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表哥捆住双手悬空肏(蛋慎敲:口交/整只手/体内射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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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仙洞地处南境,气候温和,一年四季大多维持着春季一般的气候,花不见败,尽态极妍。 各个狐妖的洞府装饰以纱幔为主,红狐为赤,白狐为素。 一栋装潢华贵的画楼披霞带雾坐落在翠色山巅,檐角高琢,垂下的黄铜铃铛和风而鸣。 大殿门扉开了三扇,珠帘后一帘帘飘逸流光的鲛纱奢侈地从椽架垂至光可鉴人的木地板上。 鲛纱轻薄如乳白色雾气,一看就是由鲛族最善纺织的织娘织就。可这些飘飘荡荡的鲛纱却遮掩不住云雾深处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与抽插带出的水声。 两道鲛纱绷紧,被牵连着颤抖,明明看上去如云如絮的鲛纱韧性极佳,漾出的波纹如涟漪水光。 往下看去,被两帘鲛纱捆住双手的少年浑身赤裸,雪臀离地几许,两条白嫩纤弱的腿被一双大手折叠推举到胸前,唯一的着力点只有那根不断在后穴驰骋的紫红色巨物。 红肿的穴口被打出一圈细腻的白沫,可怜兮兮地含着狰狞的阳具,从相连缝隙处吐出白沫,又被打成同样黏连的粘液在二人相交处连成丝。 鼓鼓囊囊的卵丸击打在皮肉上,一次比一次重,恨不得也塞进蜜穴之中。 少年身后同样雪发的男人身形矫健,每一寸肌肉不过分夸张,但都时隐时现,不可小觑;五官犹如被神魔雕琢,俊美无俦。薄唇不点而朱,自带一丝弧度,仿佛时时温和浅笑,可此刻那双黑眸明明没有一丝笑意,幽暗如海上波涛暗涌。 胡映月肏了一会停下环抱住胡月明,只抵在最深处浅浅抽插,哑声问道:“哥哥肏得你爽吗,嗯?” 胡月明仰头靠在胡映月肩窝上喘气,脸色酡红,泪蒙蒙的眼睛失去聚焦,闻言有气无力道:“胡七…你这混蛋……啊啊啊…别肏那里!” “小十一真不乖,明明小穴都高兴地把哥哥咬紧了,上面这张小嘴还硬着,”他凑近胡月明耳畔,呼出的热气炙热滚烫:“你说,哥哥该不该将口是心非的小嘴肏软呢?” 敏感点被反复进攻,龟头抵着那里顶弄,恨不得把他肠子都肏穿,穴内被肏得几乎没有一块好肉,胡月明莫名委屈,愈发不想如胡映月的意说好话:“不爽!一点也不爽!你简直废物死了!” 胡映月脸上倒是有了一丝笑意,一手扶着他的腿,一手将他的脸掰过来,果不其然看到一张含带春色的脸嗔怒着看向自己。 “小十一生气了啊…那哥哥换一个问法好不好?” 他放下掐着下巴的手,转而从交合处抹了一把淫水去捏住一枚红艳挺立的乳头玩弄揉搓,把胡月明揉得嗯嗯啊啊乱叫一通,穴也夹的更紧了。 “比如…是谁破了你的身呢?告诉哥哥,哥哥就放过你身下这张可怜的小嘴,好不好?” 胡月明犹豫片刻,但身后那人显然不想再等,又狠又猛地将硬挺的滚烫性器捅进深处,逼着他说出来。 “哈…啊啊啊…操…你这种狐…就不能等我说吗!唔…” 胡映月果真停下,听着声音是笑吟吟的,“我还以为小十一宁愿被肏穴也不肯说出情郎是谁呢。”说着却将一根手指危险地抵在塞得满满当当的穴口,无声威胁着浅浅戳刺。 胡月明穴口锢紧,僵硬地往上挺了挺劲瘦腰身,“别!我说,是…是谢远道。” 室内气氛蓦地凝滞。 他清晰地感受到身后那人的气息蓦地冰冷如腊月寒风,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胡映月的声音却是笑意盈盈的,让人不寒而栗:“是他啊…怎么?他捅了你一剑是忘了疼吗?还上赶着发骚给他开苞?” 胡映月双眸泛上血丝,死死按住他的左胸膛红樱处:“一剑捅穿这里的感觉还记得吗?当年我奉命去敛你的尸,发了疯翻遍重明山,才找到一只胸口插着剑的小狐狸倒在血珀里,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本以为你能聪颖些,没想到还是一样的愚不可及。” 肉棒湿漉漉地滑出穴口,胡映月像是兴致全无,拢起本就搭在臂弯上的衣衫,起身抚过层层鲛纱离去,嘴里不留情面地吐出最伤人的话语:“胡月明,你真是下贱。” 胡月明心口酸涩,像是被一只大手操纵着捏来捏去,沉浮着喘不上气来。 一整天伪装出的满不在意无以为继,无边无际的苦涩和空寂在单薄的胸膛深处咆哮着挣扎而出。 他干涩地开口,满殿空荡,他也不知道在跟谁解释:“我压抑发情期的时候他打断了我,我刚开始真的,真的不知道他是谢远道……” 没有人回应,胡月明苦笑。 胡映月的最后几句话,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连最亲的亲人也对他失望了啊…… 双手仍被吊着,头无力地垂下。 一阵冷风吹过,这具淫荡的身体居然又起了反应。 胡七说得没错,他真是下贱啊… 胡月明下眼睑神经质地抽搐着,胸膛剧烈起伏,下意识挣扎着捆在手上的鲛纱。 捆束…永远被捆束着…不得自由… 无力选择出身种族,只能被捆束在这么一具每年都会发骚发情的身体里;无力控制,只能在男人身下辗转…… 心中魔念渐生,偏生手腕上鲛纱怎么也挣脱不了。胡月明蓦地笑了,无喜无怒,无爱无恨。 本命法器从丹田中浮现,毫不犹豫地被主人控制着飞向喉间…… 利器破入血肉的声音,血花溅开在最近的几帘鲛纱上盛开。 “小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