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不可以乱尿

    将自己卑微到尘埃里，将对方捧到天上近乎神灵，其实有时候这样甚至不能算作是单纯的喜欢了，更像是朝圣。

    我涌出一种天生的，难以抑制的欲望。强烈的欲望使人丧失了游戏中必不可少的一种漫不经心。

    “主人…”

    我俯在地上居然因为他迟迟不动手而产生慌乱。

    看不到他的表情，我不知道还能怎样做出更大的诚意，只能小声叫他。

    鞭子随着我的一声主人划破长空落在屁股上。

    落在屁股上的滋味也没有多好受，肌肉抽搐都会扯动臀腿上的伤口。手臂上仅仅两下就已经留下一条红紫色的棱子，我不敢想身后是怎样的一番景象。

    “这么痛也会湿？”

    他对折了鞭子故意拨弄我早已经湿滑的阴唇，我清晰地感受到穴口又涌出一股水流。不敢回头看他，他若有若无的刮弄让我触觉更加敏感。我轻微扭动屁股，下一鞭就混着淫水抽下。

    “呜…”冰凉的液体滴在屁股上羞辱得我无地自容。幸好，看不见他，我便可以自欺欺人般地当一只把头埋进土里的鸵鸟。

    为什么痛也会湿呢？我寻遍满山遍野也不得答案。欲望被鞭子的疼痛取代，可又吸引来灵魂更深的欲望。很奇怪，我害怕自己与众不同。如果是他，我愿意选择诚实。

    艰难地忍受着鞭子带来的刺激与痛苦，疼痛从身下浸入内脏，粘腻的满是汗液的皮肤在融化，我在抽泣、在呻吟、在克制…

    他在调教的时候除了命令与故意的羞辱外很少说别的，自然，他也不喜欢我说。虽然我被折磨得只剩下娇呻痛吟。

    “想喝水吗？”难得，他停下鞭打问我。

    我松开捏紧小拳头的手，颤巍巍地回头看他。激烈的疼痛让我头脑有些昏沉，抹掉蓄在眼眶里的眼泪看清他的神色，确认是在问我。

    “想…”

    没到四十下，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中断，舔舔干裂的嘴唇我小心翼翼的点头。

    他不置可否地给我接了杯水，蹲下来递给我。

    熟悉的味道落下来触着了我的鼻尖，温热的玻璃杯以为是记忆里的那个夜晚，一样的温水，我臣服于细节。可分明是完全不一样的，又一次和心酸撞了个满怀。

    半杯水滋润了早已干涸的心田，与委屈一起吞下，我摆回跪趴的姿势。

    “喝完。”

    他拦着，把鞭子抵在我下巴上来回摩挲。

    我顿时惶惶不安盯他，咽了咽口水喝完剩下的半杯水。他起身又接了一杯，递给我意思明确。

    不安感瞬间让我顾不上臀腿的撕裂痛感，水杯突然变得灼手，一口也喝不下了。

    我的猜想立马得到他的认可：“小狗排泄也要经过主人的同意，这次可不要乱尿。”

    排泄训练。

    “主人…”

    发烫的眼泪簌簌，干燥的喉咙封印了所有的话语。我想要放弃了，可叫出口的依旧主人两字。

    他眼底情绪复杂，我看不明白，也没有胆子看明白。

    甚至不屑于发号施令逼迫我，沉默半响，我就乖乖地喝光杯中的温水。直到原本的平坦小腹隆起，他终于打了个手势。

    我绷紧身子跪趴回去，等待他没惩罚完的鞭子。

    仅仅是这个动作抻着红紫的伤口就让我疼得浑身颤抖，我知道身后的鞭子马上就要落下，牙齿都怕得咯咯作响。

    啪——

    “啊……”

    比预料中的更疼，皮肤被撕开一般的灼烧。

    啪——

    他不再停顿，我虚虚晃晃，疼得抽搐。

    啪——

    又一下。

    我连痛叫都变得小声虚弱，像暮秋里败落的草木，整个魂魄都浮在躯壳上。

    “最后五下，认错。”

    “是…”

    我挣扎着，身后好像鲜血淋漓，明明已经精疲力尽，瞳孔里明晃晃地渴求着停下。但是鞭声落在耳朵里的一个小小的瞬间，我像是在人生嘈杂的烟雾里，找到了粘稠的光。

    啪啪啪啪啪——

    “啊！”

    绷紧的神经断了，我再也撑不住，往一边倒去。

    连着五下鞭打突兀地传遍全身，他无意或有意擦过尿道口，绵长的疼痛像在燃烧。他的话被我漏在耳边，我无声地崩溃着。

    “我刚说的什么？”

    他加重了语气，冷漠地把我的狼狈尽收眼底。

    认错。

    “我…我不该跟主人……闹脾气……不能摆不…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就这些吗？”

    再多的…我也想不出来了…

    我呜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不引他生气，茫然又无措。

    他放了鞭子，我看着他随手丢在地上的一端牵引绳，突然觉得自己是被主人随意抛弃的小狗，追上去都会惹得嫌弃。

    原来做错了事并不是承认错误就可以结束了，要在道歉以后，接受对方负面情绪地反扑。

    “主人…”我挣扎着爬起来，汗湿地裙子贴在身上，风吹进来，把我冻在原地。

    秋天萧瑟的风，冷得我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