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笔风流债罢了
房间里的气氛潮湿暧昧难言,赵璟身子软哒哒的横陈着,双目涣散的睁大,两条大腿虚软的无力合拢,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刺激的痉挛几下,一朵湿红的肉花已经完全绽放开来,阴蒂被嘬的充血肿胀,瑟瑟的支棱在外面,娇艳欲滴。 娇嫩的肉嘴儿已经彻底被舌头舔开了,恬不知耻的外翻着,露出淫红的媚肉,被男人粗粝的手指一拨,就敏感的颤抖起来,连带着整个身子也跟着发抖,赵璟脸上流露出难耐的神情,根本含不住男人的鸡巴,大张着嘴,发出似哭非哭的呻吟。 “呜啊……啊嗯……别玩了……” 他的嘴唇一动一动,舌尖抿着坚硬的龟头,嘴唇被马眼里流出的精水浸的红润,鼻腔口中尽是浓郁的乾君性味,让他两颊酡红,浑身发热,眸子里都漫上一层薄薄的水雾。 男人在他上方撑起身,坚硬的肉柱顺势往外抽,赵璟还没反应过来,就下意识的抬高下巴,伸出嫩红的软舌去勾缠那腥臊的龟头。 “嘶……”冷不防上面传来一声闷笑,就听周悦揶揄的道,“陛下松松口,我可就只有这一根鸡巴,顾得了上头顾不了下头。” 赵璟忍不住红了脸,讪讪的收了舌头,窘迫的别过脸:“谁要你的……” “不要我的?那要谁的?”男人矫健的在他身上反过身,手肘撑在他耳侧,另一只手熟门熟路的勾上赵璟的软腰,使劲轻轻一提,热意勃发的肉根就直挺挺的对上人腿心里湿嫩的肉嘴儿,一下一下若有气势的轻轻顶撞,龟头稍一破开肉口,又快快的退出来,隔靴搔痒一般的快感让赵璟克制不住的蜷起了脚趾,咬着嘴唇难耐的低吟出声。 “少说废话……嗯、天底下的乾君……嗯啊、难道还少吗?”赵璟一双凤眼媚眼如丝,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在男人腰后收拢,腰臀水蛇一般扭动着攀附上来,追着男人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鸡巴不住咂弄。赵璟舒服极了,穴道深处却又酥痒的不得满足,威胁都带上几分埋怨,“你若不听话,朕就去找个听话的……唔嗯……快进来……” 周悦眉头一跳,不等赵璟一口气喘匀,干脆的一沉腰,巨硕的肉根蛮横的破开两片湿滑的淫肉,就着丰沛的骚水猛地一个用力,直直撞进娇嫩多汁的穴心,撞的赵璟尖叫一声,承受不住的紧紧搂着男人的脖子。 “陛下放心,小子必定把陛下伺候的舒舒服服,您这口穴,”修长的指节在被撑大的肉逼上狠狠一揉,周悦咬着牙狠笑道,“我非把它操烂不可。” “那就看你表现……嗯啊、轻点……” 外头的天光又白转黄,眼看着已是黄昏,吱呀吱呀响了大半天的拔步床上终于鸣金收兵。周悦从满怀温香软玉中起身,翻身坐在床头,发绳早已在刚才的欢爱中被赵璟拽了下来,不知掉到哪里去了。他坦然的赤着精壮的身子,随手扯了一旁床幔上挂着的细绳系高马尾。 在他身后,赵璟浑身恍若从水里捞出来似的,额发汗湿的粘在面颊上,侧着身,虚着眼睛看周悦背上那些个细细红红的抓痕,挑挑眉,很有几分得意。 “你这是要走?”赵璟一出声,就被自己那副餍足又沙哑的慵懒声线惊了一下。 周悦偏偏头,一手捞了自己的中衣披上,回身给了赵璟一个轻吻:“陛下不是吃饱了?” 赵璟撇撇嘴,望着周悦利落的套上衣服,蹬上锦靴站起来,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子酸涩的怒气,不知怎么竟然开口:“去找你哪个小情人?” 话语间,竟是连周悦有几个情人都清清楚楚。周悦倒也不惊讶,天下之主收他做枕边人,自然是要把他的事情查个底儿掉,说不定连他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知道了。 因此只是一笑,轻快地说:“不就是在庙里那个?” 他粗略的整理了下衣襟,说:“陛下见谅,我那宝贝有了身孕,近来离不得我,既然陛下这里的事儿完了,就请先容我告退了。” 说完,果然不留恋,轻轻巧巧行了个江湖礼,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赵璟躺在床上,不作声,只凝视着那开启又合上的门扉,半晌,揪紧了身下的床单。 周悦回到怀先那儿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好歹还有几分细心,回去前知道先去山下找个客栈洗了个澡,又打包了边上酒楼的各式菜肴,这才一身清爽的回来。 怀先正在桌边坐着,挑了油灯看一卷医书,看的目不转睛,很入迷的样子。 周悦推门进来,先去抱怀先的腰,低头在人光洁的后颈上落下一吻,正落在他微鼓的腺体上,和那枚牙印重合。 先前标记他的时候,周悦在他的腺体上咬了一口,过了那么久,伤早就长好了,可印子却永远的留下了。 这是乾君标记双儿的证据。 怀先敏感的缩了缩脖子,耳根有些红,不自在的说道:“你今天回来的好晚。” “想我了?”周悦摸摸他的头,一段时间下来,小和尚被剃光的脑袋上又冒出一层毛茬,茸茸的,手感十分好。他倒也不隐瞒,直白地说,“是先前的一段风流债,债主喊我去还利息罢了。” 怀先眨眨眼,“哦”了一声。 周悦长眉微扬,双手捧了怀先的脸,往中间一挤:“你不吃醋?” 怀先嫩嫩的小嘴被挤的嘟起来,闻言翻了个白眼:“与我何干。” 这江湖人的风流债搞不好能从护国寺排到黄浦江去,他又不是这人明媒正娶的夫人,吃的哪门子醋。 怀先不上当,周悦难免有些悻悻的,松开手,没忍住又捏了把人长了些肉的脸蛋,道:“去吃饭吧。” 怀先点点头,用一片晒干的树叶代替书签夹在书里,合上医书站起身来,他的肚子已有了微微的起伏,但身形仍是清瘦的,周悦随手揽过他的腰,两人相携着出了门。 “我熬了粥温在灶上,你可看见了?” “看见了,我刚才偷吃了一口,香醇顺口,好喝极了。” “少说瞎话,你又去山下买吃食了?” “嗯,太白楼的葫芦鸡是一绝,今儿去晚了,但是运气好,抢到一只,你待会儿多吃些。” “又是荤菜……” “也有素菜,他家的鼎湖上素做的也不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