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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砍中了一块坚不可摧的硬物,席然手心撞得发麻,连退几步。他瞪圆了眼,不可思议的看着宋安背上的那块肌肤,平时怎么看都跟正常人无异,顶多算强壮。但这一刀下去,受挫的皮肤泛起玉石一样的光泽,在有限的灯光下,显出一种不同寻常的质感,而席然愤怒的那一刀,从角度和力量来说,肩胛骨会开花,可宋安光裸的背部竟是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看着刀锋所过之处,宋安完好无损,席然脑袋嗡地一下空白,喃喃道:“怪物......” 宋安静止在原地,顷刻间,时间好像化作了实体,秒钟变得缓慢,席然的每一次呼气和吸气都伴随着重重地心跳,只一眨眼,宋安原地消失,下一眨眼,脖颈间传来一道巨力的挤压感,席然双脚离地,喉咙发出一种类似于机器旋转的齿轮卡壳导致故障的咯咔声,大脑充血,双手无力的掰着宋安捏住他喉颈的手。 “嗬......救......” 宋安好像只要一用力,席然的脑袋就能从身体上分离。 席然视野中的景象逐渐模糊,变成了一片雾,沙沙的白点与黑点从视网膜的角落跑来,在眼前纷乱成漫天飞舞的大雪。脑海里瞬间印出了家人的影子,席然眼角落下一滴泪,想:我就要死了吗? 在席然以为自己的生命将此结束时,宋安松开了手,压迫感一秒消失,席然瘫软在地上,大脑轰隆隆地作响,新鲜空气挤进呼吸道里,那感觉好比劫后余生。他使不上力,连思考都一并丢失,或许是刚才砍宋安的时候用尽了,或许是被宋安扼住咽喉的时候随着生命一同流逝了,无论如何,他现在只能像个没有生命的物品,安静、呆滞。 宋安将他拦腰抱起来,从这个房间离开。 .. 席然落在宋安的床上,头顶的灰色铺满世界,唯有那双金瞳离他远,又近,宋安在亲吻他。 他要杀了我,为何还要吻我? 宋安的手拂过席然的衣摆,在肚脐眼打转,又揉到后腰去,流氓得很,一边亲一边把席然摸了个遍,最后手指勾住席然棉质的短裤,连着内裤一并脱了下来。 席然下身极少晒过太阳,露出一种月似的莹白,削瘦的肌肉包裹着独属于男性的骨架,命运却让他在阳具下开了一朵花。宋安把他双腿分开,受过一次伤的花蕾透着一股可怜兮兮的青涩,颤抖着,微张着,或许是它的主人确是没经历过太多情事,在男人的注视下,躲在还未勃起的阴茎后,显得那般羞涩。粗糙的手指抚摸上那片又软又绵的花瓣,席然下身颤动,身体本能地往后躲。宋安支出一手,按住席然的胯骨,另一手轻轻地玩弄着那娇嫩的贝蕾,手指探进深处,碰到一颗小又圆的花核,只是蹭过,甬道便一阵收缩,吐出透明的蜜糖来。而那根粉红的阴茎,此刻也微微抬了头,跟着花骨朵一同回应外来客。 好生热情。 宋安细细地看着,反手抓住席然大腿,然后弯下身,鼻尖贴到席然稀疏的耻毛间,轻啄了一下那片幽谷。席然浑身一震,受伤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夹杂着一声微弱的不要。 舌苔略过阴唇的触感,刺激到席然的大脑,他好像一瞬通了电,无力的手脚并用,试图脱离。宋安哪会让他逃走?只用一手便按得席然下身动弹不得,然后一下、一下地舔舐着那片花蕊,舌尖灵敏地挑逗着花豆,几颗尖牙轻轻略过,那埋在娇花里细微的神经血管被这般舔弄,席然颤成秋风扫落叶,身体里的水汇成一盈一盈,仿佛有一汪泉,在体内轻轻晃动,只要宋安稍作指引,就会汨出来。花蕊分泌出更多的汁液,都被宋安逐一吞进口里,口水和淫液混合,花地如久旱逢春雨,很快便湿淋淋的一片。 席然的鸡巴早已立挺挺,可宋安只顾着花穴,它倒像一个被遗忘的,可怜地硬在那里,只得到小穴共感分来的一点快乐,马眼渗出滴滴晶莹。 宋安从未给人口交过,他到了发情期,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意识几乎被‘新种’操控,对待身下的任何人,都是插进去一通乱操,是死是活不管。可偏偏对待席然时,宋安吻了他,若是木毅笑和林海的那帮人知道,绝对会诧异这怪物怎么能在发作期变得这么温柔。 宋安含着席然的小花儿,顺势一吮,席然发出嘶哑的喘声,全身一麻,双腿一颤,那泉水终于找到了眼,温热的水急不可耐地顺着泉眼不停喷涌出,而小鸡巴也爽得射出一股股精液,几滴液体飞溅到了宋安来不及撤离的脸上,宋安轻轻舔掉嘴角的爱液,觉得挺甜。 现在的席然在他眼里,就像一块糖。 他现在只想,把这块诱人的糖一口一口拆吃入腹,渣都不剩。 仅仅用舔,高潮如同海浪,一浪一浪冲刷着席然的身体,席然意识沉沉浮浮,反抗的力气都被这前所未有的快感侵蚀了,他流了好多水,下身湿泞不堪,反倒是出完水的小穴,一下失去了爱抚,变得空落落,甬道不停的收缩,潜意识里渴望着......渴望着更大、更多的东西,来爱他一下。 宋安从不是会拖延的人,他把席然口射后,小腹那几根青筋跟快要爆裂了一样,顺着往下,从近胯处的蛇身一个鳞片里,露出了一根尺寸骇人、怒涨着青筋的鸡巴,龟头跟鹅蛋一样大,此时已经硬得发胀,宋安简单撸了两下,握着这凶悍的利器,对准席然娇小的花蕊,画面看起来,一个是天使一个是魔鬼。 然后,宋安愣了。 若说合适的钥匙要配合适的锁,可二者尺寸的差距,大的有些离谱。 他会受伤。 这句话第一次从在发情期的英俊的新种人脑袋里冒出来。 这其实是很神奇的,因为新种人的发作期,从不会为别人思考问题。 可宋安举着鸡巴,看着席然的小洞,金色的兽眼里明显露出些许无措来。 难道要他放弃这块糖? 宋安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开什么玩笑!他现在只想操他,操烂他,然后在他的身体里射精! 宋安走到办公桌旁,双手拧坏了整个保险箱的门,从里面取出一盒注满黑色液体的针管,针头足有几厘米,他毫不犹豫,将一剂针管打向自己脖子间的大动脉。随后,他的身体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下身开始发生变化。从蛇身到人身,变异的感觉如上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伤口,宋安冷哼一声,将针管丢在地上摔碎。他回到床边,亲了一下席然,跟席然在一起,他才觉得心情好一点。 他的下半身完全变成人类的双腿,独有鸡巴还在高高立着,变成了正常人的大小,但形状和尺寸依旧优越,足有二十厘米。除开活烂这一项,宋安可以在大众心怡约炮榜勇夺第一,除非他哪天用不了他的驴玩意了,不然他能一直蝉联。 宋安这回没了顾虑,再有顾虑他也懒得去想,抓住席然的腰,就将自己的分身插了进去。肉刃狠而有力的剖开穴壁,直插到底,花穴被突然填满,甬道还来不及反应,激得一紧,那炙热如火的内壁柔软地缠上宋安的鸡巴,宋安长叹一口气,眼角勾出一点愉悦来,是舒爽到了极点。 宋安高兴了,席然可不一定。就算经历了一次,再次被插入的感觉也是突兀的、生疼的,活像一根粗硬发热的铁棍插进了身体里,痉挛止不住,刚才的快活被这一下抛到了九霄云外,席然猛然从飘飘然中醒来,轻哑的嗓音掩盖不了他的愤怒“宋安!你、你出去!啊!” 宋安的鸡巴往花穴里一顶,撞得席然尾音拔高,抽出时小穴是依依不舍,粘黏着它,欲要把鸡巴往里吸,宋安便再撞回去,鸡巴狠狠地擦过阴蒂那一点,席然连连抽气,小腹和腰身酸麻不止。 “混!啊!......混蛋!” 席然嗓子本就疼,几个字蹦得他是疼上加疼,加之宋安尝了肉味便埋头苦干,不理会他的抗议,席然气极,被撞得断断续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事先就有水的湿润,这下是操得席然更多的水出来,润滑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水声被宋安的进攻搅得啧啧响,鸡巴上的青筋搔刮着肉壁,摩擦出层层的快感,于是软肉绞着滚烫的鸡巴往更滚烫的地方送去。 席然体内烧得像炉火,在宋安暴雨般的抽插中浑身都被点燃,只觉得身体要烧化了,烧成一滩软水,他难受,嘴里发出磕磕绊绊的泣音,听着如幼猫撒娇。宋安便放慢了速度,又亲他,哄他,直到他不哭。 两人在床上不知做了多久,宋安射出来的时候,席然掀起眼皮自下而上地望着宋安,眼中满满都是疲惫和恨意,嗓音干哑。 “宋安,我恨你。” 宋安啄了一下他的眼睫,将他完全抱在怀里,嗯了一声。 席然就这样沉沉地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