你的坏屁股。怎么样?” 尽管是讨论的语气,但雅玲明白这其实是明确的命令,只好颤声答应:“好的,我明天就和孩子打这个赌……” “嗯嗯,我就说嘛,我知道我怀玲玲喜欢这个曲子。”心满意足的龙哥在女奴的会阴上打了一枪,引来一片哀号和一波肉臀。 二 令亚玲惊讶的是,当她红着脸在教室里提出这个建议时,孩子们似乎并没有那么惊讶。潇雅老师是一个好色的受虐狂的观念已经植入他们的心中。不然她怎么会来做龙叔的志愿奴?不过学习的氛围确实比以前高了,凝结在亚玲屁股上的视线热度似乎也相应增加了。 最后,上周末进行了各年级的综合测试。不出龙所料,以前总有四五个不及格的成绩,这次全没了。低年级甚至出现了两次前所未有的满分。 “嗯嗯,小朋友,你这么想打我屁股吗?”拿着一批考好的试卷,亚玲不禁委屈得一阵阵地难受。 当每个学生拿到自己的试卷,小声讨论的时候,大家都苦笑着看着可怜的亚玲。 尴尬的女老师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结果班长三七子(他的头发有三根卷发,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代表大家发言:“潇雅小姐,你是要跪着挨打,还是要趴在桌子上受罚?”“嗯...什么都不好。”亚玲心里自然是这么想的,但如果非要选的话,就趴在桌子上,少点羞愧... 孩子们好像练过。雅玲一趴在桌子上,三子就拎起她的脚踝,把她头顶上方的位置往下推。两个最高的男生女生立刻接手,牢牢抓住她的脚踝和小腿,把她固定在臀部向上45度的位置。其他孩子也围了一圈。 “嘻嘻,这是CJ的45度吗?”我不知道谁在讲奇怪的笑话。然后,三四只手胆怯地把它们放在饱满的臀部上。 “哇,好嫩啊!好弹性”惊人的声音迸发出来。 嫩一点精致一点都没问题。想不到胖屁股还能这么有弹性。(当然这些孩子不知道,雅玲每天都要接受全身皮肤护理,表皮的厚度还不到常人的一半;臀部部分就是每天在教练的鞭策下做能让人疲惫瘫痪的运动。 每个学员都一一感受着雅玲的美肉,也有人掰着臀肉,欣赏着布条两边溢出的肥嫩港。虽然随意的抚摸根本谈不上爱抚,但是被自己未成年的同学反过来仔细观察的羞耻感带来了强烈的刺激,让亚玲头晕目眩,甚至在抚摸变成掌掴的时候都没有察觉。 清脆的拍击声间隔时间相当长,因为大家都惊叹于臀肉的奇妙弹跳,都想仔细观察一下。出于对老师的爱,学生的实力也是有分寸的,但能量还是慢慢积累,原本白皙凉爽的皮肤渐渐变热,有了诱人的粉色。悲伤、羞愧、呜咽和痛苦的呻吟从唇间涌出。但是,大家都被灌输了老师会痛痛快快哭一场的观念。没有人稍微放松对他的惩罚,只有几个心软的女生会时不时帮她擦掉嘴角和眼角的水渍。 雅玲发现她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按照学生的成绩,她今天得考八九百次。说实话,这种程度的痛苦,对于亚玲这种合格的肉奴来说,不算什么。但是,现在学生拍屁股慢,每个人至少要花三四分钟。日积月累的时间已经渐渐让她的膀胱感到无法忍受,拍打的疼痛, “让我来...让我去厕所……”她提出了一个要求。然而,大家都痴迷于猥亵的惩罚,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声音。“嗯...,主人是不是想彻底出丑?”自暴自弃的想法抓住了可怜的奴隶,雅玲放弃了解放的希望,干脆放声大哭。 上升的小便和疼痛使臀部大幅度扭动,但女老师丰满的臀部太肥了,一挥手就能打中,而跳动的肉蛋只是徒然增加了惩罚者的快感。 惩罚进行到将近一半的时候,亚玲终于到了极限。随着一声瘫软的呻吟,已经被汗水打湿一半的布盖在了裤裆里。突然,全身都湿了。接着,洪水从布边涌出,黑幕港的无毛山向四面八方凶猛蔓延。它的一小部分沿着小腹涌向上半身,而大部分是半湿的。 这个变化终于让学生们停下来了。肉奴缺乏自制力,有时会在被惩罚或爱抚的过程中失控。他们有些想法,但不知所措。何况老石哭得那么伤心。你自己是不是做过头了? 三 屁股责任处罚草草结束后的第二天,亚玲若无其事地回到了班里。她脸红了,却笑着告诉大家她没事。这让学生们松了一口气。 好吧,事实上,当亚玲回到主人那里,龙哥亲自给她洗了屁股,同时还把她逗得哈哈大笑:一个A级肉奴被一个小屁孩打了几下,哭得大小便失禁,这让亚玲大为沮丧,于是当同学们试探性地问她剩下的赌注还算不算时,亚玲立刻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只补充说每次处罚不超过100下。 然而,让这位女老师没想到的是,她的学生的打屁股技巧和学习成绩一样进步神速。就这样,亚玲几乎每次考试都会在屁股上加很多债,一天一百次很快就不够还债了。而这一百倍变得越来越难。 孩子们记住了她屁股上的每一个痛点;学会遮住视线让她无法判断手掌摆动的落点和时机;学会了轻轻扫过发烫发红的皮肤,提高下一次打击的灵敏度;他们也变得残忍,让她声嘶力竭地求饶,只是笑着玩着无法控制地颤抖的肉臀。熟练的学生,只要15、20次,就能让她哭,尿,他们已经习惯了她大小便失禁。大一点的学生在老师后面设了一个角落,是专门给亚玲刑责室的。他们连接了一根水管。每次亚玲大小便失禁,都用淋浴冲。然后,在她擦眼泪之前,她又在湿漉漉的肉墩上弹了一个清脆的乐章。 很快,满意龙儿和村里的长辈把亚玲的课时增加到每天四节,于是女老师的臀责改为每节课结束时进行,一天四节,一次五十节。结果,亚玲每天都要湿着红红的屁股,流着眼泪给最后三节课的孩子上课。 这一天,是公布检测结果的日子,因为是第一节课,亚玲的屁股还是干净清爽的。 女老师撅着嘴,一脸委屈的样子,把改好的卷子递给了学生。“三十三次!”一个学生看了卷子,做了这样一个调皮的手势。“哼!” 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继续发她的卷子,心里却在数着累积的打屁股次数...当她走到教室尽头的时候,不知道是哪个恶作剧的家伙,突然拍了她一掌。 “啊啊啊啊啊啊啊”下课后本来就沉浸在恐惧中的雅玲突然受到惊吓,突破了防线,记忆中的感情暂时控制了她的身体。等她清醒过来,尿液已经顺着两条大腿内侧,流过小腿和脚踝,流进了高跟鞋里。 “坏孩子!”雅玲抽着鼻子,努力控制着颤抖的括约肌和大腿,一步一步走回黑板前。“翻到四年级数学第60页,今天我们要教……” 当她转身写黑板的时候,老师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巴掌声,形成的条件反射破坏了无效的抵抗。众目睽睽之下,尿液从再次剧烈颤抖的肉墩中渗出,这位漂亮的女老师一边无奈地失禁一边开始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