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上)
周悦一连数日,都在夜里偷偷潜入周决云房中迷奸他,夜里把周决云肏的又哭又叫,小穴时时灌满他的精水。白天就与周决云扮演父慈子孝,以旁观者的身份看周决云一天比一天气急败坏,爆裂的情绪让服侍的下人们都两股战战。 因此除了他也没有人注意到周决云红润的脸色,和别扭的坐姿。 周悦沉浸在这种掌握一切的背德快感中,被周决云的一身美肉冲昏了头脑,甚至将迷药“金风玉露”掺进了周决云每日点燃的香中,在一个白天就钻进屋里,把周决云压在窗边狠肏。 而周决云呢,自然是气的半死,那淫贼越来越胆大,不光夜夜玷污他,甚至连白天也不放过了。 这一夜,周悦照旧穿着一身夜行衣,潜入了周决云的卧房。 “咦?” 一进屋,周悦就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些不对,不由得拉下遮脸的面巾用力嗅了几下,皱起眉:“怎么回事,父亲的味道怎么这么浓?” 以父亲的自制力,就算是睡梦中也不会漏出味道的啊。 周悦心中打起了鼓,轻手轻脚的走上前,拉开床边的帏帐定睛一看,顿时呆立当场。 只见周决云仰躺在床上,已在迷药下失去了意识。这不是令周悦惊讶的部分,——周决云的四肢竟然各被手铐脚铐扣在了四根床柱上,他四肢大张,一丝不挂,被子堆在床角,汗水布满了他的身体,周悦伸手一摸,冷的。 周悦当下大惊,一把握住了周决云的脉门——哪还有内力的影子呢? “散功”! 再看周决云,已被自己身上的寒气冻的嘴唇青紫,身体却在床上扭动,一边瑟瑟发抖,下腹的小鸡巴却竖了起来。 双儿的气息无所顾忌的在空气中挥洒。 发情期! “我的天……”周悦咽了下口水,眼见周决云的手腕脚腕都被锋利的镣铐磨破了皮,顿时回过神来。 周悦心疼的不行,赶紧爬上床,把周决云抱在怀里。周决云浑身冷的像冰,还在不停的冒虚汗,在周悦怀里像离水的鱼一样挣扎,却因四肢被缚只能徒劳的挺动腰背,嘴里吐出野兽濒死般的哀鸣。 “父亲,父亲,决云?”周悦并指如刀,内力喷薄而出,飞快的斩断束缚周决云的手铐脚镣,把周决云紧紧的拥住,让他像个小娃娃一样蜷缩在自己怀里。 周决云牙齿咔哒咔哒打战,冷汗浸透了周悦的夜行衣,他像是幼兽寻求长辈的帮助一样,本能的抓住周悦的衣襟,胡乱的撕扯起来,贪婪的抚摸周悦那温度比常人略高的皮肤。 武林盟主手劲儿不小,没几下就把周悦的衣服撕开一道大口子,眼见周决云还要再撕,周悦忙苦笑着制止:“行了,怕了你了,我自己来。你把我的衣服撕烂了,想让我裸奔回去不成?” 周决云紧紧皱着眉,手腕被周悦抓在手心里,动弹不得,不由委屈的呜咽起来,哪里像个三十多岁的大男人? 眼看周决云像是要哭了,周悦哪敢怠慢,飞快地把衣服脱掉扔到床下,赤裸的身体与周决云皮肉相贴,驱散了周决云身上的冷意,让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周悦压在周决云身上,低头咬住他圆润的唇珠,舔吻他苍白的嘴唇,周决云迫不及待的张开嘴,把那根炙热的舌头放进来。周悦的口水中也含着他的味道,发情的双儿如获至宝,好像在沙漠中干渴了三天的旅人,绝望而饥渴的吸吮着周悦的津液,为了得到更多,不惜献出自己的小嫩舌讨好他。 周悦同周决云吻了一会儿,直到周决云喘不过气,轻微的挣扎起来才分开。周悦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的俯视身下的养父。 有了乾君的抚慰,此时的周决云已不像刚才那样凄惨,周悦火热的身体也驱散了散功的寒意。周决云双颊酡红,嘴唇被吻的红润,微微张开发出喘息。乾君的气息始终笼罩着他,在给他提供安慰的同时也更催发了他的情欲,周决云夹紧了腿,不住互相磨蹭,劲瘦的腰在周悦身下扭的又骚又浪,让周悦想起了攀墙的野蔷薇。 “发情撞上散功之日,我这张乌鸦嘴……”周悦喃喃自语,牙疼似的倒吸一口气。 他只准备了一夜的迷药,本就打算和之前一样,肏上一夜然后拍拍屁股就走,可没想到周决云竟是今天的发情期。 仔细想想,确实有迹可循。在周决云院子里负责扫洒的小丫头在白天闲聊时,曾无意间透露,从今天开始,三天内庄主的院子谁也不能进,侍卫、侍女全部放假,打更的林老头儿都不准走那边的道。 这明显就是双儿为了保证自己发情期间“窝”是安全的所做的措施,周悦却没有听进去小丫头的话,当成闲话给放了过去。 现下报应不就来了? 周悦苦笑一声,周决云的四肢已经攀到了他身上,撒娇一样的磨蹭,口中暧昧的轻哼。 双儿的发情期是一月一次的生理反应,也是针对乾君所设的陷阱。为了能够顺利受孕,发情的双儿都会竭尽一切留住在他们“窝”里的乾君,整个发情期都不让他们离开。而乾君接触到双儿在发情时散发的气味时也很难把持得住,他的鸡巴会因为繁殖本能而不停的插入双儿的蜜穴,灌溉娇嫩的子宫。为了保证自己射出的精液不会浪费一点,乾君鸡巴上的结在双儿发情时会延长时间,平时周悦的结只会存在半柱香的时间,而现在,却不一定了。 搞不好会锁在里面好几个时辰。 周悦已经能想象到明天早晨,迷药药效散去,周决云醒来后看到他会是怎样的反应了。 麻烦了啊,他本来是打算等周决云怀上孩子再捅破那层窗户纸,那样的话就算周决云气得要死,也只能挺着肚子嫁给他。 现在这个时机……他养父说不定要打死他了。 想到周决云打人的功力,周悦就额角直抽。看来发情期后少不得要受一顿皮肉之苦,自己还是卖力点儿,把周决云肏的精疲力尽,没劲儿揍他比较好。 周悦思考的时候,周决云已经忍不住挺药抬臀,用那湿漉漉的小穴磨蹭周悦粗长的鸡巴,因姿势受限不能把它痛痛快快的吃下去,急的不住闷哼,声音都带了哭腔。 周悦回过神来,正好龟头被两瓣小阴唇一夹一吸,顿时爽的打了个激灵,当下红了眼,沉下腰噗嗤一声,大家伙就尽根没入。 “嗯啊——” 周决云高呼一声,被大鸡巴插的拱起腰,身体抖如筛糠,一大股热液竟从里面喷射而出,全部打在龟头上,因数量太多,还有一些从缝隙中挤了出去,弄湿了身下的床单。 那摆设一样的小鸡巴跟着噗噗的射出一道透明的精液,因双儿没有使他人怀孕的能力,精液都没有颜色。有趣的是,小鸡巴射完精,却没有软下来,而是半硬着。 周悦嘶的一声,鸡巴陷在周决云又软又紧的阴道里,被激的大了一圈,撑的小穴绷紧了嫩肉,颤巍巍的咬住大鸡巴,含得不亦乐乎。 “发情期的双儿竟然竟然敏感成这样,才插进去就射了,还是前后一起。”周悦头皮发麻,怀里的养父就像只不老实的狐狸,淫荡的缠在他身上,没等高潮的余韵散去就迫不及待的拧着腰,主动吞吐着粗长的鸡巴,一下一下的干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口中啊啊淫叫个不停。 周悦看他自己玩的欢,索性抱着他翻了个身,自己仰躺在床上,让周决云趴伏在自己身上,双手扶着他的腰不让他软下去,任由周决云淫心上头,起起伏伏套弄自己的宝贝。 周决云的身子耸动的飞快,这个角度刚好让周悦看到那几块饱满的腹肌下,自己鸡巴的形状隐隐约约,画面淫靡的不行。 “啊……啊……好舒服……大鸡巴……啊啊戳到了……” 周决云仰着脖子呻吟,身体一上一下快速起落,胸前一对鼓胀的奶子也跟着抖起一波乳浪。周悦看的眼热,一手一个把奶子抓在手心里揉捏,手感好似抓了一团云朵,又滑又嫩,突起的大乳头硬硬的顶着周悦的手心。 双儿破身后,不管情不情愿,身体都会为了更适合孕育子嗣而进行二次发育,周决云已被周悦肏了快一月,他身体的变化已是肉眼可见。 最明显的就是这对奶子,原本就饱满的胸肌在周悦辛勤的灌溉下发育的更加柔软,圆鼓鼓的挺在胸膛上,大小好似少女的娇乳,周悦一手就能握得过来。 他挺翘的屁股也长了些肉,变成软绵绵一大团,趴在床上翘着屁股挨操的时候,像多汁的蜜桃。 除此之外,周决云腰肢变软了,身体上的体毛也变得稀疏,更方便周悦亵玩。 身上的敏感程度更不用说,也被周悦好好开发了一番,周悦一抓住他的奶子,周决云就大声呻吟起来,叫的又骚又浪,扭着身子把自己的奶子往周悦手里挤,恨不得周悦把它们揪破了才好。 “浪成这样。”周悦嘀咕了一声,虽然被诱惑的呼吸急促,手上仍收了几分力。周决云是被情欲烧昏了脑子,他可没有,要是被周决云带进沟里,在他身上留下什么伤,他非得心疼死不可。 尤其这对奶子,多漂亮,挺翘翘的又软又滑,他可舍不得弄坏了。 周悦撑起身坐在床上,把周决云搂在怀里,两个鼓胀胀的奶子压在他胸膛上,压成扁平的两团,周悦扶着周决云的后脑勺,低头一口吻了下去。 舌头裹挟着大量乾君的气息,有意的冲击到周决云身体里,这对周决云来说就像在身体里引燃了炸药,身体脱力的狠狠往下一坐,龟头一下子挺进娇嫩的宫口,周决云悲鸣一声,哆嗦着高潮了。 子宫颈像个肉套子,紧紧的套在龟头,有生命似的不停吸吮,周悦闷哼一声,当下一把把周决云按在身下,化被动为主动,猛肏起来。 周决云啊啊直叫,被肏的长大了嘴,口水流了一下巴,脸蛋潮红。子宫内又湿又热,周悦肏的噗嗤噗嗤水花四溅,最后重重一顶,大股大股精液全部射进了周决云做好受孕准备的子宫里。 鸡巴上的结膨胀着堵住宫口,周悦喘着粗气,搂着周决云翻了个身,两人侧躺在一片狼籍的床上,周悦手搁在周决云小腹上,缓缓向里输送内力。 周决云身体里仍然没有内力,散功之苦还未过去,发情期也只是中场休息,周悦不敢冻着他,脚尖挑过来堆在床角的棉被,把两人严严实实的裹了起来。 周决云乖巧的睡在周悦怀里,背紧靠着周悦胸膛,好像这样就十分有安全感,不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 周悦则睁着眼睛,苦笑着完全没有睡意。 按照小丫头的话说,三天之内不得靠近庄主的院子,换而言之,周决云的发情期会持续两到三天。 想着明天醒来周决云会做成什么反应,周悦就低头,用力咬了一下周决云圆润的耳垂,留下一个鲜艳的牙印。“可别谋杀亲夫吧?……啧,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