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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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与墨悠悠转醒,脑袋还有些疼,想来应该是那个药的副作用。兔崽子,胆子越来越大。宁与墨坐起身,发觉四肢被铁环铐着,稍微一有动作,铁链就会碰撞咔啦咔啦响不停,活动范围小到只能在这张床上。宁与墨眯起眼等着看薛辞书想干什么。 “家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薛辞书站在床边不远处。 “这是什么意思。”,宁与墨见惯场面,语气像是躺在自家床上与人闲聊。 “如您所见。” “策划多久了?” “刚决定的。” “不错,长大了,心思细腻,干净利落。” “谢家主夸奖。” “想做什么?” “想得到你。”,薛辞书眼神火热,偏执得令宁与墨一惊。 “你…” 薛辞书走近宁与墨,坐在床边,“你应该感觉到了,浑身绵软没有力气,所以,你打不赢我。” “我没想到我竟然在自己身边养了一条狼。” “我一心一意对你!”,薛辞书伸出舌头舔嘴唇,“可你夺我的权,还想把我送出去,你故意让三姐跟我说你想退的消息,无非是想试探我这个人能不能留!宁与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我从没这么想过。”,宁与墨皱起眉。薛辞书心思缜密没错,可他的心思过于敏锐,还总是将人的想法想得过于阴暗复杂。 “无所谓了,总之我今天一定要得到你。”,薛辞书拉开身后的幕帘,里面赫然是手脚被捆的聂潇潇。 “薛辞书,她当你是亲弟弟。”,宁与墨不悦的眼神在薛辞书脸上徘徊,“你怎么能狠得下心。” “嗯。”,薛辞书点点头,“她疼我,你也疼她,要说我们几兄妹里,你最疼的就是三姐,向来跟她讲话最是温声细语。” “她是个女孩子。” “她是能威胁到你的砝码。”,薛辞书笑起来,“仅此而已。” 宁与墨像是从来没认识过眼前的人,“你想如何?” “我想你脱光衣服拉开屁眼求我操你。” “混帐东西!”,宁与墨气不打一处,“绝无可能。” “那好吧。”,薛辞书无所谓地一耸肩,走到聂潇潇身边,手中一道寒光闪过,聂潇潇胳膊上出现一道极长的刀伤。聂潇潇剧烈抖动起来,泪水将眼罩彻底洇湿。薛辞书像被刺激到了,眼里的杀意渐渐浮现,正想抬手再划一刀… “别碰她!”,宁与墨出声,“别再碰她!“ “嗯。”,薛辞书点点头,“你放心,她听不见看不见,没人会知道你做了什么。” 宁与墨解开衣扣,褪下裤子,“只能这样。”,手环脚环还在,衣服裤子都脱不掉,挂在身上。薛辞书两刀轻划,衣服裤子瞬间变成一床碎布。 “还有呢?” 宁与墨抿着嘴没有动作,薛辞书也不催,走回到聂潇潇身边挑开堵住聂潇潇嘴的阻碍。 “啊———!”,聂潇潇尖锐刺耳的叫喊声快要刺穿宁与墨的耳朵。 “你疯了薛辞书!你真的疯了!”,宁与墨赌他下不去手,结果显而易见。 “那也是你先疯的。”,薛辞书攥紧刀柄,大量的血从聂潇潇的腿部伤口流出,聂潇潇被疼痛折磨得彻底晕死过去。 “救她!薛辞书!救她!”,宁与墨命令。 “我说了,然、后、呢?”,薛辞书将利刃靠近自己的鼻尖,刀刃上没有一丝血迹,薛辞书渴望地深嗅一口,满满的血腥气。 宁与墨咬紧后牙跪在床上,双手攥紧臀肉向外拉,“求你操我。” “听不懂。”,薛辞书动也不动。 宁与墨快要把牙咬碎了,“宁与墨求薛辞书用鸡巴操我。” “保持。”,薛辞书满意地看着眼前的景象,“我现在就送三姐去医院。” 宁与墨听见身后的门关上,保持着动作。宁与墨开始反省究竟在教导薛辞书这件事上错在了哪一步,也许从他知晓薛辞书对他情感不一样那里就开始错了,现在走到这一步,宁与墨不知道该怎么收尾,他承认自己对这个刺猬一样的孩子格外关心,他也承认自己在某一些时候会有恍惚,可那不过是因为…因为那个孩子像那个人而已,如果任由这样的恍惚发展,对那个孩子和自己,都不公平。 薛辞书在不久后回来了这里,毫不意外地看见宁与墨哆嗦着手指保持这个难受又屈辱的姿势。他总是这样,对他人严格,对自己更是严苛。 “宁与墨,你太心软了。”,薛辞书的食指顺着敞开的小穴绕圈,宁与墨身体僵硬得肉眼可见,“他们都说你心狠手辣,我知道你不是,不然你也不会留下我。” “什么时…呃!”,宁与墨强迫自己放松身体容纳异物,常年握刀的指尖带茧,粗糙的皮肤触碰肠道格外刺激。 “什么时候知道的?”,薛辞书回忆了一下,“也许是偶然看见你书里夹着的那张照片,那个男人和我长了张八成像的脸。我很难不知道。” “为…嗯呃!”,宁与墨把下唇咬破,薛辞书的食指整根没入,从未被进入的地方又疼又涨。 “为什么待在你身边?对着我装傻好玩吗?你看我的眼神,明明就是在透过我想着另外一个人,你喜欢那个男人?” “我不…别碰!”,宁与墨猛地向前栽去,双手扒在床边想逃,被薛辞书掐着腰拉回来,惩罚地在凸起上刮了好几下,宁与墨抖着再不敢跑。 “你喜欢他所以对我好?我都不在乎我是他的替身了,你还不满意?”,薛辞书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环扣在宁与墨性器根部,“但你看,到了今天,我是真的装不下去了。” “我…你…”,宁与墨想说的话被一根手指搅得破碎,“别、别这样,辞书。” “我不喜欢你叫我的名字!我猜那个男人就叫辞书,宁辞书?呵,笑死我了,你喜欢上了自己的哥哥,亲手杀了他,却又养大他的孩子,转过头,现在被他的孩子按在床上操,感觉怎么样?” “我…唔…”,宁与墨紧紧闭起嘴,带茧的手指又强行挤入一根,宁与墨喘着粗气,穴口被粗暴的手法弄破,身后针扎一样的疼痛让他少见地被冷汗打湿头发。 “叫主人,我听听?”,薛辞书更粗暴地抽插起来,血液成了最好的润滑液,“你这样的人应该没叫过别人主人吧。” “唔…”,宁与墨无声的反抗让薛辞书不满,掐着腰的手转而抽向白皙的臀部,凶狠的力度几下就让屁股变得青紫,“主人。”,宁与墨屈辱开口,换来了更大力的抽打。 “主人!主人!”,宁与墨提高音量,带着低哑的声音让薛辞书平静下来,“主人。” 薛辞书抽出手指,将手指上的血液在宁与墨青紫的屁股上擦干净,“给你一天休息的时间,明天开始我来亲自教你怎么当狗,这是你欠我的,宁与墨。” 薛辞书走到门口,对着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人吩咐:“找两个人把他里里外外洗干净,敢做多余的事就把他们碎尸万段。” “是!” 薛辞书回到宁家,慌慌张张找到胡岩,“大哥,家主说他倦了,让我暂代家主的位置,三姐!她怎么了?” 胡岩顾不上验证薛辞书话里的真假,“老三被人废了一条腿,他妈的,被我知道是谁,我要抽了他的筋!” 尹司念若有所思看向薛辞书,冲着胡岩安慰道:“二哥已经下了令出去找,应该很快就有消息。” 薛辞书看向尹司念笑了笑,“五哥陪我去个地方好不好?” 薛辞书领着尹司念越走越偏,在一间不起眼的弃屋前做了个请的姿势,尹司念犹豫几下抬脚迈入,按照薛辞书的指引走到一扇破败的门前停下。薛辞书先一步推了门走进,尹司念也跟着进去。 宁与墨被里里外外洗了七八遍,全身透着粉色,身后的伤口已经被处理好。这些事做下来体力消耗太大,宁与墨闭着眼休息,听见脚步声,睁开眼向门望去。 “家主!”,尹司念快步走到床边,瞪着眼看着薛辞书,“果然是你!” “五哥怎么知道的?” “畜牲!!只有你那把刀能做到那么细的伤口!你那把刀是我亲自打磨的!”,尹司念咬牙切齿,“你为什么这么做!潇潇对你那么好!” “没错,所以我只是废了她一条腿而已。”,薛辞书撇撇嘴,“五哥从前也很疼我的,怎么现在这么恨我?” “放了家主,去向潇潇认错。” “阿念,别说了。”,宁与墨一手撑在尹司念身前,看向薛辞书,“他们和你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他们和你一起长大,平时对你多好你心里清楚。辞书,你只是想报复我而已,别碰他们。” “家主!”,尹司念还想说话,被宁与墨阻止。 “你在求我吗?”,薛辞书走近两步,看见宁与墨紧张得又压了压尹司念,气不打一处,“宁与墨,这不是求人的规矩!” 宁与墨垂下眼,攥紧拳又松开,几个来回后压低声音,“主人,求你放过他们。” “一个人一件事,很公平。”,薛辞书点点头,“三姐那时候你掰开屁眼求我操你,所以我放了三姐,那五哥呢?” “阿念会帮你证明,家主之位是你的。”,宁与墨轻易就将自己得来不易的位置拱手相让,“你想要就拿走。” “这本来就应该是我的。”,薛辞书的刀刃比在尹司念的眼睛上,尹司念被他们的对话冲击得大脑一脸空白,一天的时间而已,究竟发生了什么? 尹司念闭起眼,“要杀就杀,别拿我威胁家主,你就当是看在这些年的情谊上,给我个痛快。” “辞书…”,宁与墨的脑袋被薛辞书一掌扇歪。 “我说了!别叫我这个名字,让我恶心。”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嘴角有血,“放了阿念,只有我有的,你都拿去。” “哈哈哈哈可笑,可笑死了!”,薛辞书收回刀,“如果有人拿我威胁你,你也会这样为了我求人?” 宁与墨没有出声,他怕他的话又让薛辞书误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薛辞书误会得更歪,“我就是所有人里你可以随便丢掉的那个!” “不要!”,薛辞书一刀刺向尹司念,宁与墨想替尹司念挡,反被尹司念护在身后。薛辞书的刀正中肩窝,尹司念从小跟着薛辞书一起练习,却从没受过伤。流出的血很快打湿了上衣,尹司念咬着牙合上眼。 宁与墨捻着尹司念还温热的血,彻底死了心,“你想得到我是吗?休想。” “你敢死,我就就一刀一刀活剐了他们,你知道的,我向来说到做到。” “你究竟想怎么样?”,宁与墨觉得不仅自己疯了,眼前的人更是疯得彻底。 “我说了,做我的狗,这很难吗?”,薛辞书难以理解,“我可以做恶人,你还是在他们心里高高在上的宁与墨,被胁迫被威胁,你永远都是他们心里的英雄。” “只要我做你的狗,你就放过他们?” “是。” “可以,我答应你。”,宁与墨开口,“找个医生来,我会和阿念讲清楚的。” 薛辞书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宁与墨是怎么和尹司念交待的,尹司念回来后全然不提之前的事,还帮着作证让薛辞书坐实了暂代家主的位置。薛辞书乐得清闲,整个宁氏就像定好的程序,很快就能重回正轨。所有人只道是宁与墨躲清闲去了。 宁与墨这段时间一直被关在屋子里,早就过混了时间,薛辞书也有意迷糊他对时间的概念,他也不想再计较,可是薛辞书对他的训练越发下流无耻,宁与墨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和从前不一样了,在薛辞书的精心调教下,他真的成了薛辞书的狗,甚至只需要薛辞书冷哼一声,他就下意识开始打颤。 从最开始的站姿跪姿到爬行训练,到后来的口交吞精,再到现在的犯贱忍耐,宁与墨从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你走神了。” “对不起主人。”,宁与墨跪在地上亲吻薛辞书的鞋面请求原谅。宁与墨浑身赤裸,手被拧着捆在身后,性器更是被麻绳捆到泛紫,身后小穴里震动不停的阳具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受折磨,“主人,求主人原谅。”,薛辞书没有让他起来,他都不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