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修女篇 Ⅴ 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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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张熟悉的床上醒来。 身上已经没什么不适的地方了,只是躺的太久了有些僵硬,不远处的教皇点着灯,在看一本打发时间的闲书,气氛宁静得仿佛一个普通的夜晚。 顾笙清察觉到她望着自己不出声,合上书走了过去。 “醒了?” “是的,冕下。” 他的声音竟有几分恶劣的笑意:“逃跑的神侍被抓回来了,指认你引诱她并给了她钥匙,教会要求严惩你。” 小玉眼神暗了暗,并不说话。 “但我拒绝了。”他说着坐在她身边,“我总该有些特权是吗?” “给您添麻烦了,我愿承担惩罚。”小玉支撑着坐起身与他对视,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指。 “她逃跑未遂,是因为她为了逃跑放了那把火,也是嫉妒者揭发了她。你总把人想的太好,可他们从来就不懂得分享和团结,这就是人。所以人需要规则和律法,而我有权让你免于惩罚,这是规则决定的。现在你还愿意为这些人承担吗?” 小玉轻轻叹了口气:“可从来没人教过她们自尊、勇敢和团结,即便是她指认我,她也只不过是想活罢了……” “你就不想活?”顾笙清语气冰冷,打断她的话。 “我想啊……能活谁不想活……只是……” 她解释不出来,想说自己理解她们,话到嘴边又觉得与顾笙清说这些实在无力。可他救自己出来本就是给他添麻烦了,如果再让他以教皇身份拒绝惩罚她,恐怕会引来教廷不满。 更何况,火灾损失不小,教廷总要找到那个“罪魁祸首”,不是她,就会是其他人。 “我好多了,可以接受惩罚。” 顾笙清冷眼看着她,好一会儿突然欺身上来压住小玉,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即使你这样做,也不会有人感激。” “我……可是……我做这些也不是为了……” “吾救你,你不知珍惜,你有罪。” 小玉的神色顿时慌张了起来,这等生疏的语气只怕还要追溯到初见。她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竟会害怕得一个字也辩不出,但要接受顾笙清的照顾,她又觉得实在无法心安理得。 她只得说:“并不是我不懂得珍惜,如果是我,接受惩罚也不会死,您也不会让我死的。” 顾笙清许久未说话,松开手,冷笑了一声:“吾不许你死,你便不能死。你的请求吾同意了,现在,从床上滚下来。” 话虽如此,看着小玉慢吞吞极不情愿地掀开被子,满脸写着委屈,他却觉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小玉总是香香软软的,这些天里即便是她躺在床上不作回应,抱着她睡也能获得一夜好梦。 顾笙清一人躺在床上,背对着小玉不想看她,也不知是生的什么闷气。 正如她预料的那样,她的认罪让教廷所有为难都迎刃而解,他们放出了逃跑的神侍,神父们也不再为教皇受到苦修女蛊惑而担忧,不会苍蝇似地在教皇耳边提醒他的职责。 也因为她的自愿请罪,她又是教皇最喜欢的玩具,教廷最终只罚了她替教皇拉车游街,并在广场中央接受众人的公开惩戒。 处刑日,顾笙清坐在马车上面若冰霜,也许是不愿意见眼前的场景,只得半闭着眼睛假寐。 这条圣阿雅大道是中心教廷城中最繁华的街道,从教廷的宫殿一直通往中心广场,来往的人流络绎不绝,此刻都围在道路两侧等待教皇的马车经过。 即便是小玉这样的性子,此刻也低着头一声不吭,宛如第一天来时一般盯着地面发呆。清晨的阳光不算灼热,却异常刺眼,晃得她有些看不清前路。无数熙熙攘攘的声音被关在了门外,她有些慌张,暗自握了握拳。 漂亮的小母马一丝不挂,仅有那双高跟鞋牢牢地锁在她脚上,为了防止她借力,双手被拷在了背后,钢管则固定在了腰间。她的腰本就极细,这样架上钢管,让人看了不禁担心那一把细腰会不会在拉车时无法承受地折断。两腿之间是一根插入式的机关,连着车轮轴,尽管穴内的银针已经随着蜡块被剥离,被彻底破坏的快感神经依然没有恢复的迹象,车轮滚动时布满疣子的假阳具就会给那两张小穴以最残酷的责难。缰绳接在口球的两端,另一头延伸到了车里。 先前本有指定的车夫,可顾笙清在此事上还是坚持要亲自驾车,如此一来小玉只用载着顾笙清一个人,倒是更好过了些。 “启程吧。” 小玉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低沉又冷漠的嗓音,在嘈杂的周遭之中竟是如此的清晰。 那根鞭子是实实在在用来抽马的,不知抽在人身上是何种得疼痛,恐怕稍稍一用力便会皮开肉绽,可想到后排拿着鞭子的人是他,小玉的心里却莫名地安定了下来,唯一的遗憾竟是看不到他架着马车的模样。 甫一迈出脚步,小玉就感觉身后的重量猛地压在了腰间。高跟鞋即便是再穿上多少次也觉得痛,更何况这样完全硬质全靠顾笙清的神力穿上的高跟鞋,更是不会给她一丝一毫的休息机会。伴随着车轮的滚动,两根巨大的假阳具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因为毫无润滑而表现得极为阻塞,暴力捅进身体的疼痛将小玉逼的想要尖叫,却被口中的口塞给强逼了回去。 顾笙清从她死死捏紧的拳头中看出些端倪,沉着脸握紧了手中的鞭子。 宫殿的大门依照流程打开,小玉还没有走出两步,映入眼帘的是道旁乌泱泱的人群,她实在没站稳,脚一崴,竟生生挂在了那两根巨物的撑杆上! 婴儿拳头大的龟头一下子顶进了脆弱的子宫,两口穴都被可怕的巨物撑到极限,甚至裂开,肚皮上显出一个极其明显的凸起,鲜血顺着腿一点点蜿蜒而下。 在她背后的人虽然看不到此刻的景色,却也可以想见她此刻的痛苦,这反而让他更多了几分怒火,和那么些不可告人的兴奋。 见她好不容易在剧痛中找到平衡,想要挣扎着站住回到原位,鞭子“啪”地一声落在她的背上,她又一次跌落,压的马车都往她的方向抖了一抖,可怜小肚子几乎要被捅穿。 而她被封了口,就连叫喊也做不到,只能瞪着眼睛流眼泪,额头上的汗水掺进眼睛里,疼得她睁不开。 她试图靠着这点支撑迈开腿前进,可是每蹬上一步,自己便像串在假阳具上被碾了个来回,凶狠的器物甚至要把她的子宫给带出来。即便如此,在后排的鞭笞下她还是行进了大半。 短短一百米,她走了15分钟,汗水和血水宛如一道道车辙一路洒下来。 突然一堆尘土砸在了她的头脸上,她用力甩了甩头,停下脚步,显得有些茫然。 尘土的源头她觉得眼熟,模模糊糊也看不清。就听见那人骂骂咧咧道:“就是因为这个贱婊子我才变成这样!” 周边的卫兵正要阻止,顾笙清却挥了挥手:“将他带来,问问他与简修女有什么仇?” 那男人听到教皇亲自请他,得意洋洋地上前,先啐了一口小玉,这才来讲:“原本咱们的日子过得好好的,这该死的叛徒哄骗我们,害得我们被临村洗劫,如今已经过不下去了,来中心教廷讨个公道!” 顾笙清坐在车里,帷幔之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说:“走吧。” 这男人原是小玉待过的村子中的居民,曾因着小玉的指点而富足,却没有充足的自保能力,只能被洗劫一空,成了个流浪的废人。 他愣在原地不知教皇态度,可别的人却清楚得很,这人朝苦修女投掷尘土且没有任何结果,后方效仿的人竟开始多了起来,烂菜叶、尘土、尿和的泥巴甚至是石头。 她跌跌撞撞地走到广场时,阴道都被抽出来两厘米长,身上更是被砸的没有一块好皮。她的眼里不知糊上了什么,面前的顾笙清已是一片模糊,努力睁大了眼睛想要看清,眼神却怎么也无法聚焦,第一次生出了后悔的心。眼前的顾笙清连鞋底都是一尘不染,自己却是肮脏不堪,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蠢笨。 她为顾笙清而来,却被这么多纷扰给绊住脚步,她不知道这是对她本心的考验,还是魔气的阻挠。 却不想他却抖着声音道:“够了。” 说着不顾她满身的脏污,伸手解开了她全部地束缚,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力气,被顾笙清一把抱住的时候惊得拼命想要挣扎,却最终只是徒劳地轻推了一把。 这下她终于崩溃地哭了出来:“冕下,请放下我……求您……太脏了……” 顾笙清越发收紧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