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疯批帝王玉势玩弄缅铃内射爽完后命令受夹着玉势
第一章 暑夜风凉,一轮孤月映在池内,化作粼粼碎片。菡萏池荷,迎风舒展,荷叶上滚圆的露珠落入红袖之中。玉绥静坐在池边,看着水中朦胧的倒影,一时间竟认不出自己的模样来。 一方庭院,遍地是名贵的园景造设。枫树女贞、盘松石竹,枝影交纵因依,远看竟如一座华丽的囚笼,将他与宫墙外的世界隔绝。 他知道,方明玉向来待他很好,除了自由,什么东西都能给他。她曾金戈铁马,夺燕国九座池诚,几乎将百年运筹的燕国收入囊中,而最终丝毫未取,只要了他一人。 缂金玄袍,八月中却飘来冷梅的气息,方明玉站在连廊的尽头,如一片梅香冷云。她申时处理政务,酉时读书,戌时至天星阁寻玉绥。此时正值月上柳稍,也该到她来的时候。 玉绥方要起身,穴内那柄微凉的玉势,随着动作却有滑落的迹象,他耳根瞬间起了艳靡的绯色。起身的动作忽迟滞片刻,他战栗着收紧穴肉,扶着石桌,缓缓将原本滑出的部分吞下。冰冷的玉势沿着穴壁滑入,直顶花心,隐秘的快感让他眸中起了楚楚的氤氲。 方明玉看着他的动作,忽地明白了。她大步流星地走至石桌前,将他抱在腿上,有力的双臂环绕到他的胸前,桎梏住他将要瘫软的身子,灵巧的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料摩挲着他胸前已挺立的茱萸。 胸前阵阵酥麻的快感涌上玉绥的身体,方明玉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以内,轻捻着娇粉的乳尖。他惊呼一声,却被一只手桎梏住下颌,扣住了他的牙关,搅弄他湿软的舌。玉绥因无法合紧双唇,晶莹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眼中泪色闪烁。 隔着衣衫,他感觉到方明玉滚烫的胸膛贴着他的后背,她的手正解着他的衣衫,迫不及待地要宣泄积压着几日的情欲。 “等等……” 玉绥正欲开口,让她进去再做。但方明玉忽地挺动了腰,玉势借着力毫不留情地顶在穴肉的深处。强烈的快感冲上大脑,沿着四肢百骸散开,连指尖都隐隐发麻。 “别在这里……嗯……”玉绥大口喘息着,艳霏的丽色在他的身体上绽开,如紧紧闭合的芍药一瞬绽放,馥郁浓烈的香气阵阵腾起。月光照耀下如冰如玉的肌骨,正被淫靡的媚态浸染。 方明玉再也耐不住性,撕开他覆在身上的红纱,布帛撕裂的声音让玉绥的心跳加快,白皙的身体暴露在夜风中,微微颤抖着。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桌缘,指尖泛出白色。身下荡媚穴肉,因惊恐而紧紧绞弄着含在身体里的玉势。 方明玉将他调转了身子,便于看到他那张清冷克制又放荡淫靡的脸。她的手指缓缓下移,握住玉势吐露在外的头柄,浅浅插弄着。湿透了的穴肉在插弄间发出细微的水声,淫水几乎要沿着双股滴落。 玉绥紧闭着双眼,咬唇忍耐着令人疯狂的快意,红云飞上他绝美的面容,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焕发着粉红的色韵。他因耻意克制着喘息,只觉得穴内冰冷巨大的东西正在不断逗弄着敏感处,浅浅擦弄,却又不深入。方明玉一手禁锢着他纤细的腰身,一手执着硕大的玉势挑弄着他,似故意如此,想要看他逐渐在欲海沉沦。 玉绥半个身子悬在空中,只能搂着方明玉的脖颈保持平衡。这种难受的失重感和烈烈而焚的欲火,几乎要烧尽着他的羞耻和理智。 玉势抽插的幅度逐渐增加,密集的攻略着他将要失守的城池。玉绥再也克制不住喘息,一声极为妩媚的娇吟半抑在牙关。玉势的柱头深深顶在柔软的花心,似乎要将那处顶穿。快感在他脑内如烟花一般炸开,眼前一片朦胧,冰凉的泪珠顺着上挑的眼角滚落。随着高潮灭顶的快感,一股热潮涌出,在玉势拔出的那一刻尽泄在方明玉的身上,盘绕在她腰间的双腿抽搐着,双腿上晶莹的淫液在月光下泛出淡淡的银辉。 方明玉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以少有的温柔将他脸颊上的泪珠吻去。她起身将瘫软的玉绥放在石桌上,架起仍在战栗的双腿,挺腰猛地将他贯穿。 湿润的穴肉紧紧包裹着硬烫的阳具,花心无意间吮吸着顶端,方明玉爽的头皮发麻。她贪婪地享用着身下这一具美好的肉体,清冷绝尘和淫靡放荡在同一部身体上绽开花朵,相互交织交缠,却并不矛盾。她最大的乐趣就是在玉绥的身上点燃情欲的火花,看着那孤高风雅的人物在他的身下放肆而妩媚的敞开双腿,迎纳她身下硕大而滚烫的肉棒。 玉绥的娇息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高潮后极度敏感的身体几乎承受不住狂风骤雨的操弄,滚烫的阳具正在鞭笞他娇嫩的女穴。他的后背贴着冰冷的石桌,而体内的物什烫的他发抖。冷热交织之中,快感蚕食着他最后一丝底线。 方明玉附身,在裸露的玉肌上留下紫红的齿印。她向来如此,执着于在他身上留下她占有过的印记。她将玉绥修长的双腿被压至胸前,媾和处暴露在月光下,粉嫩的娇穴覆着一层透明如蜜的淫液。她的手指揉弄着柔软的花蒂,穴口随着动作如小嘴一般嘬弄着肉棒,几乎要将她裹弄的泄了身。 方明玉发起狠来,狠狠地抽插着巨物,每一次直达最深处,似乎要将他的身体穿透。玉绥扬起下颌,濒死一般地喘息着,漂亮的喉结勾勒出优雅的线条,却随即被一只手缚住。窒息感却令他的身体更加兴奋,下面吃着肉棒的女穴裹得更紧密。方明玉依旧猛烈地进攻着,肉棒劈开被操的淫靡的下身,手中的力道也愈发收紧。他再也克制不住淫叫,放浪的哼吟声无一不在勾引着侵入者——想要攻池掠地,还需更加深入。 方明玉从袖中取出一颗精美的缅铃,将其浅浅塞进穴口。缅铃逐渐震动起来,快感如浪潮一般拍打冲刷着玉绥的身体,缅铃持续的震动不断积累着快感的浪潮,让他原本已经发热的身体变得滚烫绯红。 “啊……” 巨大的阳具顶着缅铃逐渐深入,将其推至深处。敏感处不断地被嗡鸣震动的缅铃刺激着,滔天的快感随着插入如巨浪一般奔袭而来,将理智全然湮没。他敞开着双腿,接纳着一次又一次肉刃的鞭笞,每一次都将震动的缅铃推得更深,挤压在敏感带的深处。他的浪叫愈发大胆起来,甚至迎合着操弄扭动着腰身,似乎要将肉刃全然吞吃在穴肉之中。 方明玉爱极了他这番模样,更加快了抽插的频率,每一次顶端触碰到缅铃,都被震得极爽。肉棒摩擦过穴壁的褶皱,湿滑的淫水随着操弄发出糜乱的响声,顺着如玉的大腿低落在石桌之上,弄湿了一大片。玉绥再也撑不住缅铃的作祟,随着一声放浪至极的娇喘,双腿紧紧缠住方明玉的腰间,细韧的纤腰一颤一颤,湿滑穴肉瞬间收紧,迎接着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满了他淫荡不堪的女穴。 方明玉泄了身,却依旧不愿罢休,尚未疲软的阳具仍在穴中摩挲着,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垂眸,欣赏着身下一番淫乱的春光,久久不愿将肉棒抽出,好像非要将这番画面烙印在脑海中,不能磨灭。 片刻后,玉绥才从激烈的性事中回过神来。他被婢子搀扶到浴桶中,失神一般地坐着,身下的缅铃还在发震,快感尚未褪去。他擦洗着淫乱的身体,雪一般的肌肤上尽是欢好后留下的痕迹。 香炉袅袅,透过一片氤氲,他看见已然洗漱穿戴好的方明玉,正准备离开。而似乎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折返回来,坐在一旁,双目奕奕地看着他。 他本以为她尚未尽兴,想再云雨一番。而婢子却为他穿好衣衫,依旧是一身艳丽的红。方明玉走至他身前,语气中带着不可置疑的命令:“把腿张开。” 玉绥不愿回应,他在愠怒,他恨她不顾旁人就在庭院要了他。谁料方明玉将他按在桌上,解开刚穿戴好的亵裤,冰冷硕大的玉势重新劈开穴肉,顶入最深处尚未取出的缅铃。 方明玉下了第二道命令:“夹好。” “滑出来一次,我杀一个人。” 方明玉松开了手,玉绥下意识夹紧了女穴。 他知道她并非在开玩笑,因为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