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刚刚被操开,温长迢没感觉到疼,只是觉得胀得厉害。章明骁起初慢慢送进去,温长迢咬着唇看他,是要拒绝,又像是更深的诱惑。 章明骁俯下身去,想吻温长迢那瓣艳红的唇,温长迢倔强地偏过头,抬手捂住嘴巴,不让章明骁得逞。 章明骁一怔,随后伸手将温长迢额头前的头发抚开,沿着温长迢的脸颊摸到脖颈,他拍了拍铃铛,而后一把捏住温长迢的脖颈,五指收紧,鸡巴整根没入,狠狠撞了起来。要让他难过,让他求饶。 “唔……你有病……” 温长迢捂不住嘴巴,里面的空气慢慢溜走,他需要呼吸,但那五根手指像绳索,紧紧勒着他的喉咙,让他一丝空气都得不到。 章明骁摁着他的脖颈,对着温长迢笑了笑,又把头埋进他的颈窝里,把那个浅浅的窝舔得水滋滋,身下顶得那两条腿在他身侧直晃。 温长迢粗声喘气,已经快要窒息,他慢慢抬手,握住捏着他脖颈上的手,颤抖着说:“求你……” 章明骁听到答案满意了,松开手,温长迢张开嘴,刚要呼吸,章明骁捏住他的脸颊,贴着他的唇瓣深深吻。 快要溺死了。 被无氧,被情欲,被章明骁折磨溺毙。 他们不救对方,不低头,要拖着对方一起淹没在这场剧烈情事里,一声又一声喘息,将这欲望深渊惊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温长迢抬手,有气无力地推章明骁紧紧压着他的肩,章明骁不为所动,温长迢漂亮的脸此刻看起来脆弱又颓美,他也需要呼吸,需要来自温长迢的空气。 “操……别亲了!” 温长迢借了空隙,捂着章明骁的嘴不让他贴过来。章明骁拽掉温长迢的手,舔了舔温长迢的嘴唇,伸手抱紧温长迢的肩,身下送得越来越快,温长迢来不及呼吸,又喘又叫。 章明骁胡乱顶一通,正顶在他的敏感点上,他猛地扬起头,伸手抓住了章明骁的头发,章明骁抬起头来,汗珠从他脸颊滑下去,情色在他身上变成压抑许久的喘息和汗水,温长迢红透的眼眸潮湿迷离,他伸手蒙住温长迢的眼睛,看那张红唇半张半合,流出透亮的津液,他喉结微微动,弯腰在温长迢的脸上身上乱吻。 温长迢这次的高潮尤其强烈,章明骁知道操到了该操的地方,往那上面死命进攻,温长迢失声尖叫,拽章明骁头发的手指白里透粉,在黑色的发丝里不停颤抖。 章明骁从温长迢的后穴里慢慢抽出刚射完精的鸡巴,又慢慢塞进去,让温长迢听黏腻的水声,问他:“好听吗?” 温长迢调整好呼吸,反问他:“操够了没有?” 章明骁撸了撸自己的沾满精液的鸡巴,看了看还在温长迢女穴里振动的跳蛋,他把鸡巴抵在上面,往里塞,恶劣地笑:“你什么时候水流完,我什么时候操够。” 温长迢看着章明骁还雄赳赳气昂昂的样,恐惧地往后缩:“你不碰我……就不会流!” “我没碰你这里啊,”章明骁从温长迢女穴里拿出跳蛋,几道透明的液体被从穴里扯出来,章明骁拿手指一一挑断,再拿手掌摩挲那不该生在这副身体上的器官,蹭得满手都是水,才拿起来给温长迢看,“但也流成小河了,迢迢。” 温长迢艰难翻起身来,往床边挪:“不要了……你放开我,我不要背包了,你让我走……” 章明骁也不急,现在温长迢能跑到哪里去?一个被操得浑身通红,处处流水的可怜人,哪都走不了。 太热了。 他脱掉衬衫,褪掉被精液弄脏的裤子,腹部的青筋又爬了出来,像禁锢欲望的枷锁,越是这样,越让他沉迷做爱,沉迷美色。 温长迢铁了心要走,摇摇晃晃站起来,每走一步,身下都痛得要撕裂,再走一步,屁眼里章明骁射进去的精液开始往外流,湿,从里到外,湿得像滩脏水。 踩到了章明骁健身的杠铃,他的脚再也支撑不住,滑到地上,坐在地板上,像是失了禁,精液流得越快了。 “地上脏,床上多软,回来吧迢迢。” 章明骁走到温长迢身后,伸手抱起坐在地上的人,把人再次扔回床上,把裙子从温长迢腰上拽下来,又把遮了半截身体的衣服往上掀,露出粉得发红的乳头。 粉白的,鲜嫩的,让人垂涎三尺。 “松开,章明骁你松开!” 温长迢抓章明骁的头发,想要把人抓起来,章明骁伸手捏住温长迢的手腕,温长迢身上的衣服往下滑,遮住了被舔湿的乳头,他一并抓着衣服和温长迢的手,凑到温长迢面前,吻了吻温长迢的脸:“要紧,才爽。” 章明骁伸手插进温长迢的女穴,这里面比后面软多了,里面的肉更懂怎么缠人,章明骁蹭了蹭温长迢的阴蒂,里面就流出一滩水来。 “不准操这里……!” “反对无效。”章明骁一口否决,他吻温长迢的脖颈,咬他的锁骨,含住他的乳头裹,再亲吻他仍在颤抖的小腹,揽起两条纤长的腿,章明骁将鸡巴抵在了阴唇上,看着温长迢羞愤的脸,他弯腰轻轻吻温长迢胸前的小乳球,说,“迢迢,我明天要上班,想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