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无暇(一)
时隔三天,金乌山庄的庄主再次出现在山庄众人眼前。 这日正好是议事的日子,各大江湖上的掌门宗师纷纷赶到了金乌山庄,为商议江湖上的几件大事围坐在聚义厅里,相熟的几个坐在一起,低声交谈着各自门派中抢眼的后辈,互相吹嘘几句,再自谦几句。 过了一会儿,周决云精神抖擞的走了进来。 他穿着一身黑底绣银绘的衣袍,双手背负在身后,几步走到上首,安抚住想要站起来行礼的各大掌门,面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不必多礼,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都坐下说话吧。” 周决云当先坐下来,他坐的姿态挺拔,端方清正,表情和蔼,却自有令人不敢直视的威严。 “多日不见,周盟主气色看起来更加好了,可是在武道上更上了一层楼?” 一位长须老者笑眯眯的拱了拱手,其他众人听闻也忍不住看周决云的面色,果然红润有光,眼神明亮,嘴角含笑,似是……说句逾越的话,似是被人好好滋润过了。 周决云面无异色,含笑道:“公孙掌门谬赞,上一层楼不敢说,最近确实有所突破。” 公孙掌门慈祥的笑着口称不敢,他人老成精,看出周决云不想在这上面多费口舌,便顺势改了话题,拿出一件江湖上的事情来说。 “青城派与梅山派在洛阳聚众闹事,被官府羁押了弟子三十余人,依盟主看,该如何作为?” 周决云道:“既然敢做就要敢当。聚众闹事也不算多大罪名,顶多让他们在牢里多住几天,也长长记性。” 另一人又说:“华山派的剑宗与气宗之争已经延续了数十年,他们内斗的厉害,近期又发展成械斗,让山下百姓也遭到牵连,周盟主,您怎么看?” 周决云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过几日我亲自去看一看吧。” 又说了几件杂事,周决云轻描淡写,三言两语作出决定,下首的掌门们都很信服,无一人口出质问。 突然,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开口:“周盟主,今日怎么没有看到令公子?往日不都会命他旁听吗?” 其他几人也恍然大悟的附和起来。 少庄主周悦年少英俊,功夫也漂亮,加之嘴甜会说话,一众对他来说是叔叔爷爷辈的掌门们都被他哄的舒服的不行,一个个都把他当成是自己的晚辈呢。 周决云面不改色,笑骂道:“那混小子,又做了一件混账事,我命他去跪祠堂了。” 众掌门听了,都朗声大笑起来。 “少庄主年纪年少,难免有考虑不周到的地方,庄主也不必太过严厉啊。” “是啊,谁没有年少情况的时候呢?有时候看到少庄主,老夫就想到年轻时的自己啊。” “嘿,老杜,你年轻时候长得和土豆似的,哪有少庄主俊俏?” “呸,你拆什么台,当我不知道你年轻时长什么样吗,李倭瓜。” 江湖大事说完,掌门们纷纷告辞,周决云站在厅前拱手略送了一送,等众人走后,轻舒了口气,脸上浮现一抹暗红,小声骂:“浑小子……” “父亲说什么呢?” 带着笑的少年嗓音响起来,一双手臂从周决云身后伸出,缠绵的搂住了他的身体。 周悦下巴磕在周决云身上,一只手伸进了他的衣襟,揉捏温软的乳肉,一只手撩起他的长袍,手指钻进还肿胀的阴唇中,捏着饱受灌溉的肉瓣,指尖抠弄着红肿的阴蒂。 原来外表整洁的周盟主身上除了一身外袍裹身,底下竟是一丝不挂。 滑嫩的大腿上还蜿蜒着淫水与精液干涸的痕迹,周决云的小腹仍然微微鼓起,显然三天时间里周悦射进他肚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允许清洗掉,周决云闷哼一声,腰上一软倒进了养子怀里,眼神迷蒙起来。 “儿子为了父亲日夜操劳了三天三夜,喂完前面的骚穴又喂后面的浪穴,让父亲爽的叫哑了嗓子,在床上哭着叫我相公,怎么,发情期一过就不认账了?” 周悦委屈中难掩得意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说的周决云腿都软了,俊脸通红。 “悦儿……嗯,不要太放肆……” 周决云难堪的握着周悦的手,声音跟着软了:“这里是外面,回屋里再……嗯!” 周决云声音一变,原来周悦坏心的往蜜穴里插入一指,轻佻的扣弄起来。才从情欲中爬起来的身子哪经得起这个,周决云抖着腿扭着腰,小鸡巴都翘了起来。 “悦儿,不要了,下面好疼……” 周决云眼中含了泪,肿痛的下体抽搐着泄出一波水来,轻声求饶。 周悦到底心疼养父,也不敢欺负的太狠,把他打横抱起放在加了软垫的椅子上坐好,用拇指蹭掉他眼角的泪。 “好了,不闹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嘛。”嘴角一挑,露出个坏笑来,“就老老实实的按照父亲的吩咐,去跪祠堂去。” “连着肏了父亲三天,我就跪三天祠堂,顺便也跟周家的列祖列宗通报一声,父亲您已经是我的人了。” 周决云好气又好笑,又觉得羞郝,抓着桌上的茶盏就扔了过去。 “快滚!” 周悦连蹦带跳的滚了。 周悦难得老实的跪了三天祠堂,他内力深厚兼之皮糙肉厚,垫在膝盖下的也是又厚又柔软的蒲团,根本没当回事。 三天后神清气爽的出来,除了膝盖发软走路踉跄,倒没有什么别的毛病。 出来第一件事,就是找柳无暇。 到柳无暇的招霞院时,正看到几个下人进进出出,手中都提着两个木桶,桶里装着雪,一桶一桶的送进屋里。柳无暇站在院子里,背负着手看盛放的腊梅。 周悦脚步轻快地走过去,碰了碰柳无暇的手:“柳兄,这是做什么呢?要这么多雪,是要练什么功夫不成?” 他知道柳无暇自小随着师傅在天山上长大,一年四季都是寒冬,一身功法,一手剑术都透着一股冷意,便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里。 柳无暇见他来了,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惊喜,抿着唇露出一点笑模样:“不是,是要沐浴。” 周悦一愣:“用雪沐浴?” 他倒是知道驻扎塞外的将军士兵们,因为条件限制,有时只能用雪干搓,可金乌山庄家大业大,从不缺烧水的下人,何须委屈自己? 加之他与柳无暇携手行江湖的时候,有时住在客栈中,也没发现他有这个癖好啊。 柳无暇见他表情诡异,便道:“这非我喜好,实在是不得不为之。” 说罢,诚恳道,“周兄以诚待我,我回之以诚。不瞒你说,我自十六岁以来,就患上一种怪病,下体时常奇痒难忍,还会流出奇怪的脓水,沾湿底裤。我便去询问师父,师父命我在犯病时将身子浸入沁凉的雪中,打坐至雪融,果然能抑制那病。” 周悦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追问:“你每月可有几天,呃,病情加重?” 柳无暇奇的睁大了眼:“你怎知道?我每隔一月就有两日病情尤为严重,那痒直钻到骨子里,泛着酸疼,连浸雪也不管用,几乎以为自己要死了。” 周悦“唔”了一声,想笑不敢笑,继续问:“那到这个时候,你怎么办?” “师父命我身绑重物潜入深潭底。那里冰凉刺骨,便能治我的病。” “那我问你,你靠这种办法解了痒,过后可觉得舒坦?” 柳无暇费解的皱着眉:“哪有什么舒坦不舒坦?痒去了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已经是谢天谢地。不过……” 周悦忙问:“不过什么?” 柳无暇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说来古怪,每当我捱过一遭,心中便觉得空落落的,像是有什么东西意犹未尽一样。” 周悦艰难的收住嘴边的笑:“你可问过你师父?” “嗯。”柳无暇垂下眼,抿着嘴唇,“师父说我……淫贱不堪。” “……”周悦瞪大了眼,嘴唇动了几下一声“操!”蹦了出来,气的笑起来,“你那是什么狗屁师父,懂装不懂,我还道你们师徒俩不通人事,没想到你师父是故意折腾你!” 周悦气的头顶冒烟,在原地疾步兜了几个圈子,恨不得现在就爬上天山指着柳无暇师父的鼻子怒骂一通。 柳无暇却皱着眉:“周兄为何口出恶言?” 他知道周悦性情率真,嬉笑怒骂皆随心,可说到自己师父身上,却也有些生气。 周悦哭笑不得:“我哪是……唉!” 周悦抹了把脸,长出一口气:“柳兄,你若是信我,这病我能治。” “真的?” “我不光能治你的病,我还能让这件苦事变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