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花纹(H)
(六十) 他很明显被我的豪放行为吓到了,不自觉看了眼旁边空落落的床,我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他乖乖坐到了桌子上,温柔地看着我,一副任我鱼肉的乖顺模样。 真是淫乱。我拉开他的腿,他作势挣扎,但很快就主动张开了,直直翘着的肉棒撑着布料,带着些热气,我鼓起勇气解他的衣带,能感觉到他羞赧又热烈的目光,但我羞得不敢看他,只能装出一副很忙的样子。 这么主动真是要克服很大的心理障碍,毕竟不久前我还是一个天真无邪、纯洁善良、毫无性经验的处女,如今竟在主动上男人,人生体验实在如过山车一般。可想到梦中的情景,我又抵不过诱惑,实在想体验下现实里那般玩弄他是何滋味,他会是何表情呢?会和梦中一样吗? 几天不知日夜的发情,床上人的反复勾引,我早已经饥渴难耐。 我颤抖着手扒开他的衣服,如我所料,里面什么也没穿。这也是我第一次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他的下体,当真光洁如白玉,性器粗壮挺翘,龟头粉粉的,马眼处流了些清液。我忍不住抚弄他的腿根,指尖的触感又嫩又滑,像在摸温润的果冻,叫人爱不释手。摸得差不多了,我鼓起勇气抚弄起龟头上黏滑的液体,想把它们擦去。谁知才捏了龟头一下,他就扭着腰挣扎:“妻主,轻些,太用力了,不能……嗯啊啊啊!” 我还在跟害羞的自己作斗争,当然是选择充耳不闻。于是更用力地握住他火热的性器,用拇指捻弄着他肉棒上的小孔,他已经说不成话,只能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啊……嗯……啊……轻、轻些……”他像只发情的小兽呜咽着,连腿根都在颤抖,我感觉他快要射了,不由得加快了抚弄的速度。 性器流出的液体越来越多,上下揉弄间,弄得整个棒身都黏糊糊的,暴起的血管被我抚平了又快速膨胀,但还没膨胀完全又再次被抚平,看起来甚是可怜。我用指尖勾弄了一下他龟头下面的小沟,他的声音立刻高了两个度,仿佛连身体都要弹起来。 “不行……不……不行……啊……”他的胳膊搭在我的脖子上,越搂越紧,扭着腰,忽然就哭起来:“饶了晚镜吧,轻些,求求妻主轻些……” 难道我的力道真的太重了?我松开手,用食指背面从下往上抚弄了两下棒身,像挠痒痒似的,他又发出似不满的嘤咛,我不禁失笑,这家伙,还是身体更诚实些。 同时,我又一次注意到了他囊袋上文的花纹,像是流云,又像是缠花,血红色的细线,整整覆盖了两个鼓囊囊的囊袋,白皙的皮肤和鲜红的花纹交映,带来视觉上极大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感觉花纹上还微微泛着流动的光,不由得觉得好奇,这又是什么我不知道的闺房秘术? “这是什么?”我伸手抚弄着花纹,他却猛地夹紧了腿,发出一声粘腻又高亢的吟叫,双手抓挠着桌沿直接射出了。 没想到刺激这里让他反应这么大,我瞧着他,他已经完全失了神,急促地喘息,瘫在桌上,额上和颈部一层汗水,随着他阵阵压抑的呻吟声,半软的肉棒还在往外断断续续吐着白浊。 我任他休息,在他衣服上擦掉刚刚射到我手腕上的白浊,继续问:“这是什么?谁给你文的?” 他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偏过头,眼角带笑,颇具风情地看着我:“妻主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他的呼吸又深又长,声音中还带着高潮后的喑哑,嘴角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撩得人心尖痒痒。 我再也不想忍耐了,直接抓着他的腰往桌沿拉,一脚踢开凳子。 我把弄着他的男根,笑着问:“你还能再硬起来吗?” 他道:“妻主亲亲晚镜,晚镜就能硬起来。”说着就要索吻,我按着他:“别动。” 我凑近他,都亲到他唇上了,他还怔怔地看着我,连嘴都忘了张。 “怎么把房事礼节都忘光了?”我道:“妻主吻你,你要怎么做?” 他闻言,眼泪又要往下掉,轻轻张开小嘴,把舌尖伸出来,我缠上他的软舌,他的反应却青涩得像个未经人事的无知少年,既不知道缠绕,也不伸过来,反而在不停地闪躲,我不知道这是在搞什么,欲擒故纵?索性加深了这个吻,过了一会儿,熟悉的他才回来,灵巧的舌头紧紧缠着我,肆意地吸吮,吞咽着我的口津。 一吻结束,我累得气喘吁吁,他眨着泪眼看着我:“妻主,妻主……晚镜好喜欢你,再亲我,我还要……” 我们又亲了好久,全都是由我主导的舌吻,他一边承受着,一边掉眼泪,我很疑惑,他这个反应,到底是想被亲还是不想被亲啊?不知道第几轮亲吻后,我又掐了一下他的腿根,听得他一声惊呼,口中的津液都来不得吞下去,流得到处都是。 我觉得他已经准备好了,正想上他,但发现了一个始料未及的事情。 在梦中的时候,有些事情是不符合物理规则的,也或者是梦中的桌子太低,这面桌子略高,总之,我无法把他的性器吞下去。 我试了几个角度,都不行,反倒是因为抓着他的性器,把他弄得眼泪汪汪,差点又要射出来。 梦或许就是梦,无法成真,我正打算放过他,眼角却瞟到了床边的脚床,用脚勾过来,踩在上面,这下高度正合适,便抓着他的腿又往桌边拽了拽,许是桌沿硌到了他,他挣扎着想往后缩,我对着他的腿窝挠了两下,把他挠得一哆嗦。 “把腰挺起来。” “呜呜,疼……” “乖。”我揉揉他的小脸:“疼,先忍一忍。我可还没原谅你强奸我呢,我也要强奸你,把腰挺起来。” 他又被我的话吓到了,颤巍巍地挺起腰,把高高挺立的玉茎凑到我的腿根。 我感觉他似乎在微微发抖,说不出是期待还是害怕。 其实我也很害怕,我的纳入式性交经验除了那次被强迫就是无尽的梦中精神体验,这才第二次,却要我来主导,还是如此困难的女上位,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做好。 我微微分开腿,抓住他的腰,往他身上压,但只是把他的性器吞到了腿间而已,又试了几次,性器不停地在外阴摩擦,就是进不去,勾得我淫水泛滥,甚是后悔,如此困难撩人的姿势,还不如直接上桌骑他。 他在反复的折磨中喘息着,终于注意到了这点,道:“嗯……妻主……抬起腿,晚镜帮你。” 我在他的指导下抬起右腿,他立刻帮我抬着腿,借我使力,另一只手在我腿间拨弄一番,似乎在做扩张,就在我快要站不住时,他挺腰将玉茎送进了我身体里,我急忙扶住桌沿。 “嗯啊……啊……”他难耐地呻吟出声:“好紧啊,妻主放松些……” “别动。”意识到他又想主动挺腰,我猛地夹紧了,他又是一阵娇吟,似乎再也受不住,下身猛地颤栗了两下,但很硬气地忍住了。我不管不顾地前后摆着腰,大肆吞吐着他的阳物。 硕大的龟头刮弄着我的肉壁,引起阵阵的颤栗,粗壮的棒身顶弄着甬道,终于缓解了我几天来的痒意,取而代之的是如潮水的快意和酸麻感,尤其是我的目光落在李晚镜身上时,他那双幽深的眼睛正紧紧地盯着我,盛满了灼烧的情欲和爱意。嘴唇轻张,粉舌微吐,随着我的动作发出急促的呻吟和软腻的求饶,比梦中的反应更为鲜活。身体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让我兴奋得不甚清明,用力摆弄了几十下后,再次挺动的阴舌也沿着他的马眼伸了进去。 “啊……慢些……慢些……痛……”他皱起眉,鼻尖浮起薄薄的汗珠。 他看上去似乎是真的是有些痛,脸色时而发青,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伸入比上次困难得多,他看上去也确实很痛苦,便只伸进一个头部就停下了,但阴舌依然卡在他的尿道中,继续夹紧穴道,前后吞吐他已经青筋暴起的肉茎。 才弄了几下,他就开始求饶:“啊……啊……不行了……晚镜……受不住……” “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 我对此充耳不闻,继续动作,如此不管不顾他是否能承受的行为最终把他操弄得哭了出来,我很是快活,不仅仅是身体的快乐和心灵的满足感,还感受到了在性事中处于支配者的快感。 圆房的那天,在床上面对他挺立的性器时,我忽然感到了一种天然的恐惧,那是畏惧身体被侵入带来的恐惧,但这一次,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被侵略感。 是因为我在上他在下的姿势?还是因为他一直在求我?还是他的柔弱?他的呻吟?他表现出的被侵略?到底是什么拔除了阴道被插入带来的恐惧? 我不知道,我分辨不出。我只知道此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此世界的权力逆转,它直观地表现在这场性交活动中。 一个比我有力的男人,在孱弱的我身下婉转承欢,被我弄到哭泣着求饶,而他就算反复哭泣着喊着“不行”也乖乖躺着任我操弄,就连抬着我腿的手都没有放下。 生理上本该属于主导方的男人被训诫成承受方,这就是这个世界里属于女人的快乐吗? 太罪恶了,太邪恶了,也太愉快了。 我本以为被插入方会有来自生理的天然恐惧,但现在看来,或许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天然”,只要他的侵略性被消解,只要文明把他设计为顺从的,天真的,无攻击性的存在,他的性器就只是一个器物,一个有温度的玉势,根本不为人所恐惧。 而我的性器变成了可以吞吃他的,咬住他的,具有侵略性的存在。 主导和顺从,进攻与承受,这种权力结构或许并不是生理决定的,而是文明的设计。 我的身体虽然柔弱,但还算灵活,加上我也被欲火烧得神志不清,律动的速度并不慢。不知道这般前后套弄了他多久,交合处噗嗤噗嗤的激烈水声就没有停过,桌上一片湿迹。我也早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高潮时阴道内一阵阵痉挛,绞紧吸吮着他的棒身,把他吸得直翻白眼,如果不是阴舌还插在他体内,恐怕他早就射了出来。 我看他已经失了神,我也累了,便停下来,另一条腿借力上桌,他急忙托住我,这个姿势把他吞得更深了,他的眼泪又被逼了出来。 终于,他忍不住再度开口求饶:“妻主,晚镜受不了了……要射……” 我摸着他的小脸:“我好累,乖,忍一忍。” “……”他绝望地闭上眼睛,眼泪又滚落下来:“妻主,怜惜怜惜晚镜,让晚镜射吧,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