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腿(逃跑失败,被扒光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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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鲜红的喜被像是红色的海水,仿佛要将人溺毙其中。 心脏跳的很快,呼吸都在战栗,白昭看着山岳一般覆压上来的身躯,极度的恐惧和窒息感让他浑身剧烈颤抖。 ——怎么会这样呢? 这分明是阿易的父亲,是前一天才为见证了他和阿易的婚礼的长辈。 他给成婚的子女递送鲜花,饮下新人奉上的敬酒,看着儿女在礼堂里交换戒指许下誓言。 他也在葬礼上为爱子整理寿衣,送上白菊,主持悼念。 ——他如同千千万万个父母那样,是避风港和顶梁柱,是孩子眼里的标杆。 可现在,男人将他压在柔软的被褥上,仍是以那样高高在上的姿态,慢条斯理地摘下腕表和领带,一件件脱下昂贵的衣物,仿佛尚在蛰伏的雄狮,一点点褪去文雅和冷静,露出满身血腥的獠牙和利爪,磨牙吮血,对着脆弱的羔羊缓缓张开血盆大口。 “爸爸……” 白昭听见自己的喃喃,颤抖且沙哑,是无法掩饰的惶恐和无助。 “嗯。” 依旧那样从容不迫的,男人平静的回应。 在男人回应那一瞬间,白昭终于认清,男人不是在说笑,也不是简单威胁,男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是真的要上他。 这个念头在心间产生的刹那,男孩头皮都仿佛要炸开,荒诞感和乱伦的惊愕让他眼前一阵天旋地转。 怎么会呢? 做梦的吧? 阿易的父亲为什么说出那样的话?为什么要把他压上床? 混乱纷杂的思绪将大脑搅成一团浆糊,白昭眼前一片浑沌,头痛欲裂,他忽然猛地翻身爬起,慌不择路拼命往床沿爬去,不记得门窗已经被上锁,只知道一味的逃离躲避。 ……是梦吧? 一定是梦吧?! 耳边嗡鸣一片,白昭的手脚都抖得止不住,即便他用尽浑身气力,可还是太慢了。就在他的手指摸上床沿的刹那,他的脚踝也被人猛地钳住。 甚至都来不及惊叫挣扎,男孩被整个的拖回了大床中央。 “……想去哪里?”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仍旧平静得近乎毫无起伏,叫人听不出半分淫秽色气,仿佛还是以前那个严肃冷淡的长辈。 可当这声音落到了白昭耳里,却像是带毒的尖刺,刺得他连肺腑发起战栗。 灭顶的恐惧和绝望感岩浆般涌入大脑,男孩浑身战栗不止,牙关战战作响,喉咙仿佛被堵住,连呼吸都被堵塞。 骤然对上男人那双深邃平静的眼眸,白昭恐惧到手脚发凉动弹不得,他几乎用尽了浑身力气才发出一声沙哑的哭喊,而后,男孩终于张开手脚疯狂挣扎起来。 “救命!!阿易!阿易……救救我,救救我呜呜……” 双手在空中胡乱的抓打,男孩声嘶力竭地哭喊呼救,仿佛真的有那么一个人,能破门而入救他于水火。 可不论是他还是别人,心里其实都明白,卢易死后,在这空旷豪华的宅院里,没有人再能成为他的依靠。 男孩绝望地颤抖着,乱踢乱打想要挣脱男人的禁锢和压迫,可男人不为所动,只单手钳制住男孩纤细的脚腕,沉默地看着男孩哭喊挣扎。 多年浸淫商界,男人最擅长的便是侵略和驯服,他像一头沉默的野兽,威胁却冷静,只在最合适的时机发动进攻,一击致杀。 男孩的嗓子逐渐哭哑,整个人挣扎到精疲力竭,可从始至终,在这个常见静谧的宅院,都没有半声回应。 ——不会有人来救他。 在这样长久的寂静中,绝望和黑暗一点点地吞没着人的理智,男孩瘦弱的身体终于逐渐软下去,干涩的唇瓣轻轻阖动,眼泪顺着白皙小巧的脸蛋滚落,滴在绣着鸳鸯花卉的红被上。 ——男孩终于,彻底绝望了。 其实,从男人走进门的那一刻起,男孩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身体背景柔弱的漂亮男孩,从那样低贱的地方爬出来,孤立无援无所依靠,注定只能如菟丝花一般依附着高高在上的富人们,在他们手中艰难苟活。 这是他生之即存的命运,从他第一次见卢易,便注定了今日的屈辱和无助。 或许是男孩的妥协和无助脆弱的哭颜取悦了身上的男人,在男孩放弃挣扎以后,男人的眼眸逐渐深沉,片刻的沉默后,一副极重且极其滚烫的身躯压了上来,男孩被紧紧实实地压在了松软的大床上,后背与男人的胸贴紧密贴切,近乎要被身上的人揉碎在骨血之中。 ——逃不掉了。 …… 失焦的眼眸愣愣地睁着,男孩感觉到男人的手掌从他的肩背游弋到胸前,那掌心的温度几乎要把他整个的灼烧融化。 白昭没有挣扎,也没有再做无意义的抵抗,他任凭男人一颗颗将他的衣扣解开,任凭男人的手顺着他的腰际缓缓下滑,在他柔软浑圆的臀丘上游离揉捏,只无力地闭上眼,无声地咽下屈辱,任由男人将他的外裤连着内裤一起被扒落, 男孩无声地落泪,身躯在男人身下轻轻地颤抖着,却温顺地任由男人掌控。 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衣服原来那么好脱,从脏乱穷人区来到豪门的他要花几乎大半个早晨来穿戴衣物,可在男人手下,剥去这层遮挡简直易如反掌,只眨眼之间,男孩便被脱得只剩一件单薄的衬衣挂在肩头,整个人近乎赤裸的被男人罩在了身下。 …… 婚被选的是传统的大红色,被剥去浑身衣物的男孩趴在着一片红浪中,仿佛刚刚褪了皮的蛇妖,白得扎眼。 目光落在男孩如今泪眼婆娑的脸上,男人抬手摸了摸男孩湿红的眼尾,微微撑起身体,将男孩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啊……” 感觉到男人的手掌顺着小腹下滑抚向下体,男孩呢喃着发出一声微弱的吟泣,极力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轻易地掰得更开。 “张开,让我摸摸。”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半分情绪,那双修长且骨骼分明的大手顺着男孩阴茎下滑,毫无疑虑地抚上男孩隐藏在厚厚衣物里的私处,近乎怜爱地抚揉那不同于寻常男性的,小巧的,多出来的女性生殖器。 男孩颤抖地蜷缩身体,呜咽着被拨开了胯间那朵青涩含露的花蕊。 ——白昭是双性人。 连卢易都不知道。 ——新婚之夜的那一晚,他没有和卢易做。 他不敢给男人看见自己不男不女的身体,生怕被当成怪物,生怕被爱人嫌弃。 可卢易只是轻柔地擦去男孩的泪水,把颤抖的男孩拥入怀中,轻声安慰着,哄着,说可以等,等到男孩愿意了再做。 白昭在那时就清楚的知道,卢易是真的爱他,爱到毫无原则和底线,愿意包容他的一切怯懦和任性,是隐忍到极致的温柔。 可现在卢易死了,那个小心翼翼不舍得让他受一点伤的人不在了,可就在卢易入棺的这个夜晚,他却躺在爱人父亲的身下,张开腿,让男人肆意探究他一直以来小心翼翼隐藏着的身体秘密。 ——屈辱至极。 …… 男人将枕头垫到男孩腰下,手指顺着男孩腿间那一条粉嫩小巧的缝隙缓缓碾过,将那肥美的阴唇翻开,两指夹住之间那粒敏感嫣红的肉蒂轻轻甩动捏捻,仍旧是平静到接近于冷漠的神情,垂着眼打量着男孩这一处娇嫩的花蕾,看着那漂亮的小口由于他的抚摸和挑逗而羞涩地吐露爱液。 白昭茫然又无措,泪水无辜地滚落,双腿胡乱地发着颤,平日里从来不敢轻易触及的部位如今又热又麻,向他的大脑传输着渴望的信号,空虚地渴求着身上人的疼爱。 “湿透了。” 商业谈判般的语气,男人的手指灵活地出入在柔嫩的肉花间,指腹狠狠揉过男孩已经激动充血的阴蒂,激得男孩痉挛着抽噎起来。 “不要……不要……”脚趾可怜的蜷曲着,男孩羞耻地啜泣,双手拼命想要挡住私处,却被男人顺手用领带绑到了床头。 “乖。” 喉结轻轻攒动了一下,男人的目光深暗如同黑洞,他的衣物也已经尽数褪去,露出肌肉虬结高大健悍的身躯。 与之相对的,在他腹下,一根极其长极其粗的性具正在缓缓勃起,那尺寸相当夸张,白昭只看了一眼,整个人便彻底僵住了。 他身下朵花蕾也不过五六厘米长,狭小精致,可男人这副性器,光直径就不止五厘米,白昭毫不怀疑,男人的物件放进来,他会撕裂。 看着男人慢条斯理地在那根布满青筋的可怕紫色性器上涂抹润滑液,白昭浑身都开始剧烈发抖,他忽然又想跑,可男人把他紧紧钉在柔软的大床中央,他只能无力地张开双腿承接男人给予的一切欢愉痛苦。 白昭的眼泪止不住,他看着男人靠近,双手撑在他身侧,感受到那烫得几乎要将他灼伤的性器抵上他敏感痉挛的阴蒂,那么硬,那么凶猛,像是张牙舞爪的巨龙,要将他捣毁撕裂,一分为二。 润滑液顺着男人的性器淌下,也濡湿了他的阴幺,白昭感觉到那接近拳头大小的龟头湿漉漉黏糊糊地从阴蒂上滑开,顶住了自己颤栗不止的洞口,男人低下头吻去他脸上的泪痕,深邃犹如枯井深潭的眼眸一眨不眨地望着他,似是安抚,又似是威胁。 “放松,”男人湿热的呼吸轻轻落在耳边,带起一串令人心悸的战栗,“让我进去。” 温热的大手顺着他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握住他纤细脆弱的腰肢,男人的眼神终于变了,好像撕破了所有的克制和冷静,变得锋锐如鹰隼,带着可怕的侵略性,直直看向他的眼眸。 白昭听见自己难以抑制地哽咽啜泣,男人低下头,吻轻轻落在他的眼角,声音似乎温柔了下来,带着安抚和诱哄意味,一字一顿问他:“我是谁?” “……” 男孩哽咽着,汗如雨下,他知道男人的意思,男人在逼他认清,如今将他压在床上要进入他的,是他已故丈夫的父亲。 极端的屈辱和无助下,在男人幽暗的目光中,男孩终于啜泣呢喃:“爸爸……” 男孩的声音像是幼猫,昵侬柔软,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