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床上戒尺打手板儿
我松了口气,对于本就恋痛的人来说,摆在眼前的疼痛总比未知的恐惧来得好些。一把暖咖啡色的紫檀木戒尺,随着他的走近能看清油性的光,木料上的纹理都透露着岁月雕琢的痕迹。 惩罚小孩? 我悄悄为自己的年龄打抱不平:“我十九了…不是小孩……”他果然很不客气地嘲笑我:“不是小孩天天被吓哭鼻子?”戒尺上的流苏吊穗擦过大腿皮肤,我没出息地住嘴了。 这样的工具比皮鞭更具有威严性和视觉震慑,又长又厚又宽的戒尺我从小便没有挨过,以至于它所带来的疼痛感并不存于记忆中,不过以他的力道,什么工具都可以痛死我。 “知道打哪里吗?”他抬起戒尺轻轻拍了拍我的脸,我摇头梗住脖子,总觉得他凉飕飕的目光中带着几分揶揄。 “撒谎,手掌心得打肿。” 我窒息了两秒,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忍笑。打手心比任何惩罚都童化,但的确是小时候单纯清澈的童年记忆里,偷偷吃糖的小玩伴被父亲拎着后颈回家打手心的复原。 羞耻地拽了拽舒适的、纯棉的睡裤,鼻尖都红了。 “要回话。”他伸手拧我耳朵,眼睛一眯,“耳朵又发烫了…”我晕晕呼呼地喊了声主人,忍不住跟着去摸一下——真的好烫… 那一瞬间简直是避无可避,浑身都跟着灼烧起来。于是我偷瞄了一眼他的耳朵。他是我认识的男生里少数冷白皮的,耳廓也跟着可以看见皮肤下暗藏的青色血管,在阳光下,还有些细细的绒毛。 我扭开视线,这才想起他分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总是叫我小朋友。布满灰尘的糖盒被打开,指尖捏起半融的糖果放进口中,浓郁的甜腻喉间都被封住,张口说不出一个字。 “以前有想过被打手心吗?”他温温和和,若有若无的声音幻起那些夜晚被窝里脑海里浮现过的画面。 现在不是夜晚,阳光撒在枕巾的一角,也没有被窝,我跪在柔软的床单上,面前是他,梦中曾无数次的幻想,都有了模样。 可是,怎么说得出口。 我被问得怔住,眼神都支吾。 “说话。”他微微敛了笑容,即使始终温柔,我还是觉察出空气中弥漫地威压。 “想…过…”没哭,但脸上一定比哭还难看。 “怎么想的?”他没有任何惊讶,仿佛早就料到答案本该如此。 “在教室…被……老师……”我缩紧脚趾,连气息都弱了。没敢看他的反应,但我猜他一定愣了两秒。只有自己知晓的秘密,不是一定要对他坦诚。但心里的小人说,可以告诉他。 他捏着我下巴,把脸揉了揉,还故意拍了拍。 “下次来我教室,我可以让你试试?”他偏要笑话我。 我羞得闭了眼睛,慌乱地喊住他:“不不…主人…” “手伸出来,小朋友,你先要承担这次撒谎的后果!”为什么这么温柔的人会是DOM呢? 我唔咽一声,把手伸给他。 啪—— 木尺落在手心上,一道红痕都快占满整个手心。戒尺很重,比我想象的痛多了。 啪—— 第二下红痕叠加到第一道上,中心通红向边缘漫去。 第一次看见自己被挨打的皮肤,这种从雪白到通红的变化像只小猫住进自己心里,挠得心尖难受。 啪—— “呜…主人……”手疼得往下一落,我缓了口气,又重新举起来。 啪—— 整个手掌都开始发烫,不像藤条或皮鞭带来一条红棱那样疼得难捱,却是穿透皮肤的钝痛。 空气中只剩下戒尺落在手心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他没让我报数,我依旧改不了在心里默数的习惯。三十下后,连带着指尖都充血似的发烫,轻微的弯曲有了肿胀地疼痛感,举起来都困难。 啪—— “呜呜…主人…”手心不断被打落,又不断被我强迫性的抬高。眼泪涌出眼眶,其实并不委屈,只是生理性疼痛后的反应,我忍不住。 他停下看了我一眼,没有生气的意思。 “为什么罚你?” 在惩罚中提醒我回忆原因是他每次都要做的事情。 “呜……因为我撒谎了…”又疼又羞。 他点点头并没有多说,也是因为这个错误实在是没什么分析的必要。只是看他重新举起戒尺,我还是忍不住哆嗦。 他看到了,抓住我的指尖重新落下。 有了他的控制我总算可以微微放松发颤的手臂,戒尺落得频繁了一些,我哭得更大声了。 “主人…”可是被他抓着,想抽手都不能。没有了缓气的机会,我除了哭着喊他什么也做不到。手心红得异常,每落下一次伴随着酥麻震痛。 打断惩罚的居然是门外传来挠门的异响,我被吓得一梗,硬生生把抽泣中断,见鬼般地盯住门口。 他终于被我的反应逗笑:“是法条,来救小哭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