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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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人没有什么娱乐设施，每天早睡早起。连带着褚谚也渐渐养成了这个习惯。所以当早罚过后现在也才八九点的样子。 没有什么事做，褚谚就打算开始教燕晗认字。燕晗现在十八岁，在虫星应该还没有经过第三次发育期，还是一个少年虫，要过两年才会考虑婚配，但是这里风俗毕竟不一样，燕晗嫁给他他就要负责的。 不说把人教到学识多高，但是每天还是要学的，然后没有完成学习任务那就是夫夫情趣了…… “今天我们就先学名字怎么写，我搬来这里时间还短，那些启蒙书籍还没有带过来，过两日我们去县城买。到时候我就教你千字文和三字经。” 燕晗的跪在软榻上，眼睛亮晶晶的。他的屁股、大腿还有足心都有伤，现在除了趴着就只有跪着最舒服了。褚谚先给他示范了一下怎么拿笔，又在铺开的宣纸上写下两人的名字。告诉燕晗哪个字对应哪个字后就让他先记。自己却看着自己写下的四个字有些恍然，本来身为虫族的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软的笔，但是根据原主的记忆他写出来的字和原主却相差无几，仔细想来原主记忆中的那些知识在脑子里竟十分清晰。 褚谚看着认真盯着字瞧的燕晗，想起他的那个身为童生的弟弟…… “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褚谚回神就看到燕晗正担心的看着自己，终于下定决心。 “晗晗，我要考科举！” 燕晗愣了一下。 “我知道啊。” 褚谚失笑，在世人眼里，科举是成为人上人的途径，褚谚一个十三四岁就考上秀才的人当然是要继续往上考的。 既然决定要继续往上考，接下来就不能像前几个月一样把书本放在一边了。乡试三年一次，褚谚来的时候原主刚好就是在赶考的路上，如今刚好错过。所以褚谚只能参加三年后的那次，但是三年的时间刚好，已经接收原主所有学识的褚谚并没有信心在短时间内超过那些已经学了十几年了学子，三年的时间是短了点，但是也足够褚谚将原主的知识消化完全了。 同时对燕晗的教学也是不能停止的，提到教书褚谚就想到村长曾明里暗里向他提起村中那个老秀才去世后就已经荒废的村学。教一个人是教，教一群也是教，褚谚觉得接过这个村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既可以巩固自己的知识，同时还可以为自己经营一个好的名声，毕竟在科举一道上名声也是一个重要的标准。 因为是第一天褚谚并没有教燕晗其他的字，名字是特别的褚谚希望燕晗可以将他们牢牢的记住。 由于没有什么娱乐方式，这里的人普遍早睡早起。平时为了不积食晚餐更是早早就吃完了。天色还早，褚谚就带着燕晗前往村长家想要和村长说说村学的事。 褚谚拉着燕晗的手慢悠悠的散步，燕晗的足底还没完全的好，但是因为打的不算重穿上一双软底的鞋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感觉。只是刚出门时褚谚将晚训打了，二十下打在原本还有些红肿的屁股上让燕晗这时的走路速度实在是快不起来。 两人都不是什么话多的人，这时安静的手拉着手走着倒也算和谐。 村长家住在村中心，围了一个大院子，褚谚夫夫到的时候村长家的院门没关，来往的人有人好奇的往里看一眼又径直离开。 走近一看，褚谚看到村长的哥儿儿子正跪在院门不远处，村长夫郎光着屁股跪趴在地上，屁股朝向门口，而村长正拿着一块木板重重的打在村长夫郎的屁股上。 褚谚来到这三个月还是没有办法适应的就是这里可以开着大门让其他人看自己打夫郎光屁股的习惯，让别人看自己夫郎，褚谚的占有欲实在是不允许。同时褚谚也不知道自己要把眼睛放在哪里，他并不想看别人家夫郎的屁股。别人家的能有他家燕晗的屁股好看吗？ 村长还在继续，板子落在人肉上可以听到那沉闷的声音，燕晗站在他的身后随着板子落下的声音颤了一下。 “村长！” 村长停下木板。 “是褚秀才啊，找我有什么事吗？” 村长拿着木板给褚谚搬了张椅子。 “我来是想问问村学的事情，村里又多少孩童需要启蒙？如果这村学要重启需要做什么准备工作吗？” “褚秀才愿意接手村学？”村长高兴的搓手，“村学原来的房屋定期有人打扫，如今要用的话直接就可以用。只不过小孩启蒙的书籍这些可能还需要重新添置……” “书籍不用担心，只是启蒙一本尽够了。我到时会提供。束修原来是多少现在也不变……” 与村长确定好村学的招生时间，褚谚就准备带着一直充当透明人的燕晗回家。回头看了一眼，村长夫郎还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被打的紫红的屁股在寒风中朝向外面，每一个路过的人都可以看到。 褚谚紧了紧拉着燕晗的手，一般来说哥儿在出嫁前长辈就算是打也不会脱下衣物，顶多隔着布料打，但是今日看到村长使的劲，哪怕隔着衣物也会疼痛难忍吧。褚谚自认为自己算是有暴力倾向的了，但是对比这个时代的其他汉子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十分温柔了…… 想着夫郎也曾被那样打过，褚谚心里就不舒服，开始心疼从小被欺负大的夫郎。 燕晗正跟着褚谚走着，耳尖红红的，这里可没有汉子会在出门时紧紧拉着夫郎的手不放的。燕晗的容貌在时代的审美中实在不算是高，因为他的容貌更加偏汉子一些，过于硬朗的面容在一群长相柔和的哥儿中自然得不到偏爱。又因为家中父母的不重视以及打骂，燕晗早已经习惯别人嫌弃的目光，没想到成亲后会得到夫君的喜爱…… “啊！夫君！” 正想着没有注意到褚谚停下来的燕晗被褚谚一把抱起，下意识抱住褚谚的脖子。 “在想什么？” 燕晗红着脸摇头。 “夫君，你快放我下来！被人看到了不好！” 褚谚掂了掂怀中人。 “没事，这边偏，没有人会看到的。就算看到了也没什么，我抱我自己的夫郎干他们什么事。” 燕晗呐呐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将脸埋进褚谚怀里。褚谚笑了笑抱着人往家中走去。 …… 晚间，两人什么都没穿躺在被窝里。 褚谚让燕晗以后睡在床上的时候都不能穿衣服。 毕竟是刚开荤，褚谚有些心猿意马，手上也不安分起来，一边从燕晗的背脊划过，一边凑近去和燕晗说话。 “今日去村长家时有什么想法吗？” 燕晗想起村长夫郎在寒风中紫红的屁股不由一僵，同时感觉褚谚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臀肉。 “我……” “我幼时失母，父亲离去也早，早些年又沉迷于书本，如今回到生活中竟然十分的不适应。书本中贤者总说礼义廉耻，但如今人们将哥儿肆意在外袒胸露乳看作正常实在时让我难以接受。” 褚谚揉捏着自家夫郎柔软的屁股，但暂时并没有深入下去的意思。他这番话说的不是很清楚，燕晗有些迷茫的看着他。 “晗晗，在我的想法里臀部这些地方并不是能够随意袒露给别人看的，以后也不会让你这样做。以后如果出去我也希望你可以保护好自己，如今哥儿地位低下，但是我会保护你不受别人欺辱。” 见燕晗懵懵懂懂的样子，褚谚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他一口。燕晗不懂可以，自己一定会保护好他的！ 接下来的时间褚谚一直都很忙，村学重新开始有许多琐事需要褚谚做决定，同时褚谚还要抽出时间来看书，既然决定要考科举自然一天都不能懈怠。 褚谚一忙起来就顾不上吃饭，燕晗自然就承担起做饭的任务。其实在正常人家，哥儿也是负责做饭和家务的，只是新婚这几天褚谚心疼夫郎就做了，燕晗有么那个胆子去阻止褚谚。但是现在燕晗就接手灶台了，只是饭做好了吃饭的人不来也没有办法。前几次燕晗做好饭还会因为褚谚不见人影而不知所措。他不敢去书房打扰正在忙的褚谚只好得等褚谚忙完想起饿才一起吃。 几次过后逐渐了解褚谚的燕晗也敢在做完饭后将饭菜端到书房去让人吃东西了。 新婚一个月就在忙碌中度过，两人也渐渐磨合出了相处的默契，原本还存在的生疏感慢慢消失。具体表现在燕晗已经开始接褚谚的话茬了，偶尔燕晗也会小小开一个玩笑。褚谚觉得成就感十足，也许燕晗听懂了那天褚谚的话并且有了自己的理解，在生活中不断地调整着和褚谚的相处方式，哪怕这样的行为和他以前接受的教育完全不一样。 村学真正完全弄好已经是十月份了，村长找褚谚聊了几次，明里暗里的暗示希望村学可以早一点开始。褚谚看着有些好笑又有一些怅然，在虫族已经没有小虫崽会失学了，哪怕是福利院里的小雌虫也有政府供应他们上学。 褚谚决定提前开始村学。 于是原定十月底才开始的村学在十月中旬就已经开始招生上课了。十月十八日清晨，褚谚抱着燕晗从睡梦中醒来，慵懒的将燕晗往怀里紧了紧。 “夫君，该起了，等会儿村学那边要请你过去了。” 燕晗任由褚谚抱了会见人实在是没有起床的迹象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 “不急，晗晗今日这么有精神，是昨晚的我还不够努力吗？” 燕晗红着脸不知道说什么好，褚谚昨天说今天村学开学让他去给自己当助手，帮忙记录学生的姓名。才学了一个多月字的燕晗激动中又有一些紧张怯场，他虽然学了一些常用字但是那点字也不知道能不能应付褚谚交给自己的任务。这样的情绪下燕晗晚上怎么都睡不着，在床上瞪着眼睛胡思乱想，最后被褚谚狠狠的折腾了一顿才睡过去。 这会想到昨晚的样子，燕晗红着脸直往被子里钻，褚谚被逗得大笑。 因为村学的原因，褚谚免去了燕晗的早罚，两人吃完早餐后就直接前往村学所在地。以前的那位老秀才认为读书应该静心，所以村学的位置也比较偏，反而与褚谚家里的很近。 村学重新开学，对村里来说是件大事，很多村民早早就带着自家孩子等候在村学门口。十月份家中的农事基本上已经收尾了，许多家里都没有什么事情，这会儿拖家带口的都来到村学外边。 事实上，村学大门敞开，因为学生们还没有入学，村学里什么都没有，褚谚在昨天检查完之后没有锁门，但这会村民们没有一个人直接踏进院门，直接将院子堵得严实。 村民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家长里短，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褚秀才到了”，人群哗啦啦的散开留出一条供人通行夫人道路，褚谚看到这一张张期盼的脸。再一次感受到这个时代的人们对于识字读书的渴望…… 褚谚带着燕晗走到村学门口，面向人群。 “从今日起，村学正式开始。稍后要上学的孩子来我这里登记，之后的事情会细细交代给孩子。” 说完，褚谚转身进了村学。村学的样子是一个大院子，正中是两个大的房间被用作教室，院子的两侧是两间书房，左边一间是褚谚从镇上或者其他地方搜集来的各类书籍，甚至连话本都有，不过褚谚也有经过筛查选出来的话本文笔和故事都适合各类人群看。这间房间所有的学生都可以进。 右边的书房是褚谚留给自家夫郎和自己的，里面放的只有一些纸笔，里面并排放着两张书桌供两人进行日常的习字学习。 学生登记是在大教室里，每一个学生都由长辈牵着排队，向褚谚送上束修六样。燕晗坐在褚谚身后给每一个孩子登记信息。褚谚在给学生额间点朱砂开蒙，偶尔会回头看一眼燕晗。只见燕晗坐得笔直，如临大敌的样子不觉有些好笑。 事实上，褚谚凭借着雄虫强大的精神力再结合原主的学习能力后几乎可以做到过目不忘，这些小孩数量也不多，褚谚几乎见一面就能大致的记得他的基本信息。这也是他能够放心的让才学了一个多月的燕晗来帮他记录信息的原因。 身为哥儿，燕晗注定不能够像自己一样通过科举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但是他可以通过展现自身的学识赢得一些人的肯定。就比如今天燕晗帮褚谚记录信息，村人们不知道燕晗记录的成果怎么样，但是他们会从现在开始知道，燕晗是识字的，比其他的哥儿要优秀许多。 开学第一天，褚谚也没有准备什么，给孩子开蒙过后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将人放回去了。村学以后上午上两个时辰，下午一个时辰，其余时间可以在村学里学习看书。 由于下学时间早，两夫夫回到家时天色尚早，褚谚拉着燕晗看今天燕晗记得东西。从村学这一路走来，燕晗都低着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和昨天激动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褚谚好笑的拉着他坐在床边。 “这个是什么字？“ 燕晗眨眨眼睛，他没有褚谚那样过目不忘的能力，这会看着这个四不像的字大脑一片空白，尤其是褚谚还把纸上这个字前后的字都给捂住，他越是想越觉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褚谚看着他的样子就知道他忘了，以前在虫族念书的时候褚谚就十分不理解为什么有虫会不认识自己写的字，太蠢了，但现在这个人是燕晗就另当别论了，褚谚只觉得他很可爱。最后褚谚从一张纸里挑出十四个错字，对于刚学一个月的人来说一点都不算多。 古字比以前褚谚学的字要难很多，毛笔也比以前的比要难写，燕晗能够写成这样其实在褚谚的意料之中。不过嘛之前说的惩罚还是要安排上。 “十四个字，一共一百四十下。晗晗自己去拿闺责板吧。“ 燕晗看着自家夫君笑眯眯的样子，突然觉得这个人实在欠揍。想完后又觉得自己可能被夫君惯坏了，竟然敢抱怨夫君了。 褚谚拉着燕晗趴在自己的腿上，撩开衣袍，隔着亵裤用手给燕晗热身。燕晗抓着褚谚的小腿感受到后面不轻不重的力道有点脸红。不知道为什么，成亲一个月，原本对于挨打没有什么感觉的燕晗对于褚谚的惩罚越来越觉得羞耻，有的时候会觉得很不好意思。 褚谚打了三四十下后就将亵裤褪到膝盖，用手揉捏着只有一点泛红的臀肉。这一个月，除了新婚时的规矩，每日的早晚训褚谚都没有怎么下过重手，今日早上更是连早训都免了，所以燕晗并没有像其他哥儿那样每天都顶着一个红屁股。 “啪！“ 拿起戒尺后褚谚并没有迟疑，在燕晗的臀部轻轻划圈打转。 第一下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落下，燕晗的身体一抖，不禁流出一声轻呼。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就落了下来。连续十多下打完燕晗抓着褚谚的裤子的手不觉收紧，抓皱那一片布料。 褚谚放缓自己的节奏，用手揉了揉臀肉然后一板一板的落了下来，戒尺在皮肉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啪！” 最后一下打完，褚谚将人扶了起来站在自己两腿之间。一百多下打下去燕晗的屁股已经微微肿起来了，但是也可以看出来褚谚并没有用太大的力。褚谚两手握住燕晗红肿的臀肉将人往身上拉。 “怎么样，还好吗？” 燕晗红着脸点头，因为位置的缘故为了稳住倾斜的身体只好双手撑在褚谚的肩膀上。 褚谚用力将人往自己身上压，在燕晗的脖子处舔咬，双手用力的揉捏着燕晗的臀肉。燕晗的脸瞬间变得红彤彤的…… “呃……夫君……天还没黑……” 褚谚轻笑一声，将燕晗褪至膝盖处的亵裤整个拉了下来，让人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燕晗红着脸任由褚谚在自己身上作为，不知道怎么办的他只好将头埋在褚谚的肩膀上，将人抱紧。 褚谚顺着锁骨往下，解开燕晗的衣服将他这个胸膛都露了出来。两颗粉嫩的小点点缀在白皙的胸口上，褚谚一手捏住一颗不断揉捏，一边叼住另一颗不断地舔咬。 “唔……” 褚谚并没有收力，燕晗只觉得胸口两点被人拉扯住带来一阵细密的疼痛，但疼痛中又带有一些别的东西让人欲罢不能。褚谚玩了一会两颗红豆后继续下移直至用手握住燕晗的性器，褚谚把玩着燕晗的性器，时不时来回撸动着。由于燕晗就靠在他的脖颈褚谚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燕晗呼吸变得急促……同时燕晗也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体下方越来越高的温度…… 褚谚一边掌控着燕晗的性器一边将手探向两个臀丘之间的小穴。漫长的前奏让本就适合交合的哥儿身后分泌出透明的黏液，褚谚很轻松的伸进去两根手指，模拟着性爱的动作在甬道中进进出出，同时前面的手也随着节奏进行撸动。 “嗯……呃啊……夫君……嗯……” 燕晗的声音逐渐变得粘腻，褚谚抽出小穴中的手指掰过燕晗的头亲上对方的唇，并不深入只在唇齿间辗转打磨，直到燕晗实在受不了一股白浊喷了褚谚满手…… “唔……呃嗯……” 射出的刺激还没来的及说出声就被褚谚堵住了嘴，褚谚在燕晗的嘴里攻城掠地顺手将手里的白浊抹在燕晗通红的臀瓣上，转身将人放倒在床上解开腰带掏出自己的性器，一撩衣袍直接进入燕晗的身体 “啊……嗯呃……唔……“ 燕晗一阵惊呼随着褚谚的顶弄被撞的支离破碎，褚谚俯下身亲吻着燕晗的脖颈，身下的动作一直没停。抽插了几十下后褚谚放缓自己的节奏，开始缓慢的抽插，开着身下人由于情欲而变得迷离的脸，褚谚成就感满满，每一下都重重顶到甬道的深处。 天色未暗，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燕晗的衣服被全部剥了下来随意丢在床尾和已经被两人遗忘的戒尺放在一块。反观褚谚全身上下都穿的整整齐齐，只把亵裤稍褪掏出性器，两人的结合处还有长长的衣袍党的严实。光看上半身几乎看不出来他正在做什么事情。巨大的反差让燕晗觉得分外羞耻，身后的小穴却因为这样的场景而被刺激出更多的黏液。 “晗晗身体里很热……唔！” 褚谚轻啄燕晗的唇瓣，刚要说出口的笑语被燕晗堵了回去。不由轻笑…… 燕晗抓着褚谚肩上的衣服，感受着褚谚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整个人晕乎乎的，看到褚谚浑身整整齐齐的衣服突然觉得有点委屈，伸手去解褚谚的衣服…… 褚谚并不阻止他反而顺着他的动作停下抽插，让燕晗磕磕绊绊的解开自己的外袍。等到燕晗把褚谚的外袍完全解开，整个胸部都露了出来，燕晗却又变得无措起来。 褚谚勾唇，俯下身去亲吻燕晗的眉心，一边将被燕晗脱了一半的衣服脱掉。身下继续动作起来，慢慢的抽动在燕晗的呻吟中逐渐加快。 天还大亮着，燕晗有些羞涩，对于他来说，白天本就不是做这事的时候，但是褚谚温柔的声音和放肆在他身上动作的手都让他无法拒绝。但是时刻记得现在是白天的他还是刻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褚谚也发现燕晗的隐忍，但是却坏心思的向着燕晗的敏感处进发，好几次连续几下都直接顶在甬道的最深处，逼得燕晗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小声的吟叫。 最后，褚谚让燕晗半身直立跪在床上，伸手扶着墙，褚谚从身后贯穿。这个姿势让燕晗整个人都被笼在褚谚的怀里，直立跪着的姿势和身后褚谚性器的支撑让他无法向后挪动，前方有限的距离让他整个人被锁在原地，只能承受着身后来自褚谚的撞击。 褚谚用手揉捏这燕晗的臀部，一边不断的向燕晗身体里面进发。在连续不断的撞击了几十下后终于泄在了燕晗的身体里。 此时的燕晗上半身已经无法保持直立，被撞的双腿无力的他向后整个人靠在褚谚怀里。 褚谚也不急着将性器拔出，而且就着插在里面的姿势将人换了个姿势，变成褚谚靠在墙上，燕晗靠在他的怀里。褚谚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从外面完全看不出来两人的身体还连在一起。 “累吗？” 褚谚含住燕晗的耳垂，来回的厮磨，含糊不清的问。 燕晗看不到褚谚的脸，只能感受到褚谚的性器还在自己的身后存在感十足。 “唔，还好。” 褚谚拿过伸手从床头拿过燕晗今天记录下的名单，开始给燕晗讲解哪一个是对的字，谁叫什么名字。 燕晗这会看到自己写的东西，又看到没有用笔记录的褚谚可以轻松的说出自己的错误不由羞红了脸。燕晗见状轻笑。 “慢慢来，晗晗已经很棒了。你才学了一个月而已。” 说完继续教燕晗那些写错的字，顺便将燕晗没来得及记下的东西补充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