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衷肠 伤疤磨批,舔干净和姜罚,三穴同开(好的本故事快乐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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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是个光头。” “我……我本来是个和尚。”元贞急得直哭,怎么事到如今连他是个和尚没有头发的事情也值得小将军拿出来说道两句吗?欺负人归欺负人,也不似他这样啊。他元贞又没有卖到将军府,自己有手有脚,有批也有屁眼,靠自己的劳动挣钱吃饭:不丢人!这些道理他能同将军争辩几句,但他不敢讲。元贞只能哭,想着自己今日就要被将军手脚绑起来吊在空中操,心里更委屈了哭得更惨。他挪动着身体让自己离将军远了些,身上被马鞭抽过的一道道痕迹触目惊心:说实话,虽然疼但是特挺爽的。虽然屋里的火盆烧得不算旺,此时元贞也未着寸缕。可他始终觉得自己浑身烧的跟什么似的,特别是两腿间的那处地方:不受控制的流着水,床单都被沾湿了一片。元贞偷偷将两腿交叠在一起,自己偷偷用力磨蹭着阴蒂。没几下就高潮喷了一床的水,他把头埋进手臂里,从缝隙偷偷瞧着李将军。 李将军瞧着他这副狗样子,心里气早就下去了一大半。将人拦腰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坐着,替他擦了擦眼泪。拿手往双腿间一摸,瞧他体内还在不断的流水,粘稠的液体从股缝间滴出来,弄湿了李将军的裤子。他摸了摸元贞光溜溜的小脑袋,笑骂道:“你要是有头发,我会忍不住拽着你的头发打你的。好在你没有头发,我也舍不得打你。” 元贞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他这是打还是不打,心里的气是顺还是没顺。雪夜里有些凉,元贞止不住打了个寒噤,哭着哭着又停下来打了个嗝儿。李将军瞧他这副模样,终是没忍住笑了。 “你替我更衣。” 元贞抽泣着,双手因为害怕还有些抖。他替将军卸了盔甲又脱了衣服,乖乖地垂着头立在一旁,将军一屁股坐在和火盆旁边,将自己的右手摊开来。元贞不假思索,乖乖地把自己屁股放在了将军的手上。这时候他倒是晓得人怂胆子小,两人心里都存着气。又不想叫对方好过,就是谁也舍不得真动了对方,两人便是这么拧着,别扭着谁也不看谁。小和尚把屁股放在将军的手里,也不敢坐下,就那么撅着屁股塌着腰,缩着腿立在那里。一会儿的功夫就力气不支双腿止不住的打颤,将军伸出一条大腿来将小和尚的两腿分开,没好气儿的吩咐道:“坐下,自己磨。” “嗷。”元贞岔开腿坐在了将军的大腿上,觉出了体下的一丝一样。他面对着将军,小声问道:“受伤了吗?” 将军点点头,不说话。 元贞咬了咬嘴唇,怯生生地接着问:“留疤了?” 李将军终是笑了,点头说道:“硬吗?” 元贞点点头,双手扶在将军的双肩上,从头到脚的仔细瞧了瞧,身上倒是又添了几道新的伤疤,有些伤口还结着痂没落。瞧着这些,元贞心疼,又哭了。 “你哭什么?” “疼吗?”元神怯生生的伸手摸了一下,刚碰上,便想被烫了一样收回手来。将军一把捏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上,微眯着双眼命令道:“这儿比较疼,我的小和尚,怎么千人骑万人跨啊?” “我没有……” “那我今天是出现幻觉了?”都这时候了,这小东西还在嘴硬,李将军不晓得他在别扭什么。瞬间话夜懒得同他说,两手掐住他的腰,恶狠狠的在他腿上磨。原本就被王公子操弄得险些合不上腿,自己又高潮了两次。此时的元贞真是敏感得随便捏一把就能喷水的程度。还叫李将军掐着腰这么来回磨批,一会儿的功夫就高潮了两次,喷的将军腿上的水顺着往下流。 “脏吗?说,自己脏吗?” 小和尚哭着吼道:“不脏,我不脏!” 说实话,李将军瞧他这副模样真的挺好笑的,但自己气儿还没顺过来,硬着头皮也不能笑。 “舔干净。” 元贞两把抹干净自己脸上的泪,不情不愿又几乎的条件反射的一般立刻跪在地上舔了起来。一条温软的小舌头带着些湿热的唾液在李将军的大腿根游走,大面积的扫过后,又用舌尖顶弄着伤疤。舌头把腿上的粘液卷起来,元贞的肉唇又贴了上来,将水一气儿全吸了进去。小将军只感觉自己整条腿都麻麻的,腿间的行货立的更高。元贞抬着头,一双眼睛湿濡,嘴里还在舔着腿根,含混不清的问道:“要舔舔别的地方吗?” “许久不见,口活儿倒是好了不少!平常给别人也这么舔吗?”小将军捧着元贞的脸,将他整个人拉高。一根手指随着湿濡的淫穴探进去抽插,整个人语气温和,瞧着倒是不错,嘴里吐出来的字儿没一个是元贞爱听的。 坏东西!狗东西! 元贞站起身来,手指被他吸的更紧了一些。他哼了一声,一把抹干净嘴角的淫液,居高临下的瞧着将军撒泼道:“当然不是,平常我可是要收费的,舔得更温柔更深。手也不是你这么插的,要一吸一吐,裹着你的手指头有节奏的抬高臀部再放下。你试试?” “你!”李将军一口气没提上来,差点儿气晕过去。 嘴上这么说,可是小和尚的身体骗不了人:早就抖的跟筛糠似的。将军将元贞按在自己腿上,照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就是几下。这几下虽然不多,可是李将军正在气头上,倒是下了死手。元贞的屁股肿了起来,上了一层红色。 “你打我没用,我为了活下去有什么错。反正你也不要我了,你不管我,我自己又活不下去,呜呜呜……你不管我,一回来就打我,还骂我,还羞辱我。你也不是好东西!” “我本来就不是好东西。” 元贞被抓着胳膊整个人掀了起来,双脚离地一掌高飞了出去,屁股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元贞还没反应过来呢,将军就套上衣服哼了一声摔门而去。他又走了,他怎么又走了。小和尚坐在地上抱着双腿,哇哇大哭。还没嚎上两句,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军怀里拿着一包东西走了进来。 “你哭什么。” “我以为你又走了,又不要我了。” “你小心措辞,我什么时候不要过你,为什么要用又?” “有!就是有,都两回了,一声不吭丢下我就走了。就是不要我了,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还要狡辩!” 原来如此,这小心肝气得原是这件事。这事儿确实是他想得不够周到——但这也不是他小和尚到处睡野男人,当个野和尚的理由!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多少要把他收拾一番才能让他长长记性。 “你没饭吃不会去将军府找夫人?她还能不管你,饿不死你。这借口能成立,你用你光秃秃的小脑袋瓜子想一想,但凡想一个好一点的理由来搪塞我呢。” “我没有,你……我说不过你。” “说不过就站起来,大冷天的光屁股坐地上冻不死你。” 小将军夹住小和尚的胳肢窝将人抬了起来,替他排干净屁股上的灰,烧了壶热水洗洗干净。小和尚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把头靠在颈窝里,险些站着就睡了过去。等他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蜷缩在将军怀里。火盆里填了好些柴火烧得旺旺的,整个房间又热又亮堂。将军脱了衣服,手里拿着刀正在削什么。元贞揉揉眼神,嘟囔道:“你不生我气了?” “没生过。” “撒谎。” “气我自己,走时没给你套个贞操锁,把你的淫穴骚逼都给锁上!把腿张开。” 元贞刚睡醒,整个人身子还没打开,就觉得腿间一凉。一个冻得冰凉的硬物被捅了进来,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之间已经辣得不自主张的打开。他伸手想要去摸,被将军一瞪又把手收了回来。小和尚带着哭腔,问道:“这是什么啊?” “姜。” “做什么?” “罚你,罚你不听话,随便让你睡,以后不许了。” “那你再不要我了怎么办?”小和尚说这话时,虽然强忍着,可声音依然止不住的颤抖。他咬着嘴唇,不敢去看将军的眼睛。 将军没理会他,窝着他的脚踝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一条腿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另一条压在自己腿间,小和尚的双腿间大开朝上,正对着将军的脸。他皱着眉头,说道:“有点疼,忍一忍。放在外面的冻着了,没那么快化掉,一会儿使力夹着姜汁流出来的更快。马鞭还是戒尺,你自己挑一个吧。” “能不能,不要,一个都不想要。” “那就都要。你不打不长记性。” “我要长什么记性,你就想欺负我。你还是走吧,回去打仗吧,我们各过各的,唔……”话还没说完,小和尚被人揪着两条腿提了起来放在椅子上跪着,一根粗大的行货被塞进了嘴里。他高高撅起了屁股,将军的马鞭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没抽一下,小和尚都吃痛的夹紧后穴,每夹一下,冰凉的姜汁都在挤压下流进身体,又裹着体液一齐流了出来;嘴里将军毫不留情也没有章法的一下下贯穿着,他只觉得快把他喉咙都要捅穿了似的。将军毫不留情的快速抽打着小和尚的臀尖,一边打一边骂:“话真多,我不把你三张口都塞满管不住你个小东西是吧!现在开始不许说话,都听我说。老子第一次跑,是怕贼人追回来牵连到你;第二次跑,是想赶紧打完仗回来陪你;第三次跑……没有第三次,这辈子都没有第三次。你就在这野寺里给我好好待着,等我把你那些客人全部打一顿咱们这事儿才算这么过去。从今晚后,不管是你的嘴,你的那个骚穴还是夹着姜的这个洞,全都是我的,都是我一个人的。听明白了吗?” 小和尚被大驴货卡主脖子,想点头,动不了。头上的野寺土皇帝瞧他没动静,手上的鞭子抽的更勤快了,嘴里念叨着:“没听明白我就抽到你听明白为止。” 元贞彻底放弃了,他把头抽出来一些,拿舌尖顶着马眼,嘴含着龟头一个劲儿吸着着,任打任骂就是不松口。屁股被人抽得好好肿起就是不松口,将军抖了一下腰,放下手里的鞭子。捏着小和尚的耳朵低头笑着骂道:“你要干什么,造反吗?” 小和尚被迫昂着头,一双眼睛尽是得意之色。 “松口!” 小和尚猛摇头。 “我叫你松口!” 小和尚不理会他,干脆嘬得更猛了。 “快松口,我要射。” 原本拧着元贞的耳朵可以将这小混蛋提起来再扔出来,可是将军舍不得。他松了手,摸了摸小和尚的光头,泄了气的哀求道:“我错了,我也乖乖听话不再不辞而别,咱们俩都好好的。” 小和尚终于松了口,将军胡乱射了一气,腿间股间一塌糊涂,小和尚笑着说道:“你说的,不许再欺负我了。” 言毕,一头埋进了将军腿间,将他射出的东西全数舔了干净。