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门的第一夜(迷x)
宋寄雪今晚竟然做了一个淫梦。 高洁傲岸的俊美男人仰身躺在简朴的床上,白玉一般的脸上漫着一层淡淡的红晕,细长的眉毛微微蹙着,半是难耐半是厌恶。 身体好热,身上的被子好像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具火热的身体覆在他身上,他和这具身体姿势亲密的交叠,这情景没让他脸红,反而十分抗拒。 年少时的经历令宋寄雪对风月情事深恶痛绝,不仅自己禁欲,也看不得别人放荡。然而天山派的内功心法就是越练越要人情动的,宋寄雪十来岁的时候意志力薄弱,经常不要脸的在晚上偷偷夹着被子磨穴,咬着袖子哆嗦着泄出来,把稚嫩的女穴磨的又红又肿,第二天走路都难。 这段经历被宋寄雪气急败坏的锁进心底最深处,和其他因年少无知犯下的错误关在一起,再不去想。 后来当了掌门,年岁越长,内功越发深厚,这欲望就越难以控制。宋寄雪为了抑制这恼人的情欲,索性抛下红尘俗世上了天山山顶,靠寒冷抑制冲动。 然而欲望是越压抑,反噬就越猛烈的东西。一开始泡寒潭水便能解决,最多不过把自己埋进雪里闭气,逐渐发展成要在寒玉床上练功才不会走火入魔。 宋寄雪心知自己对情欲的抵抗力越来越弱,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沦落到之前历代掌门人的下场。 可欲望何等气焰嚣张。天山派嫡系一代又一代的寻找、克制,方法用尽,却一代又一代的沦陷、惨死,这就像一个无解的循环,天山派的嫡系都只有这个下场。 宋寄雪断情绝爱近三十年,女穴情热时仍然热涨难忍,像几百只蚂蚁爬进去撕咬似的麻痒,他不得不借寒玉床之高寒冻那地方。开始是管用的,只是后来,寒玉床也冻不住那儿,反而让那穴儿亢奋的直喷水,快感令人上瘾。 就如同他此刻在梦中感觉到的。 一只温热的大手隔着一层布料,扣进他腿缝里,两根修长的手指娴熟的向内弯曲,指尖像带着火一样,煽情的抚摸那条细细的肉缝,间或揉进去半个指节,把布料带进去,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软肉,带起一连串细微却无法忽视的快感,刺激的嫩穴哆嗦着流水,把腿心的一块布料浸透了,湿漉漉的粘在穴上,勾勒出骆驼趾一样清晰的轮廓。 “唔……唔啊……” 宋寄雪不自觉的咬着下唇,两腿无法自制的微微分开,舒服的腿根儿发抖。 男人的碰触、兴奋的女穴,这本该是宋寄雪极为讨厌的,但是欲望却像扎了根的野草烧之不尽。两片肥软的阴唇随着那只手撩拨颤抖着分开一点,饱满的阴蒂弹出头,被掐了一下浑身都软了,宋寄雪呻吟着瘫在床上,腿间又酸又麻,迷蒙中只觉得从身体深处泛起一股瘙痒,心跳跟着鼓噪起来,让他口干舌燥。 “啊、嗯……哈啊……” 这肯定是一个梦。 宋寄雪在心里告诉自己,才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这一切。 那只手一会儿按揉阴唇,一会儿掐弄阴蒂,时不时还用力抠一下穴眼儿,随心所欲的没个定数,让他心脏都颤颤巍巍的悬着,揪起来,不知廉耻的期待更舒服的东西。 这时,第二只手也放到了他身上。宋寄雪模糊的感觉到里衣被解开了,赤裸的上半身在雪夜寒冷的空气下起了一层小疙瘩,宋寄雪不适的皱了皱眉,低低的哼吟。 “原来你也怕冷。”天边传来一声隐约的调笑,宋寄雪只当那是杂音,全身心都投入到那两只作乱的手上。 果然,第二只手没有轻易的离开,反而得寸进尺的放到宋寄雪光裸的身上。从结实的小腹流连到雪白的胸膛,指尖刮蹭粉嫩的乳粒,把两颗肉粒逗弄的硬邦邦的勃起了,又坏心的不再碰那里,反而开始轮流揉弄两块胸肌。 火热的手掌覆在微凉的胸口,热气熏的宋寄雪舒适的叹气,忍不住挺起胸脯更往那只手上靠。天山派的功夫更重柔韧性,导致宋寄雪身材好的半点儿不夸张,该有的肌肉一个不落,都是线条流畅利落漂亮。两块胸肌不像重力量的练家子那般厚实,却也形状优美,手感又软又弹,一捏就是一个红印子,让人忍不住想在他身上留更多的痕迹。 “唔……嗯嗯……” 那手的掌心热度惊人,摸在人身上几乎把人摸得化了,花样百出的玩弄两团胸肉,又抓又揉又捏,拧着小乳头往上提,弄的宋寄雪不得不跟着拱起腰挺着白嫩的胸部,被动迎合手掌的动作,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 “真想把你全身都摸上一遍。”那杂音又出现了,贴着宋寄雪的耳朵影影绰绰,半晌,又发狠的低笑一声,“操,怕个屁,有种你明天弄死我!” 话音刚落,还没等宋寄雪想明白那话里的意思,他软瘫在床上的身子就被两只手捞了起来,翻了个身放到一个宽阔的怀抱里,那人分开腿夹住宋寄雪的双腿,手上动作不停,飞快的把宋寄雪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把人赤裸裸的搂在怀里,肆无忌惮的上下其手。 “嗯……唔……” 宋寄雪昏沉的睡着,全身心沉浸在这个不知廉耻的淫梦里,脑袋歪在男人颈窝里,沉醉的呜咽,呼吸颤抖,被一双火热的大手摸得浑身发抖,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服的张开了,光滑的皮肤上泌了一层汗,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安全感。 男人不停的抚摸他,像捏野猫一样捏他的后颈,爱抚他的后背,滑过深陷的腰窝捧着两团圆翘的臀肉大力揉搓,五指分开深陷进雪白的肉里,抓不拢的丰满从指间溢出,两只手向外用力掰开臀肉,露出粉嫩的骨缝,紧致的后穴像一朵羞涩的花骨朵被迫绽开;两手向内合拢时又迫使内里互相挤压,宋寄雪难受的挣动起来,不断发出小奶猫乞怜一般的声音。 “啧啧,真会装,多人畜无害啊。”男人假笑着松开手,下一秒掌风呼啸着重重拍下,“啪”的一声响亮的落在白嫩的翘臀上,立时就打出一个鲜红的掌印,没过几秒就开始肿起。宋寄雪被打的呜咽起来,可怜的抽泣。 “还装呢?” 男人半点儿没心软,好笑的嘲讽一句,巴掌接二连三的挥下,“啪啪啪”的用力击打雪白的臀部,一个个巴掌印交错的烙在皮肉上,边缘肿的高高鼓起,显得十分狰狞。 “唔……呜呜……啊、唔啊……” 若是清醒时,这点疼宋寄雪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现在有梦做围墙,他却心安理得的脆弱了起来,哆嗦着蜷在男人怀里,低软的痛叫。 “操,装的跟真的似的。” 男人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不一会儿就被宋寄雪叫的心软起来,嘟哝着放柔了动作,大手握住两团肿胀的肉臀,动作温柔的揉了几下算作安慰。 “嗯……” 宋寄雪乖巧的趴在男人怀里,不自觉的翘起屁股,窄瘦的腰肢柔软的扭动,摇晃着臀迎合男人的手,精致的性器垂在他胯间被带的一晃一晃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还有点可爱。 周悦半躺半靠的倚在床上,怀里趴着现任的江湖第一美人,心里很是志得意满。 武功再高又如何,还不是被爷爷我的一道“金风玉露”放倒了? 好久没动这些采花贼的手段,竟然一点也不手生,我果然天生就是这块料。 周悦得意的抱着他的战利品,捏捏这儿戳戳那儿,把宋寄雪当成块任他揉捏的泥团,险些忘了正事。 金风玉露的效果有足足十二个时辰,足够他把这具身子好好的咂么个遍了。 只摸两把算什么本事,他可是白天就订下了严密的计划,致力于在宋寄雪身上完成他当年没对周决云做完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周悦的鸡巴就忍不住勃起了,分量十足的大鸡巴笔直的竖起,硬硬的顶着宋寄雪的腿根。 周悦分出一只手从后面插进双儿白嫩的臀缝里,拇指指腹贴着股沟用力向下滑动,按压在花蕊一样的后穴上技巧性的揉动,一点点揉开紧闭的穴口,拇指微微陷进去一点,坚硬的指甲抠弄敏感的媚肉; 另一只手从宋寄雪下腹绕到腿心,三指扣住他的女穴,食指无名指分别按住一瓣阴唇向外拉开,中指挤进湿热的缝隙里,从阴蒂到小阴唇慢条斯理的抚摸,粗糙的指腹撩拨着敏感的唇肉。 “嗯嗯……啊……唔嗯……” 先前被玩过一会儿的肉蚌已经有些湿润了,软滑的像即将融化的脂膏,在男人手下收缩着翁张,泌出更多的淫水。宋寄雪呢唔着淫叫,抖着大腿在男人怀里轻轻摆动腰臀,身下两个淫荡的穴儿都被爱抚的又美又爽,快感像两条细长的电流从两只肉穴蔓延到尾椎,接着汇聚成一束,顺着脊椎通向四肢百骸。 他的两条长腿抽搐着小幅度踢蹬,脚面贴在床单上打哆嗦似的磨蹭,脚趾微微蜷缩起来。 “下午的时候就发觉了,你下面真嫩。”周悦淫邪的咬住宋寄雪的耳垂,尖锐的虎牙稍微用力,叼着那块软肉舔舐,声音低沉带笑,“又滑又软,一根毛都没有。” 宋寄雪也是一只白虎,处子嫩穴被寒玉床磨的发红,比其他双儿更显的肥大软烂,手指随便一撩拨就分开来,半点抵抗都无。 周悦灵巧的摇动手腕,指腹捻着软弹的肉蒂飞快的颤动几下,把饱胀的肉豆按下去碾压,轻易激起一波强烈的快感。 “唔唔……啊、呀啊……嗯嗯——” 一股酸涩的感觉从腿间泛起,宋寄雪无法自制的绷紧了双腿,雪白的身体染上一层潮红,在男人怀里僵直的颤抖,腰臀下压,拼命的向前挺起嫩穴,小阴唇不用外力就自己主动分开,穴眼儿激动的狠狠收缩几下,蓦地喷出一股温热的淫水,全部打在周悦手上,淡淡的骚味弥漫开来。 “啊、哈啊……唔嗯……泄了……泄、哈啊……” 宋寄雪美的目眩神迷,脖子软软的歪在男人怀里,急促的喘息,呼吸凌乱的喷在周悦脖间,两条腿虚软的大张,瘫在男人身体两侧,时不时不自然的抽搐。 “宋掌门,你好浪啊。”周悦呵呵的低笑,抬起手举到宋寄雪脸蛋上方,他手里满是滑腻的淫水,粘稠的从指缝里流下,连成丝,一滴一滴落到宋寄雪清冷的脸上,场面淫秽不已。 “唔嗯……” 宋寄雪毫无所觉,他的淫梦还在继续。他已经梦到那只手弄的他潮喷了一次,前面勃起的肉根却无人问津,想射射不出来,急得他才恢复了一点力气就急不可耐的耸动腰肢,肉根在男人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磨蹭,脸上渐渐露出迷醉的神情。 “啧,像小狗似的。”周悦可不想让宋寄雪蹭他的大腿射出来,忙一把扣住他的性器根部,连着两颗卵蛋一起握在手里,宋寄雪呜咽着挣扎起来,手臂无力的在床单上抓挠,被男人一翻身压倒在床上,仰躺着双腿大敞,雪白的身子在月光下白的反光,像待宰的羔羊。 周悦一不做二不休,抽了枕边宋寄雪用来束发的发带把双儿的肉根捆了个结实,空出手来揉宋寄雪胸口的奶尖儿,另一只手扶住鸡巴,鸡蛋大小的龟头抵着外翻的阴唇磨蹭了两下,顶开两片细弱的小阴唇,一寸寸没入狭窄的幽洞。 “唔、唔唔——啊……咿啊啊啊——” “嘶……奶奶的,真他妈紧!” 宋寄雪疼的尖叫起来,眼球在眼皮下疯狂的打转,却怎么也醒不过来。下半身像被烧红的铁杵贯穿了,整个撕裂开来一样,疼的他出了一身冷汗,性器都疼软了,双腿僵硬的绷直,腰肢痉挛着发抖,狭窄的穴儿从没被这样欺负过,受惊的紧紧裹住硕大的硬物,把周悦夹的呲牙咧嘴,也跟着出了一身汗。 鲜红的血混合着淫汁从缝隙里涌出来,蚌肉瑟瑟的收缩,大鸡巴每插进一截宋寄雪的身子就抽搐一下,可怜的哭叫。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哈啊……求求你、求求——唔啊啊啊!!!” 疼!好疼! 宋寄雪在梦里哀求哭泣,却没能得到半点怜惜,大鸡巴坚定不移的捅进他身体里,直到深入到隐蔽的子宫口,火热的大家伙撑开紧致的甬道,肉筋狰狞的鼓起蓬勃的跳动,又烫又痛,宋寄雪被入的大脑一片空白,不知怎么又喷出一股淫水,全浇在血淋淋的大龟头上。 “呜……呜啊啊啊……” 宋寄雪有气无力的抽泣,手脚发软,下半身痛的麻木,不知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这是惩罚。 这一定是惩罚。 惩罚他不知廉耻的身子,连在淫梦里都要遭受伤害。 正当他心灰意冷,就要引颈受戮的时候,那只给他欢愉又给他疼痛的大手覆了上来,摸了摸他冰凉苍白的脸,大拇指抹去眼下的泪珠。 “怎么还哭了,真没出息。”男声无奈的响起,嫌弃却又温柔的抚摸他的脸,温热的嘴唇贴上来,一触即离的亲过他的眼皮、鼻尖、脸蛋和唇角。 这举动奇异的抚慰了宋寄雪,他呜咽着张开嘴,主动把那人的舌头纳入口中,笨拙的伸出舌尖碰触对方的,下一秒就被叼住了缠绵吮咬,激烈的吻把他的呼吸都夺去了,甚至都忘了身下的疼痛,记吃不记打的小穴情动的蠕动起来,腰肢也柔软的摆动,双腿放荡的盘在男人腰间,足跟抵着男人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