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攻王爷受 3
翻了个身,手臂摸索了半天都没有碰到温热的躯体,本就残存的睡意彻底消散,宋瑕一睁眼就看见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钟冗。 缓慢的起身随意拿着几个软垫叠搭在一起靠在身后,宋瑕对于药效褪下恢复神智的钟冗有这种反应并不感到奇怪,只是到底心里有些不舒服,昨夜刚刚融化的心缓慢的凝固逐渐恢复冰冷。 “王爷恕罪。”,死一样的寂静被钟冗的声音打破,宋瑕闻言轻笑了一声:“何罪?”,钟冗咬紧牙关半天说不出来什么。 恕罪,饶恕自己冒犯宋瑕,饶恕地位卑微的自己对高高在上的王爷做了那些事情。 可那是他钟冗自愿做出的事情吗?他为什么会像头发情的野兽毫无理智的做出那些下流的事情?这一切究竟错在谁?他真的有错吗? 视线从钟冗垂在身体两侧攥紧的双手移开,宋瑕懒散的勾手示意对方过来,他看着钟冗眼里一片空洞神色麻木移动膝盖一点一点跪爬到他的身边。 抚上钟冗的脸颊,指尖在对方挺拔的鼻梁和狭长的眼尾滑过,见钟冗低垂着眼眸依旧不看向自己宋瑕捏住了他的下巴半是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 “丧着一张脸给谁看呢?嗯?昨晚我们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我让你摸也摸了亲也亲了算下来算是我吃亏的比较多,你现在还这幅神态?” 语气放缓,宋瑕温柔的开口:“钟冗,你想要的,我可以帮你。” “我带走你是不争的事实,没长脑子的人都知道那样的你被我带走后会发生什么,在外人眼里你已经被我弄脏了。” “进入官场这么长时间,你自己也清楚没有别人的帮助就凭你自己什么都改变不了。” “背别挺得那么直,钟冗,小心被折断。” “我可以帮你往上爬,跟着我,对你没什么坏处。” 轻碰了几下钟冗颈侧自己留下的痕迹,宋瑕收回手重新躺靠在软垫上,“我言尽于此,同不同意是你的事,你要是想走我派人送你回去,往后你依旧做你的钟大人,我们就当作一切从未发生。” “错过这次机会,下回见面,我可不能保证到时究竟是个怎样的情况,不过说不定到时候你就真的实现了你想的那些事情,你觉得呢?” 良久的沉默,在钟冗移动着僵硬的身体缓慢的凑近脸庞在宋瑕的手背落下轻吻时宋瑕勾起了嘴角。 “乖,该有的,我都让你得到。” 闭上眼睛,钟冗乖顺的任由宋瑕吻住了自己,唇齿纠缠,宋瑕的温度透过两人紧贴的身体不断传来,明明身上一片温暖,心却似乎坠入冰窟。 算了... 事已至此 坚持所谓的气节,又有什么意义呢... 酒楼里看见那晚发生的事情的众位官员被宋瑕派人逐一敲打因此酒楼里的事情并没有扩散,但到底钟冗和宋瑕的关系还是成了世家大族里隐晦的秘闻,只是知道了也就知道了,没有人敢因此说些什么或是将这件事继续流传出去。 没办法,宋瑕“阎王爷”的称号不是浪得虚名,除了皇上一般没有人愿意轻易的招惹他。 给钟冗下药的那人原本位高权重,谁也不知道宋瑕到底是怎么搜出来的那些贪污的证据总之那人最后被贬为平民流放到边关,至于几个胆子大的曾当众言语侮辱钟冗的世家子弟也莫名其妙被家族慢慢的舍弃最后离开了京城。 原本对钟冗冷言冷语的人开始讨好他,落在他身上那种恶心的眼神不复存在,一些原本钟冗奔波周折多次都完成不了的事情轻而易举就能办成,属于他的功劳不再被别人抢走,他的俸禄越来越多,弥漫在他面前的黑雾散去,突然间他的前途一片光明,再也没有几个人敢压制他。 钟冗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宋瑕,所以他对宋瑕越发的顺从,他戴上了温顺的面具对宋瑕俯首称臣。 跪在宋瑕分开的双腿间,握住宋瑕的性器,钟冗伸舌绕着龟头不住的划圈扫弄,在尝到微咸的黏液他微微俯下头把大半个性器含住,舌面抵着柱身不断摩擦,在宋瑕难耐的发出一声轻喘后钟冗开始晃动头部,硬邦邦的性器在他嘴里不断进出,明明气氛开始变得黏稠钟冗眼里却一片清冷。 小腹因为快感不住的颤抖,在钟冗又一次将性器含到深处时宋瑕闷哼了一声射了出来。 指尖揩去钟冗嘴角沾到的精液,宋瑕心情大好的俯身吻了吻他,“也不能光让我一个人舒服,你说是不是?” 脚尖抵住钟冗的胯下缓慢揉弄,在感受到有东西渐渐挺硬后宋瑕嘴角勾起的幅度更大。 脚踝被钟冗握住,宋瑕双手向后撑在床榻上歪着头眼里带笑的任由对方将肿胀的性器抵在自己双脚间不住的磨蹭,黏液打湿了他的脚心使得性器抽插得更加方便,宋瑕看着情欲一点一点晕染钟冗的脸庞直至对方眼里满是欲色。 故意朝一直看向自己的钟冗吐出殷红的舌尖,舌尖缓慢的上下勾弄几下,宋瑕满意的听到了对方闷哼的声音随即有热流喷在了自己的脚面。 慵懒的用柔软的脚心继续磨蹭着钟冗的性器,宋瑕笑着开口:“晚上赏你点好的。” 拉着钟冗坐上床榻,勾住钟冗的脖颈,他们在夕阳的余晖中拥吻,光与影在这一方空间中交错,他们的脸庞隐进阴影看得不太真切,是谁悄悄掩去眼里流露出来的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