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先的发情期
接下来的三天是怀先不愿回想的淫梦。 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进入发情期,旁边就是刚操了他好几次,并且早就把他标记了的乾君,怀先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进周悦怀里的,像一只毫无尊严的畜生,发情热烧的他理智全无,酡红着脸,双目无神,流着口水软在男人怀里,拿胯下那只不知廉耻的湿红肉壶厮磨男人的阳具,发出可耻的噗啾声。 怀先听到周悦在耳边低低的发笑,有力的手臂绕过他赤裸的身子,拥着他光滑的脊背,轻轻把他放到坚硬的鸡巴上,一寸寸往下按。 他流着泪吞下狰狞的鸡巴,在意识到之前就迫不及待的扭腰摆臀,狂乱的在男人胯上起伏,叫的又甜又腻,阴穴像发了洪水似的。 一连三天他都和男人滚在一起,像缠绕在大树上的菟丝花,在佛堂里、浴桶里、床榻上,屋子的每一寸都有他们交合的痕迹。 他被周悦按在窗棱,提着肉臀凶猛的狂插猛干,面向大开的窗外,一墙之隔就是僧人巡山的必经之路,隐隐传来细碎的交谈声。他却被操的没了理智,圆张着嘴痴淫的尖叫,被男人揉大的奶子啪啪撞击窗棱,又疼又爽。 快到饭点的时候男人短暂的离开他出去买吃的,他被丢在冷清清的厢房里,双儿的本能让他惶恐的缩在充斥乾君味道的床上,紧紧抓着一件男人的里衣,呻吟着用手指插穴,淫水流了一床。 等到男人提着食盒回来,把他抱去吃饭,他骑着粗长的鸡巴爽的神魂颠倒,神智不清的时候被男人哄骗着灌了半碗鸡汤下肚,直到一个时辰后才反应过来,蜷缩着趴在地上不停的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男人站在他身后,抓着两团白腻丰腴的臀肉一下下努进去,把他干的前后晃动,盛不下的精液混着淫水被一股股操出来,不等流空又会被射进新的。 三天后发情期结束的时候,他已经被操成了一块破布,浑身精液,四肢大开的瘫在湿泞腥臊的床单上,脸上、奶子上、乃至半张的嘴里都有精液的痕迹,小腹突兀的圆圆隆起,只要轻轻一按下体两个穴儿就会往外喷精,连青楼的妓子看到都会自愧不如的淫乱。 怀先失神的双眼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目无焦距,身子无意识的阵阵颤抖,周悦凑过来,拥着他哄了一会儿,然后把他抱去洗澡。 这次的发情期让他在床上躺了三天,连着好多天路都走不好,下面两只穴肿的不能看,双腿合拢都疼。 周悦每天来看他,坐在床边搂着他哄他吃饭,脾气显得很好,语气也温柔。 怀先有点怕他在发情期时展现的恶劣强势,但也反抗不得,只能浑身不自在的偎在他怀里,用沙哑的嗓音小声求他去买消肿止痛的药膏。 周悦很好说话的同意了,第二天就带来了长安一家有名药坊的百年老方,颜色呈略深的红色。怀先鼻子轻耸的闻了闻,闻出几味药材,觉得对症,伸手就想接过来自己涂。 周悦不让他动手,用手指挖出来一坨涂在他高肿的肉唇上,怀先咬着下唇,偏过头不肯看。 药膏里加了薄荷,涂上去清凉,微微有些刺激,周悦的指腹生着薄茧,在怀先的私处慢慢涂抹。 阴唇肿的像两只小馒头,薄薄的皮颜色发紫,肿的透亮,软得不可思议,轻轻一碰就颤巍巍的收缩起来,被操的合不拢的肉嘴抽搐着吐出几缕半透明的淫水。 周悦动作一停,抬起头看他。 怀先偏着头,拿手背遮住脸,从耳根到脖子全红了。 第一天还老老实实的,第二天就原形毕露。男人两根手指裹满了药膏,插进松软的穴里来回抽送。怀先拱着身子,腰臀悬空,脚跟死死的抵着床单,表情似哭非哭,嘴半张着,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又哭又叫,挺着逼穴哆嗦着被插的死去活来,高潮的水喷了一床。 幸好百年老方质量过硬,怀先的下面一日日的好转,周悦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堆稀奇古怪的淫具,强行用在他身上,美名其曰“让操松的小逼恢复紧致”,怀先被他调弄的欲仙欲死,日夜盼望这祸害快点滚蛋。 好在菩萨没有真的放弃他,周悦在他这儿赖了半个月,好像被什么稀奇事吸引了注意,渐渐往他这儿来的少了。怀先虽然不明所以,但着实松了口气。 周悦被什么事绊住了呢? 这事还要从半个月前说起。 皇帝罢朝,去向不明,长安一众京官都慌了手脚,不敢轻举妄动,慕容卿原本板上钉钉的外放调令被迫搁置。周悦派了探子暗中调查皇帝的去向,一路查到了护国寺。 和怀先厮混的半个月他也不忘正事,怀先睡下后他便起身,趁着夜色在寺庙中调查。 也是他运道旺,第一天就抓到了蛛丝马迹。当日在山道扫洒的小沙弥对他说,“怀先师兄闭门不出,主持方丈曾想和他谈谈,却因某件急事作罢。” 急事? 该不会是天子御驾暗访,老和尚忙着接驾吧。 可惜周悦曾半夜摸去主持方丈的住所及后山专为身份高贵的贵客准备的厢房,都没有发现那位的踪迹。 既然如此,只好使那笨办法,护国寺大大小小上百间屋舍院落,全部查一遍。 花了好几天的功夫,终于锁定了一座看似普通的小院。 之所以锁定这里,是因为周悦曾经三次目睹护国寺的主持深夜偷偷过来,身边还跟着两个孔武有力的护卫。 两个护卫年过而立,身板结实,却面白无须,偶尔听见他们说话也是嗓音低柔,周悦猜测他们应该是宫里出来的。 那屋中人的身份就显而易见了。 之后周悦暗暗总结了规律,那两个护卫终日在院子里守着,只在请主持来的时候外出,这时候院子里是不留人的。而主持隔三日来一次,要想不惊动任何人悄悄潜入小院,只有在护卫外出去请主持的时候。 要说周悦其实并没有刺杀皇帝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他只是十分好奇,堂堂一国天子,只带了两个太监偷偷跑到他自己一向厌恶的佛教寺庙里,他的目的是什么? 而在去请主持的时候把身边仅有的两个护卫全部派出去,甘愿让自己落入毫无防备的境地也不肯留人,又是为了什么? 宁静的夜晚,周悦一袭夜行衣,运起龟息术,静静地伏在屋顶,精良的双目炯炯地注视着紧闭的院门,心中升起一股窥探他人秘密的兴奋。 院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随后慢慢扩大。两名护卫从院中走出来,反手关门,快步向夜色中走去。 他们是要去主持的住处,往返差不多要一炷香的时间。 周悦兴奋的舔了舔虎牙,在护卫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的下一秒,身型如捕猎的黑豹猛扑出去,足底轻点片瓦借力腾空而起,脚不沾地的越过高高的院墙,无声落入院中。 主屋中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厢房里飘摇着一点微弱的烛光,周悦耳朵一动,表情有些微妙的看了过去。 这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